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成婚:前任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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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成婚:前任蓄谋已久-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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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明湛都无言以对了,就算有火要发,她这样讨好的话,他也一句批评的话都说不出来。

“啪。”的一声,某人宽厚的手掌在某人的屁屁上惩罚性的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

宋黎之把整个脸都埋在他的颈间,半醉半醒的傻笑着,痴痴地说,“我第一次喝醉的时候你就打我屁屁,还说我以后再敢喝酒,你每次都打我屁屁。”

陆明湛脚下的步子有半秒钟的停顿,那是他以前对她说过的话,可他,却忘记了,即使她做了提醒,他也还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他真该死。

“我以前还对你说过什么?”他沉沉的低音如同漂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宋黎之在他的背上醉的摇摇晃晃,赌气的摇了摇头,“我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

陆明湛苦苦一笑,真是那她没办法,她现在到底是醉没醉啊,想从她嘴里套点话出来还真不容易。

“好,你不告诉我,让我做个笨蛋,行了吧。”他边走边哄着她,这里离他们那个小小的家也不远,他决定背着她走回去,车明天在来开就行。

宋黎之像个淘气的孩子,就是在故意和他作对,他不让她说,她还偏说不可。

“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啊,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我的天吗,不是,你是我的神吗,也不是。”

顿了顿,她两只藕臂在他脖颈上搂的更紧了些,真不知道她喝的连路都走不好,手上的力气却还这么大。

她在他耳边小声的呢喃,“可你知道吗?你是我生命中的全部,是我的信仰。”

说完,她在他耳边咯咯咯的笑了,笑的很大声却也很悲伤,笑着笑着,她就又变了,“不,陆明湛,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个混蛋,刚才你不是说自己是个笨蛋了吗,你不是笨蛋,你是混蛋,是坏蛋,是臭蛋,还是个笨蛋。”

说着说着她可能累了,老老实实的趴在他的肩上,突然之间就一语不发。

刚才她一直诉讼般的说着,他没有去打断,因为他想听听她一直以来憋在心里的话。

颈间是她流下的滚烫的泪,她深埋在他的颈间,大方的吸着鼻涕,直到后来她的泣不成声,她嘴里还在委屈的说着,“陆明湛是大混蛋,陆明湛是大骗子……”

一路上,他任由她哭着,她一定憋坏了,让她哭出来还能痛快一些。

他忘了他们之间以前的事情,但现在他知道,他该好好的疼惜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为他受了太多委屈。

回到家里,他放她在床上,帮她擦了身子还换了睡衣,中间过程他并不是毫无杂念,但看着她嘴角噙着笑可眼角都是泪的样子,他就只想要好好的疼惜着她。

现在他碰了她,她心里一定不是滋味,就算他心里烙着她的存在,可毕竟,记忆是消失了的。

如果不是心上的痛,她对他而言,可能只是陌生人。

他坐在床沿陪了她整整一、、夜,倒是宋黎之,睡到半夜把怀里的枕头换成了他的大腿,怕吵醒她,他就傻乎乎的同一个姿势一、、夜没敢动弹。

其实他是有经历过强化训练的,同一个姿势,一、、夜不眠不休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就倚着床头痴痴地看着她一、、夜。

多想能看的久了就记起和她所有的一切,可他还是让自己失望了,他想到头疼,也没想到关于和她之间的任何一点儿点点滴滴。

就好像他在手术前就刻意的把那段记忆封存起来一样,没有密码或者钥匙,根本无法解开那道封印。

那些痛的记忆,埋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这即使这样,对宋黎之也是不公平的吧。

如果一段记忆可以选择性的忘记,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痛不欲生的记忆,他宁愿忘记的那个人是她,痛有他来承受就好。

轻抚着她柔顺的秀发,她看上去睡得很香, 真希望她今后都睡的这么踏实。

……

被扛在肩上的安若初是宁死不屈啊,不老实的两条大长腿胡乱的提着,手也没停过的打在她能打到他的地方,后背。

“陆靳晏,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她越是不想让他管她,他就偏要管,今晚他必须告诉她一个事实,她是他陆靳晏的女人,是他法律上明文规定的合法妻子。

他可纵容她乱花钱,拉帮结派对付他,甚至利用他,但他的纵容也是有限制的,今天的她,太过了。

跑出来喝酒也就罢了,竟然还有找陪酒陪唱的想法,如果不是警察即使赶到,真无意中碰到那种东西,还刚好是三男三女,后果是他不愿意去想象的。

她身为她们的大嫂,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这个身份,就算是逢场作戏,她也要做合格了。

带着弟媳和小姑子去喝酒还喝成这个样子,小姑子怀孕她不知道也就算了,竟然还……想想他都气的咬牙切齿。

“陆靳晏,你再不放我下去,我就咬你了。”现在她能威胁到他的也就这个了吧,不过,她现在上半身都被倒挂着,她要咬他那里啊?

“陆靳晏,你放我下去,我要回家!”

“闭嘴!”陆靳晏一声不容置喙的低吼,让肩上酒醒了差不多一半的安若初身子猛然一怔。

……

第一卷 第101章 我能吃了你不成

挣扎过程中,她脚上的高跟鞋掉了,他只好弯身帮她捡起来拿着,她却还在大声的嚷嚷,“我鞋子掉了,我要我的鞋子,你放我下去,我要去找我的鞋子。”

陆靳晏把安若初塞进车里,即使坐在副驾驶上她两只小手还不老实的乱抓,陆靳晏一个生气,直接解开自己脖颈上的领带,将她不老实的双手绑在了身后,然后才帮她系上了安全带。

安若初一双美眸怒瞪着将她绑起来的陆靳晏,陆靳晏也看着她。

两人之间的距离的很近,他的半个身子都在车里,似乎只要他在往前一点点儿,他们之间就可以没有距离,可即使这样,他还是感觉她是那么想要避开他,越远越好。

“你能不这么变、态吗,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告你绑架。”安若初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开来。

陆靳晏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阴沉的注视着她,似乎要看穿她的一切,他想要她,她嫌他恶心,说要告他强jian,她不听话,他绑她回家,她把他当成变、态,说要告他绑架。

是不是他对她做什么,他都觉得有错。

四目相对,沉默蔓延了许久,他起身,关上副驾驶的车门,往主驾驶走去。

安若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醉了,车前隔着车窗的他,让她竟有种神魂颠倒的错觉。

刚才她那么恶劣的说他,他竟然是沉默的,沉默也就算了,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如黑夜里暗涌奔腾的大海般神秘深沉,让她仿佛在那里迷失了方向,迷了路。

陆靳晏上车后还是一句话没说就启动了车子,一路,安若初也没在有语言上的反抗,可能她真的是喝醉了,醉的脑子都不清醒了。

她一路都昏昏沉沉的靠在车椅背上扭头看着他,她还是第一次这样长时间认真的看着他,虽然她喝醉了,虽然只是个侧脸。

他侧脸的线条真是立体的堪称完美,直挺的鼻梁,紧抿的唇角,这样一个世间少有的绝佳男人,有很多女人围绕着也是不奇怪的。

所以安若初,即使你对这样的一个男人动心了,也不算犯错吧。

她嘴角微翘,痴痴的傻笑着,不知道是喝多了眼睛变得模糊不清,还是眼眶里多了一层朦胧的氤氲,她眼里的他在渐渐变得涣散,就好像他只是个幻觉似的,一不注意他就会消失匿迹。

“想什么呢?”一道好听醇厚的男中音在车厢里蔓延开来,他目视前方认真的开车,却也知道她在看他。

安若初的心口一颤,瞬间就觉得鼻腔酸涩一片,可能是他的声音太好听了,她感觉自己醉意更浓了些,她一双氤氲的湿眸痴痴地凝着他,很轻很柔的发出一声鼻音,“嗯?”

她好像没听到他再说说什么?

陆靳晏扭头看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只觉心口一怔,她也有如此柔软的样子。

她一贯的清冷疏离不见了,现在她柔柔软软的像是一只等待安抚的波斯猫。

她看着他眉心的紧蹙,深眸里的难以琢磨,她酒喝太多,现在只感觉口干舌燥,本能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扭头别开相对的视线,只是转眸间,一滴泪竟然自眼角滑落,让她躲都没来得及躲。

那滴泪明明就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脖颈到锁骨之后消失不见,可却如同滴入他的眼眸之中,如浓硫酸一般的侵蚀他的眼眸,甚至钻入他的神经和血液里。

他还以为在她父亲离开后的那一天,她已哭干了她所有的泪,以至于过去一年,即使他的某些行为再过去,她也都是无动于衷。

今天,她是怎么了?只是喝多了吗?

车子缓慢的行驶在夜路上,可能是夜太静了,让他们觉得,车厢里也是安静的很。

一直到车子停在了安若初住的公寓门口,进小区门口是需要门卡的,可他,没来过,所以没有。

安若初的意识似乎恢复了一些,她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谢谢他去警局把她带出来,谢谢他送她回家,当然,很意外他竟然知道她住在那里。

她转了转身,背对着他,被他用领带捆着的双手动了动,这一句谢谢,还包括请她把她松开。

陆靳晏低眸盯着她被绑在一起的手,如果不是她的脸颊在车窗外路灯的照耀下还能看到有泪水曾划过的痕迹,他都怀疑,那个那个柔软需要呵护的她其实只是他的幻觉。

此刻的她,又是疏离的像是他们只是个陌生人。

他轻声叹气,帮她去解开捆绑在她手腕上的领带,盯着她手腕的那道伤疤,今天那条掩饰伤疤的手链断了,她也没在用什么掩饰,下班时贴好的创可贴也因为刚才被捆绑而挣扎掉。

他微凉的指腹很轻的抚在那道伤疤上,很想问问她,‘疼吗?’或者是,‘还疼吗?’

安若初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轻松之后就拿回自己的手,满不在乎的晃了晃自己的双手,然后清冷的对身后的陆靳晏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话音还在车厢里蔓延着,她的手已经打开了车门,准备下车。

突然,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只能回头。

她回头看着他,酒精的促使下,她笑的很是好看,“还有事吗?陆总。”

即使醉了,也没忘记提醒他,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笑靥如花,醉眼朦胧的看着他,也还是跳不过他们面前的那池沼泽。

‘还有事吗?陆总。’

这句话是过去一年,她和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每次他出现在她面前,无论是他想要说什么,她都会这么云淡风轻的问他一句,‘还有事吗?陆总。’

他动了动唇,每次她这样问他的时候,他自己也都回答不上来,他到底有什么事而不能放她走。

“我送你回去。”说完,他松手,打开主驾驶那边的车门准备下车。

安若初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已经下车,还帮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低身帮她从副驾驶的脚垫上拿到她刚才就没穿的高跟鞋,放在了车前,还低声似是很关心的说着,“以后别穿这么高的鞋子,脚不累吗。”

安若初心里一痛,鼻头也瞬间酸的厉害,他干什么突然这样啊?还是她喝醉了,这一切其实都是幻觉?

她的双脚踩在脚踏板上迟迟没有动弹,陆靳晏单膝半蹲在她的面前,高仰起头看着她,眼神一动似乎是在提醒着让她穿鞋子。

安若初还是没动,直直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陆靳晏抿嘴无害的微微一笑,心想着,看来这个女人是真喝醉了,反应都变得很迟钝。

他只好一手拿起鞋子,另一只手刚要握住她好看的脚踝,她瞬间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躲闪就撤回自己的脚,一双眼眸警惕的看着他。

陆靳晏看着自己的空了的手,抿嘴苦涩一笑,他差点忘了她有多嫌弃他,是被他一下都会恶心的地步。

只见她很麻利的自己穿好鞋子,在陆靳晏刚起身的时候,安若初也准备大步离开,却高估了自己此时的身体状态,双脚明明就踩在坚硬的地面上,却好像踩在软软的云朵上一样,让她根本就连站都站不稳。

一个踉跄就倒在他健硕魁梧的身上,她只觉现在的自己很是难堪,可却有对自己的平衡无能为力。

陆靳晏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弯身一个用力就将她打横抱起,然后也不看她一眼的大步往前走。

小区门口的保安都认识安若初,安若初怕以后见了会不好意思,就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像只缩头乌龟。

她小嘴里呼出来的气息热乎乎的,隔着一件衬衣,他感觉浑身的温度都在骤然上升,这个女人总是不准他对她做越界的事情,可她却不知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在他心里,她是他的妻子,属于他可以做某些事情的女人。

“抱得这么紧,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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