《文穿之宅斗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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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穿之宅斗克星-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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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静淑就接话道:“柳公子向来目无下尘,哪看得上我们女子的技艺?”这个少年的骄傲实在太如影随形,就连开玩笑都带着点居高临下俯就的意思,实在让人愉快不起来。
    其实上次在八仙楼,她就觉得柳歆诚开玩笑的时候有些生硬,只是那时气氛不错,她也没深想。这次却明显感受到了柳歆诚那种想表达亲切、所以勉力说笑的意思,因其明显的不自然,倒更昭示出了他的骄傲。更让人觉得,他是在折节下交。
    陆静淑很不喜欢,这样还不如他一开始那样带着偏见看她呢,起码她也不用给他好脸啊!
    巧的是,柳歆诚也让她回的这句话弄的不太高兴,什么叫目下无尘?说他清高?还是反讽?明明是说笑,她这么一说,倒好像自己瞧不起人似的,自己明明已经释放出足够多的善意了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掉收,收益扑街
    你们要是再不留评论,我可真没有动力继续写了QAQ

  ☆、第75章 面授机宜

本来今天柳歆诚就有些郁闷;他邀卢笙去买新书;临出门不小心被表哥跟上了。跟就跟吧;他还非要拉着他们俩来看戏,看戏还要以自己的名义去请陈四和陆二;要不是顾忌着卢笙在,他都要跟郝罗博翻脸了。
    拿谁当傻子哄?你找她们有事,自己怎么不去找?干嘛要用我的名义?表兄弟也没有这样的!他们柳家一向不掺合到储位之争里面;难道表哥不知道?非得拉着自己陪绑,这口气真是把柳歆诚憋坏了!
    他不愿意为这事去求父亲,又不是小孩子了;要是他现在连表哥这样明目张胆的心思都打发不了;以后就算入了仕途,也是白搭!
    一想起这些,柳歆诚也不愿忍耐了,硬扯出一丝笑来,道:“我是对此无甚兴趣;不过看来表哥倒很喜欢。你们先聊,我有几个同窗在前面雅室,我跟卢兄要去打个招呼,两位且宽坐。”
    卢笙顺势起身,向着陆静淑和陈皎宁点点头,就跟柳歆诚出去了。
    “他怎么了?怎么好像气哼哼的?”陈皎宁等他们走了,就问郝罗博。
    郝罗博笑道:“无事,刚才我们来的时候,遇见他们几个同窗,本来想邀着我们一块坐,因想着还有你们要来,就婉拒了,这会儿他们俩少不得要过去应酬一番。”
    陆静淑有点明白了,其实约她们来的是郝罗博吧?要不然他也不会就这么让那两个出去,一句话也不说。
    果然,郝罗博等人上了茶点之后,就把人都遣到门外去侍候,然后从袖子里抽出一个信封,递给了陆静淑。
    陆静淑莫名的接过来,打开信封抽出一张纸,凝神看了一会儿,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郝公子给我看这个做什么?”她低声问。
    郝罗博起身去把朝着楼下的窗子打开,楼下戏台上的声音就更清晰的传了过来,他看了一会儿台上那丑角的表演,脸上挂着笑回身坐下,低声反问:“陆姑娘觉着,这些条目如何?”
    陆静淑笑道:“旌表节烈和孝子孝女,自然是有利民风教化的好事。不过郝公子给我看这些,到底何意?”
    “这不就是陆姑娘的建议么?”郝罗博也笑,“只惩恶,难免有人觉着殿下不近人情,可若是跟着扬善,旌表善行,世人只会说殿下公正。陆姑娘真是有巧思。”
    陆静淑正色道:“郝公子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郝罗博笑道:“这里又没有外人,陆姑娘不必如此。”
    “不不,郝公子,你真的误会了。”陆静淑还是一本正经的神色,“我说的惩恶扬善可不是这个意思。于我而言,惩恶是该做之事,那么不论毁谤满身,还是广受诟病,既是该做之事,就必须做到底;至于扬善,更是为的使善人更善,使民向善,使恶徒改过,绝非为了某个人的名声而为之!”
    她这一番话固然是说的义正词严,陈皎宁也听得热血沸腾,可正主儿郝罗博却有些哭笑不得。也难怪,十来岁的小姑娘有一腔热血,也是寻常,只是他没想到,陆姑娘这么聪慧的少女,想事情也会这么天真无邪。
    “是我失言,陆姑娘小小年纪,就如此深明大义,实在让我佩服。”郝罗博最后拱拱手说道。
    陆静淑自然看出了他的不以为然,可她并不打算跟他辩论这件事,她只是继续提出自己的建议:“旌表节妇烈女,这事平素皆有,也无甚稀奇,对京内权贵想来触动也不大。倒是孝子贤孙实有可为。依我浅见,单只是圣旨嘉奖还不够,最好能记述故事、集结成书,出一部本朝孝子传,那才是流芳百世的大事,更能让世人瞩目。”
    这却是他们昨天商量的时候没有想到的,郝罗博一时听入了神,没有插嘴。
    “除此之外,那些数十年如一日持身谨严、纯行不二之人,也该表彰。比如令舅,不但为官公正、颇有才干,于修身齐家上更值得称道。柳大人和柳夫人的夫妻情深可是极为京内众人称道的。”
    郝罗博完全没明白陆静淑的点,夫妻情深有什么可称道的?又不是戏文,动不动就传为佳话。外面还有人笑话他舅舅惧内呢!
    不过陆静淑也没指望他能采纳,她只是想顺路推销一下一夫一妻的好处,“你想想,柳大人是不是跟那些有了妻妾还不足、还要娶平妻的人有天壤之别?”这可是对照组啊!要把柳霄这个典型竖立起来,将来效仿者众,那效果岂不是大大的好?
    “你也把皇上的圣旨想的太不金贵了。”郝罗博无语摇头,“这个不成。”
    好吧,不成就不成,再说下一步,陆静淑并不气馁,说道:“我也只是打个比方,我一个闺阁女子对这些事并不大明白,不过是随口胡说,郝公子听听就算。”
    郝罗博很憋气,你一个闺阁女子随口胡说的话,都能让殿下采纳,让人茅塞顿开,那我们这些人岂不更被比到泥里去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笑道:“都是自己人,陆姑娘别太谦了,有话直说便是。”
    陆静淑这才继续:“除了旌表善行,其实还可以安抚那些受害之人。比如那些原配夫人和她们的娘家。这些人多是失势受欺压之辈,有些更是女儿被人家欺负死了,也没处伸冤,如果能鼓动的这些人出来状告夫家,那才更名正言顺呢!”
    “对啊,这样一来,就像陈家和张家的案子一样,只要顺天府开堂审理断案就行了,也省的他们怨怪到殿下头上!”郝罗博双眼一亮,拍桌说道。
    这家伙还真是赵王的铁杆粉丝!什么都为了赵王着想。就是胆子气魄不够大,堂堂赵王,干什么要去怕那些没有翻身希望的人?赵王做个铁面无私的王爷不好么?想想霸气的四爷,不就是因为不结党营私,刚正不阿,才被康熙爷选为接班人的么?
    陆静淑十分无奈的强调:“郝公子,锦衣卫都抓了人了,你怎么还担心这个?有句诗说得好: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他们爱叫就让他们叫去,又能碍着王爷什么了?眼下难道不是该以王爷的名义做些实实在在的好事,尽力帮助弱者才对吗?”
    说白了,你指望你得罪了的人说你好话,那是缘木求鱼!不如干脆去做些实实在在的好事,让其他受惠的人来说你的好话、为你分辩,那样才是正道。
    又一次被陆静淑教训了,郝罗博有些尴尬,正不知该说什么,就听屏风那边门声响动,几个人鱼贯走了进来。
    陆静淑看清来人,忙站起身行礼:“参见王爷。”
    陈皎宁也行了个礼,问道:“你们怎么遇上的?”
    柳歆诚跟在田从焘身后,本来还在偷笑,听了这句话,略有些尴尬,清咳一声道:“偶遇。”
    “是他们走错门了。”田从焘微笑回答,径自走过来坐到郝罗博让出的主位上,又让大家入座。
    陈皎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四个男人的神色都有些怪异。她忍不住转头看了陆静淑一眼,还伸手拉住她的手指,跟她示意。
    陆静淑也觉出他们有古怪,但他们装作若无其事,她也就不想追问,回了陈皎宁一个眼色,示意她别说话。
    “早知道你们也来听戏,我就来找你们了,自己一个人听,怪没意思的。”田从焘先开口打破沉默。
    柳歆诚配合道:“想着殿下近日事忙,没敢上门搅扰。”心里忍不住腹诽:你唬谁啊?一个人来听戏,都能把雅室定在我们隔壁,门外还一个人都不留,害我就这么闯了进去?!
    他刚才跟卢笙出去,先去同窗那边坐了一会儿,但因那几个同窗平日也不是如何要好,难免有些话不投机,他就跟卢笙早早辞了出来。回来的时候,看见从人都在门外守着,他悄悄过去询问,听说是表哥让他们出来的,就多了个心眼,拉着卢笙进了隔壁那间门口没人的雅室。
    结果一进去就看见了独坐的赵王,和两边守着的侍卫……。
    赵王示意他们别出声,还请他们俩入座,然后三个人一起侧耳“倾听”隔壁的谈话。
    他进去那会儿,正听见陆二姑娘在推崇他父母的夫妻情深,还建议上表请皇上嘉奖,虽然他也觉得陆姑娘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但涉及自己父母,也还是很高兴别人能有如此正面的评价的。先头对陆姑娘的那一点不满,烟消云散。
    谁知后面越听越有趣,越听越觉得他以前对这位陆姑娘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她虽然是在为赵王出谋划策,可归根究底,还是希望能藉此做些实事,能摆正风气、济困扶弱。想不到陆姑娘还颇有侠义心肠。
    当然最让他高兴的,还是表哥被陆姑娘教训的哑口无言。该!整日就知道钻营,都忘了仁人君子的本份了!连个闺阁少女都不如,无论眼界心胸,表哥都比陆姑娘差远了!可惜,若陆姑娘是个男子就好了,他还真的很想与她深交一番。实在是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留评的读者大大们,你萌都是好人*_*(看我亮闪闪的星星眼
    其实我也奇怪,感情戏你咋还不来捏?是不是大纲君不放你出来?
    感情戏:明明是你俩狼狈为奸,你还好意思说?!╭(╯^╰)╮

  ☆、第76章 陆家过年

几个人一同看了两折戏;又出去八仙楼吃过饭;才散了各自归家。
    郝罗博跟着田从焘回赵王府;进书房第一句话就是:“李太白这两句诗,是这么用的么?”
    田从焘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一路上就在琢磨这个?”
    “……”郝罗博叹了口气;“说来惭愧;陆姑娘今日所言,确实很有道理,我实在无言以对。”
    田从焘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也不怪你。身在棋局中;总是要想的多一些;难免缚手缚脚,不如观棋者看得明白。”
    这么一说,郝罗博就觉得好受多了,他怕殿下在隔壁没听清楚,又把陆静淑今天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嗯。花喻钟的原配妻子是哪一家?你让人去找找,看她们家还有没有人了。”田从焘说道,“我听说花喻钟不认罪;再拖下去就过年了,广德侯府必然有话说。”
    这事郝罗博也知道,“花喻钟原来的岳家姓孟,他岳丈早已死了,倒是有两个舅兄,之前希敏带人去找过,只是孟家兄弟不肯出头,说花喻钟并没什么对不起他们孟家的地方。”
    “孟氏就没有姐妹?兄弟可能拿了好处,亲密的姐妹未必不肯替死了的人说话。”田从焘道。
    郝罗博道:“有的,那我再让人去查一查。”
    田从焘点头:“就说朝廷体恤受害者的难处,必定会为他们伸张正义的。”交代完了,又叫传长史和师爷进来,他手书了一封奏折,让师爷润色之后,又亲笔誊抄了一遍,就让长史安排人送到东都,呈给圣上御览。
    郝罗博之后就忙着去找孟家的人,到腊月二十八这日,刚有些眉目,就听说花喻钟认了娶平妻之事,当场挨了九十杖,没挨过,死了。他的平妻兼继妻刘氏被判离异归家,刘氏听了双重噩耗,一时接受不了,直接在花府上吊自杀了。
    这还让不让人过年了?!
    与满脑门子官司的郝罗博相比,陆静淑穿越以后过的第一个年,可说是十分的安宁祥和。
    陆老太太的中风好了许多,也能下地走动了,说话也顺畅了,虽然还是有些嘴歪流口水,但日常生活已经无碍。等到大年三十晚上,看见明显好转的大儿子和其他孙男娣女,陆老太太越发笑开了花,吃什么都说好吃,还说再没有一个年是像今年过的这样舒心的。
    确实,今年的陆家,气氛是从没有过的亲热和谐。张氏收敛了脾气,跟在方氏身边忙前忙后,两人还有商有量,对着陆老太太也是一样的孝顺,这让遭逢一场大变的陆老太太十分欣慰。
    患难见真情,看来他们陆家的两个儿媳妇都还是很好的嘛。就连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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