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起死回生,缺一不可啊!”
华太医此言一出,众人皆沉默了,这五味奇药,可还真是“奇”药啊——阳年阳月阳日阳时,那得几百年才一次啊,而是还要是出生的是男童,而且还是他的一滴情泪,而且要的还是每一滴情泪;一般的天山雪莲都是三到五年开花,这一百年才开一花的天山雪莲又要到哪里去找啊;还有五百年才上一次岸的南海神龟,南海神龟本是已是神物,只有极少人见过,传说它们每一百年才上一次岸,而那五百年才上一次岸的只能是龟中之神,而且这还只是个传说,从来就没有人见过这传说中的龟中之神;还有那一千年才修炼成仙的龙和凤,这根本就只是一个传说,从来就没有见过龙是什么样、凤又是什么样的,而且已经修炼成仙的龙凤又岂是一般的凡夫俗子能够见着的,更别说取其龙角凤麟了!
这五味奇药,别说缺一不可了,就是其中任意一样,也已世间难求,更别说把五味都备齐了,而且还要在三天内全部备妥,难怪华太医会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了,因为他知道这根本就是一项不可能完全的任务嘛!
震惊过后,伏承王爷终于发话了,“一百年才开一花的天山雪莲伏承宫内正好有一枚。”
华太医眸中掠过一抹惊愕,轻轻地点了点头,也不顾及众人的感受,一瓢冷水泼了下去,“那还差四样。”
伏承王爷走到翰炎殿门外,喝道,“来人呐!”
“属下在!”
“通知户部,立即将所有在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男子全部给本王搜出来!一个都不许落下!”
“……属下遵命!”
华太医暗叹了一声“虽然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男童少之又少,可依照伏承王爷的作风,又不知要有多少人要无辜遭殃了!
回到翰炎殿后,伏承王爷喃喃自语着,“还差三样!”
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自殿处传来,“五百年才上一次岸的南海神龟就交给草民吧!”众人寻声望去,但见金元宝正大步进入殿内……
伏承王爷双眸半眯,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哦?你有办法?”
“王爷!”金元宝向伏承王爷行了个拱手礼,这才接着道,“这只五百年才上一次岸的南海神龟,草民曾经在无意间听家父提起过,草民大胆假设,家父应该知道些有关这只神龟的消息。”
伏承王爷眸中掠过一抹欣喜,激动地道,“此话当真!”
“当真!草民一定竭尽全力,三日内定将神龟带来,草民就先行告退了!”
423。混乱;全球皆如此
“那就拜托你了!”伏承王爷颇有几分感动地道。
“草民告辞!”
金元宝语音刚落,人便已经飞将出去了!
金元宝一走,伏承王爷脸上的欣喜瞬间消失无踪,皱着眉道,“现在就还差一千年才修炼成仙的龙的龙角,凤的凤麟了,可这些都是神物,又要到何处去寻呢?”
三王子站了出来,拱手道,“父王请放心,孩儿虽然不知道到何处寻找这些神物,但孩儿却知道有个人能够找到这些神物,孩儿现在就出发去寻他!”
伏承王爷眸子一亮,一个身影浮现在脑海中,“你说的是……”
“没错,正是蜀山掌门许邵!”
“本王怎么会把他给忘了呢!没错,若天底下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两只神物的所在,那便一定是他了!”伏承王爷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眸子暗了暗,“可这里到蜀山千里之遥……”
不待伏承王爷说完,三王子便道,“父王请放心,孩儿一定能够将那两样神物拿回来的!”说完三王子转身对华太医道,“华太医,这三天九弟就交给你了!”
华太医郑重地点了点头,“王王子请放心,速去速回!”
“多谢!”三王子也一个纵身飞掠而去!
此刻,殿内就只剩伏承王爷、华太医、八王子刘世仁和小王爷世遗四人了,伏承王爷坐在床边,久久凝视着床塌上脸色青黑的世遗,一言不发,没有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八王子仰视着窗外深邃的夜空,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三天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希望他们能够将这五味奇药寻回!”
且说此刻,大乱的又何止伏承宫一处,同样乱作一团的还有位于伏承宫东面的皇宫……
皇宫内,皇后寝宫内灯光辉煌,宫女太监们进进出出,皆是行色匆匆、面色凝重……
皇宫内务总管张让张总管一脸焦急,“诸位太医,皇上和皇后娘娘这到底怎么了?”
一个老太医小心地上前,恭敬地回道,“回张总管的话,从脉象上看,皇上和皇后娘娘身体并无异样,老……老臣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什么!并无异样!”张总管尖着声音道,“那为何到现在还不醒来啊?”
“老……老臣……不知!真的不知!”老太医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拼命地磕着头,边磕边道,“老臣该死!老臣该死!”
又一片扑通扑通声,张让面前跪了一大片太医,张让半眯着细长的眼睛,“哎哟,各位太医,您们这是在做什么啊!可真是折煞洒家了,洒家敢当不起啊!诸位快请起吧!”
众太医面面相觑,小心翼翼地相互搀扶着起身退到了一旁,看来众人都十分惧怕这个张总管。
张让眸中精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你们都好生照看着。”
“是!”众太医小心地应答着,连忙又围了上去,又是观色,又是号脉,忙乎开来……
张让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皇上和皇后身上,小心地从侧屏退了出来,对守门的太监交待了几句便急匆匆地消失在了黑夜中……
伏承宫,翰炎殿外……
一名小厮一路小跑而至,伏在王总管耳边嘀咕了几句,王总管微微一惊,又小声地对小厮交待了几句,小厮点着头又一路小跑着离去了。王总管疾步入到殿到,来到正在内室外焦急等待的伏承王爷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但见伏承王爷眉宇微绉,压着声音问道——
“他人呢?”
“回王爷,老奴将安排他在偏厅等候。”
“吩咐下去,宫内严禁谈论今日之事,违令者斩。还有,世遗受伤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自今日起,伏承宫谢绝所有访客,宫内的人没有特令也都不得出外。”
“是!王爷!那张总管,王爷您是见还是不见呢?”
伏承王爷又皱了皱眉,不放心地看了看世遗内室紧闭的门,略一思索,“你在这里守着,里面一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本王,本王去会会他。”
……
偏厅内,张让不停地来回跺着、时不时地向外面张望,一见来人是伏承王爷,先是微微一惊,但立即便恢复了笑脸,连忙迎了上去——
“洒家见过伏承……”
张让的话还没说完,伏承王爷便没耐心地打断道,“张总管不必多礼了,世遗此刻抽不出身来,张总管有何话对本王说也无妨。”
张让窒了窒,一脸堆笑地道,“是!是!是!”客套完了过后,张让小心翼翼地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无人偷听,这才一脸神秘,走近伏承王爷,压着声音道——
“王爷,宫里出事了!”
“哦?”伏承王爷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
张让见伏承王爷如此表情,误以为伏承王爷不相信他的话,连忙又接道,“是真的出事了!而且还不是一人,是……”张让又小心地向四周看了看,这才接着道,“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还有姒妃和矶妃。”
伏承王爷虽然早已知道事情原委,但又不便说破,便假意吃惊道,“哦?皇上?皇上怎么了?”
“今儿晚上的御宴一结束,皇上说想一个人走走,洒家也没敢跟,结果才一会儿功夫,洒家就怎么都找不着皇上了,哎哟,后来啊,还是侍卫听到皇后寝宫里有大动静,冲了进去,这才找着了皇上!”
伏承王爷眉毛一挑,冷笑道,“皇上在皇后寝宫这不是很正常么?张总管,你不会是专程来告诉本王这个的吧!”
张让有些尴尬地一笑,他知道伏承王爷是在拐着弯骂他罗嗦,接着道,“伏承王爷有所不知,这皇上啊,他在哪个娘娘那里确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里面……哎!出事啦!”
“哦?出什么事了?”
424。梁府;神秘的客人
“也不知是怎么滴,侍卫冲进去的时候发现皇上和皇后娘娘皆晕倒在地,还有姒妃和矶妃,她们也在皇后娘娘的寝宫里,她们也都晕过去了。没人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还不至这一桩呢,后来宫里所有的太医都已经赶过去会诊了,可是,太医们都说皇上皇后娘娘还有两位妃子脉象并无异常,您说这奇怪不奇怪!”
伏承王爷冷哼一声,“你是说偌大一个皇宫内,竟然没有一个太医能够查出皇上和皇后娘娘晕倒的真正原因?”
“对啊!他们都是皇上的皇后娘娘的脉象平和,可……可这人就是怎么都醒不过来啊。”
伏承王爷眸子一凝,心里已明了了个**分了,可嘴上却道,“你去传令众太医,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治好皇上和皇后娘娘,否则提头来见。”
“是!是!是!洒家这就去办!”张总管小心地看了一眼伏承王爷,小心翼翼开口问道,“若是伏承王爷没有其它的吩咐,洒家就先回去了。”
“嗯。”伏承王爷拍了拍手,门外一个小厮小心地端着一个用布遮盖着的托盘走了进来,伏承王爷掀开上面盖着的布,一颗鹅蛋大小的夜明珠露了出来,整个偏厅立即明亮如白昼,张让看得眼睛都直了,伏承王爷眸中掠过了一抹冷笑,嘴里却道,“前些时候本王听说张总管在跟一个小太监在抱怨,说自己的寝宫点再多的灯都不够亮,不知这颗夜明珠的光够不够?”
张让贪婪地注视着那颗天下罕见的夜明珠,本能地道,“够!够!”话一出便察觉自己失态,有几分尴尬,“伏承王爷您……您……真是太客气……这……这太贵重了。洒家……酒家……”
“张总管你以前替本王劳心劳力,如今又替世遗劳心劳力,这都是在为我伏承宫办事,就点东西是应该的!张总管还是快些回宫吧,宫里头可缺不得你啊!”
张让连忙顺势用布将夜明珠包好,收入怀中,一脸讨好地道,“是!是!王爷说的是!洒家这就回宫,宫内再有什么新消息,洒家一定会第一时间告知伏承王爷和九王爷的。洒家就先行告辞了。”
只是,怀里揣着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心里早就美得开了花儿的张总管却不知道,他所带来的“新消息”对于伏承宫来说早“百年前”就已经是“旧消息”了!
洛阳城南三十里处有一座风景优美的名山,此山唤作平山,平山角下有一小村落,名为梁村,这里山峦环抱,林木掩映,泉水泛涌,清溪萦回,村中桃柳成行,蝴蝶翩翩,每当暮色来临,家家炊烟袅袅上升,一派安宁祥和,这里虽然距离神都洛阳极近,却犹如世外桃园一般,完全不受外界战乱的影响。
梁村之所以能在这乱世之中独善其身,这可以说全都是梁员外的功劳,那这梁员外又是何许人也呢?
话说,梁员外的祖上也曾经出过一个太尉,可惜太过刚直,刚上任就得罪朝中的权贵,没多久就被活活气死了,太尉临死前留下遗训,梁家后人不得入朝为官,自此后,梁家便弃官从商,经过几代人的努力,倒也积攒了不少财富,后来梁家亦厌倦了商场的尔虞我诈,便收拾起了所有的买卖,在洛阳城外三十里处盖房修舍,置地务农,安居乐业,渐渐地,又有一些人来到了此处,他们要么是为梁家打杂,要么是替梁家务农,后来那些人竟也都在这里落地生根了,也许是因为梁员外财大势大,又也许是因为梁员外待人和善,处事公正,总之,越来越多的人慕名搬到了这里,这里也渐渐地发展成了一个村落,因为村里人的跟梁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这里自然亦被称为“梁村”,而梁员外自然也就成了村里的领头人。
夜幕下,梁村内灯火最为辉煌处便是梁员外府,梁员外府虽然及不上洛阳城中那些高门大院那般雕栏玉砌、金碧辉煌,却也是层台累榭、精巧雅致,而今日的梁府却显得有几分紧张,那是因为今日梁府要迎接几位贵客……
梁府后院有一小庭院,名唤“境花楼”,那是梁府的禁地,除了梁员外那几个贴身仆役定期进去打扫外,便不许任何人接近,而今日,那所一直空置着的境花楼竟然灯火辉煌,刚一入夜,梁员外便带着梁府众人侯在梁府门外,众人私下里纷纷猜测着到底是什么特别的客人能够入住老爷宝贝似的境花楼,丑时已到,才有传报说客人就快到了,众人站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