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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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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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追捕你们,你们藏还来不及,怎么敢明目张胆地乞讨,而且鬼老实在是做的太好了,明明我们之前什么也没约定,他却一步一步全为我铺好了路。我早知鬼老不简单,却不知他就是就九衡山的少主,直到后来熊熊出现……”张远山顿了一下,好像在回忆当时的场景。
  
  “你怎么看出熊熊就是鬼老的?”玉奴好奇的问,因为她要不是闻到了药味,是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鬼老就是熊熊的,熊熊太能演了。
  
  张远山得意一笑,说:“我看到他胳膊上有几块老年斑和死皮,大概是易容的时间长了,假皮翘起来了。”
  
  “我怎么没发现?”玉奴回想当时的场景,明明……好像她一直在盯着盘子里的肉看,压根没注意熊熊的胳膊,顶多是看了熊熊的脸和锤…子。
  
  对了,玉奴忽然想起她和鬼老一起被捆在马车上的场景,她要帮鬼老咬开绳子,鬼老却不让,非要先给她咬,他的假皮在那个时候已经被磨起来了吧……
  
  张远山没有揭穿她,说:“他的胳膊藏在袖子地下,看不见也正常,我也是趁他举流星锤的时候发现的。”
  
  玉奴没想到张远山的眼这么毒,一下子就看到重点,男主果然是男主,又有些不自然地问他:“既然你知道了,你还跟着他上山,想死吗你?”
  
  张远山挑眉说:“我怎么可能跟他上山?我是跟着娘子上山来的。”说完就要去抱玉奴。
  
  玉奴侧身避开,真是不着调,“你知道熊熊为什么要把你引上山吗?”
  
  张远山点点头,“大概知道吧。”
  
  什么叫大概知道?“那你说是因为什么?”玉奴反问道。
  
  张远山盘腿坐正,表情终于严肃起来,“我张家能让人惦记的恐怕只有金矿吧!”
  
  “真有金矿?”玉奴做贼一般,看了四周无人,小心翼翼地贴近张远山问道。
  
  张远山点点头,又摇摇头,“前几天还有,这几天应该没了。”
  
  玉奴皱眉,金矿还能跑了不成,“此话怎讲?”
  
  “我爹把金矿送给南平王了。”张远山满不在乎地说,好像是送了一只鸡,一块玉佩那么简单。
  
  “真,真送了?”玉奴特意强调了那个“送”字。
  
  张远山见玉奴纠结的表情,就像自己的金矿送人了一样,不禁“噗嗤”一声笑了,看来,她还是挺有觉悟的,“怎么,没有金矿我就养不起你了吗?”
  
  玉奴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不过那可是金矿啊!怎么能说送人就送人呢??“谁说张员外吝啬的?我看张员外比谁都大方!”
  
  张远山叹息一声说:“我们也不想大方,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爹前趟出去运金,发现了好几路人跟踪他,要不是有高手贴身保护,肯能不会活着回来,我张家虽发现了金矿,却没有命守住金矿,与其整日提心吊胆,不如拿它来押宝,将来换得几世荣华也算值了。”
  
  玉奴点点头,是呀,纵观古今,哪个开金矿的不是当世的执政者,或一方枭雄,张家想守住金矿,确实是不现实的。
  
  “那现在怎么办?熊熊让我来问你金矿的地点。”玉奴凄惨地看着张远山,好像马上就要生离死别一般。
  
  张远山也颓然地看着玉奴说:“还能怎么办?若是背叛了南平王,只怕我们会死的更惨,横竖都是死,不如我们就一起来做个了断,也好路上有个伴!”说完,张远山就要解腰带。
  
                      
作者有话要说:阿奴:(捂眼睛)哪来的臭毛病,总是在女孩子面前解腰带,不知羞。
张小哥:……来,咱们来做个了断。
嘿嘿,想念张小哥的阿姨大婶大妈们,贱贱小鲜肉——张远山回来了!!!
问:张远山,跟大家打个招呼,说说你闷了这四天的心情?
张小哥:我,我非常想念大家!我,我…………嘤嘤嘤……大家还要我吗???

  ☆、第 49 章

  
  玉奴连忙按住他的手,“张远山,你这是干嘛?”
  
  张远山沮丧地说:“你也知道熊熊的手段,我们还不如自行了断,就拿这腰带勒死算了。”
  
  玉奴无奈扶额,书中的男主不是这样的,运筹帷幄,风度翩翩的男主哪里去了?难道眼前这个人也是穿越过来的冒牌货?
  
  “张远山,你先死还是我先死?”玉奴淡定地问他。
  
  张远山解腰带的手一顿,看着玉奴说:“你先死,我吃点亏,给你哭丧一会再死。”
  
  玉奴差点一个没忍住,甩他一耳光,“怎么不你先死,我也给你哭丧。”
  
  “我先死也行,只怕我一死,熊熊怒火攻心,将气全撒在你身上,倒时就算你想死都死不成,”张远山说到这儿,灵光一闪,“哎,要不我们一起死吧,腰带两头分别绑在我们两个的脖子上,然后我们背对着彼此,同时向两边使力,就像拔河一样……”
  
  “去你的!谁跟你拔河?要拔自己拔去!”玉奴终于压不住火气,在张远山脑袋上敲了一下子,她发现她本来是挺稳妥的一个人,只要跟张远山一起时就变得很没耐心。
  
  张远山揉揉脑袋,嘻笑着说:“那你说怎么办?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没有熊家的人带路,我们连下山都不可能,进城之前我已经放了求救的信号弹,估计人已经到山下了,只怕他们上不了山,只能在山下干着急,唉,我们现在就是笼中之鸟,退无可退。”
  
  玉奴本以为张远山是有想法的,有安排的,刚才的那些话只是逗她,但现在他把底牌都亮出来了,分析下来,还是没有任何帮助,看来是真没办法。
  
  不管怎样,抱紧男主大腿准没错,就算男主走狗屎运,她也能跟着沾点光。
  
  “张远山,活着就有希望。”玉奴诚恳地鼓励他,又问道:“熊熊肯定不会让我在这儿待太久,你说我回去以后怎么跟他说啊?”玉奴一想到还要回去面对熊熊就焦心。
  
  张远山想了一下反问玉奴:“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路过一个八角亭子?”
  
  “有啊!”玉奴记得来时是路过一个八角亭子,里面还摆着许多颜色各异的菊花。
  
  张远山神色一松,“我昨天潜进来的时候听下人说今日午时,府里的夫人会在亭中宴请好友,我们一定要蹭到午时,你再走,到时候你路过八角亭子就想方设法让那位夫人知道你是南平王的人,她自会帮你的。”
  
  “府里的夫人,那不就是熊可道的妻子?”玉奴问道。
  
  张远山点头,“除了她还有谁。”
  
  玉奴忽然想起书中还对这位夫人提了几句,说她不是熊可道的原配,也不是熊熊的生母,而是熊熊的生母——熊文锦死后,熊可道娶得一门继室,而且这位继室名叫熊文秀,正是熊文锦的亲生妹妹。
  
  后来书中又写到经过南北两方对九衡山的夹击一战,熊家虽然守住了九衡山,但损失惨重,熊可道很快就病逝了,熊熊没人看管,越发暴力,甚至将熊文秀做成人彘放在一个花瓶里,摆在房中每日观看……
  
  花瓶……每日观看……玉奴猛的想起熊熊房中的大花瓶,难道熊熊现在就准备好了放在房中就是为熊文秀准备的?
  
  好变态!玉奴浑身发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行,张远山,你得确准了,那位夫人真的会在亭中?而且那位夫人真的能救我?也许熊熊根本就不听她的。” 
  
  相比玉奴的惊慌错乱,张远山倒是非常淡定,他好像笃定了此事,信心百倍地对玉奴说:“你放心,她必会救你,这位夫人的生母与南平的生母是亲姐妹,她少时与南平王十分要好的,熊熊要对南平王的人动手,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玉奴又想起花瓶上柔柔弱弱的白衣女子,会是她吗?如果是她,这种小百花如何与心狠手辣的熊熊斗?
  
  玉奴根本不放心将身家性命赌在此人身上,但除此之外,又旁无它法,只能一试,玉奴现在真的是灰心丧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时间还早,离正午还有段大约两个小时,之前送玉奴来的两个侍卫都去门房喝茶了,所以玉奴与张远山也敢畅所欲言,玉奴又问张远山:“大胡子怎样了?你可有他的消息?”
  
  “大胡子在那日混战中后背中了一箭,现在苍狼寨修养,并无大碍。”张远山答道。
  
  玉奴放心了些,没事就好,冷不丁又问道:“在苍狼寨的时候,你到底跟大胡子说了什么?他怎么肯认你做寨主的?”
  
  那天熊熊对玉奴说了关于大胡子的那番话以后,玉奴不是不惊讶,是当时应付熊熊最要紧,也没工夫惊讶,现在见到张远山,正好问问他。
  
  张远山淬不及防,一下子被问住了,低头沉吟片刻才说:“也没说什么,就是问了一些你们以前的事。”
  
  “哦?什么事?”玉奴狐疑地看着他。
  
  张远山眼珠转了一下,拿起地上的一根稻草在手里转来转去,“就问了问你喜欢吃什么,和其他一些杂事。”
  
  “张远山!”玉奴暴喝一声,“少跟我打哈哈,说!你到底对大胡子说了什么?他为什么要选你当寨主?”
  
  张远山知道今天躲过了,以后也未必能躲过,况且他与玉奴的日子长着呢,不能因为这点小事生分,要是让玉奴自己从大胡子嘴里问出了原因,他岂不是更丢人?
  
  两相权衡下来,张远山便说了:“其实我也没说什么,就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见玉奴又要打他,连忙又补了一句,“我当时也只看出他对你好,根本没想到大胡子就因为这一句话而选我当寨主。”
  
  玉奴手停在半空,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当时的情况,张远山都看出了大胡子对她好,但她自己却对大胡子处处提防,要是当初她首先选择相信大胡子,那么,抱着大胡子那根粗壮的大腿,现在是不是已经自由了?也不会生出现在这些事来?
  
  也不对,熊熊说,在苍狼寨的时候他就像抢她来当宠物,要是没有张远山,她可能早就被抢来了,大胡子肯定会来救她,但大胡子没有男主光环和金矿傍身,也许还没上山就被杀死了。
  
  这样一想,玉奴也舒心了许多,至少没有害到大胡子,好像冥冥之中,一切都有了安排。
  
  “只是,大胡子又不蠢,他怎么会相信你说的话,难道他看不出来我一直都想避开你吗?”玉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张远山。
  
  张远山说:“大胡子看到你连续两天与我同床共枕,还用想别的吗?”
  
  玉奴恍然大悟,对呀!自己那时的权宜之计恰恰被大胡子误会成了与张远山相好,实在是造化弄人。况且就算大胡子后来看出了异样又如何?孤男寡女已经睡在一起了,大胡子总会为她的清白考虑吧,虽然她早没了清白……
  
  正想着,之前送玉奴来的那两个侍卫朝这边走来。
  
  现在时间还早,回去肯定碰不到熊文秀,得再拖延个把小时,玉奴连忙摆正姿态,揪着张远山的耳朵说:“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能带来死不能带走,你死命守着那金矿干什么?啊,再说,你总得有命花不是,现在命都快没了你眼里还只想着金子吗?快说!金矿到底在哪里?”
  
  张远山“哎呦哎呦”直叫唤,就是一句话不说。
  
  两个侍卫看了都着急,玉奴又是一通苦口婆心的劝诫,又是说了许多变态熊熊的恐怖威胁,奈何张远山像根木头似的,一个字也不肯说,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玉奴无奈,只得向两个护卫说好话,“两位小哥再给我点时间,午时之前若还劝不动他,我再跟两位小哥回去。”
  
  他二人也是领命来的,当然不想因为他们给的时间不充足而坏了少主的差事,装模作样地叮嘱玉奴“快点!”就又到门房喝茶去了。
  
  玉奴松了口气,又想到马上就要正午了,自己对那熊文秀还是一知半解,便问张远山:“关于那位夫人,你知道多少?全告诉我。”
  
  一提到这陈文秀,张远山也面色肃然,“若说她的家事,我还知道些,若说她的本事,我也不甚了解,但江湖上称她为鬼手蛊医,说的就是她一手用蛊虫治病的本事。”
  
  “哦?只听说过用蛊虫害人,没想到蛊虫还能救人?这位夫人也是个妙人。”
  
  张远山不置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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