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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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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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权为什么敢处理这东西?只有一个可能,戴权是知情者,或者,他要么是六福钱庄的东家,要么是六福钱庄的后台。

  所以,东西进了六福钱庄已经是他嘴里的肉,根本不需要契约。

  贾琏顿时满眼精光。戴权贪财,他早知道。

  前世贾珍为了秦可卿的葬礼好看,替贾蓉捐官。戴权讹一千二百银子,还说是半送。一个县令的实缺也只要五百银子打点,龙禁卫只是虚衔而已去翻倍。

  只是,戴权一个太监,无儿无女,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同时,贾琏再次思虑,戴权在六部处处插手,卖官鬻爵,上皇到底知不知道?

  不知道,戴权仗的谁的势?

  知道的话,为什么放任不管?任由戴权出入豪门王府,上下串联?

  一个大内侍卫的名额他说卖就卖了!银子不入国库,到拿回他自己家里去了。

  而且,这戴权手眼通天,他不仅仅卖了龙禁卫这一个官职。

  据贾琏知道,他还买过同知,监生的名额。

  还有那皇后宫里的夏太监曾经出入过忠顺王府,戴权也曾经跟忠顺王打的火热。

  上次南苑作怪的老五老六,就是戴权的干儿子。只是自从南苑出事之后,贾琏再去寻找二人,这两人便了无踪迹了。

  戴权到底是以权谋私,还是奉命行事?

  之前,贾琏没细想,如今细思极恐!

  贾琏顿时出了一身白毛汗!

  旋即,贾琏抓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上皇觉绝对不会谋害乾元帝!

  那么,戴权是跟谁合作要害死乾元帝?真的是跟忠义郡王忠顺王吗?

  还有,因为老五老六身死,那野猪崽子为何到了太后娘娘的凤辇之中,始终是个不解之谜!

  当初,贾琏发觉老五老六的动机不纯,是因为他身怀异能。故而,贾琏没敢把这个情况跟太后与乾元帝通报。

  他甚至不敢跟冯紫英这个好兄弟言讲,他只是自己暗暗查证,也吩咐贾芸注意老六老五的踪迹,却始终不见人影。

  贾琏猜测,他们大约已经不在人世了。

  不光是贾琏查不出来端倪,通政司也没查出祸根是谁。

  那一次跟这太后娘娘去过南苑的宫女太监,一个个都被慎刑司刑讯过,却始终没有人交代,也就无法查出元凶了。

  如今,太后娘娘跟前的宫女太监,除了那天没去南苑的,那日去了南苑的宫女女官,拢共就只剩下太后娘娘的陪嫁丫头大姑姑素橘了。

  目前,贾琏可以断定,谋害乾元帝的事情戴权必定参与其中。

  至于谁是他真正的主子,贾琏以为有三个可能。

  一个是徐皇后,再一个是顾家的淑妃娘娘,最后一个,则是三皇子之母吴贵妃。

  谁的嫌弃最大?

  贾琏却在原地打坐,脑子里天人交战,却是始终难以在三个嫌疑犯中找出最值得怀疑的之人。

  不过,眼下贾琏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马上跟冯紫英通气,有人要对刑部大牢的渔民不利。

  贾琏很快将徐家在刑部有两个危险人物的情报,通过信鸽传给了贾芸。贾芸很快找到冯紫英。

  冯紫英这版很快就跟刑部堂官黄尚书取得联系,刑部跟通政司本来就是合作协调的关系。且冯紫英这个情报对于黄尚书来说,无意识快救命仙丹,否则,一旦被人把刑部的审讯卷宗偷出去,他这个刑部尚书也就干到头了。

  冯紫英如今只是正四品,黄尚书这个正一品却对着他长身作揖:“冯兄弟,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咱们今后相互扶持,相互提点,我老黄若是心口不一,天地不佑。”

  冯紫英一笑摆手:“你谢错人了,至于是谁提点你,你应该知道!”

  

  第127章127

  

  黄尚书也是老成精的人物,瞬间猜出来了。

  “冯大人说的可是荣国府的贾都尉?”

  冯紫英笑得欢快极了:“我就说嘛,聪明人一点就通。”

  黄尚书点头叹息:“我早就看出来了,贾都尉对这些渔民很是宽宥。”

  冯紫英摆手:“错了,不是他对渔民宽宥,而是他原本就是个心软之人,所以,跟他打交道,大人不要担心被坑骗。”

  黄尚书颔首:“这我知道,眼下还是早些解决这些渔民的去向问题,否则,这一日一日的防备要防到几时?这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啊。”

  冯紫英点头:“大人这话很是,不过诏安这事儿成不成,最终还要靠着你们这些老臣出力才成,毕竟老臣谋国嘛!”

  黄尚书言道:“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烦请告诉贾都尉,请他安心,渔民在我刑部绝对出不了事情。”

  冯紫英没想到自己一番实话,竟然给贾琏拉了一个强劲的盟友。这也是黄尚书不得不跟贾琏结盟。

  这件事情自从他同意小豹子替母滚钉板开始,他已经跟顾家对上了。

  自从登闻鼓敲响,除非黄尚书使计谋,在大堂上打死了罗义与米氏,不让他们面圣,否则,黄尚书跟顾家根本没有和解的余地。

  黄尚书如今是骑虎难下,与其被顾家与贾琏两面夹击,还是顺势而为跟贾琏结盟,共同对抗顾家的好。否则,任由顾家这样手眼通天的瞎胡闹,他必定会落得个身败名裂。

  却也是徐家人太心急了,当晚就动了手。

  黄尚书起初还以为要熬上几夜才能抓住内奸,结果布下的陷阱当晚就奏效了。

  黄尚书直接把人一捆,连同参奏徐家的奏章一起送到乾清宫。

  乾元帝顿时大怒,徐家竟敢窃取天子亲自审讯的案卷,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啊!

  不怪徐家心急。

  他们是在被平安洲的消息吓坏了。尤其是如今圣上对皇后的恩情越来越淡薄,初一十五连个面子情分也不做了,皇后整个一个活守寡。更糟糕的是,宫中大小八个皇子,竟然没有个出自徐家。

  徐家哪里还敢出一丁点错呢?

  他们必须把平安洲的事情摁住,否则,徐家即刻就有塌天大祸。

  只没想到,这一招被贾琏的神功破了。

  谁能想到隔着几间屋子说话竟被贾琏听去了?

  乾元帝已经忍了徐皇后很久了。却是徐皇后这些日子,明里暗里在宁寿宫跟太后娘娘抱怨乾元帝不守规矩,初一十五也不到坤宁宫宿夜。

  太后娘娘身为婆婆,只有暗地提醒乾元帝雨露均沾,不要日日宠信小宫女。闹得后宫不宁。

  乾元帝真是冤比海深却说不得,他能说他腰腹无力,力不从心吗?

  顿时心里对徐皇后生了怨气,索性轮流到德妃贵妃淑妃宫中去喝茶,就是不去坤宁宫。

  徐皇后因此越发性急,这才一道道家书勒令家里,想尽一切办法跟平安洲撇清关系。否则,自己的后位岌岌可危。

  徐皇后尤其强调,最好能够跟淑妃的娘家结盟,徐皇后可是很聪明的女人,她已经看出来了皇帝十分喜欢淑妃母子。

  徐皇后虽然憎恨淑妃,可是死到临头,也只有先解除自身的危机才好谋求将来。

  承恩公这才着急起来,得知淑妃要捞顾裴,他也只有命令家族后辈全力以赴。

  孰料却一脚踩进了黄尚书的牢笼里。

  黄尚书没有‘堵’,他用的‘疏’。

  徐家想偷,他就故作不知敞开了然他们偷。然后,再当场把人抓住,然后连人带着卷宗送进乾清宫。

  这卷宗就是当初金銮殿上的审讯结果,徐家这是窥探天子啊,乾元帝岂能不怒?

  当晚,乾元帝就驾临坤宁宫,徐皇后还以为乾元帝回心转意,要夫妻和美呢。

  结果,乾元帝咆哮如雷,把徐皇后骂的狗血淋头。

  徐皇后被他骂的三荤四素之后,终于明白,他父亲竟然派人去刑部偷盗登闻鼓冤案的审讯笔录。

  徐皇后顿时如遭雷击,她本来已经跟皇上相敬如‘冰’了,如今娘家出了这事儿,岂不是雪上加霜吗?

  徐皇后唯一想到的计谋,就是极力证明她不知情:“陛下请听臣妾一言,臣妾每日在深宫伴驾,承恩公府做下的事情,臣妾在深宫哪里得知呢?还请陛下明察!”

  乾元帝也骂了半日了,一口腌臜气总算出了,闻言冷冷一哼:“你最好不知情!”

  这边徐家被抓住的司务,直接被投进刑部大牢。徐郎中很聪敏,没有直接参与盗窃。但是,他的堂兄偷盗刑部机密卷宗,他哪里能够幸免?直接被乾元帝给停职反省。

  然后,乾元帝还是怒气不息,派人去承恩公家传旨,申斥他老丈人:治家不严,徐家子孙品行不端,罚俸一年。

  这是头天晚上的事情。

  翌日,整个朝廷的御史跟打了鸡血一般,同仇敌忾,一起参奏皇后的父亲承恩公:教子不严,治家无方。

  堂堂承恩公府竟然出了偷盗之人,且偷盗的势是天子的机密卷宗,这是什么行径?

  这在战争时期就是奸细,是谋逆!

  即便是太平盛世,偷盗天子审讯的卷宗,也是大不敬。

  故而,所有御史一致要求乾元帝,对徐家严惩不怠。

  乾元帝原本就有打压徐家之意,顺势准奏。

  这一下,百官看出来了,乾元帝厌恶徐家了。瞬间群情激愤,御史们开始对所有徐家人展开攻击。徐家人在六部处处插手,占据的位置也太多了。

  左都御史首先攻击徐皇后的弟弟,他弟弟的官儿不大,在礼部做侍郎。

  左都御史当面抨击徐赟,吐沫星子直喷他脸上:“堂堂承恩公府,竟然出了盗贼,徐侍郎还有什么脸面腆居礼部侍郎一职?要是我,早就挂冠求去了,哪里还有颜面来面圣?”

  徐侍郎没有辩解,家族子弟出了这样的丑事,他无可抵赖。

  当即,徐赟按照都御史的要求,摘下乌纱帽,跪在当殿:“微臣治家不严,无颜在朝为官,请辞礼部侍郎一职,请陛下允准!”

  乾元帝看着这个大舅子,只是叹息,这徐赟却是徐家的清流,人才俊朗,才华横溢,从来洁身自好,不爱沾染家族的恩荫。是当初孝慧太后最喜欢的侄子。

  乾元帝挽留道:“都御史参奏,是他们的职责,徐侍郎有委屈只管跟他们申辩,又何必意气用事,当殿辞官呢?”

  乾元帝如今的身体,暂时不想换皇后,换个新皇后越发难伺候。对于徐家人,他预备小惩大诫一番,也就罢了。

  毕竟卷宗也没偷成嘛。

  承恩公见儿子辞官,心如刀绞,别人尤可,他这长子可是自己一步一步考上来的。

  十几年寒窗苦读,不能就这么被人作践。

  徐赟可是徐家的希望!

  他顿时怒了,跟御史们跳脚吵嚷起来:“你们指责老臣治家不严,老臣认了,毕竟那徐铖做官是我保举,我识人不清,我认罚。可是,我儿科举出仕,年年京察优等,何故不能为官?”

  左都御史一啐:“物以类聚,群以种分,你徐家出了一个梁上君子,难保不能更上一层,再出个十个八个?且现在说的是徐赟有没有资格在礼部为官,而不是讨论他是恩荫还是科举。请承恩公正面回应问题,不要东扯西拉,混淆视听。

  请问承恩公,你可知道礼部官员有哪些职责?

  你不知道我就费费口舌告诉你吧,请听了。礼部掌嘉礼、军礼、管理学务、科举考试等等事务,徐赟一个盗窃之门出来的人,有什么资格掌管嘉礼,掌管军礼?

  “尤其是管理学务与科举考试两宗,这涉及到天下千千万万读书人,徐家自己就是梁上君子,有何颜面教导学子们?教导他们如何监守自盗?还是教导他们挑衅皇权?”

  傍边的楞青御史忙着帮腔:“对啊,读书人可是天下的表率,朝廷的栋梁,不能因为你们徐家一己之私,误了国家大事啊。”

  承恩公气得差点厥过去了。

  他没有洗清徐家身上偷盗印记,倒被冠上挑衅皇权的重罪。

  他强撑着精神辩白道:“徐铖偷盗卷宗犯了罪,我们认了,该杀该刮,绝无怨言。可是,你不能红口白牙乱说话,我们徐家什么时候挑衅皇权?”

  左都御史冷笑:“偷盗皇家之物罪在十恶不赦,难道不是挑衅皇权?”

  承恩公怒吼:“我徐家什么时候偷盗皇家之物?”

  御史将卷宗戳到承恩公眼前:“天子御审的案件卷宗,难道不是皇家的东西,倒是你徐家的东西不成?噢,我明白了,怪不得那徐铖敢在天子头上动土,却原来,是你这个老不羞的混账东西教的啊。”

  承恩公气的破口大骂:“你这个小畜生欺人太甚!”

  左都御史冷哼:“你这个老不羞,你私德不修,家教不严,纵侄偷盗,罪在不赦。你还有何颜面在此辩白?我若是你,羞也羞死了,早就找个地洞钻进去把自个埋了,遮羞完事,哪里还有脸面四处招摇?你这是嫌弃你们徐家的名声不够臭,要出来散散臭呢?”

  承恩公闻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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