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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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夫妻-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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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还是有点的。他真不觉得,花屠户会为了这个小寡妇杀人。就算真的杀人了,也不会到这天子脚下的地方安身,谁脑子这么差?还天天混在一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一伙的?
    不过能做到捕头的,谁真的指着那点薪水?他们吃的就是一告一拿之中。不管是真是假,反正人家告了,他去拿人,不管冤枉不冤枉,总得给他好处。
    但此时。他有预感,他只怕讨不着好了。
    穆慧跟十五娘其实性格最大的差异是,十五娘凡事都想最差的结果,严重的悲观主义者。不过也是,十五娘才多大。而穆慧早过了那个悲观的时候,她此时还真的不把这些小花招看在眼里。
    抱着小宝也不搭理别人了,向城里走去,衙门嘛,有啥?让她拿钱,做他们的大头梦吧。
    花屠户把大宝顶肩上,默默的跟在后面,小强看他们都不做声了,他也不做声了,也把二宝顶头上。小宝不乐意了,凭什么哥哥们都老高,自己只能窝在老娘的怀里,对着花屠户又喊了起来。
    现在小宝是会说一两个字的,会叫哥,叫娘,但叫花叔差点,于是成了‘花花’!
    每每他叫起来,穆慧就爆笑,听着跟唤小狗一样。花屠户就黑脸,但看小宝那笑脸,他还不能打,只能认了。于是大家都跟着笑,现在小宝当着这些人,叫‘花花’,花屠户倒也不生气了,轻轻的摸摸他的小光头,让他别叫了。
    衙门就在东大街上,说不远,其实也不近。一路走下来,倒也把刚刚穆慧的怒气消散了不少,想想也是,她就是个穷寡|妇,她有钱也该用来吃饭,怎么会买地请道士做法,现在还请和尚念经,处处跟她的身份不符嘛。
    于是到了堂上,县老爷出来了,正式升堂,她倒是很坦然的跪下了。
    “堂下何人?”县老爷倒是按本子唱戏,每天都这么干,早习惯了。
    “民妇张颜氏,前来请大老爷做主,抓取诬告民妇之人。”穆慧虽说没有痛哭流涕,但说得也颇为凄惋。
    县老爷一怔,他派人去抓是奸夫淫妇,怎么就成她告人了?
    捕头倒是知道问题在哪,老爷升堂要有原告被告。老爷开口问‘堂下何人’,下句就该是,‘所告何事’。
    现在没有原告,这位张颜氏自然要开口说话了,于是她就成了原告,她在反诉告她的那位。
    但问题是,她之前的案子还没结,她就开告了,好像于理不合吧?
    “禀太爷,这便是被告张颜氏。有人告她与屠户花某通奸,谋害亲夫张秀才,小的刚在张秀才墓地将二人抓获,杵作正前往开棺验尸。”果然是做了多年的捕头,这头脑就不是一般的清楚了,此时他绝不能让这案子被穆慧牵着走。
    “大胆张颜氏,竟敢当堂狡赖!”县太爷马上一敲惊堂木,果然很有唱戏的天份。
    穆慧真的挺想笑的,谁让她当年也拍过这类的剧呢,实在太像唱戏了,不过那些剧情她还是记得的,这样的,弄不好就成苦情,来个屈打成招怎么办?她才不受那个罪呢,也就不想惹怒了这位太爷。
    “民妇惶恐。”穆慧低头认错。
    “张颜氏,你认罪否?”
    “大人,既然杵作已经准备开棺验尸了,那民妇就等杵作之证词好了。先夫久病,在医馆去世,一直停灵城外义庄之中,这些都有人证。而民妇略有积蓄之后,便为先夫选地安葬,求的是,先夫入土为安,为子孙积福。今日是先夫周年,请了四位大师为先夫念往生咒,是先头风水先生的嘱咐。民妇不知道为何有人诬告民妇,如今连原告之身影都不见。”
    穆慧直起腰,温声答道,声音是不大,但字字清晰无误。她没有疾言厉色,她可不想让县官没脸,恼羞成怒。却也不想跟苦情戏一样,痛哭流涕。她就是她,平静、温婉、大大方方。
    “原告何处,可有证据?”县官其实也不是那心里没谱的主,捕头能想到的,县官能想不到,不过想的是,看看所求罢了。若是原告诬告,他们就吃原告。若是被告心虚,他们就吃被告。万一真的弄出个案子,他们就有政绩,来年的考绩好看。所以哪头他们都不亏,不然,为何状子来了就接?
    但是,像这种谋杀亲夫的案子,他们还真不敢乱判。为什么,这里离京城太近了,官文一来一回一天都用不了,刑部的那些老头又不是傻子,一看卷宗,人家啥都明白,回头,他们就能弄死自己。所以开堂就是为了捞钱,看被告这样,也知道,被告没戏了。人家心里清楚着呢,你快开棺吧,我真一点也不怕,况且人死在京城的医馆,京城想运出一个死人,不查三代出得来吗?就凭这个,他都不敢再深究了。
    “大人,原告告的是张颜氏与花某通|奸、谋害亲夫。纵是谋害亲夫不成,通奸也不见得不成立!”捕头冷冷的说道。
    他实际是有点生气了,县官会走,但是一般捕头是不会走的。太爷还有升官的机会,但捕头升官的机会就很少了,六扇门自有体系,所以他们不指着升官,他们就想安稳的舒服过日子。
    当然他们的安稳跟市井小民的安稳不同,舒服日子当然更不同了。这个地方是县太爷管着没有错,但是,却也是由我管着的。怎会由一个女人说啥是啥?你不塞银子就算了,还想找出原告,然后反诉诬告之罪,显得你比我更聪明?是不是诬告得由我说了算,你得感激我为你洗清了冤屈,而不是你趾高气扬的跪在这儿强辩。
    花屠户笑了,他可没跪下,小强更不会跪了,抱着大宝二宝就冷冷的站在穆慧后头,瞅着故事的演变。到这会儿,听捕头说完了,花屠户真的觉得实在好笑得紧了。
    他再傻也听出来,没原告,或者,捕头不想把原告拉出来。显是收了原告的钱的。于是现在他既然已经不能善了了,那么总要罗织一个罪名给他们的。通奸也是死罪的!
    “大胆,上堂竟敢不跪?”县官又不是傻的,他也与捕头相处两年了,捕头啥意思他是明白的。
    平日里这是小事,他也就容了。但这会,他快满任了,就不想容了。但又不想驳了捕头的面子,一抬眼,看到花屠户在冷笑,还人高马大的站那儿,便马上惊堂木一敲,转到了花屠户这儿,就好像没听到捕头的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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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公堂

能在京畿做小县官,本就不是一般二般的人。这又不是那老少边穷的地方。这儿是京郊!是天子脚下!别看地方小,人家也是直辖。所以这儿的县官,能是一般二般人能拿得到的?能在这儿做的,都是家里有人脉,本人极聪明的主。说白了,就是来镀金的,这是标准的程序,进翰林院,外放一任,然后进各部历练,回头就是宰辅候选人。
    既然是来镀金的,自然不会急功进利,只要安稳过了任期,他就能天高任鸟飞了。自然不会在这最后一年,为这点小事,把自己折进去。
    试想,谋杀亲夫的罪名已经被下头这个女子三两句话的功夫打掉了,你现在说他们通奸?脑子被驴踢了吧!
    正常的来说,通奸这罪名,是不容易打得掉的。捕头这么干,其实是有一定脑子的。只要说了,管有没证据,名声就算掉地上了。
    但县官也看出来了,下头这秀才娘子不简单了,人家不是那怕事的主。真的让自己来个屈打成招,他的名声、前程还要不要?当然更重要的是,掉价啊!
    说他们有奸情,这个其实说好判也好判,说不好判还真不好判。一般来说,要么是抓奸在床,要么是要有后果。但抓奸在床了,根本就不用经过衙门,人家自己就能把奸|夫|淫|妇给沉塘了。回头跟地保说一声,这地方上有共识,然后官府也不会管;找官府的,是要造成后果的,比如说因为有了奸情,于是谋杀亲夫了,所以刚刚一开始的罪名就是这个。
    但人家三下五除二给打掉了,他都不用等杵作来,都知道,张秀才一定是病死的。根本不可能有第二种可能性。又没造成后果,又没有抓奸在床,连个原告都没有出现,让他判个屁啊?判了。他将来的宰辅之路怎么走?就算告不成,诬人通奸,还没告成,回家不得被老爹、兄弟们笑死?
    当然也不想得罪了左右手,正好看到了花屠户在笑,于是拿他开刀算了,给他个不敬公堂打几板子,这事就算了了。该他们干嘛,就让他们回去干嘛去。
    “大人,您看。张颜氏幼子和长子、次子无一丝一毫相似之处,这就是他们通奸的证据。”捕头还轴上了,再喊道。捕头骑虎难下,觉得这回自己若是不拿出点阵式出来,将来谁还服他?县官是要走的。但他还得在这里待下去。一定得让人知道,这地方谁才是真的老大。
    县官真是有点想骂娘了,小孩子长得像不像,你说是就是了,你他|妈|的见过张秀才吗?就算是这小儿子长得不像哥哥,也不一定长得像那个屠户吧!不过捕头都喊成这样了,然外头还有那么多围观的。县官还真不能不说点啥。总不能说他偏向哪方吧,但心里也暗恨,默默的决定,回头就找人给捕头点颜色看看,不想走,留下当土皇帝。真忘记这天下是谁家的了。
    “张颜氏,你有何辩白?”县官清了清嗓子,对穆慧说道。
    “那滴血认亲好了!”穆慧满不在乎的说道。
    她知道得很清楚,所谓的滴血认亲就是鬼扯的。血融不融的,那是时间问题。任何血在一块都能融。什么不能融,就是有人做了手脚,真以为能验dna啊,就算现在让她验dna;她也不怕,让小宝跟花屠户验就可以了,又不用让他跟大宝二宝验。什么脑子啊!顺便看看捕头,冷笑了一下,“要不,您多拿几个碗,您自己也滴一滴血进去试试。”
    “张颜氏!”县官再拍了一下惊堂木,他再一次肯定,这女人要不是真的一点不心虚,要不就真是大奸大恶之徒。一般二般的,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他要升官了,他才不要为这点事,影响自己的仕途,喝完一声,心中便有了主意,“拿三个小碗过来。”
    很快衙役拿了三个小碗过来,县官自己亲自又叫拿了一罐水,当着大家的面倒在三个小碗中,让捕头滴了一滴,再让花屠户,小强各滴一滴。这才对穆慧叫道,“张颜氏,如你所愿,可带孩子上前了。”
    “大人,孩子太小,若这法子有用,不如先用民妇的血试试如何?”穆慧又笑了,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小宝滴血,小宝哭了谁来哄啊!也不等县官说话,就把小宝递给了花屠户,从小强手中拿过匕首,往手指上轻轻一划,往三个小碗中滴上自己的血。
    “你……”捕头果然生气,滴她的血有什么用,正欲开口喝斥,却见放自己血滴的小碗中,两滴血竟然融合在一起了,张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捕头也不过三十来说,万万不可能生出像穆慧这样的女儿来,而捕头爹死了二十来年了,他们也不可能是所谓的兄妹。所以这一下子,倒是让人很是无语了。
    县官也吓了一跳,不禁也‘咦’了一声,看看捕头和穆慧的长像,怎么看也不像是有血缘关系的。再看其它两碗,虽然慢一点,却也正在慢慢融合之中。当然,融合完了,也就消散在了碗中。这法子他也就常听,自己还真的没有试过,如此看来,这法不中用啊。那为何还写在案例之中?
    穆慧没有说话,只是按着手指上的伤口,抬头对着小宝笑。小宝虽然被惊堂木吓了好几下了,不过他也被花屠户的一惊一炸弄得很习惯了,拍时,会吓得跳一下,回头谴责的看一眼县官,再继续跟周边的人打招乎。没法子,性格太开朗的孩子,就是这么瞎热情。现在他被抱在花屠户的怀里,而上头还坐着大哥,而老娘终于理他了,他马上就活泼了,左边一个鬼脸,右边一个傻笑,简直视公堂与无物。
    “既然没法证明小宝是在下之子,那么是不是可以结案了。”花屠户冷冷的开口了。
    “可是也没法证明不是。”捕头猛的抬头,他都快气疯了。
    “小宝刚过周岁,在下正好有法证明那会在下身在何处。”花屠户没跟平时一般怒吼吼了,反而说得特别和气。大宝也就一直在他肩膀上,根本就没下来过。而小宝还跟捕头打了一个招呼,可见这人对这公堂有多么的不上了心。
    “算了吧,到时。人家还得让您拿大宝、二宝出世时您在哪的证据!”穆慧呵呵的笑了起来,“花掌柜,你可曾娶妻?”
    “没有!”花屠户对着穆慧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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