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是怎样炼成的》作者:朱大虫
文案:
谭色,一个天才青年,一个被命运垂青的怪物,由于机遇巧合,使得他从一个无知小子变成了令人生畏的“修炼者”。这改变了他的命运,另一扇世界的大门由此打开。可是他一直没有准备好,游离在普通人与修炼者之间,纠葛与妖魔美女之间的感情,他将何去何从,作何抉择?
第一章
水哗啦啦的流淌进浴缸,水蒸气慢慢地弥漫卫生间。谭色站在镜子面前,开始慢慢地脱下衣服。镜子上蒙了一层水气,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谭色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他脱下上衣,解开缠绕在胸前的布带,一圈又一圈,慢慢地松开。然后他弯腰蜕下裤子。从背后看,他那光滑的背部,细腻的肌肤,咋一看以为是一个妙龄少女让人想入非非。他走入浴缸,轻轻地拉上了遮挡的白色浴帐。
我一直认为我妈妈不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尽管我的父亲从来不谈到她,但是我仍然这样认为,并且一直这样认为……
我的母亲是一个天生的美人胚子,这点是毋庸置疑的。所有认识我母亲的人都这样说。我翻遍了家里的照片,没有寻找到一张能够证明是我母亲的照片,所有关于我母亲的东西都被我父亲毁灭了,他的本意也不想这样做,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无法控制自己。
所有认识我母亲的人都说,我的父亲配不上我的母亲,但是我的母亲仍旧选择了他,当时有那么多优秀的人,我的母亲都一一拒绝了,人们都为之惋惜。因为我的父亲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配不上母亲。他相貌平庸,工作低微。当时他是联防队员,现在是门卫。他们认识的时候,我的父亲已经三十五岁,他有过一次短暂的婚姻史。我的母亲却是花样年华。尽管后来有传闻说,我不是我父亲的儿子,那些都是针对我母亲的诬蔑。为了这个从小我不知和同院的孩子们打了多少架。
所有关于我的母亲的记忆,都是在我记事以前的。那是一个朦胧的身影,现在经常有人说我长的像我母亲,我常常在照镜子的想象我母亲的形象。还有她那温柔地充满磁性的呼唤,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唤我的乳名“小叮当,小叮当……”有时候,从梦中惊醒,母亲的形象是那样的清晰,但是早晨醒来,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像是清晨的薄雾,袅袅散去,无迹可寻。
自从出现了身上的这种症状以后,我相信在我母亲和我之间必然存在某种联系。那是十六岁,不,是十五,也许更早,十三十四吧,因为那时候刚出现的症状,对我年幼的我来说毫无经验。从小我就是一个男孩,至少我出生的时候具备男性的特征。虽说我比同龄的孩子瘦弱些,但是并不妨碍我作为一个男孩的活动。欺负女孩子,捉弄邻桌等等。
现在想起来,事情应该是从一次大雨之后开始的。那是一年中的雨季接近尾声,天气预报天气晴朗,正好是周末,我们学校组织郊游。清晨太阳早早地露出笑脸。山坡上,女生们在采摘无名的花朵,山顶上,男生们则比试着谁的力气大小。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头顶飘过一朵云,谁也没有注意,雨就莫名奇妙地落下来。斗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转眼间就已经淋湿了。光秃秃的山顶上无处藏身,只有接受淋湿的命运。奇怪的是雨只在山顶下,山坡上却没有下一滴。头顶上被云遮住的只是那么一小块,十几步之外,眼看着另外的山头上,依旧是阳光灿烂。雨一会儿就停了,太阳重新钻了出来。我们的衣服都湿了,大家脱了上衣拧干。脱衣服的时候,还在比试谁的肌肉发达。有两个胖子成为大家取笑的对象,因为他们发达的胸部,几乎比得上少妇了。
回家的时候,衣服都已经干了。
就在当夜,我便发烧了。正好父亲值夜班。我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忍受着一会儿酷热难当一会儿掉入冰窟的煎熬。折腾了大半夜,天亮时,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里打吊瓶。父亲回家发现了我,那时候我已经昏迷了。事后医生说,如果迟来半个小时,我可能会落下后遗症,甚至有生命危险。幸好那天父亲,没有喝醉了。
自从那次发烧以后,虽然没有留下什么显著的后遗症,但是我发觉自己变了,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我开始喜欢吃零食,喜欢唠叨,原先我是一个多么沉默寡言的孩子。关键的变化让人难以置信,我的胸部开始慢慢地挺起来。。。。。。皮肤变得细腻,声音变尖。我的男性最大的特征胯间的小东西,似乎停止了生长。
这一切的变化是缓慢的,只有当我现在回想的时候,它们才成为一个连续的整体。而现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几乎不敢睁开眼睛,但那就是我。我变成了自己也无法理解的东西。为了理解我自己,我翻阅了大量的医学书籍。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我是一个“另类”。
“激素紊乱综合症”。这是我能够查到的,并且能够理解的东西。这与体内的荷尔蒙分泌有关系。通俗地说,我体内的雄性激素停止了分泌,取而代之的是雌性激素的大量分泌,造成了我目前的这种情况:男性特征的停滞,女性特征的凸现。从医学上来说,我现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但是心理上我不能接受这种结果,我仍然认为自己是一个男性。这还不是问题的全部,我的关键部位还保持着男性的特征,我不知道荷尔蒙的分泌,会不会自动让我产生女性的关键部位。通过阅读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幼稚的,女性的关键部位显然不会自动出现,如果我不能通过外在的手术改变的话,我就将永远会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做这样一个手术的基本花费对于我来说,对于我这个家庭来说,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才深深地感受到什么叫“飞来横祸”。就是当它发生的时候,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能做。一场该死的雨,改变了我的人生。我相信是那场突如其来的雨,让我发高烧。医生当时说没有后遗症,但是很显然这个后遗症是存在的,并且以自己的方式产生了作用。我该责怪谁?责怪学校不该在那天组织郊游,尽管那是我们期待已久的?责怪老天爷,不该在那里下雨?责怪我那满嘴酒气的父亲,不该在那天值夜班?命运的改变往往不是微小的人力所能左右的,命运有时候需要的只是让你去接受,而不管你能不能承受。
谭色静静地泡在温暖的浴缸里胡思乱想。水汽已经完全弥漫了整个浴室。时间仿佛停止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也许谭色就将这样静静地享受他的温情时刻。
有什么东西?我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水气,头昏沉沉的,浑身无力,但是我仍旧在尽力聆听,浴帐外面好像有动静。父亲今天是白班,传达室的工作并没有提前下班的特例。除了他,不会有什么人愿意踏进这个充满酒气的地方。更加重要的是什么人能够进到浴室里来,就是父亲在家也不会允许他进来的。自从发现自己的改变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公共浴室,再也没有在父亲面前袒露过身体。夏天的时候,衣着单薄,我就用布条紧紧地缠绕在胸前。到如今,我的胸部越来越发达,束胸布越来越长了。这一激灵,让我猛然清醒了过来,我掀开浴帐的一角,查看情况。
一个灰色人影站在外面。一个陌生人。
“你是谁?”我的声音有些发抖,那是紧张和恐惧的混合。
“咳咳!”他先清了一下嗓子。“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来做什么。”
一个男人。
“你想干什么?”一般的抢劫犯或者小偷需要的只是金钱,我的衣服里仍旧放着这个月的工资,昨天刚刚发的工资。我在考虑是不是需要喊救命。
但是他仿佛看透了我心里的想法。“你真的愿意喊救命?那样你的秘密就将不再是秘密……”
“我有什么秘密?”他竟然知道我的秘密!就是父亲也不知道我的秘密。他在外面怎会知道我的秘密?!也许他在讹诈我。
“如果你觉得方便,是不是我们应该换个说话的方式?”
“来了,如果我站起来,他就会明白我的秘密。”想到这里,我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浴帐,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浴巾挡在胸前高高凸起的地方。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如果你要钱的话,在外面的上衣口袋里有点钱,你要多少自己看着办吧。我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平稳。对于这种入室盗窃抢劫的歹徒不要激怒他们是第一位的,我倒不怕死,也许在死的前后遭受到他的凌辱才是可怕的。当然还有我的秘密万一暴露在他的面前,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可怕的后果。如果他拍照威胁我怎么办?那我真是生不如死了。
“你很害怕我?哦,是了……”他若有所思地说。“你不知道我来的目的。”
我当然知道你来的目的。我在心里说。钱,除了钱,你还要什么?
“不,我不要钱。我是来帮助你的。”他很自然地说。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我并没有说出口的话,他怎么会知道。
但是接下来的话更加让我难以置信。
“首先请你明白,我是来帮助你的。绝不会伤害你,不会让你陷入生不如死境地。其次,你目前的样子,或者说发生在你身上的困境,我很明白。换句话说,就好像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一样清楚。因此请你不要害羞。为了我能够帮助你,我们必须换一种方式来交流意见,但是如果你坚持,我也不会勉强你的。”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仿佛很吃力。
“你是谁?”我脱口而出地问。
“我是谁?”他愣了一下,仿佛没预料到我会这样问。“我是一个修炼者。”
“修炼者?”我不相信。修炼什么?修炼登堂入室的功夫。
“修炼自己的道法。”他能够猜到我心里的想法。“就是通过持久的修炼,让自己的元神变得强大,透过神识的力量,能够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例如什么?”
“例如,我来的时候不用开门关门。”说来说去仍旧登堂入室的功夫。“不用你开口,我就能够知道你心里要说的话。”也许是巧合。“我可以让你的力量非常强大。”我又不是杀手,不需要强大的武力。“我可以让你转眼间得到非常多的钱。”谁知道你的那些钱来路正不正。
“你要我怎么样才能相信我?”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
“呃,问题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反问道。
“因为我要帮助你。”
“为什么要帮助我?”
“因为我们的关系。”
天哪!我什么时候和他牵扯上关系了。“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怎么说……应该说是以前的关系。”他在斟词酌句。“目前你还无法理解的关系。总之,你接受我的帮助好了。”
哪有这样上门对人说,嗨,你好,我们是以前的熟人,可是你现在已经忘记我是谁了,现在请你必须接受我的帮助。如果是这样,我倒要怀疑你的动机了,是正常的人都会怀疑你的动机。看看帮助是不是一个更大阴谋的借口,一块诱饵后面往往是深不可测的陷阱。更何况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之下。
“我没有阴谋,也没有陷阱。”灰衣人说。“我只是想帮助你,原因是现在无法解释的某种渊源。因此你必须相信我。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要给与你什么帮助吗?”
“我不会接受一个进入别人的浴室请求给与帮助的人的帮助,不管他的帮助是什么。更何况是不请自入。”现在我倒是不怕他了。很明显,这是一个精神错乱的家伙。趁他还没有弄清楚之前,我要把他轰出去。
“我不是不请自入。我听到了你的心声:难道刚才你没有希望改变自己,以生命的代价改变自己。”他的话音陡然一冷,仿佛真的看进了我的内心里。
我的内心里感受到莫名的压力。“你要给与我什么帮助?”希望能够早点打发他滚蛋。
“是你最需要的帮助。但是在完成帮助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他的声音软了下来。
来了,要求,听听是“要求”,还是“小小的要求”!我早就说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需要你答应我三件事。第一,无论是谁询问都不能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第二,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说出我来过这里。第三,你必须保证上面两条的永久有效,决不违背。”
就这么简单!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答应你。”我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也不管他是否能够看见。看来他并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聪敏。因此在他反悔之前,我就已经答应了他。
“好的,希望你能够记住今天的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欣慰。
一阵轻风陡然吹过,浴帐飘落了下来。
“啊!”我惊叫一声。飘落的浴帐一角还紧紧地拽在我的手里。“你,你想干什么?”我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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