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知道我是谁吗,多少人盼望着我能答应他们一个请求,结果你就这样放过这个好机会,那些人知道了会说你这是暴殄天物的。”朱阔是四海帮的帮主,不管是财富还是权利都不缺。对于一般人来说难如登天的事情对于朱阔来说易如反掌。
虽然朱阔看上去此刻和蔼的就像邻家大叔,但是许向晴可是没有忘记他之前身上一瞬间散发的煞气,也没忘他那些手下一出手就是杀招。像这样的帮会许向晴没有兴趣了解,也不希望有交集。不管朱阔有什么样的能量,许向晴也不用他的帮助。许向晴自认为她想要的一切自己都能通过努力得到,不需要别人施舍。而且朱阔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比她还牛掰,她可是重生的还拥有空间。
“虽然我不知道您是谁,也不知道您有多么的神通广大,但是我真的不需要您的报答。即便您能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我也不需要。”许向晴不想在这里过多的纠缠,说完这话就转身准备离开,可是却被朱阔的手下拦下了。
许向晴回头正好和朱阔对视,许向晴曾经怎么说也是在企业中身居高位,这会又刚救了朱阔的父亲,所以许向晴对朱阔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胆怯。混帮会的不是最讲义气的吗,难不成还能对救命恩人动手,那以后还怎么混。
片刻之后朱阔笑了,“放她离开。”
许向晴刚刚离开,救护车就到了。医生和护士急急忙忙的把病人抬进救护车,朱阔也赶紧钻到救护车里陪着自己的老父亲。
朱老爷子被送到医院的时候情况还是比较稳定的,医生们做了各项检查该用的药也都用了,如此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才把老爷子送到病房。
老人躺在床上打着点滴,朱阔就在旁边守着。病房门口有几个手下在站岗,没有朱阔的命令,谁也不敢离开。
另外一边许向晴回到了宿舍,心里还在想自己的运气怎么这样,好心救个人还能遇上黑社会的,自己以后出门是不是应该看看黄历了。
想起朱阔手下的身手,许向晴的心里想要变强的想法更强烈了。要不是自己感觉异动及时躲闪,弄不好人家一招就把自己按地上了,要是那样的话实在是太丢人了。
想到这些,许向晴就到空间里去刻苦修炼了。师傅留给自己的那些功夫可都是极好的,如果能把逍遥诀练到大成,就是不能躲子弹用,和人在拳脚上是不用担心吃亏了。
朱阔在医院里守了两个多小时,老父亲朱魁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爹,您醒了,真是太好了。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我去找大夫。”虽然人是醒了,可是朱阔依旧很是担心父亲的身体状况。
朱魁摆摆手,“我没事,这会没觉的难受。又把你给吓坏了吧,不用听那些医生的,他们就是喜欢夸张。我这还没活到时候呢,阎王爷不敢收我。”
“爹,您也真是的,都这会了还开玩笑。您啊以后可不能任性了,以后出门一定要让他们开辆车跟着。像今天这样您一下子病倒了,我们只能在那傻傻的等救护车,你知道我多着急吗。以后医生也要二十四小时在您身边,要不我实在不放心。还有啊您也控制一下情绪,心脏不好您还那么激动。”父亲这心脏病发作了,虽然现在没事了,但是朱阔很是自责。要是提前做好预防,也不至于提心吊胆。
朱魁知道儿子的孝心,可是他也不愿听儿子唠叨。“行行行,我以后都听你的。这次我这也是故地重游触景生情才激动了些,以后我会控制情绪的。对了,你不是有事情要回去,赶紧走吧,留两个手下照顾我就行。”
“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走,那些事在重要也没您重要。医生说了您要在医院观察两天,要是没事了过两天我们一去回蓉城。家里的或者帮里的事情你不用担心,都不是大事,有可馨安排不会有问题的。”朱阔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了,好在有个能干的妻子许可馨,不然他还真是要为难。
朱魁听儿子这么说点点头,“可馨嫁给你这么多年,没跟着享福倒是跟着受累不少,你可不能辜负她。”
“爹,这个您就放心,我心里都清楚。等家里的臭小子能接班了,我就和可馨带着您四处去逛逛,也过过悠闲的日子。”朱阔这心里老早就这样打算了,所以在儿子还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教导如何处理各种事物。可怜的朱景鸿都没有自己的选择,老早就被他老爹给套牢了。
朱魁突然间想起在路边晕倒时的事情,可是记忆模糊不知是否是幻觉。“我迷迷糊糊的好像见过一个小姑娘,那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
第162章 令牌
又提起许向晴,朱阔笑了。“爹,您没出现幻觉,确实是有一个小姑娘。今晚要不是她您可就危险了········”
朱阔把晚上的事情仔细的和父亲讲了一遍,“爹,那个小姑娘的医术很是了得,只是给您把脉之后针灸一番您就转醒,这样的本事就是胡启正也不一定有。”
“胡启正那可是咱们华夏数一数二的国医圣手了,你拿一个小姑娘和他比,可见对那姑娘的评价有多高。按照你的描述,我估摸着那姑娘一来是衣食无忧,二来可能是看出来点我们的身份了所以不想接触太多。这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们也不能强迫她,回头把我的那块令牌给她送去。”
要知道朱魁是现任四海帮帮主的父亲,同时他也是上一任的帮主。要说在帮里的地位,朱魁的影响力要大于儿子。而朱魁说的令牌那更是了不得,若是这块令牌给了许向晴,那么今后四海帮的所有人就都不可对许向晴有一丝一毫的无理,甚至要很尊重。许向晴遇到麻烦时也可以用这令牌号令四海帮的人,可见分量之重。
朱魁听儿子说了情况之后就有了这个果断的决定。许向晴是高人,他们不得罪尽量交好。一块令牌而已送出去也罢,舍不得付出就不能奢求回报。
朱阔也很快就明白父亲的用意,“父亲,您放心,我会亲自把令牌给她送去的。”其实朱阔已经让手下去查许向晴的资料了,估计很快就有结果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的功夫,手下就把许向晴的资料送到了朱阔的手中。“许向晴,初三学生,刚刚获得全省的英语比赛冠军。紧紧半年时间累积了千万的财富,上海拥有多处房产。还和叶氏有了关联,真是有趣。”
朱阔原本是想查查许向晴是从哪里学到的医术师傅是谁,结果这方面的资料没查到,反倒是有了额外的收获。
半年前叶氏成立了新的品牌暖阳,许向晴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发家致富,朱阔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暖阳品牌那个神秘的设计师恐怕就是许向晴了。朱阔是真的没想到,许向晴学习好医术高超,竟然还能设计服装,可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孩。
第二天一早许向晴起床去附近的公园跑上两圈之后准备去吃早饭,结果倒霉催的又遇上了一群小混混。
“小姑娘,长得还挺漂亮的,陪哥哥们去玩吧。”
“小丫头虽然年纪小点但是长得真是水灵,看这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姑娘,你乖乖的跟我们走吧。”
········
瞧着眼前的这些小混混,许向晴没有害怕。她昨晚可是修炼了很长时间,这会也该检验一下成果如何。
许向晴找准时机,一个回旋踢就把正胡说八道的一个小混混踢翻在地。几个小混混没想到许向晴毫无征兆的出手了,又见同伴被撂倒在地,其他几个混混蜂拥而上。
许向晴已经做好了群战的准备,可是突然间一群黑衣人冲出来,把那些小混混三下五除二解决了。几乎是一瞬间,那些小混混就都被打的浑身疼痛难忍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许向晴原本还想着把那些小混混都揍一顿之后问问幕后主使者在哪,不过此刻见到了黑衣人,许向晴就想马上离开了。
不过许向晴还是晚了一步,朱阔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躲不开了,只能面对。
这个时候朱阔的手下压着一个人往这边走过来,许向晴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那个在广场上想要用两万块钱买走镯子的人。之前他就找了两个人去找许向晴的麻烦,结果被许向晴把两人好好的收拾了一顿,没成想他又使坏。
从良,就是此刻被两个黑衣壮汉压着的倒霉蛋。他因为没能把镯子买到手一直对许向晴心存怨恨,上次找了两个道上的朋友想着修理一下许向晴,结果许向晴没事,那两个人倒是变得神经了,一提许向晴就吓得往桌子底下钻。从良就纳了闷了,一个小丫头还治不了了不成。心里的怨气没发出去从良就不舒坦,所以他就又出钱找了几个混混想给许向晴点颜色。得知许向晴有早上锻炼的习惯,从良觉得是个好时机,这个时间行人也少,动起手来方便。刚才他躲在树后面本想看许向晴哀哭求饶的场景,可是没想到一会的功夫自己落入了黑衣人的手里。
从良是做生意的,也和三教九流各种人打交道,他一看这些黑衣人就知道这是真正的帮会,和街上的那些个小混混不是一回事。从良的心里害怕了,他只是想对付一下许向晴,没想到把煞神招来了。从良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啊,他要是猜到许向晴有这么大的来头,就是借一百个胆子给他也不敢报复。
“姑娘,许小姐,姑奶奶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就大人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我从良对天发誓以后老老实实的做人,绝对不再做坏事······”从良说了一大堆,可是许向晴愣是没给他一点反应。从良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从良此刻已经腿软了,要不是有两个黑衣人架着,估计这回已经摊在地上了。
“许小姐,我们换个地方聊聊吧,你不介意这些烦心的事情让我的手下解决吧。”朱阔已经是人到中年,但是此刻把许向晴放在同等的地位交谈,没有命令而是商量。
许向晴轻轻点头,从良那种人不能用一般手段对付,恶人自有恶人磨,就让朱阔的手下好好的给他上一课也不错。
许向晴和朱阔也没走远,就在附近找了一家早餐店,两人面对面坐下。
“朱先生,我觉得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知道您今天又来找我做什么?”许向晴实在是不欢迎朱阔。
朱阔看得出也听得出自己并不招待见,但是他也不生气。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木牌放在许向晴的面前,“这个令牌是家父让我给你的,以表谢意,希望你能收下。”
第163章 接受
许向晴的面前是一块紫檀木的圆形令牌,紫黑色深沉古雅。许向晴对紫檀了解的不多,但是见令牌表面已经出现透明的介质,见光影浮动,可见这块令牌的年代怕是久远,而且有人时常把玩,而不是束之高阁。
许向晴都不用问也知道这块令牌在朱阔的那个帮会怕是很有分量的,这样的一份礼物,她是不想收的。
“朱帮主,老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是不能收的。”许向晴把令牌推到朱阔的面前。
说心里话,朱阔是很欣赏许向晴的。小小年纪能够经受的住利益的诱惑,无欲则刚,此刻的许向晴在他看来还真是无懈可击。
但是朱阔能坐稳帮主之位,也不是没有手腕的人,他把令牌再一次放在许向晴的面前。“许小姐,我也不拐弯抹角。真金白银你不收,我们才想到把这个令牌送给你做礼物。你也可以放心,我们送令牌没有要把你和我们四海帮绑在一起的意思,除了我和父亲,没人知道令牌送给你了。若是你今后遇到了麻烦,可以用这块令牌作为信物,四海帮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许向晴明白朱阔的意思,这块令牌自己要是不拿出来用,谁也不会知道,自己完全可以把它当做一块普通的木牌子。但是遇到了麻烦的时候,令牌就可以号令四海帮为己所用。这的确是很有吸引力,可是许向晴前世多年闯荡的经验告诉自己,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自己只是碰巧救了朱阔父亲这件事情并不足以换取眼前这块份量极重的令牌。
“朱帮主,哪有不喜欢真金白银的人啊,我很喜欢钱的。您要不把令牌收回去,给我换钞票当诊金,我会很干脆的接受的。”
朱阔一边摇头一边笑,“这个恐怕不行,许小姐说晚了。”
许向晴在心里鄙视朱阔的无赖行为,她知道这个令牌自己要是不收,这个朱阔怕是要缠上自己了,这种感觉真的很讨厌。“朱帮主,不给钱就算了,不过这令牌我也不会收,要不就在这桌子上一直放着吧。”
许向晴说完话顺势要起身离开,朱阔也不急,“许小姐难道是想我把令牌送到你的家里当着你父母的面送给你吗?”
朱阔研究过许向晴的资料,小小的年级却有很强的意识要保护父母。所以朱阔可以断定,许向晴是不希望父母知道她和帮会扯上了关系而担心。
果然许向晴听到这句话皱着眉头,无奈的重新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