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剧同人)步步惊心·丽·一世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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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剧同人)步步惊心·丽·一世长安-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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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对他们这些淳朴的人来说,今天可是比过年一样重大,因为一对新人要在今日成婚,新郎俊朗不凡,新来的教书先生,是千知的徒弟,会许多新奇的东西,教这里的孩子绘画音乐。
新娘美丽,奇雅不俗,身姿矫健轻盈,聪慧十足,哪怕是农作的时候也不亚于男子,甚至会手巧聪颖的想出新的想法,帮助安定村的人更快捷省力的农作。
据他们所知,两个人因为家族纠纷不允许在一起,女方被迫嫁给士族纨绔子弟,相约私奔,途中不小心坠下离海,被安定村渔民所救。
总的来说,俩人的到来就仿佛给一尘不变的安定村注入了新鲜血液,俩人的终成眷属也是所有人的心之所向。
身穿一袭绛红色的黑边金绣锦袍;上面绣着雅致竹叶的镂空花纹;镶边腰系金丝滚边玉带的男子;这样殷红的颜色却衬的他贵气天成。
高抬手臂,宽大的衣袖随着他转身而摆动,老二老三抱臂站在一旁,俩人的表情天差地别。
老二满意,双眼冒光“真真是不赖啊,没想到穿惯白衣的如玉公子,披红色也是这么帅!”。
他旁边的老三瞥了一眼,不自在道“也就一般般,感觉还是娘里娘气的。。。”声音越来越小。
老二兑了他一下“兄弟,知道你对长安有小心思,话说这么完美的女子谁不动心,但是看你这幅样子,怎么跟要抢亲似的,别多想了,肯定没戏”。
“谁。。谁要抢亲了!我就是发表下个人意见,咋的?!穿的不好看还不允许人评价了?!!”自己憋的脸通红的老三强调着,余光打量王郁,怕他多想。
“再说了。。我又不是那谁谁。。。。抢亲这个事你以为谁都能做啊”。
那谁谁笑了笑,走去拍着他肩膀“所以,三哥要给我这个面子啊,千万不要闹亲,把弟妹抢走啊”。
老三知道王郁是在给自己台阶下,而且他这个人一直知道自己对祁长安的心思,却从不挑明,也不反感警告。。。他,是真的把自己当兄弟。
不自在的拍开他的手“知道了”。
大川进来推搡着王郁“快点快点,都什么时辰了还闹,媳妇不娶啦?着点急”。
老三倒是放下了,整理好心情调侃大川“你当都是你啊,成亲这么隆重的日子,娶媳妇急的连鞋都差点忘了穿”。
大川脸一臊“就你话多!”作势要收拾他,老三赶紧跑出屋,老二无语的跟出去。
王郁笑着摇头,看着镜中红装的自己细细打量,激动且紧张,想到终是如愿又掩饰不住雀跃之情。
“真的不打算走了吗?”身后苍老的声音让王郁一怔,转身看过去。
“真的要留下来,不打算走了吗?”千知又问一遍,靠在门边,认真的看着王郁。
王郁不懂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反应过来郑重的回答他“不走了,家在这里,还能去哪?”。
彼此看了很久,王郁感觉千知有什么事想要说的时候,他又站直离开了,就留下一句“赶紧去接新娘吧”。
没头没尾的对话让王郁懵了,但也没做他想,再次调整自己的衣服,被陪同的村民迎出屋子,迎上白马,一起前往同一目的地。
大川牵着马,带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一路唱起了大邺的迎亲歌,虽然没听懂,但是王郁也被他们高昂的情绪渲染,附和着呐喊;一路上好不热闹。
这边的屋子里,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简单的金冠盘在发丝上;红唇皓齿;红色双蝶绣罗裙,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
桂娘梳着手中如瀑的秀发,想了想,终是问出了一直困惑几日的问题“长安。。。你和王郁会不会离开。。。我的意思是。。。你们今后会不会有想要离开的打算,毕竟这里是烦闷了些,我们都是粗鄙的乡野之人,你们却不同”。
金穗轻晃,祁长安转头看向桂娘,她的眉心皱着,看得出在担忧之情,祁长安笑语“怎么会这么想,我和王郁喜欢这里,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我们能去哪里啊,莫不是你烦了我们,想要赶我们走?”。
桂娘一听慌了,急着摇头“怎么会?!若是谁赶你们走,我桂娘第一个就不同意”。
祁长安笑出声“你看,谁也没赶我们,我们也不走,你就别多想了”转过身去,没有注意桂娘之后的表情。
她自从看见那张通缉令后一直心绪不宁,她不知道祁长安和王郁知道了会有何打算,但是她有私心,既然他们已经选择了不入高丽,就不能被打破平静。
他们已经重新活了过来,怎么能再去沾染那些,她的私心,只是想让这俩半生命运多舛的眷侣安度一生。。。仅此而已。
平复心情,重新扬起笑容,拿起红盖头盖在祁长安头上,递给她一个同心结,迎亲队伍的歌声也适时的传了过来“走吧,我们该入轿了”。
这是他们的习俗,新娘新郎各绕村子半圈,代表了成婚前虽不相遇,但一路磕磕绊绊也终重逢,余生互相扶持。
随着鞭炮声,红色纸花飘散在路上,两队终相遇,王郁翻身下马,带着精神气一路走到红轿前,轻踢轿框,一只玉手伸出,王郁嘴角扬起将其握住,指腹搭在戒指上,迎出自己的新娘。
隔着红盖头,俩人对视,彼此的眼中深情覆盖,相握的手紧了几分,祁长安欲将同心结递给他。
“祁长安~”嘈杂的人群中突然夹杂着一种欣喜和不敢相信的声音,使得祁长安和王郁同时怔住,不敢置信的看过去。
解树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的出现在人群中,笑着流出眼泪“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心中震惊,手一松,同心结失去束缚落到地上,终是染上尘埃。。。。。。祁长安一手掀开盖头,圆睁着双目。
众人不解,私下嘀咕着这个女子是什么来头,却也给她让开了道路,解树踱着步,眼睛布满血丝抱住了祁长安,就好似抱住了海中唯一的浮木。
王郁仍然惊讶解树的出现,解树紧紧攥着她后背的衣服,头抵在她的肩头“长安我终于。。找到你了。。。。求你。。。救救王银。。。他。。。只有你能救他了”。
肩头的衣服一热,沾染了对方的泪水,祁长安从震惊中缓过来,拉开解树“你说什么?王银。。。他怎么了”。
“十哥?”王郁皱眉,心中涌上不安。
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解树泪目盈盈“王银的外公被王尧治下勾结前朝余孽的罪名,深受牵连,现在被全国通缉,而且。。。而且”说到这带着自责。
“而且什么?你说话啊!”王郁焦急。
大川面容绷紧,双拳紧握,无奈看着突然出现的女人,内心五味杂陈‘为什么。。。终究还是拦不住’。
身边的桂娘也是同样,满含忧虑,大川握住她的手,轻拍安慰。
“我跟他见过一面,被他偷了令牌,那是王昭府上的宫牌,他拿着绝对是想要进宫”。
祁长安心中一闷,也没有去注意她为什么会有王昭府上的宫牌,一心放在了王银的安危上“他进宫做什么?!”。
“十哥怎么会有这个胆子,他一向安于现状的”王郁不相信王银会往枪口上撞,只当解树想多了,他不相信。
“你们离开了一年,不知道现在的王银变化多大,他多次在朝上呛声王尧,跟王尧的政策唱反调,早就被王尧视为眼中钉”。
“他临走前跟我说了很反常的话,我害怕他。。。他是想刺杀王尧”。
解树的话让王郁和祁长安如雷击中,行刺可是大逆不道,解树看他俩久久没有反映,一下子跪了下来,哭着抓住祁长安的裙摆。
“长安。。。若是连你们都不救他,他。。。会死啊”声音都哭哑了,满脸泪痕,看的旁人于心不忍。
祁长安一哽,心里复杂,看向王郁,而他也望向她,两人久久对视,这个措手不及,是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的,解树还在脚边哀求,他们身上的红色嫁衣却显得那么刺眼。。。。。。


☆、66 箭在弦上


千知的药屋里,解树因着三天三夜未眠,刚服下药便沉沉的睡去,祁长安与王郁匆匆取消了婚礼,遣散了村民,喜服都没来得及换下。
千知立在一旁,终是先打破了寂静“你们俩接下来如何打算”。
王郁看了祁长安一眼,她低垂着眸,看不出神情“不知道”声音极轻,眉毛纠结的皱着。
吸一口手里的烟斗,长吐一口烟雾,眼神涣散“我说过的,你们可以离开。。。但是,休想再踏进安定村半步”。
“师傅~”王郁声音有些沙哑。
“当初让你们留下是看你们摒弃过去,安心做个平凡人,但是现在你们动摇了,还想着沾染那些东西,这里必然是不能再留你们了,我们这一村子人,提心吊胆了半辈子,可经不起半点风浪了”。
王郁不语,祁长安还是没有表态,千知磕磕烟斗,佝偻着走出去“要是还想着做十三王子、延邵王,就赶紧离开,若真的按那丫头说的,十王子可等不了多久”。
千知离开后,屋子再度回归平静,王郁走到祁长安面前,拉住她的手“为什么一定要是今天,我们马上就能成为夫妻了”。
祁长安抬头,看着带着苦笑的王郁,这个笑容,她已经一年都没有见过了“不管今日婚礼能否照常举行,我永远都是你的妻子,你也永远都是我的夫君,也不管。。。。未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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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龙纹锦袍加身的王尧弯弓搭箭,箭头映着刺眼的光,一箭迎风射出,正中一百米外的箭靶红心。
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滞带,又取出箭筒的箭,崔知梦开口劝慰“陛下,注意身体,你今日的练习量已经够了”。
王尧不予理会,继续瞄准下一个红心“你从西域求取的药我已吃了一年了,身体都比过去硬朗,你担心个什么劲儿”。
再次拉弦射出,正中红心,手中的弓扔给旁边的侍从,接过手帕净手“老四那边进展如何了”。
“四王子已经搬兵严谨搜查全城,禁卫军镇守城口,不出数日便能成功逮捕罪犯”。
“王银是老四的弟弟,关系甚好,也是你唯一的徒弟,你说。。。。我应该相信你吗?”王尧眯眼。
崔知梦惶恐跪下“陛下,臣对陛下绝无二心,请陛下明鉴!”。
“陛下,该服药了”一名内官出声,王尧没有理会崔知梦,优雅的端起药碗,吹几口气,一口服下。
崔知梦仰头看着王尧滚动的喉结,嘴角微微勾起,再次垂下,毫不掩饰眼中的光芒。
王尧挥手,撤下了送药的内官,目光落在崔知梦身上“百密终有一疏,先帝、正胤、十三弟的死倒是给了我很大的启发,除了自己。。。。谁都信不过,你先起来”。
看着崔知梦站起来,王尧抬手抽出箭筒里的箭,食指与拇指摩擦着箭头上的尖锋,扬起阴冷的笑容“这箭虽快,却不够致命,要不然我也不能活到现在。。。。你说是吧”。
这时王宫宫门外,一辆马车正赶进宫里,层层把守的禁卫军按例把它拦下“什么人?出示宫牌”。
带头的侍从取下腰上的宫牌,禁卫军看了一眼“哦~是四王子府上的”打开马车上的箱子查看,足足四箱的金银、珠宝、瓷器、画卷,不屑的勾唇,扬手放他们进去。
马车后面跟着的六个人低着头跟着走,几名禁卫军目光放在他们身上,重点还有他们腰间的宫牌,一目便了然。
近日王宫内,从另一个方向而来的一列队伍猫着腰经过,带头的内官捧着花名册,一个个看过去,直到最后一个跟其他人衣着不同,他皱着眉叫住他“等会儿,你是哪里的,我这有你的记录吗?”。
那个被叫住的乐师垂着头恭敬地说“原来的琴师出了点儿状况,我是顶替他来的,衣服还来不及换”声音有些沙哑。
内官狐疑的打量他,总觉得这个人的气质不同,还有种说不出的眼熟“你抬起头来”。
乐师抬头,眼神无躲闪,内官看他粗眉单眼皮,长相平淡的不能再平淡,一双眼睛倒是灵动的好看,目光下扫“抬手”。
乐师双手张开,手指修长,十个指腹有茧,右手拇指食指最明显,掌心还有几个细小的疤痕,内官点头“跟上吧”。
侍从领着马车和几名手下走了一段路,回头查看后面的人“一、二、三、四、五、六。。。哎?六呢?不是。。。还有一个呢?”。
几个手下面面相觑都摇头表示不知道,侍从稀奇的挠着头“怎么还少了一个?那个是谁啊,叫什么名字”。
相熟的五名手下都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了,还是摇头,侍从纳闷极了“算了算了,赶紧先走着”。
看着五个人一个个的从自己面前经过,侍从百般搞不通“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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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箱子进国库的侍从恭顺的向碰面的崔知梦行礼,崔知梦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轻轻颔首便离开,路过一个拐角处迎面遇到了王昭。
王昭根本不是路过,正是为了崔知梦而来,他眯眼看着他手中的盒子,当然知道这里装的是什么“你拿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陛下要用”抬步要走。
王昭一把把他拽回来,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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