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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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的东方元帅-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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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18世纪末期还没有出现能做为狙击步枪使用的火器。即便我改良地后膛来复枪也不可能在100米外准确命中目标。说起让圣堂骑士类似地骑士团使用高精度火器狙击目标实在让人无法相信,不过奥皇这样说应该有什么目的,难道就是为了拉拢圣殿骑士团么?

    奥皇双手放在雪白地桌子上,一脸严肃透着不容置疑:“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亲爱的公爵,您可知道现在的圣堂并不听命于路易,他们现在服从与贵国另一位公爵。”“奥尔良公爵?”

    “正是他…………”奥皇终于抓起露西给他推荐咖啡。小心地在鼻尖闻了闻之后才小抿了一口:“其实我们和奥尔良公爵关系一直不错。不过玛丽常常提醒我:您才是值得作为朋友的人,而且您也确实这样的人,所以我不妨再透露一点讯息给您,奥尔良公爵在法兰西这十几年积累下的资本远比表面看起来强大,这还请您当心了!”

    “谢谢陛下…………”

    奥皇不紧不慢地终于转移了话题:“杨,您清楚巴尔干战事我们打得很苦,原本我期望给查理派点援兵,可您知道…………”

    听着奥皇这口气,我心中大概得出判断这老小子的确是在打圣殿骑士团的主意,如果正如他所说圣堂骑士现在听命于奥尔良公爵。那么圣殿骑士我就更不能放。于是我便道:“陛下!我这次去俄罗斯去确定一下是否该终止巴尔干争端,毕竟波兰不是更合适的目标么?”

    “波兰?!”奥皇眼睛微微放光。说起来可怜原本的东欧强国波兰已经被奥、普、俄三次瓜分,最近最后次瓜分也快到时限了。

    “陛下,说起来土耳其战役到了现阶段要想再获得战果显然最得益不会是贵国,当然也不能损失俄罗斯的利益,那么把战场转移到波兰不是更好么?一块肥沃的波兰土地总比接下来继续进攻巴尔干山地要划算得多,并且这也可以让在巴尔干没有表现好的普鲁士人与兴致勃勃的俄罗斯人好好表现一番,您可别忘了七年战争末期普鲁士人是怎么死里转生的。”

    阴谋家,什么是阴谋家?我这样的就算是小半的阴谋家,瞧着对于普俄关系比较忌惮的奥皇,我旁敲侧击的转移了他关于索要圣殿骑士团的话题,让这位皇帝陷入了沉思。

    现阶段对于奥地利人来说,土耳其的威胁已经小于普鲁士,这一点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明白的问题。

    第八卷 风云 318 所罗门宝藏 (六)

    “亲爱的公爵,感谢您为我国斡旋,对于睿智的您当然了解波兰有一支强大的骑兵,在巴尔干一系列战役我们的骑兵损失不小,对于此还期望您能考虑………

    就在准备离开小酒店的最后时刻,执拗的弗兰西斯二世终于忍不住再次提出这样的请求,对于圣殿骑士团战斗力的执着显然让这位皇帝抓狂…………一只能放王八气的精锐骑兵也的确有足够理由让人抓狂。

    “是的,大人,普鲁士就是发源于强大的条顿骑士团,面对这样的强大的陆军…………”本该老老实实充当现场保安的奥劳伯爵很不自觉的挤到酒吧里打岔,他显然和那位执拗皇帝是一对绝佳的搭档。

    “条顿骑士团…………欧洲最强大凶残的骑士团…………”我用银勺轻轻敲打着白瓷杯,发出十分清脆的声响,“冯霍恩对我不太友好呀!真为难。”

    伴随着清脆的敲击声,露西缓缓向我杯中注入热咖啡,故作很紧张地附和道:“是呀!是呀!我们会路过普鲁士和波兰,亲爱的,我们身边没有人保护呢!”

    没人保护?

    亲眼见过树林里单掌震倒战马,并且还能把快死的医活的杰斯汀不由“呃”了一声。不过头脑相对灵活,也没有亲眼见到树林那令人震惊一幕的大团长杰勒德显然明白了我和露西所表演双簧的目的,连忙接口道:“公爵大人,如您不嫌弃,我们圣殿骑士团愿意为您护卫!”

    这次轮到奥皇和他的将军两人同时“呃…………”,这逗得陆酩香掩嘴笑了起来。

    再次回到圣米特城堡的一干人等终于摆脱了固执地奥劳伯爵。这位会让拿破仑也颇为头疼的奥地利将军的确顽强得非同一般,直到最后不得不离开地最后一秒还要履行拉拢圣殿骑士团的职责。

    “谢谢将军地好意,作为肩负守卫所罗门宝藏的我们一直寻找一位能开启禁忌的使者。所以请大人转告陛下,跟随公爵杨是我们全体上下共同地意见。任何一个违背这个誓言的人将不再是坚守上帝旨意的骑士。”

    杰德勒坚定的语气最终打消了奥劳执拗地要求,这位将军只好怏怏给自己解嘲,“令人尊敬的将军总能征服人心。这或许就是我与查理殿下之间的差距吧。杨将军,期望不要和您为敌。”

    “将军客气了,您可是一位非常难缠的指挥官,您会让所有对手感到头疼的。所以我也不希望与您为敌!”

    奥劳伯爵向我敬了一个军礼转身带队消失在维也纳迷人的树林中,飘舞腾起的秋叶很快就把这一队衣着鲜明的骑兵所掩盖,只留下一窜逐渐离去地马蹄声。

    “感谢诸位对我的信任,不过现在我也不能具体对于诸位做些什么,现在我要赶着去俄国,考虑到圣殿骑士团与圣堂骑士和波旁王朝之间的关系,诸位还不能在法国公开身份……”我环视着在场一干圣殿骑士团骨干,瞧着他们一个个不同的眼神。“不过我相信让大家先与昔日战友圣墓骑士团一起训练,也让那个自诩为最优秀骑兵的缪拉少校再一次痛苦地喷一次血…………”

    “大人,我们并…………”杰勒德显然对于法国还有心结,圣殿骑士团不投靠奥地利也不投靠波旁王朝这也算是我和他们的约定,于是听到我这样的安排,这位大团长面露难色。

    “我清楚,你们只是参与训练,反正那个新编师军饷都是我自己出,所以你们也不用担心自己隶属于波旁王室。”

    圣殿骑士团、圣墓骑士团、条顿骑士团、医院骑士团等等这些曾经在中世纪叱诧一时骑兵团个个都是精锐,不过到了十八世纪末期。十九世纪火枪时代他们的相应战术都要做些调整。另外结合奥皇对于这支部队的执着,让他们离开维也纳也是需要尽快要做的事情。于是等这些道理讲透。在场地骑士们也就不再执拗与是否离开圣米特堡了。

    1787年12月2日,随着通知莱昂纳多赶回法国,安排圣殿骑士团前往法国,还有在奥地利兴建银行这三件事宜之后,队伍终于赶到了波兰首都华沙。

    华沙…………这座由多名族聚集地城市在历史中一直以多灾多难的形象登场,从最早抵御蒙古人,到二战首座被战争攻陷地欧洲首都城市,多名族,不团结就成为这座城市苦难的代名词。

    沿着耶路撒冷大道进入华沙的一路上,天空中飘着雪,素冷的雪片为这座曾经辉煌过的城市抹上一层透凉的寒意。尽管一路上几位波兰贵族尽起所能表现波兰对于我的欢迎,但沿着这条以圣城命名的大道上,凋谢的枯叶已经被深深埋在雪下,又被往来的马车一遍遍深深地扎入土中,再也找不到一丝绿意。

    “感谢伯爵夫人您的盛情!我今晚没法造访贝尔韦德尔宫,至于尊敬的伯爵瓦勒维斯堡,我们也暂时时间造访。”我微微鞠躬向眼前这位会让拿破仑神魂颠倒的波兰夫人表示着谢意,其实说起来对于这些所谓的波兰民族运动者我谈不上尊敬,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另可让一个没有根基的外国人当自己国王的所谓波兰贵族们,难道不是他们自己葬送了自己的国家。

    “亲爱的公爵,你就这样匆匆路过我们这个美丽的国家?这未免让我们这些满心期待的人们深感失望么?”

    玛丽…瓦莱夫斯卡对于拿破仑或许真有不可抗拒的魅力,而我对于波兰那种流行的略微肥胖的审美观点不是很苟同,当然这也不是主要原因。作为一个即将要成为新朗的公爵也的确不方便与一个16岁就嫁给老伯爵的夫人过多亲密,而且更不用说我的未来夫人…………露西也和我一起同行。

    当然玛丽…瓦来夫斯卡也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甚至可以说她的确还是一个十分清纯的女孩。只不过这个清纯女孩有着一颗不该属于单纯女孩该有的抱负与理想,于是我在波兰也不得不与这位年轻的夫人发生纠葛。

    第八卷 风云 319 雪幕下的骑士 (一)

    1787年,波兰国王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在位的时间快到尽头。不过作为外来的和尚,这位国王对于自己无法尽职也表现得无可奈何,甚至是得过且过,不过对于他来说撑起场面的舞会依然不可少,毕竟那是皇家才有权利享受的待遇,错过了一次就少一次。

    贝尔韦德尔宫,尽管我再三拒绝波兰贵族们的邀请,但最后还是被一队红衣波兰骑兵带到了这座东欧宫殿。而站在宫殿门口迎接我的就是那位被历史中称为比路易十六还平庸的波兰国王斯坦尼斯劳二世,当然这位曾经让俄国女皇叶卡捷琳娜垂青的白俄罗斯大公曾经是也是一位风流倜傥的绅士。

    “尊敬的公爵,欢迎您来这座美丽的城市!”晃动着身体上积攒起来的肥肉,这位进口国王很远就迎了出来。

    说起来尽管公爵在欧洲的确有着让国王出来迎接的理由,不过同样在这个时代,已经有不少公爵只能依靠充当家庭教师才能糊口的境地,这样对比起来我似乎应该是这个时代很不一般的公爵了吧。

    如此yy着,带着鲁迅先生常说的精神胜利法,我挺气胸,用略带不快的语气应对眼前这位国王,“陛下,您这可不是邀请,用如此一大队骑兵的邀请在下可消受不起。”

    “呵呵…………”斯塔尼斯劳二世显然对于应对说话不友善地贵族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笑容可掬的国王小心地伸出自己的手,“尊敬的公爵大人,这是在是一件十分难堪地局面,您知道民族运动者最近四处活跃,我也是为了您地安全才不得不做这样的安排。还请阁下多多谅解。”

    民族运动者…………我大概清楚这些所谓的民族运动者。其中尤其是那位名叫科斯普斯科的伟大民族英雄。那一位所谓的英雄嘴上挂着伟大地爱国热情,将满心对于波兰无法施展抱负的愤懑发泄到引导普鲁士侵吞了自己祖国,我实在看不出这种波兰传统式的爱国究竟是怎样一种思维,所以对于斯塔尼斯劳二世所发的感慨我也不得不抱以同情。

    “对于贵国的局面,我们也深表关注。不过陛下您也不必太过挂怀,说起来波兰的局面不是一天两天造成地,要想解决也非常不容易。”

    “是呀!是呀!”波兰国王长长吐着气,同时还在一直犹豫能不能牵我的手表示亲昵,毕竟欧洲男人之间是不流行拉拉扯扯的,而且这位国王看起来也很在意我的想法。

    “陛下您先请…………”我总不能让一位堂堂的大国国王抬着手没有办法放下吧。于是我友善地抬起手,做出一个请的模样终于让斯坦尼斯劳二世顺利放下自己的那只手。

    相比起法国凡尔赛宫,甚至于奥地利甘泉宫,波兰贝尔韦德尔宫就相比相形见绌。不过说起来在欧洲这个国界纠纷复杂的环境中,在没有一个强势力量强行整理欧洲秩序,各地贵族都抱着数根大树作着自己的如意打算,即便中央集权比较先进地法兰西依然对地方缺乏足够的限制,更不用说波兰这块完全失去中央控制的国家,所以波兰国王们即便想装饰一下门庭。也没有足够的财力来实现他们的报负。

    斯塔尼劳二世引导我走上略带陈旧的红地毯,被压平的红绒上有着少许掩盖不住的痕迹,不过这位国王似乎很熟悉这些被靴子压平的地方位置在什么地方,很巧妙地迈着步子一次次将那些痕迹掩盖起来:“听闻公爵您来波兰,大家都赶来了,说起来贝尔韦德尔宫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还多亏公爵您还有我们的伯爵夫人!”

    “嗯…………对于玛丽…瓦莱夫斯基伯爵夫人地邀请真得很难拒绝。”我冲着迎面这一位传奇地波兰夫人微微欠身表示行礼。

    玛丽夫人今天穿着一身朴素的蓝绸长裙,她这另类地穿着在一群衣着华丽的波兰贵族当中颇为显眼。她和身边那一位应该就是瓦莱夫斯基伯爵的老人成为波兰皇宫的第一块点缀很是让人回味,在风雪肆虐的冷空气没有完全卷入这座点亮烛光的皇宫内时,波兰贵族们终于有了勇气迎上来表示他们的热情。

    当身后的大门刚刚关闭。波兰贵族们一拥而上。对于这个以公爵爵位为最高爵位的国家,一干伯爵已经算是很头面的人物。

    首先一位瘦高的红衣贵族跨步拦到玛丽夫人身前。带头自我介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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