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骗我。”
见两个哥哥漏出原来如此的神色,她这才悄悄的吐出一口浑浊,差一点就在他们俩人面前暴漏了,好在自己机灵,躲过去了。
进了半山腰,哥俩分工合作,一个采药,一个打猎,老大不放心,亲自带着她去,一边采药,一边和她说话,而她也没闲着,双手采摘蓝莓果。
忙碌的小手在半米高的蓝莓树上来回的深索,没一会儿的功夫,背篓里已经有了半下子的蓝莓,看样子也能够酿制一小坛子的酒,高兴之余,更是忙起来。
半晌,没听见叽叽喳喳的声音,回头一瞧,长在专心的摘果子,石双宠溺的笑笑,这才是她那个安静如常,温和的话妹妹,没吱声,低头,继续忙着手里的。
山里黑的早,日头偏西,山里就已经暗淡下来,太阳的余光都被这茂密的树叶遮挡,唯有稀稀疏疏斑驳的痕迹还能照亮山里。
满脸泥,一身土的石小,手里拎着两只鸭子,背篓里还装着两只肥硕的野鸡,兴高采烈的跑过来,举起手中鸭子:“瞧,二哥好不好。”
“二哥最好。”叫完,脊背生风,顿感不妙,回头笑嘻嘻的又舔了句:“大哥更好。”
“贫嘴,回家,让你嫂子给你把这鸭子炖了,给你补补。”
亲昵的剐蹭了石甜的鼻子,兄妹三踩着落日余晖下山,回到家,把鸭子扔到了厨房,大嫂干活也是个利索的,鸭子在她手,没几下浑身毛就被秃噜干净,她也没闲着,进厨房找到以前爹喝酒剩下的坛子,叫来大哥,手把手的把教他酿蓝莓酒,看到那冰糖像是不要钱的往坛子里扔,最终,石双忍不住了。
“妹子,咱家可就这点冰糖了,你多少给娘留点。”
娘每次吃完药,嘴里发苦,就会含上一小块,去去苦,家里也就这点冰糖值钱了,可没成想,妹妹这腌制野果子倒是放了这么多,心里也跟着一阵揪着疼。
“大哥~~这果子要是放的少了,这果酒就不够淳不够好喝了。”
躺在屋里的孙桂香,听到蹲在外面窗格根下的两个孩子说话,笑笑,自家闺女竟然会酿酒了?不由的好笑,起床,下地,从窗户探出头,看向他俩:“老大啊,就把那些冰糖给你妹子,娘这嘴里就是含上一块糖也不觉得甜,喊着也是浪费。”
“可是娘。。。。。。”
“听话。”
对娘的无私关爱,石甜很是感动,噙着泪,隔着窗户握着她的手:“娘,等这酒酿好之后,等我卖了银子,我一定给娘买很多很多好吃的。”
女儿的话让孙桂香很是感动,伸出枯草的手抚摸她那像枯枝似的头发:“傻孩子。”
对她嘴里说的酿酒,她没有过问,只希望在出嫁前,多能宠一宠她,毕竟。。。。。。已经十五了,是该找人家了。
晚上,饭桌上有了少见了肉,刚端上来,爷爷筷子比奶奶的快,一个大鸭腿就送到了石甜的碗里,为此,石福发有些嫉妒老婆子比他快。
看着碗里那一大块的鸭腿,又一次,感动的哽咽,强忍下泪水,把碗里的鸭腿递到奶奶的碗里:“谢谢奶奶,我已经长大了,身子也好,不需要补,这个鸭腿给奶奶补身。”
放完,又从盆子里找到另一个鸭腿放在石福发的碗里:“爷爷,这个你吃。”
一家子对她的举动给震惊了,以前的甜甜可不是这样,怎的。。。。。。
“真是爷爷的好孙女,乖,爷爷已经老了,吃的也多,不像你,真是张身子的时候。”话落,又要把碗里的肉给甜甜。
却被石铁给拦住:“爹,难得甜甜孝敬一次,你和娘就吃吧,今儿宰了两只鸭子,也不止这两条腿。”
“是呀爹娘,甜甜孝顺的,你们就吃吧。”
满桌子的人都在劝阻石福发和李槐花,两个老的噙着激动的泪,吃着碗里的肉,香在嘴里,却甜在心疼。
剩下的两个,甜甜给了大嫂一只和娘一只,她捧着碗,笑着朝她们俩眨眼:“娘,你身子不好,应该多吃点肉,大嫂怀孕了,更是应该补补,你们可是别和我争了,这盆子里的肉可是比你们碗里的肉多的多,足够我吃了。”
看着碗里的肉,石双的媳妇高静瞪大眼,有些不知所措的瞅着身边的丈夫,往常家里有这等好吃的,都是留给小姑子,而小姑子也从未把这好吃的给过她,今晚却。。。。。。
怯怯的眼神,刺痛了石甜,记忆力,原主乃是自私,仗着家里人宠爱,凡事好吃的从未让过人,即便是疼爱她至深的娘也是如此。
可能家里穷,好吃的也不多,所以才有那样的性格。
“大嫂,给你的你就吃,不要看大哥,妹妹以前不懂事,请大嫂原谅。”
“不不,没。。。。。。你很好。”惊恐的高静忙着摇摆手。
她的转变,让大家都着实的惊了一把,石铁更是高兴自家姑娘的转变,忍不住的点头,很欣慰。
“行了,别让来让去的,大儿媳,你就安心的吃吧,现在有了身孕,可是一个吃两个人补,是家里穷,亏了你。”
“没有爹,能嫁给石双,我很高兴。”这话是打她心眼里说的,有个好的公婆,有个好的夫君,比起别人家的媳妇,她这都是享福了。
日子虽然苦点,可她们也都年轻,更是有一把子的力气,好日子不愁不来。
饭后,家里一片漆黑,就是为了节省那点煤油银子。
躺在床上的石甜久久无法入睡,琢磨着到了这古代是不是接着干她的老本行,继续做盗侠,这样能帮自家改善生活,也能让那些贪官破财,可。。。。。。一想到做古代所谓的轻功,暗卫什么的,她心里还是有些发憷,若是紫外线,监控这些她倒是不怕,可是。。。。。。一想到那些小说里会飞的暗卫。。。。。。浑身鸡皮疙瘩满地爬。
☆、第四章 跑喽
夜深,院子里传来阵阵响声,轻微,惊扰了要睡觉的石甜。
下地,压着步伐走到窗户,从窗户缝里看去,院子里竟然进来了两个大汉,看那架势,似乎有两下子,而且他们直奔自己屋子里来了,这让她一惊。
来不及细想,赶忙躺回到床上,眼睛却紧紧的盯着们,没发现们有动静,倒是窗户被推开一点,一个长管伸进来,一股白烟朝着屋里散开。
难道这就是迷药?
石甜一边狐疑,一边把辈子紧紧的捂在脸上,一小会儿过后,们上的栓被匕首一点一点的挑开,听到咔嚓一下,门开了,石甜紧忙闭眼,憋住呼吸。
耳畔传来暗哑的声音:“这就是石甜?长的还不错。”
“别打主意,这可是主顾要的人,赶紧的干活!”
随着两人说话一落,身子一轻,顷刻间被人抗在了肩膀上,顿时她的胃抽痛,眉头一紧,感情这两个人是来偷人的!
这算是长见识了,想她偷了一辈子,还从未偷过人,没想到,这次竟然被人偷了,真是打鹰一辈子,最后竟是让鹰给啄了眼。
耐心的等待,想从他们嘴里得到更多的消息,可惜,出了村子,把她往马背上一放,就像是扔一堆废物似的,挂在马背上,这让石甜的眉更是蹙起。
马一路狂奔,中间两人在没说过话,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马蹄子终于停在一座红漆大门前,像是越好时间似的,马一到,门也开了,走出一小厮,贼头贼脑的,在前面引领那两个蒙面人。
眯着眼的石甜观察半晌,心里默默记下路线,也暗自打量这家人,房屋不少,院子也大,但根据她这些年在房屋中斗转的经验,这家是暴发户,并非是富贵人家,脑中不断开始琢磨,按照道理来说,一个村姑,不应该和这样的人家有仇,可却偏偏的绑的是她,这不得不叫人深思。
莫非。。。。。。这石甜不是石家的人?是什么千金小姐,然后把人接回来了?
又或者,她这清秀的长相,被那个暴发户给看中了,家里有了夫人,怕爹娘不同意她做小,就起了歹意把她给绑了?
无线的歪歪中,很快,他被送到了一座客厅,厅堂里很是喜庆,龙凤花烛,大红喜字,身边。。。。。。身边竟然放着一只公鸡!
头脑顿时清醒,这。。。。。。这不就是古代冲喜那些。。。。。。她这是。。。。。。这是被自己亲姑姑给绑了!
有一瞬不淡定,这若是真的用这样方式拜堂,怕是自己以后这名声可就是毁了,不行,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厅堂外,传来说话的声响,仔细一听,竟是姑姑和一男子说话:“过了今晚,石甜就是罗家的人,就算是我爹和大哥不同意,也无济于事,只要一拜堂,生母煮成熟饭,一切都已成定局。”
“嗯,若不是这丫头的命格可以就咱儿子一名,我还懒得看,只是委屈了我的儿子。”话落,脚步也走过石甜的眼前,坐在太师椅上。
而她眼前,则是站着一双穿着绣花鞋的人,不用想,此人定是石曼,她的姑姑,一回想刚才听他们的对话,石甜恨的牙痒,脑中快速的运转,要怎么样才能摆脱了这些人。
“管家,开始拜堂吧,耽误不得。”
轻飘飘的一句话传进石甜的耳中,心底警铃大作,想着要不要从昏迷中清醒,人算不如天算,此时有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急切的回禀:“老爷,夫人,不好了,少爷又吐血昏迷了,大夫说,怕是。。。。。。”
“什么?”
乍听此时,石曼坐不住,惊呼一声,起身就跑出去,自己的儿子吐血不行了,罗田也坐不住,抬脚就朝着后院走,瞬间,屋子里就剩下一只公鸡,和她大眼对小眼,火红的关子一甩一甩的,让她看了更是来气。
坐起身,左右萨摩了一圈,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只是有句老话说的好,贼不走空,虽然不是她特意的前来,只是。。。。。。也是被人‘请’来的,可也是受了罪的,总是给点补偿也不为过。
轻手轻脚的寻找有银子的地方,整个院中寂静的可怕,而此时,丫鬟和小厮全部在姑姑儿子的院中,也就是她那傻表哥的哪里,现在全院子的人都围在那里。这更是给她大开方便大门。
一圈转下来,金银首饰倒是不少,白花花的银子也有点,剩下的自是一些纸张,那些字,对于她来说,就如傻子看书一样,两眼一黑,什么也不认得,但是藏在很隐蔽的地方,应该是值钱的。
别的院子也转悠了,只是一些院子里,根本没什么银子,就连首饰也是不多,可就是这样,她也不放过,全部装在一个包袱里,感觉差不多了,款款的往身后一背,和这院子一摆手,撒有哪啦拜拜了。
顺着来是的记忆,一路小跑,就怕她走后有人发现,在追来,若是几个人倒也不怕,她还能对付两下,可就是怕人多,到时候,那可真是拜堂成亲,婚后没准立刻就成了寡妇。
东变漏出鱼肚白,大夫终于控制住了罗大少的病,石曼和罗田两人又是心惊了一场,拖着疲累的身子前去主持婚礼,可一到大厅,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就连准备好的大红公鸡,那一头大红色的关子也。。。。。。也别人给减去,成了寺庙的和尚。。。。。。光头了。
“这。。。。。。这谁干的?”气急的石曼怒了,指着躺在地上的公鸡问到身侧的人。
屋子里,丫鬟小厮,你看我,我看你,都在摇头,这他们都在大少爷的院中忙里忙外的,谁有这功夫来弄这事情,再说,这公鸡可是夫人千挑万选,用来替大少爷拜堂,谁会没事去弄它?除非活的不耐烦了。
管家聪慧,转转眼珠,回到:“老爷,夫人息怒,这会不会是。。。。。。表小姐弄的?”
“石甜?”
石曼惊呼,这才想起石甜没了:“人呢?快,快找,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第五章 反咬一口
刚刚休息一下的人,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开始四处的寻找,院里院外,屋里屋外,弄的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起来,小妾的屋子也挨个的翻了一遍。
这一番不要紧,小妾才发现,这首饰盒里的手里都不翼而飞,一下子惊慌起来,纷纷的披上了个衣服都跑到前院去回禀。
一个、两个、三个、回禀的人越多,罗田越是愤怒,而石曼却是心惊,紧忙招呼身边的丫鬟回到自己的屋子去检查一遍,等丫鬟回来一说,那些珍贵的侍候,金银,甚至就连她存的银票也不以为非,这着实的让她心痛难耐,一口气没上来,顿时晕厥。
娘子的晕厥,他脸看都没看,忙着去查看自己那些白银,和金子,到底一查,两盒白锭子没了,去检查金子,发现也没了,额头上的汗水汇聚成珠,一点一点的往下掉,心里期盼,银票可千万的别丢,别丢,那可是他全部的家当,如他的性命一样。
锦匣一打开,空空如也,就连人契和地契也都没了,下一瞬,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俩眼一翻也晕了。
“大夫,大夫快来看看老爷,老爷爷抽晕了。”
“啊?来了。”脚步带风,又急匆匆的去往罗田的院子。
大夫感叹,这一晚上,这家人,是忙完一个又一个,院子里又是鬼哭狼嚎,骂声连连的,这宅院里的事情真是搞不懂。
。。。。。。
此时的石甜,不敢把顺来东西放在家中,就是怕石曼找来,再翻出来这些东西,到那时,一切都不好说话,前思后想,决定还是把东西藏起来,过上几日,在装作上山的样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