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北云枫瞬间想了起来,十年前的那一个夜晚,就是十年前大哥的病才急速复发,变成了个怪物的样子。
现在出现,难道又要?
“放心。”北云澈幽幽的看了担心的北云枫,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看着礼官,“婚礼继续。”
他的婚礼没有迎来皇后的亲兵,倒迎来了他最不想见的人。
礼官瞬间一怔,这婚礼不是完了么?还继续什么?
突然想到了最后一步,他捏了捏脖子,清着嗓子道,“送入洞房…”
随着这话一落,鞭炮声声而响,礼乐之师更是奏起悦耳的乐曲。
北云澈俯身将她抱起,一步一步的朝着澈王府走去…
夜幕垂下,婚礼总算是圆满完成,北凉的皇宫灯火通明,歌舞欢腾,举杯庆贺。
而澈王府却寂静的宛如一潭深水,平静而美好。
凉幽阁的寝殿内闪烁着无数的红烛,把四周照耀的一片喜庆祥和。
北云澈将她放在床上坐着,拿过放在旁边的挑杆,有些不敢去挑她的盖头。
面前的人久久都不曾动,她淡淡一笑,“还不揭盖头?”
北云澈深深的吸一口气,将那盖头缓缓的揭开,盖头下倾城娇艳的女子唇边漾着浅笑。
牵动着他心中最深的一根线,坐在她的身边抬手抚上她的小脸,“凉儿,我的妻。”
揭开盖头的封凉依才看到了这婚房的样子,跟之前完全不同,床上飘荡着白色的雾霾,从进房之后便感觉到了舒心的凉爽,摸了摸床下,她嘴角一抽,“这是寒冰床?”
哪个人是用练功的床来当婚床的?
北云澈也拧了眉,将被子掀开一看果然是,眉心一抽,“哪个混蛋干的?”
“除了南宫天不作他想。”封凉依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一点点的拆卸在头上的装饰品,看着桌案上的头饰,她重中的呼了一口气。
太累了…
回眸看着那还在为床生气的北云澈,清丽的美眸中洋溢着幸福的笑。
为了这一天,她再辛苦都值得。
北云澈手握两杯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她,深深的凝望着她的脸,“凉儿,从今往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谁都不能把我们拆散。”
封凉依接过酒杯,同样深情的看着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正文 第三百四十八章 洞房花烛
北云澈闻言浑身一震,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离不弃到白头。
这样的表白,这样的誓言,他是前所未有的激动。
两手交错着手腕,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杯中之酒见底,四周顿时燃起一股暧昧气息,北云澈一把抱起封凉依,磁性沙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厮摩着,“春宵一刻值千金呢,爱妃。”
封凉依闻言傲据一笑,搂上他的脖子侧脸便堵上他的唇。
小巧灵活的舌轻而易举的撬开他的齿关,勾着他的唇与之共舞。
北云澈浑身紧崩着,早就心猿意马的他哪能经得起她这翻的撩拨?
一个闪身便朝床上掠去。
封凉依在他把自己放在床上的那一刻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北云澈没防备,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压了,还防着她动作过猛摔下床去。
看着身上的人香肩外露他深邃的眸藏了火,嘶哑着声音道,“爱妃喜欢在上?”
封凉依跨坐在他身上,那顶着自己的家伙让她邪魅一笑,俯身抵着他的额头,“我只是喜欢强上你的感觉。”
语气温婉而娇羞,呼吸与他的缠绵在一起,整个洞房里暧昧的气息蔓延起来。
北云澈听眼,眸色更加暗了些许,轻轻昂头便吻住了她的唇瓣。
修长的手抚上她的后脑,亲吻间便换转了姿势…
因为忌惮着她有孕的身子,洞房花烛他就算是很激动很难自持也没有过分,激情过后他拥着她便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封凉依便瞬间睁开了眼眸,并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反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想来是这寒冰床的缘故…
看着身旁穿着大红的里衣睡着的美男子,她眸中一阵惊艳一闪而过,一直都知道他很俊美,没想到穿着红衣的他却妖妖绕到想要让抓狂的地步。
“爱妃这么饥肠辘辘的看着为夫,为夫会吃不消的。”北云澈纤长浓密的睫毛颤抖了几下便睁开,那漆黑如墨的眸中倒映着她的小脸,丝丝媚态尽显,夺魂摄魄。
封凉依嘴角一抽,对于一早就发情的男人选择无视,感觉到丹田里有阵气流在乱窜,她秀眉轻蹙之后便盘腿了下来,安静调息着。
北云澈惊的瞬间坐起,扶着她的手臂担忧的问着,“怎么了?是不是动了胎气?”
“不…是,是内力逆流…”封凉依闭着双眼,脸色有苍白,薄汗渗透显得有些难受。
北云澈一听迅速将她的身子掰正,双掌贴上她那完美的蝴蝶背,用自己的内力替她引导着。
她习武时间太短,得到的内力也是意外之财,就算是这两年极度的融合也很难一下就吞筮完毕。
经过寒冰床的疏通脉络,扩张她的筋骨肯定也激发了原本沉静的内力,逆流也是正常的。
北云澈的内力是从小就练就的,一点点的实打实的,此刻替她安抚着躁动的内力,一点点的将它们给逼的回到了丹田里。
半个时辰之后他收回了手,接过倒下来的身子,替她撩开额间的湿发,“我以为你已经吸收完毕了,现在才知道你根本就没有。
你到底在拿自己的身子开什么玩笑?”
北云澈的话有些心疼又有着怒气,这个女人总是不知道爱惜自己,他能怎么办?
缓过劲来的封凉依轻轻一笑,抬手扶着他担忧的脸,撑起了身子,“当年知道你遇难,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等他融合,只能走危险的捷径。
如今这寒冰床倒是让它爆发了本性了。”
“你的内功本就性寒,遇到寒冰床自然会爆发,从今往后你就天天睡这张床,慢慢的疏导直到全部容纳完。”
封凉依点点头,再次的倒在他的怀中。
刚刚被内力撑的浑身的血管都在扩张的感觉,浑身痛过之后点点的酥麻开始袭遍全身。
“澈,昨日的那些黑影人是谁?那映像里的人又是谁?”
空气中突然宁静了下来,她捏了一搓他的头发在指尖缠绕,昨日他因为那道残像就那么的动怒,是为什么?
北云澈脸上的笑顿时淡了些许,“她是我娘…”
封凉依闻言瞬间惊起,“你娘?以前的皇后?”
“嗯。”北云澈见她这么激动,无奈的将她摁在怀中,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他仿佛才能有点真实的感觉。
没人知道,当他看到他母后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的心是什么样的状态,索性身边有她,才能平复下来。
“你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
“我体内的寒毒便是他们下的,落丹的出现只是母后失踪的接口,我原本以为也许是她跟那边的人有接触,所以才会导致我母后的失踪。
直到一年前,我才发现不是。”
“我们去救她。”封凉依抿着唇,那个被吊起来挂在水中的女子,虽然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她能从她的身上看到了绝望的气息。
北云澈眸放暖,抚摸着她的小脸,“母后会等到我们去的。”
“王妃,您醒了吗?”门外早就候着的人听着里面的人在说话,虽然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知道的是已经醒了。
玫瑰只能硬着头皮敲门了。
封凉依看着北云澈眨眼间便穿戴好,再次的缩进了被窝中,懒懒的道,“进来吧。”
玫瑰得令之后松了口气,从外往里推了推门,一群端着洗漱用品的侍女们齐齐的行礼,“见过摄政王,王妃。”
北云澈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回眸望着床上裹成人蛹的女人,“好生伺候王妃。”
“是,恭送王爷。”
侍女们哪怕知道北云澈多么的迷人俊郎,却也不敢抬头看,垂着的眸只能目送着他出去。
封凉依衣衫半开,里面的红色肚兜若隐若现,朝着玫瑰伸了伸手,“给我更衣。”
玫瑰见杀神走了之后也活泼了起来,对着那些人吩咐着,“把东西放下就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是,玫瑰姑娘。”侍女们陆陆续续的将东西放下之后便垂着头退了出去,全程都没抬头看过这里的陈设一眼。
“主子,您这洞房过的怎么样?”
正文 第三百四十九章 她的骄傲
封凉依懒懒的撇了一眼如此好奇的玫瑰,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要是想体验,让烈焰赶紧把你娶了不就知道了?”
玫瑰听到烈焰的名字,那粉嫩的脖子瞬间红了起来,嗔怪的瞪她,“主子,属下跟烈焰什么都没有。”
封凉依轻声哦了一句,摆明了不信,玫瑰却感觉到从头到尾的娇羞,“主子,怎么没见你拿海棠和即墨打趣啊?”
“海棠和即墨是一对儿吗?”封凉依故作压抑,如玉般细嫩白皙的手指揉了揉眉心,生气的低咒,“这北云澈身边的人都是挺能耐的啊,一个个都拐了我的人回家,当我这主子是摆设吗?”
“主子,难道你没察觉到他们每次在一起都是奸情满满的吗?”玫瑰坏笑着凑近她的耳边,仿佛看到了即墨被主子压榨的玩味。
“更衣。”封凉依眉心一抽,这一早上都腻歪在床上了。
没有战争的硝烟,她似乎过的很是宁静。
这样的日子恐怕也过不了多久了。
婚后的她没有穿颜色过于清淡的颜色,茉莉准备的很周到,一袭淡红色的长裙披上透明的薄纱,将她的肌肤称的更加吹弹可破。
婚后的妇人都是要将所有的头发都盘起来的,封凉依看着那齐腰的发丝全部盘在头顶就跟鸟巢一般,嘴角抽搐,“就挽一半。”
“可是…”
“这么热的天,你全都盘起来,还不得烘得长虱子?”
“……”
好吧,主子说了算。
其实她体寒,内力有着寒气萦身,哪里会觉得热?只是不喜被盘着头发而已。
简单的装束之后,封凉依满意的点头,“手艺越来越棒了。”
玫瑰被夸的心花怒放,笑的合不拢嘴,“还是主子的头发好梳。”
“主子,茉莉他们正在院中等您呢,因为太久不见您,都有很重要的事要跟您汇报。”玫瑰穿过回廊,见她望着楼下的人蹙眉,暗自懊恼,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
“嗯。”封凉依收回视线,从楼梯上走下去…
院落中的人见到她出来,齐齐下跪,“属下参见主子。”
“免。”封凉依素手微抬,红唇轻吐一字,却有着绝对的气势和震慑,“听玫瑰说你们都有棘手的事?”
“是这样的,一次意外我们的衣服被一个海外的人看中了,之后便想要跟我们做生意,对这类的事属下拿不定注意,特来告知主子。”茉莉率先开了口,因为在这所有的姐妹中就她年纪是最大的,她来开口也无可厚非。
如果她们的织布的技术传出去,将会绝对是个很宽阔的道路。
封凉依深深的看着这些当初她亲自挑选的得力人才,很是欣慰,她们虽然女儿身,在如今也都各自称霸一方,成为了江湖上生物链的顶端。
这是她最骄傲的地方。
封凉依走到旁边的凉亭中坐下,双腿自然的叠加,脑中也在快速的旋转着,半晌之后道:“打通海外的销售渠道,是迟早的事,既然现在有这个好的机会那就好好的把握。
不过……”
茉莉有些激动,上前一步道,“还请主子明示。”
“海外的各种我们都还不熟悉,切记以小心为上,探清楚敌方的虚实在做决定。”封凉依从开始的时候就说过,既然给了她们的权利那就是绝对的有做主权,她不会干涉。
“是。”茉莉点点头,她自然不能让主子亏损的。
没有主子这处避风港,她或许早就死在了独眼龙的手中,又或许不堪受侮辱自尽而亡了。
“之前一场战役我们的经济亏损的如何?”封凉依望着那安静如兰的女子,芍药的经商天赋是她见过最厉害的人,短短数月便将残破的商行给重新振作了起来,还运作的翻倍。
芍药抿了抿唇,实话实说的禀告着,“回主子,幽冥宫替我们挡了不少,并未亏损多少。”
“看来是要赚些钱了。
唔…本座记得在华夏有一种草,可以提炼出来成为护肤的胭脂,残渣还能用药,你过段时间去弄些来本座教你提炼。”封凉依记得华夏靠进分水岭的那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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