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瞬间石化!
整个绿洲瞬间石化!
“哎!我的乖儿子!”张远山乐呵呵地将小胡子接了过来。
“小胡子是不是发烧了,我来摸摸。”歪子从地上爬起来要试小胡子的额头,他指甲缝里还卡着狼毛,小胡子缩到张远山怀里不给他摸。
张远山在歪子屁股上踹了一脚道:“你大爷!你才发烧了呢!”
歪子跳的不及时,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踩到了在旁边等结果的矮脚七,矮脚七脚掌厚实,不是很疼,在张远山旁边找了个外置坐下,担忧地问道:“不会是中邪了吧?要不我凑合着给小胡子跳段大神?”
张远山把小胡子放到桌上,攥的手指节嘎嘎响,“妈了个X,我今天让你矮脚七变成矮脚六。”
矮脚七落荒逃命,张远山硬是追上去捅了他几拳,打得他浑身肉颤。
玉奴在坐在那里大喊:“唉,你们快回来,人多了才好玩!”
张远山这才饶了矮脚七,往回走,矮脚七隔着三步远跟在后面,唉,美人成天想着跟他打闹,可累死他了。
玉奴拿着匕首把玩,问他们:“到底玩还是不玩?”
大家都各怀心思,眼神贼亮,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玩呗,玩两局也行,要不待着什么意思啊。”
谁没点龌龊的小心思,这可是给他们刺探别人隐私的好机会,玉奴也不戳破他们表面的虚伪,让他们在桌边做好,道:“那,我们开始了?”
大家抿着嘴,点头同意。
玉奴贼贼一笑,故意大力将匕首转得呼呼作响,半天都停不下来,大家伙一个个眼睛紧紧盯着匕首,好像怕它飞了似的。
玉奴好想给他们拍一张照。
终于,匕首速度变慢了,尖端慢慢悠悠地指向了张远山。
玉奴故作严肃,问道:“张远山,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张远山成天油嘴滑舌,一派胡言,早忘了真心话怎么说,便神气道:“大冒险!”
玉奴向他竖起大拇指道:“好,勇气可嘉!那这第一题就我来出吧,也算做个示范,大家就往这个方向努力!”
大家都没意见。
玉奴沉吟一下道:“那就让你香肩半裸,问矮脚七:‘奴家美不美?’怎样?”
“好!”矮脚七兴奋地一拍桌子跳了起来,吓跑了旁边的两只狼。
其他人:噗……
“嘎嘣嘎嘣”张远山又攥拳要去打他。
玉奴阻止道:“游戏期间,不得宣泄私人恩怨!”
张远山最听话了,坐回去拉着玉奴的袖子道:“娘子,我换成真心话行不行?”
玉奴公正的说:“一般情况下是不得变卦的,但你是第一次玩,就让你一次,可你要回答两个问题才行。”
张远山忙不迭答应,回答几个问题都行啊!只要别让他香肩半裸,还那什么跟矮脚七扯上关系……
矮脚七一阵失望,双眼顿失光彩。
玉奴问其他人:“你们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吗?”
其他人摇头,大胡子道:“你先问,给我们做个示范。”
玉奴立刻爽快答应,正好她还真有几个问题要问,但问之前必须要说一段话:“咳咳,这个真心话,顾名思义,就是真到心坎里去的话,谁要是敢说假话,那就诅咒他生的孩子没□。”
大家一阵冷汗,这诅咒忒毒!
张远山窃喜,已经生完了,该有的都有……
“要是已经生下来的,就诅咒他儿子的小鸟鸟被雷劈掉!”玉奴状做无意扫了张远山一眼补充道。
小胡子抖了一下,娘亲说谁的小鸟鸟被雷劈掉?低头检查一下,小鸟鸟好好的,原来藏在裤裆里也有被雷劈掉的危险,一定要保护好。
张远山仇恨地看着玉奴,我儿子不就是你儿子吗?!!好歹毒的心,不过他张家一脉单传,实在经不起雷劈,上个月他爹还来看小胡子,爱小胡子爱得恨不得接回去养着,如果小胡子没了小鸟鸟,他爹肯定跟他拼了,最关键的是他还得再生一个……再生一个?那简直是一场噩梦!!
张远山摇头挥去脑中的噩梦,大义凛然道:“我肯定说真话,娘子你问吧!”
玉奴满意点头,要得就是这个效果,“张远山,第一个问题,如果楚怀柔没死,我让你帮我杀她你杀还是不杀?”
张远山犹豫了一下道:“我不杀女人……额,我会让矮脚七去暗杀她。”
矮脚七被点名,心中开花:唉,寨主就是离不开他。
对于这个回答,玉奴还是比较满意,又接着问道:“如果楚怀柔杀了我,你也不杀她为我报仇?”
张远山神情严肃起来,考虑了半响才说:“我不会杀她,但会让她痛不欲生的活着。”
“怎么个痛不欲生法?”
张远山嘿嘿一笑:“娘子,这好像是第三个问题了吧?”
玉奴瞥了张远山一眼,悻悻闭嘴。
第二次开转,大胡子说他来转,他转的没那么狠,匕首指向了歪子。
大家都有样学样,问他:“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歪子不敢选大冒险,道:“真心话。”
大胡子又自告奋勇道:“我来问。”
大家都同意,大胡子便问道:“当年我身受重伤,别人都弃我而去,为何你还一直不走?”那时他还带着一个婴儿,连温饱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又觉得两个大男人之间问来问去未免矫情,现在正好逮着游戏的机会,咳咳,这不是问问题,这是游戏。
歪子歪着头想了半天,期间打了几个哈欠,最后反问道:“往哪走?”
“碰”,大胡子倒在地上。
好吧!被他打败了,这都要怪他自己,也不想想歪子就是一个一歪下就不想起来的懒货,哪里有什么原因诶!
接下来是歪子转,他转的也不很用力,结果又对准了他自己。
歪子无所谓地说:“还选真心话吧。”
这回玉奴问他:“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好做主给你找一个。”
歪子想了一下,反问道:“为什么要喜欢女人?”
好吧!玉奴被他打败了,他跟一头狼在一块就能过的很好,她的操心明显是多余的。
小胡子也想转,大家就纵他去转,转了几回都转到了地上,大胡子不厌其烦帮他捡起来,终于转成一回,指向大胡子。
“好小子!”大胡子嘿嘿笑着说:“我选真心话。”
大家思索了一下,有的是有问题不敢问,有的则是对他毫无兴趣,例如:张远山。
玉奴道:“我来问。”
大家都同意,玉奴问道:“大哥,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张远山抱着小胡子的手一顿,大胡子挠挠头说:“额……当时吧,你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收留了你。”
这绝对是实话,谁敢说他说谎了?!
玉奴感动得差点落泪,抱住大胡子道:“大哥,你永远是我的好大哥!”
大胡子拍拍她的后背,眼中含有泪光,也深陷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
张远山心情不爽,按住匕首道:“这回我来转!”他转得也不重,最后指向了矮脚七。
矮脚七热泪盈眶,啥也不说了,缘分呐!“我我我我选大冒险!”他最变态他怕谁!
玉奴问大家有什么提议,大多是这样的声音,“种树五百颗”,“搬砖三千块”,“刷恭桶一千只”……
玉奴打住他们道:“这得猴年马月,不如这样,就让他亲那头狼亲一盏茶的时间,怎样?”
大家同时竖起大拇指:“妙!”谁说矮脚七最变态?这明显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
众狼哀呜一声全部逃走……
空余矮脚七和他的肥肉在风中飘零。
越玩起来,大家便越放得开,这一玩就从下午玩到天黑。
小胡子饿了,吵着要吃饭饭。大家才各自回家吃饭歇息。
饭后,张远山将玉奴抱进房中,不由分说地用锦帛把她的手绑在床头,“娘子,这是对你今天的惩罚!”
玉奴挣扎大叫:“张远山,畜生!流氓!不要绑我!”
张远山嘿嘿一笑,“叫的真亲热,再叫大声点!”又把她的脚也绑在床尾,“这是对你直呼夫君大名的惩罚。”
玉奴立刻大喊:“小胡子,快来救娘亲!”
……许久,都不见小胡子来。
玉奴有些担心,平时一有动静小胡子就会跑过来的,“嗯……张,啊……相公,小胡子他……嗯、是不是出事了……呜……轻点…疼…我们、去看看……”
“放心,娘子,儿子很好!”张远山终于如愿以偿,勤恳地在他的地盘上采摘耕耘起来,身心俱是舒爽却又永远无法满足。
此时,小胡子正在他的小屋里玩着爷爷给他带来的小木马和小陀螺,刚才他好像听见娘亲喊他,可他才不会去多管闲事呢,他爹说了,只要他乖乖爹爹的听话,少缠着娘亲,就带他去绿洲外面打怪升级斗暴死。
☆、第 60 章
无事不登三宝殿,熊家人总是神神秘秘,玉奴也想熊可道找她有什么事,便答应下来。
很快,侍婢陆续端上菜来,将桌子摆满,玉奴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夹菜来吃,努力忽视另外两人怪异打量的目光。
饶是玉奴脸皮再厚,终于在吃了几口后就吃不下了,“咳,城主是否有事找我?”玉奴试探地问道。
“正是,正是,”熊可道好像不知道怎么开口,就等着玉奴问他,偏生问了也不好意思开口,又磨蹭了半天才说,“玉奴姑娘,你觉得熊儿如何?”
“嗯?”难道是她自作多情了?玉奴怎么听这话怎么像要给她介绍对象的意思?而且,男方还是熊熊,介绍人还是熊熊的老爹,玉奴总不能当着熊可道的面损他家儿子吧,便极其委婉地说:“熊少主年纪轻轻,才情出众,手段高深,着实英伟不凡,我等望其项背!”
玉奴的意思说的明确:熊熊年纪虽小,但神经兮兮,手段狠毒,真是个中少有,一般人是配不上他的。
玉奴话里隐晦的意思熊可道不知是听出来还是装没听出来,依然态度温和,笑眯眯地看着玉奴,“熊儿自小不大爱与人接触,这次出去一趟却把你带来了,想来是喜欢与你一起玩耍,不如玉奴姑娘你就留在九衡山给熊儿做个伴吧!正好,我和文秀膝下无女,你又无父无母,我们认你当个义女,你看如何?”
玉奴周身一寒,陪熊熊作伴?怎么不直接让她去死呢?尼玛,“玩耍”这个词用得也太美妙些了吧!玉奴一激动,好像饭粒卡在嗓子里了,引得一阵咳嗦,“咳咳……咳……那个,熊少主其实是想拿我威胁张远山,并不是喜欢跟我玩耍,我和熊少主并不熟识,城主想错了。”
没等熊可道说话,熊文秀接过话来,“玉奴,你就莫要再装了,你与熊儿一路上经历的事我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熊儿费那么大心力他把你带回九衡山,绝非只是想威胁张远山,他是个有打算的孩子。”
尼玛,他的确是个有打算的,不就是想让她当他的宠物吗?难道她还真要乖乖趴下像狗一样?玉奴决定抵死不从,“一路上,我和熊少主都被绑在一起,不可避免地要结伴而行,实在是顺其自然。”
熊文秀似乎早料到玉奴的态度,微笑忽然有些高深莫测,与熊可道对视一眼,好像要抛出杀手锏一般,熊文秀盯着玉奴说:“你刚才问我香蝉蛊的事,你当我不知道?我可是你师父,你中了香蝉蛊怎么能瞒过我的眼睛?!”
“哈?”玉奴瞪大眼睛,“师父,您误会了,我没有中香蝉蛊,刚才也只是随口一问。”
熊文秀一愣,又见玉奴眼神清澈,略带无奈,“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不会还不知道你中了香蝉蛊吧?”
玉奴一下子呆愣在那里,片刻才开口,“我,我中了吗?我没中过啊!”
熊文秀不语,只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玉奴不禁好奇,熊文秀的袖子里到底藏了多少瓷瓶?只见她拔开瓶盖,一阵幽冷异香袭来,玉奴识得这味道,果然,见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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