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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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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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泪都笑出了两滴,这张远山想从容嬷嬷着手,弄清自己的来历,那就让他误会好了,“张远山,你以为自己嘴上的功夫很了不起吗?再说,以我的聪明才智怎能跟下人相提并论?收起你那小心思,莫要再想着让我当你的下人!”
  
  张远山看玉奴又哭又笑,心下不解,好像有什么自己参不透的东西在里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极没耐心。
  
  张远山稳了稳心神,轻描淡写地说:“玉奴啊玉奴,到现在你还一句实话都没有,你真让我失望。”张远山手指摩挲着铜质的长颈钥匙,又缓缓开口:“你根本不是狼女,以你的思维,分明是在大家族里长大的,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隐瞒自己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张小哥:不说实话,那就锁着吧!
  
  玉奴:爷,为何逼我,奴家心里苦呀。
  
  张小哥:莫要再装。
  
  玉奴:那你滚吧!

  ☆、第 19 章

  玉奴这人有个特点,越是心虚就越理直气壮,就比如现在:“那你说说,我是什么身份?难不成我还是皇帝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张远山观玉奴,见她硬气的像遭诬陷的忠烈,不禁也思索起来,就算她是皇帝流落在外的公主,又能怎样?毕竟她只是一个小丫头,还能翻江倒海不成?
  
  想到这里,张远山耐下心来,欲徐徐诱之:“玉奴,你不能总对别人设防,你对别人坦诚,别人才会坦诚对你,这叫‘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玉奴不屑道:“桃子多大个呀,可以顶饱,却要拿去换来一个酸不溜丢的李子?亏你还是商人呢!”
  
  张远山哭笑不得,这么浅显的道理都能被她曲解,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张远山斜眼瞅玉奴,见她歪着脑袋一副傻态,又释然,总之不能跟她胡搅蛮缠下去,张远山定定地看着她说:“玉奴,你非要跟我别扭下去吗?总之你答应我要什么都听我的,就得履行你的诺言,否则……”张远山似笑非笑,没再说话。
  
  其实说了这么多,玉奴也觉得她错处颇多,亏得张远山能容忍她,也亏得她知道张远山不是一个下手狠辣的人,所以她才敢肆意妄为,但她毕竟是在张府,如果真的跟他一直这么死磕下去,吃亏的总是自己,算了,前世那么龌龊的事都忍下来了,现在装什么烈女?
  
  玉奴垂头躲开张远山的目光,手指抚摸着床单上的小鸟花纹,还是有些别扭地说:“你还不来帮我打开锁链!”
  
  张远山闻此,心头大山终于移走,无奈一笑,走到床边亲手帮他把脖子上和床头上的锁头都打开,然后把钥匙交给了玉奴,“你若是一直这么听话,我就再也不锁你,除非你想让我锁!”
  
  玉奴对他犯了个白眼,我脑子有洞才让你锁!
  
  张远山见她才十一二岁的模样,眼波流转之间却带着一股媚态,不禁又好奇她的出身,可是刚才刚揭过那一幕,现在再说难免影响气氛,张远山想着来日方长,总有一天得让自己打探出来。
  
  本想带玉奴出去赏兰,却听玉奴叹了口气,又抱着肚子躺回床上。
  
  张远山坐在床边伸手摸她的肚子,问道:“肚子疼吗?”
  
  玉奴打开张远山的手说:“我想吃肉!”
  
  只见她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委屈的狼眼亮澄澄的,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远山微微一怔,这要是一只松狮小狗该多好,可以抱在怀里好好磋弄一番。
  
  下一刻,桌子上就摆满了肉食,鸡、鸭、羊、猪,但做的都不是很精细,几乎是大块肉剁碎了加料煮好了就端上来。
  
  玉奴趴在桌上猛吃,有的肉块太大,用筷子夹不上来,就直接用手抓。
  
  张远山注意到她的手指关节处的老茧已经不见,手指变得纤细白嫩,就连指甲也莹白透亮,指尖微微泛着粉色,很是精致可人。
  
  只是这么一美妙的小手却毫不顾忌地抓起盘子里的的羊肉就往嘴里塞,指尖沾染了些许油,张远山皱起眉头,却又见她右手中指被粉嫩的双唇裹住,然后是食指,再是无名指,于是乎,指尖被吮吸的粉色愈深,亮晶晶的琼液在指尖微微反射着夕阳余辉,张远山几乎能看见那两片诱人的娇唇之间舔舐的丁香小舌。
  
  张远山无意识的咽了口口水,玉奴是狼女之身,耳朵尖的很,以为是张远山饿了,稍微客气了一下说:“这么多,我也吃不完,你想吃就吃吧!”
  
  她每说一句话,便往张远山的方向看一眼,虽还是别扭的很,但却极其惹人怜爱,那眼神只到眼尾,似娇似嗔。
  
  “唔……你干什么!张,张远山,放开……唔”还没等玉奴说完,又被张远山用双唇堵住了嘴,她身体后倾,要不是被张远山搂着,势必要倒在地上,双手早已被张远山禁锢在了身后,张远山一边贪婪地吮吸玉奴口中的姣舌,一边用手揉捏玉奴柔软纤细的手指。
  
  总算变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张远山将玉奴的手拿到前面,像玉奴刚才那样,一根一根的吮吸起来。
  
  玉奴又羞又恼,瞄准张远山左肩就要咬上去,那肩头受过一次骨伤,现在还没好利索,再伤一回准有他受的。
  
  张远山故意吃过一回亏,岂能再吃第二回,他立刻趴在玉奴胸前隔着衣服啃咬起来。
  
  玉奴哪里还能够到张远山的肩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远山欺辱自己,她想大哭给他看,但她刚才已经吃饱了,之前受的委屈也随之消失一空,根本哭不出来。
  
  张远山本来只想亲她的小嘴,再捏捏那双小手,谁知到了这个时候根本就停不下来,只觉得有更多未知的地方等着他去探究,那是男人的天性,于是他扯开了玉奴的衣领。
  
  虽然这具身体还没发育,但前世发育极好的成人的羞耻心还是满满的,怎能被人看去三…点?玉奴羞愤大喊:“张远山,你个变态王八蛋,快放开我!”
  
  玉奴的膝盖本来是被张远山的腿顶着,无法动弹,忽然张远山后移一下,玉奴立刻用脚踢向张远山的重要部位。
  
  谁知张远山轻松躲过,顺势驱入玉奴两腿间的缝隙中。
  
  玉奴心中焦急惊慌,不会这么快就要……她忽然想起书中玉奴失身于张远山的情节,那是比现在还要早上一个月的时候。
  
  玉奴一下子哭了。
  
  她不想跟这个畜生有关系,更不想做炮灰女配。
  
  玉奴感觉到一只手已从裙摆之下摸上她的大腿根,于是哭的更凶,几乎是撕心裂肺,像杀猪一样,鼻涕眼泪流的满脸全是。
  
  忽然,大腿上的触感消失,被禁锢的双手也一下子放松,胸前没了那热乎乎的脑袋,有些凉飕飕的。
  
  只见张远山阴沉着脸快步走出房间,出了门口竟运起轻功,一下子消失了。
  
  玉奴立时松了口气,瘫坐在凳子上,心想:又哭又喊就对了,下次还这么干,不行!不能有下次!
  
  却说那厢里,张远山回去以后看着下面的昂扬勃…起,面上阴晴不定,这是他第一次勃…起,却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张远山认为,不受控制的东西都是危险的东西,目前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一个是玉奴,另一个还是因玉奴而起。
  
  张远山狠狠凿了一下桌子,他父亲那边美人从未断过,均是金钗豆蔻,他却丝毫没有兴趣,他还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有龙阳之好。
  
  但自陆管家将玉奴带来的那天,他就知道自己不是了,那样一双狼眼凤目,里面满是对命运的不甘和对屈辱的隐忍,那样与众不同,从此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双腿了,得空就想往牢笼那边跑,只为撩开她额间的发丝再看一眼那双眼睛,后来还不惜家财散尽也要跟着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把她带回来。
  
  他倒是要看看她究竟何方神圣,竟然有这等本事。
  
  张远山摇着一柄斑竹纸扇扇了半天,压下身体的燥热,又穿过一丛玉兰来到姑娘的住处。
  
  玉奴正斜靠在窗边的椅子上消食,见张远山又来了,蹭的一下跳了起来,转到椅子一侧,与张远山隔着椅子四目相对,狼眼内满是警惕,像炸毛的猫。
  
  张远山“呵呵”一笑,自顾做到桌边倒了杯茶喝,一边喝还一边不屑地打量她。
  
  玉奴被这种眼神激怒,咬着牙瞪着张远山问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不喜欢就滚开!”
  
  张远山摇摇头,张口就骂,毫无礼仪,看来距调教好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玉奴,你不是一直都想离开吗?”
  
  玉奴眉间松动,问道:“哼!你肯放我?”
  
  张远山啜了口茶道:“你要是能做到一件事,我立马就放你走。”
  
  “何事?”玉奴几乎是立刻就追问道。
  
  张远山道:“你过来,我告诉你。”
  
  玉奴一下子又警惕起来,因为张远山这表情太像人贩子:小朋友,叔叔这儿有糖,过来就给你吃。她就不应该相信张远山会这么好心。
  
  张远山见玉奴不为所动,又说:“小爷我可不像你一样,满口谎言,小爷说话向来算数,你不信就算了,只是机会只有一次,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张远山边说边要起身,一副要走的架势。
  
  玉奴也怕自己想歪,心一横,上前拦住他道:“你说吧,什么事!”她见张远山一直盯着她的嘴唇在看,心里咒骂一句:色胚子!别过头去不看他。
  
  张远山一手迅速按住她的后脑按在胸前,一手抚摸她乌黑的长发。
  
  玉奴立刻悔青了肠子,就不该相信张远山。
  
  却听张远山趴在她耳边说:“玉奴,你若能让我硬起来,我立刻就放你走!”
  
  玉奴微微一愣,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张远山却又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你不是想走吗?那就先让我硬起来。”
  
  玉奴使劲推开他,男主竟然是变态,还是硬不起来的阳…痿,怪不得这么爱折磨人,感情是有火没处泄啊!
  
  其实张远山此刻确实是这么想的,要是玉奴能让她不受控制的硬起来,留这样的人在身边迟早都是麻烦,不如趁早做个了断,放了她也未尝不可。
  
  张远山见玉奴如此反抗,讽刺道:“你不想走就算了,小爷不怕多养一张嘴。”
  
  玉奴心里却在思量,书中的张远山最恨别人不守信用,且他本人一向守诺,后赢得许多好汉追随,故而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就是像让张远山厌弃她,现在张远山能说出这话,想必也是真的要这样做,那她就试上一试,大不了就是浪费点时间恶心自己。
  
  玉奴眼尾万千风情地扫了张远山一眼说:“张远山,你会死在我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张小哥:你要让我怎么个死法?
  
  阿奴:(撇嘴)阳…痿还想怎么死,当然是糗死!

  ☆、第 20 章

  
  张远山舒眉一笑,嘴角的弧度玩味十足,双手垂在两侧,意思是说:看你表现。
  
  玉奴恍然想到前世,为了没落的家族而费尽心思去讨好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当然讨好到最后就讨好到了床笫之间,最终迈进婚姻的殿堂,她一直都是许多女人羡慕的对象,就连她的丈夫董廷都说:“姚玉,你还真是顺风顺水。”
  
  前世的她是姚玉,姚氏集团的千金,姚氏做药材生意,是晋江市赫赫有名的药材大商,百年传承下来的老产业,却因她父亲经营平庸而不断缩水,几近破产。
  
  姚玉觉得事出蹊跷,父亲起早贪黑,忙忙碌碌,经营上虽然没有新的建树,但靠着百年积累的固定客户也不至于破产,多方打探下来才发现,原来是医药黑市老大——董少峰欲侵占晋江药材市场,他们已经用了卑鄙的手段将姚氏集团掐头去尾,所谓掐头就是垄断药材供给,所谓去尾就是趁姚氏货源惨淡,劫走姚氏的重要客户。
  
  “姚氏集团势面临破产”,“董氏将收购姚氏”,漫天关于姚氏集团的新闻成了晋江市茶余饭后的闲谈。
  
  然而这些新闻都被一场婚礼瞬间击散。
  
  “董廷,你愿意娶姚玉为妻吗?一辈子爱护她,尊重她,始终如一,不离不弃。”白发苍苍的牧师眼神浑浊,透过茶色的老花镜看着面前的圣经。
  
  “我愿意!”董廷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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