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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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的东方元帅-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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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凌痴痴地接过项链没有言语。

    那一天的故事克巴和我们讲过:即将前往莫斯科接受狼啸的傲雪没来得及回喀山,可是自己允诺的生日礼物还没有交给心爱的素凌,眺望着迟迟还没有出现的素凌。那一天傲雪在风口上徘徊了很久,很久。

    那是隆冬时节,傲雪站在冰封的卡马河河畔默默地等着。褪去手套一节节整理着的美丽的石子,这是自己为姑娘准备的生日礼物。

    就是在这里认识她的,记得当时她就蹲在河边摸寻这种石头。傲雪瞧着河弯那块青石这般想着,同时小心地将手中24枚不同色彩石子串在一起。

    据当时傲雪的讲述,那时的他和素凌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见面了,那天原本是约定沿着冰封河水寻找着水脉的线索不是很理想,不过沿着窝瓦河到卡马河这一路傲雪终于找到了最后一枚不一样的彩色石子——带着紫色条纹的蛋白石。

    “紫色的条纹缠绕在洁白的石子上,那会有多漂亮呀!”素凌身体微微发颤,她想起了自己偎依在傲雪怀里曾经说过的话。

    此时这样一枚石子就在自己手中,冰凉没有体温——素凌终于忍不住扭过了头。

    “我一直不知道该怎样把这转交给您,殿下,还请您——”克巴舌头有些打结,作为亲眼见证素凌与傲雪相恋的他,此事他自己也感到很痛苦,很伤心。

    “谢谢。谢谢——”抑制不住眼眶中涌溢地眼泪。素凌再次转过头。双手捧着克巴那泛紫地大手。“谢谢您克巴大叔!”

    “哎——真主真不长眼呐!”克巴垂胸哭泣起来。

    “面对此情。男爵您有什么感觉?”

    忽然被我这般问到。诺贝德男爵有点发懵。他摸了摸衣领。“没有听完他们地故事。否则会更感人。”

    “嗯——男爵接下来准备去哪?和我们一起去乌拉尔山脉做生意?”

    诺贝德男爵上下打量着我。用带着惊异地语气回答。“上帝呐。公爵殿下。您可真让人佩服。难道您还有把生意做到雪山上地想法?”

    “那到没有,我是和他们去寻找窝瓦河、卡马河干涸的原因。”

    “他们也去?”诺贝德指着克波特里一干意大利商人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不经掩饰的怀。

    “嗯——他们对于圣堂骑士比较感兴趣,所以准备到乌拉尔山寻找圣堂骑士。”

    “嗯?”

    诺贝德此时脸上流露的表情让我有些失望,如果他不是天才地装傻演员,那他显然是真的不清楚我问这话的目的。

    “圣堂骑士?公爵殿下您是说那个传说中的骑士团?随查理曼大帝讨伐阿拉伯人的骑士团么?他们有遗物在乌拉尔山?这不可能吧?圣堂骑士团他们当时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物件吧?”

    瞧着诺贝德这当真什么也不懂的模样,我却有些尴尬:“嗯——呃——很可能会有,怎么男爵你也感兴趣?”

    “探宝?算了,算了,这不是我的专长,那次听说莱昂伯爵讲述那些探宝经历,他们在大西洋地居然把西班牙沉船给捞起来,于是我们就一起去看……”

    莱昂纳多打捞西班牙沉船事情我也大概听说过

    采用浮桶打捞技术,但遇到浮出涡流的沉船在现场直捞船扯到水中,据说当时当场就被淹死三十多人。

    “公爵殿下,据说出现涡流的原因是因为那船太沉了吧?”

    “地确是因为船太沉了,大量的黄金压舱一旦沉船中还残有空气,那么沉船在脱离水面的时候就会出现很大的负压,也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故——”

    听着诺贝德絮絮叨叨讲述那一天现场时的情形我说不清楚自己是有点失望还是有点茫然,不过随着和他继续,我也顺便打听一些他对孔代亲王和奥尔良公爵的看法。

    诺贝德奸猾地怪笑着,作出很为难的神情;“公爵怎么问这么敏感的话题?”

    “诺贝德先生不方便就不用回答了。”

    “说实话公爵殿下,这些话题在巴黎经常被大家拿出来闲谈,我们在这里谈谈也没关系。”

    如果把诺贝德弄到21世纪,此人绝对也是八卦高手,肯定能在法国的天涯类似论坛红极一时。

    孔代亲王从突尼斯回到巴黎头一个月闭门不出,对外宣称自己得了沙漠热病,谢绝一切访客,而实际这位亲王是和他在阿拉伯新弄到的几位阿拉伯姑娘交流感情,当然这样的事情其实也不值得八卦,不过却让奥尔良公爵好奇了很久一阵。

    自从被罗伯斯庇尔抄了粮食,奥尔良公爵也变得老实起来,罗亚尔宫的欢庆不但有了减少,娱乐内容也有了减少。

    诺贝德故作神秘地告诉我几个罗亚尔宫曾经的娱乐,说起来罗亚尔宫也有很多民间的娱乐活动,不过到了罗亚尔宫就都有不少升级改版。以往在小广场,集会区所热衷攀竿赌博游戏到了罗亚尔宫都由少女来表演,沿着跷跷板式地长竿向中央爬去的少女基本没有穿太多衣服,随着剧烈运动两个竞争要摘取杆子中央彩头的女郎每每会让围观的先生们大把大把抛洒自己怀里的钱币下注。

    连续听着诺贝德讲述攀杆子,兜马肚,溜水场等一系列罗亚尔宫原本的热衷的娱乐,我凑趣道:“我怎么没有看见过?”

    诺贝德故意瞥了一眼露西脸上,继续坏笑着:“嗨!殿下,您平时喜好什么大家可都知道,奥尔良公爵怎么会不知道您不好这口——”

    对于民间人肉搜索引擎早有所认识地我当然知晓八卦党的威力,但也实在没有想到在十八世纪末期诺贝德居然也能抖出我的许多家庭琐事,颇让我感到震惊,只能干笑几声应付:“哈哈,你们都知道?”

    “当然知道,殿下的娱乐说起来还真奇怪——在庭院里堆了一个巨大的盆景——”

    “那是沙盘——”

    “沙盘——”诺贝德显然不理解沙盘是什么东西,随后又问道,“其实大家最感兴趣地是您那个神奇的魔法盒子,大家私下都在议论你什么时候能制造两个出售,而且大家私下都标价竞拍过了,殿下,您知道现在地价格是多少么?”

    当我听到我那笔记本电脑已经被法国贵族们标价到20万金路易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哭笑不得,那东西还真无法在这个时代生产出来,否则我赚大发了。

    “殿下,您知道孔代亲王闭门不出后第二个月,奥尔良公爵就去拜访,他们在一起呆了近半个月没有出来,他们干了什么呢?”

    “喔?”

    第八卷 风云 410 圣器的战斗 (三)

    德很会吊人胃口,而且他也很会讲述八卦,当然商人拥有这样的技能也奇怪。

    当孔代亲王闭门不出第二个月,奥尔良公爵前去拜访。原本的冤家——当然我们先忽略他们这对“冤家”其实彼此间的矛盾含着水分,但这两个皇位顺序继承人在贝舍尔宫呆在一起一个月,别说路易十六,任何一个有闲工夫的人都会很感兴趣地去了解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于是1787年12月底,元旦前的一天,路易十六造访贝舍尔公,据说当时哥哥和弟弟热泪盈眶地抱在一起,法兰西宫廷一片和谐的报道随之刊登在巴黎各家报纸,人们都俨然觉得波旁王朝又将迎来一场盛世。

    “俨然觉得……”我品味着诺贝德这句话,回味着其中的意思。

    “公爵殿下,您可是一个仔细的听众呀!”诺贝德这番赞许算是带着几分真诚,“我很冒昧的使用这个表示深刻怀的词的确有着自己的目的。嗯——不知道——”

    诺贝德转身瞧了瞧自己的随从,随后道,“不知道殿下注意了没有,我随从中有不少原孔代亲王的亲随——”

    原孔代亲王的亲随显然指的是海特那一批人,当诺贝德提到贝舍尔宫内路易十六、奥尔良公爵、孔代亲王谈了一整夜,尽管还没有搞清楚他们究竟谈了什么。第二天路易十六就和自己言归于好的弟弟一起回到凡尔赛宫,在凡尔赛宫1788年新年元旦庆典似乎并不简单,那写被阻隔在铁墙之外的人们纷纷猜测这次聚会与2月2日筹备的三级会议有关。

    “尊敬的公爵殿下,对于2月2日的三级会议我不是很清楚具体谈什么,不过根据孔代亲王减少亲随,凡尔赛开始新一轮财务精简工作,罗伯斯庇尔先生再次组织宫廷清减工作之后,大家对于2月2日的会议都很瞩目,不过大家都私下议论——其实这场会议最具引导力的您却没有参加,这未免有些奇怪,如此重要的会议缺少您这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大家都议论纷纷。”

    “三级会议——”我脑袋中的弦瞬间绷紧了,这可不是简单的会议,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就是因为这个三级会议导致的,可原本这个会议不是在1789年5月才召开么?那时召开会议是因为国库用度困难,可现在问题应该不是很严重,依靠我地军火贸易外加国家银行体系,皇室近期不应该出现缺钱的状况,那这是怎么了?此时我手边还没有关于这个三级会议的详细报告,无论富歇、米拉波、蒙日、科隆比埃夫人……居然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来信和我提及这件事情?难道我真的被有意隔离了?

    诺贝德的讲述显然破坏了我地兴致,原本就枯涩的旅程也因为巴黎的这些传闻变得让人难耐。沿着马可河继续东进,在河岸边看到了越来越多聚集在河床上地鞑靼牧民,当我们到达莫洛托夫的时候,在这里聚集了三千鞑靼牧民。

    “治安官向我抱怨这里聚集了太多地鞑靼人。”列特尔托夫地抱怨也没有引起我地兴致。当我们穿过沉积干涩灰尘地街道。终于来到一个还算有些绿意地小庄园。

    干渴让人很乏力——或许这是另一个让我提不起精神地原因。坐在这个摆放着三株桐松地小山庄中。干涩地草坪簌簌地摇曳着和我一样打不起精神。

    “还没有巴黎来地信件么?”我强打精神这般问塔列郎。

    “殿下。还没有——”塔列郎似乎已经意识到我对于巴黎地担忧。他也意识到塔贝德男爵和我讲述地那个三级会议会不一般。“从巴黎地邮件需要在伊兹梅尔和喀山周转。还需要——”

    “我知道——我知道。”对于十八世纪末期低效地信息传递速度我已经不得不习惯。有时候信函地确还没有道听途说传递地消息来得快。或许巴黎已经有一些关于这次三级会议地消息正在路上。

    列特尔托夫对于我没有理会他地抱怨感到有些不忿。大声道:“哎!尊敬地公爵殿下。您听到没有。莫洛托夫城里只有三万居民。现在这里来了三千多游动人口!”

    “这有什么——深圳75%是外来人口。”

    “深圳?”我不清楚列特尔托夫花了多久才意识到深圳究竟是什么,而显然塔列郎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列特尔托夫接下来的暴怒和这个名词有什么关系。

    列特尔托夫大声用俄国土话骂了一句,跟着再次提高嗓门,“深!胡扯什么?那个能比么?你难道也让我把这个城市圈成几部分?”

    我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宛如驱赶让人恶心的苍蝇、蚊子那般,“这种小事你还要插手?莫来烦我——”

    “你这臭东西!”列特尔托夫已经出离愤怒了,我不用看他的表情,单从他这已经完全没有检点的用词就可以得出这样的判断,并且他和我一样也用上了肢体语言,当然他的肢体语言所需要的能耗比我大。

    塔列郎实在不适应我和列特尔托夫这种谈话方式,也搞不清楚我们所谈的深究竟是怎么回事,也难为他出来做和事佬:“大人们,我们坐下来好好谈,列特托夫将军,您说我们殿下——”

    我谢绝了塔列郎的调停,继续不给列特尔托夫面子,哼哼道:“那点事情也让我帮忙?法国现在要开三级会议这事情谁帮我搞定?”

    “三级会议?”列特尔托夫显然也意识到这个名词的重要性,他那原本愤懑的情绪在瞬间也平复下来,“三级会议不是要在1789年么?哎不是—你们现在法国财政还处于危机?”

    “我也不清楚——”显然蝴蝶效应改变了很多,我实在搞不清楚诺贝德带来贝舍尔传闻与现在正在巴黎举行的三级会议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最近宫廷又缺钱了么?可孔代亲王裁剪亲随又是怎么回事?

    毫无线索的思考只会让人感觉更加烦闷,于是我还是卖给列特尔托夫一个面子,帮他解决莫洛托夫城里流民问题。

    其实这个问题也就和窝瓦河水脉有关,这些聚集在这里的鞑靼人就在等待使者立刻去乌拉尔山圣地。

    “大家出发了——”素凌大声宣布着,看她的模样就是在等我决定启程的模样。可是我的上帝,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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