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神女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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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神女有恙-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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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大罪,必定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早早的便开溜了,只等风头过去,才敢在江湖上行走,只是到底不如往常那般大胆了。
司情以前是不关注这些事情的,只是这件事当时在江湖上闹得沸沸扬扬,她才有所耳闻,当时还替那些受害的女子惋惜过,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她恨。可她不能就这么死了,这样死她不甘心。
所以她与那阎二虚与委蛇,终于从那阎二口中套出,那害她的人是谁。
好一个祸水引东,这阎二原来是为霓裳所来,霓裳就是那青舞在春和坊的艺名,那霓裳自己害怕被采花贼辱了清白,便巧言令色,告诉阎二这春和坊中还有一人姿色更甚与她,且还是个清白身子,那阎二也不知是脑袋犯了什么抽,还真就信了。
荒谬,可笑。
阿古冷笑,想来这司情也是冤得慌,平白无故的失了清白,清白这个东西,对于女子来说就是和命一般的存在,司情千辛万苦的在这个肮脏的地方保全了自己,却毁在那女子的一句话中,偏偏到最后,那所谓的因果报应都未曾来临,反而她这个受害者,不得不沦为世人口中的浪荡女子,含冤死去。
而后来所发生的种种,已经完完全全的刷新了阿古的三观,哦,三观这个词,还是阿古自苏诺兮那一世学来的。
司情想要报复霓裳,便以同样的计谋,想让霓裳落得和自己一样,清白尽毁的下场,她的计划是好的,可命运似乎格外不曾关照她,她拼死抵抗,未曾等到人来相救,可那霓裳,却为他人所救,司情怎会甘心,她一次又一次的设计想要害霓裳,甚至做起了自己以前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出卖自己的身体,只为获得更多的筹码。
可是啊,每一次她出手,都失败了,那个霓裳,就有如神助一般,每一次都能够化险为夷,所幸司情聪明,每一次动手都隐藏的极好,没有人知道那些事情是她做的。
直到最后霓裳的心上人,归云山庄的少庄主归子息寻了过来,司情所做的一切才被调查出来,也是那个时候,霓裳才揭露的自己的真实身份。
青蘅山庄的小姐,与她当真是云泥之别,这老天爷实在是太过不公平。
司情最后是被人凌虐致死的,她那般害霓裳,归子息怎么可能放过她,他买通了一群乞丐,玷污她致死,然后又将她的尸体扔到山林之中,任由野兽啃食。
生时无归处,死后也飘零。
也是在死后司情才知道,原来曾经她所做的一切,霓裳都是看在眼中的,不然为什么每一次她都能那么幸运的躲过去,她之所以不对付司情,不过是当她是跳梁小丑,不屑出手罢了。
等到终有一天,她厌倦了司情这个跳梁小丑在她面前蹦跶的时候,这,就是司情的下场。
凭什么我死了他们都能好好的活着,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明明是她害我,为何最后不得好死的却是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我要那些辱我害我之人不得好死,我要让那个贱人落得和我一般的下场,生不如死。
“你且放心,欠你的,我会一一替你讨回。”


☆、伶人犹自唱2

阿古来的这个时段恰恰不巧,就是司情被夺去清白之后,司情的悲惨命运是从被夺清白的时候开始的,阿古的本意是回到这之前,从一开始就掐灭厄运的来临,可是却被司情拒绝了。
“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又凭什么报复。”
阿古一方面觉得这司情已经被仇恨逼疯,另一方面却又觉得她是个难得清醒的人。
什么都没有发生纵然美好,可在司情眼里,发生过就是发生过,纵然死光回溯,可那些痛苦到了极致的记忆却是抹不掉的,与其这样,不如就让它发生了,也让自己时时刻刻的记着。
记着这股恨。
这个时候的司情,犹如惊弓之鸟,她还并不知道毁她清白的人是谁,也不知道是霓裳害了她,仅仅是失去清白这件事就已经让她崩溃。
要说那阎二也是大胆,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定了司情不敢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居然还敢出现在司情面前。
司情本是生了同归于尽的念头,准备在欢好的最后一刻,阎二防备最低的时候与他同归于尽。
最后却在听到了真相之后才决定利用他报仇,却没想到,这个阎二也是没用到了极致,非但没能伤了那霓裳,自己反倒丧了性命。
而如今,阿古不会再给给阎二这样的机会了,她既然要报仇,这阎二,就得死在她的手里。
“呼。”
昏暗的烛火摇曳着,忽明忽暗,在这安静的清冷的房间里,显得有些诡异。
“砰。”得一声,窗户忽然打开,冷风吹来,本就摇摇晃晃的那一丝烛光终于灭了,房间里漆黑一片,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更显得凄凄凉凉。
进到屋子里的人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副场景,他刚刚分明看见那个女子坐在铜镜前梳妆,这一眨眼,却没有身影。
莫不是看错了,她已经歇息了?
“你在找我吗?”
声音在背后响起的时候,阎二只感觉一股微细的凌风在耳边呼啸,他下意识的躲闪,眼角处,瞥见了披风后面隐隐闪现的影子。
“谁在装神弄鬼?”阎二心中惊疑不定。
莫不是那些江湖人?不对啊,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回来,便是那个女人都想不到自己还会再回来的。
实在是。。。。。。。。
阎二想到那一夜的滋味,眼中淫光乍现,那司情的滋味实在是让念念不忘,想他也是御女无数了,迄今为止,却只有这个司情让他欲罢不能,他是从来都不会光顾一个女人第二次,今儿个实在是忍不住,这才又跑了过来。
阎二心中犹疑不定,他既不想白来一回,又害怕里面会有什么埋伏。
然而到底还是色心胜过了其他,他一步步的走向屏风。
在即将靠近的时候,阎二的脚步突然一顿,他踩了一个东西,但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有点疼,随即蔓延的是一种麻木感,从脚底开始,渐渐至大腿处。
“吱呀。”他回头,却见窗户瞬间被关上,屋子里有一股奇异的香气漫延,初初他进来时还不觉,如今窗户陡然关上,屋子里不再通风,到闻到这香气便传到了他鼻中,一时让他感觉有些头晕眼花。
阎二不是个傻得,他知道,自己怕是中计了。
好一出请君入瓮。
“这屋子里,我放了迷香,你脚底的针,是我特地让人为你准备的,上面也抹了药,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没有力气,是不是感觉不能说话。”
司情从屏风后面缓缓的走出来,她站到了阎二面前,黑暗中看不见她的神情,却让阎二感受到了莫名的恐惧。
“你该是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的。”
她柔声说着,“可是很抱歉,你问不出来了,一路走好,记得慢些,黄泉路上,会有人去和你作伴。”
阎二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他不知道的还有很多,譬如司情怎么会知道他会在今天回来,譬如司情又是怎么这么肯定他一定会踩到那根针,譬如。。。。。。。。
这个江湖上,永远不要小瞧女人和孩子。
可惜了,阎二至死才明白这个道理。
窗户再次打开,屋子里的香气散去,烛火点燃,惺忪之间,可见那屏风之前,密密麻麻的泛着寒光的银针。
从你走进这间屋子开始,就已经是走进了地狱。
她泯灭香炉里的香,一根一根收起地上的银针,这些东西,日后可对她有着大益处。
最后的最后,她才将目光放在了地上的尸体上。
阎二长得不丑,可惜了,却是个采花贼。
他死前的面容上还带着一丝惊恐,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这样死,真是太便宜你了。”
她伸手,拔出插在阎二心脏处的匕首,手上的匕首带着鲜红的血液,泛着寒厉的光芒,目光逐渐变得阴冷。
手中的匕首划破皮肤,屋子里鲜血的味道蔓延开来,让她愈发的兴奋。
她看着那颗已经停止跳动的,满是鲜血的,冰冷的心脏,一点也不嫌弃的将它取了出来。
“似你这般的人,怎么心脏居然还是红的。”
她冷笑着,残忍而近乎决绝的捏紧了手掌,纤长的五指被鲜血染红,指尖流逝的是生命味道。
“这样,才是结束。”
“啪。”一声,劲风呼啸着,窗户再次被吹开,寒风涌进来,烛火再次泯灭。
月光照进来,照在她的面容上,仿若厉鬼一般,恐怖异常。
她大约是病了,可她似乎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伶人犹自唱3

“吱呀”一声,窗户同时打开,对面的两个人同时一愣。
“司情姐姐。”
霓裳很快的反应过来,扬起了笑容,亲切的唤道。
如若不是亲耳从阎二口中听到,司情至死都不会怀疑霓裳会害她,毕竟她们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冲突。如果不是后来的种种,她又怎么知道,这若桃柳般妍丽的面容下会有那样狠如蛇蝎的心肠。
上辈子的司情错就错在不够疯,不够狂,所以她错过了许多的毁掉霓裳的机会。
不过没关系,如今的她,在最后死的时候,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疯子,这样看来,两个人是彼此彼此了,端看谁的手段更高。
“原来是霓裳妹妹,妹妹昨夜睡得可安稳。”
比演戏么?她也会。
她们两个人房间的窗户正好相对,中间隔着一个小园子,但因为她们住在三楼,反而未能阻隔什么,两两相对,空旷一片,视野格外清晰,也正好能让她们随时观察到对方的动静。
司情不相信,昨夜阎二的到来霓裳没有察觉,昨夜她房间里发生的种种霓裳没有察觉,可那又怎么样,就算她什么都知道,却也只能装作不知道,除非她能找到证据。
这个世上,谁又能找到证据。
霓裳不知道司情这话里是什么意思,脸色变了几番,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谁得很好啊。”
“是么?那我就祝妹妹夜夜好梦。”
嘴角扬起一抹没有丝毫温度的笑容,司情转身,不欲再与她多言。
“系统系统,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请宿主放心,阎二死之前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司情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带着机械话的声音传来,让霓裳松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未落地,便看见对面已经转身的司情突然回过头来,目光直直的锁定了她。
“司情姐姐,怎么了。”霓裳被这一个转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十万分的小心翼翼。
“没什么。”
狐疑的看了霓裳一眼,刚刚恍恍惚惚间,她好像听见霓裳在和什么人说话,难道是听错了,分明是只有霓裳一个人啊。
她听说过江湖人有一种武功,叫做千里传音,莫不是霓裳在和人千里传音,可是也不像啊,这个时候,她应该还没有恢复武功吧,不然以她不早就离开这里了。
司情记得,前世到归子息找过来的时候,霓裳都还没有恢复半分武功的。
不过万事也不能下绝对,毕竟姜婉那一世,她就因为大意而错过了一些真相的,如今她自然要更加小心一些。
司情已经告病了好几日,坊里的妈妈早就等不及了,毕竟多拖一日,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虽然说司情如今已经不是这春和坊的头牌,但毕竟姿容,还有那一手琵琶吟摆在那里,自然还是有人肯为她花钱的。
“司情啊,今儿个的吴公子你可得小心着伺候,人家那出手可是这个。”
妈妈比划了一个手势,司情自然懂得,无外乎那人出手有多大方而已,她也不反驳,只微微点头,便坐上了为她准备的轿子里。
“对了,司情,妈妈跟你提的那个事情,你还是仔细考虑考虑,毕竟如今你也不年轻了,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
临了的时候,妈妈又提点上一句。
司情颔首,“我知晓了。”随即便放下了帘子。
妈妈所说的事情,她自然知道是什么,司情知道妈妈是为了她好,她已经不小了,若是实在不愿意堕落成妓,何不趁着这个时候找一个金主,不管怎么样,也是脱了这贱籍。
这样的事情,司情上辈子也得到过提点,可是那个时候,她满心的都是报复,想着反正都已经不干净了,便是再堕落又能怎样。
所以她仍旧留在了这个地方,成为了曾经最不屑为的存在。
如今回想,其实若是那个时候她选择脱身,日后未必会落得那般下场,可是她就是不甘心啊,就像现在一样,不甘心。
“停一下。”
她出声唤道,轿子应声而停,她拂开帘子,便有婢女珠玉上前搀扶,“姑娘。”
“你们且在这边等我一下。”
“这。”珠玉犹豫,“吴公子那边怕是等不及了。”
司情斜挑了她一眼,“那又怎样。”是啊,吴公子等不及了又怎样,“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司情这话中,已经隐隐有了些不悦的意味了,珠玉有些惶恐的低下了头,不敢在阻拦,这些日子司情的脾气愈发的古怪了,再没有往日里温和娴静的模样,反倒是一举一动中让人感到很是压抑,珠玉很是有些怕她。
解决了珠玉这边,司情走进了一家打铁的铺子,那铺子看起来很是不起眼,泯然于市集之中,看不出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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