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祸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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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祸江山- 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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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境风,不会有人知道,而且大军压境,影如霜内困外忧,我曝光这些秘密,才能起到作用。”

    月风高抱胸:“好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跟我说说哪些秘密能让大顺产生内乱,你说得有理,我就准你的请求。”

    夜轻歌曾经有一个替身什么的,这种事情可动摇不了大顺的民心与根基,他才不信夜九能掌握什么对付影如霜的杀手锏。

    夜九道:“就算我告诉殿下,殿下也不会信的,因为我手中并没有证据。那些证据,我全都藏在郦央,非要回郦央才能取出来,所以,我非潜入大顺境内不可。”

    月风高冷笑:“我怎么听着,都觉得你是在信口开河,信不了你。”

    夜九眯眼:“秘密是会过期的。这些秘密现在若是不用,将来就没有机会用了,而殿下一家,三十年内也不会有机会打败大顺。如果四殿下真有征服大顺的野心,就该让我赌一把。”

    月风高道:“要么拿出证据,要么我不信你,多说无益。”

    夜九沉默了一下,也露出嘲讽的笑容:“那就再等三十年吧,也许那时,大顺会自取灭亡,西凉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了大顺的领土也不一定。”

    然后,他看都不看月风高一眼,转身就走。

    月风高就是一把死刀,非得让人拎在手里舞动,才能发挥作用,让他自个儿摆在那里,毫无价值。

    这个混蛋!月风高双目喷火,挥起拳头,做了一个想砸扁他的动作。

    夜九回到房间后,一动不动地坐了一阵子,站起来:“把所有将官全叫过来。”

    很快,数十名将官悉数到齐。

    夜九对他们道:“传我命令,从明天开始,剪影军取消所有的操练,各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不惹麻烦就行。”

    众将官皆是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将军,您能不能把话……再说一遍?”

    将军历来是最重视练兵的,地狱般的训练手段,光是听着就觉得吓人,现在,将军却突然说不用训练了?

    不用训练的兵,还是兵吗?那跟普通人可没啥区别,听这意思,就像是不要这支军了似的。

    夜九道:“咱们三十年内都不用打仗了,练兵何用?还不如让兄弟们好好休息,等待年满退役。”

    众将官又是吃了一惊:“三十年内不用打仗?这是怎么回事?”

    夜九将月风高的话转述了一遍,道:“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你们不必疑虑,按我命令行事。”

    众将官面面相觑后,不多说什么了,领命退下。

    他们家将军可不是“好孩子”,依他们看,将军这做法,分明就是挑衅。

    夜九果然说到做到,第二天开始,三万多名剪影军果真不再出操,不再训练。

    这些兵也不惹事,每天只是无所事事地睡觉,闲逛,打牌,聊天,悠闲得跟什么似的。

    月风高手下的将士每天累死累活地操练,却看到剪影军无所事事,无不恼怒,但是,剪影军归属夜九,夜九爱怎么操练是夜九的权利,他们也没立场指手画脚。

    于是,一堆又一堆的状,告到了月风高这里。

    月风高立刻叫来夜九训话:“你身为将军,却不练兵,白吃国家俸禄,你是不是不想当这个将军了?”

    夜九淡淡道:“兵,是拿来打仗的,无仗可打,练兵做什么?”

    月风高拍桌子:“军规注明要天天操练,你若是不练兵,就是公然违反军规,这将军,你就不要当了。”

    夜九笑了一笑:“四殿下若是觉得我不称职,就请禀告皇上,撤了我的军职罢。”

    “你——”月风高又被他气得想杀人了,“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夜九还笑,笑得很美丽很妖娆很邪门:“四殿下怎么不敢杀我呢?依我看,四殿下想杀我,胜过想杀夜挽君。虽然四殿下杀不了夜挽君,但杀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月风高几乎被气疯了,抽出刀来,架在夜九的脖子上,“我现在就砍了你的脑袋。”

    夜九面不改色:“希望四殿下砍了我的脑袋后,接着去砍夜挽君的脑袋。”

    月风高额上青筋直跳,被他激得几乎失控了。

    铁枭见状,赶紧冲过来,紧紧抓住他握刀的手,沉声道:“四殿下,咱们的敌人是夜挽君,不是夜将军,你的刀,应该对准的是敌人。”

    月风高瞪着夜九,恨恨地收刀。

    铁枭看着夜九:“夜将军,你为何非要现在就要攻打固城?”

    夜九道:“因为,我有必胜的把握。”

    其实,他非要现在就打,纯属个人原因,但他不会说实话。

    铁枭道:“你觉得你真的能让大顺内部生乱?”

    夜九斩钉截铁:“我向来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铁枭看着他片刻后,缓缓道:“好,我相信夜将军,夜将军想怎么做尽管说,我等全力配合。”

    “铁叔,你怎么能让这小子牵着鼻子走?”月风高跳脚,“父皇都下令不能打了,你也想违抗命令不成?”

    铁枭道:“夜将军并没有说要攻打固城,只说想潜入固城,从内部瓦解敌人,这并不违抗皇上的命令。再说了,将在外有所不受,只要不生乱子,身为将军,总还有一些决断的权利。”

    而后,他问夜九:“夜将军有何计划?”

    夜九道:“我要我军佯攻固城,两军交战之时,我要乔装成大顺的军人,趁夜挽君退兵之时,混入固城。”

    月风高本想骂人的,但听了他这番话后,不由闭嘴。

    这个计划……很大胆,但是,似乎会有用的样子,换了他,他就想不到这样的法子。

    铁枭道:“你可有把握能顺利潜入,不被发现?”

    夜九微微一笑:“我对固城了如指掌,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会弄砸的。”

    月风高又挖苦他:“若是弄砸了怎么办?”

    夜九淡淡地:“我只身潜入大顺,就算被抓了,也只死我一人,不会危及我军,四殿下不必担心。”

    铁枭道:“夜将军此去,多久能回来?”

正文 你终于来了

    夜九道:“最快半年,慢则也许一年以上,大顺内乱以后,我若是不能及时回来,还请铁将军抓住机会,务必攻下固城,莫给夜挽君机会。”

    月风高又煞风景地道:“不给夜挽君机会?你当夜挽君是面团吗,想捏就能捏的?”

    夜九道:“夜挽君再怎么厉害,年纪也大了,又多年未打仗,怕他做什么?”

    月风高眼里喷火:“我何时怕过他?”

    夜九却不再看他了,对铁枭道:“咱们现在就商量佯攻的计划如何?”

    铁枭点头:“我这就去叫人,夜将军也把自己的人叫过来罢。”

    月风高虽然对夜九总是能掌控大局深感不满,但骂了几句以后,还是加入了讨论之中。

    数天以后,月风高和夜九率领十万大军,往固城进发。

    固城的西城门外,是一片低矮的丘陵,西凉的大军,全副武装,装备精锐,布满了山头山脚。

    夜挽君站在城墙之上,看着不远处黑压压的大军,听着对方传来的催战鼓声,微微一笑,亲切温文如书生。

    “拿我的盔甲与刀来。”他说。

    手下将银亮的麒麟甲与六尺长的斩魔刀拿来,他不紧不慢地穿上,斯文如准备上学堂的学生。

    但是,当他披上盔甲,握上战刀之后,他整个人就变了!

    杀气与唳气,嗜血与冷酷,傲气与傲气,以及野心与欲望,全都从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眼神里强烈地散发出来,平时的亲切和蔼、斯文儒雅已然无影踪。

    “开城——”他的微笑,就像寒冬的冰霜,美丽,却无温度,“本将军今日要大开杀戒。”

    城门打开了,夜挽君骑着他的白马“红云”,率先冲出城门,往敌军杀去。

    “红云”这个名字,实在不合适白马,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字再合适不过了,因为,当他从战场归来时,这匹白马便是无可争议的红马——被敌人的鲜血给染红。

    他不仅是战神,更是杀神,他在每一次战役中杀敌的人数,都比任何人多。

    夜挽君,就是这样一个不可貌相的男人。

    他的军队,誓死追随他,就像现在,他身后的大军,气贯长虹,勇往直前。

    夜九唇边也泛起嗜血的笑意,挥了挥手中的巨大镰刀,一马当先,冲出队伍,往夜挽君冲去。

    在这个天底下,能打败夜家男人的,大概只有夜家男人了。

    谁会是最强的夜家男人?

    这场战争,从上午打到傍晚后,终于有了初步结果:夜挽君更强!

    夜九负伤,被亲信们护着退下,而后,月风高过来,跟夜挽君大打了一场,最后也落下风来。

    两名统帅的落败,影响了全军的志气,没过太久,后方就响起退兵的号角声,西凉军队迅速退去。

    夜挽君一身是血地停下来:“传令,退兵回城。”

    手下不明白:“将军,为何不乘胜追击?”

    夜挽君摇头:“他们并未使尽全力,依我看,他们今日只是来试探我们罢了,我们若是追击,他们必定会全力相抗,说不定还有埋伏,我们不必急于一时,先退回去吧。”

    固城粮草充足,随时能从后方调动物资,而西凉要调动粮草到危陕关却是路遥难行,他经得起耗,西凉却经不起耗,他何必急于一时?

    在他的命令下,大顺军队迅速带着同伴们的尸首,退回城中。

    千军万马,人人染血,没有人注意到,其中一个满身污血的兵,就是夜九。

    他佯装负伤之后,就被亲兵护送到角落里,他在那里迅速换上大顺的军装,并弄出一身看不清面容的污血来,而后,在亲兵们的掩护下,悄悄混进大顺的军队中,不动声色地潜到大顺军队的后方。

    在大顺军队退兵回城时,他顺利地进了固城,然后偷偷溜走。

    他对固城的环境非常熟悉,又是独自一人,很顺利地找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藏身,换了便装后,出街。

    此时,已是晚上,街头没什么人。

    他走在黑暗之中,没走得太久,就进入一条小巷里,轻轻敲着屋门。

    屋门马上就打开了,似乎有人等他已久。

    一张皎洁美丽的脸庞,出现在门后。

    红妆微笑,就像迎接丈夫归家的妻子:“你终于来了。”

    夜九是来找她的没错,但当她突然就这样婉静地出现时,他恍惚了一下,几乎叫出声来:红妆——

    月下的她,朦胧,优雅,如画上的“她”,让他几乎产生了错觉。

    “进屋吧,饭菜都做好了。”红妆微笑着,握起他的手腕,关门,拉他进来。

    夜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甩掉她的手,就这样被她拉着,进屋。

    屋里亮着灯,灯下,几样精致的小菜,还泛着热气。

    雾熘桂鱼,红烧肉,八宝豆腐,地三鲜,以及一个青菜汤,都是简单的家常菜,却都是他喜欢吃的。

    “你一定饿了吧?快吃,有什么话,吃了再说。”红妆按着他坐下,给他盛饭,盛汤。

    直到筷子塞到手里,夜九才回过神来:“我知道我今晚要来?”

    红妆在他对面坐下,微笑:“城外打起来了,我想,也许你今天会进城也说不定,就去买了几道菜,做好了等你。”

    夜九忍不住问:“城外打仗,与我进城有什么关系?”

    红妆一边给他挟菜,一边道:“我总觉得,现在还不是两军正面交战的时候,今天这场仗,打得不是时候,心里就想着,这会不会是你的计划呢,然后就想到你也许会进城。”

    夜九越来越觉得她不是普通的女人了:这种事情,随便就能预测到的吗?

    他问:“就算我对这场仗有计划,也未必就是计划进城,你为何如此确定?”

    红妆笑笑:“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有这种预感,就准备了。”

    直觉,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她对夜九的直觉,似乎从未出错。

    是因为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的缘故吗?

    夜九不再问了,埋头就吃。

    他不挑食,但是,她做的饭菜跟军中的饭菜相比,简直就是神迹,连他都能尝出美味来。

    吃了大半以后,他才记得问一句:“你不吃么?”

    红妆摇头:“我吃过了。”

    她吃饭吃得早,但她认为他会在天黑以后才回来,所以,等到天暗以后,她才单独为他做饭,希望他一回来就能吃到热的。

    夜九不再问了。

    吃完以后,他才道:“哑巴和独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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