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临门:王爷,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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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临门:王爷,别闹!-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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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映入眼帘的情景,却让他们每个人都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刚刚在隔壁,还看到秦宁心与楚夫宴露体,肉搏不停,这前后不过短短一瞬,哪里还有楚夫宴?

    只有秦宁心一个人躺在,身上盖着一条棉被,缩在那里尖声大叫:“来人啊!救命啊!有强盗啊!你们是什么人啊?你们怎么可以乱闯别人的房间!”

    “贱人!”顾徐氏上前一步,扬起手掌,左右开弓,恶狠狠的给了她几个耳光。

    她这耳光抽得狠,转瞬间,秦宁心那白腻大脸就变得又青又紫,唇角肿胀着,有一缕血丝汩汩而出。

    “哪里来的老匹夫,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敢打我!”秦宁心坐在那里撒泼,“你今儿别走了,跟我去见官!”

    顾九愕然。

    如果不是刚刚在隔壁时看到的那一幕不堪场景,还在眼前一直晃荡,她简直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秦宁心这模样,哪里像一个被捉奸的妇人?

    她竟还提出要见官!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她站在那里,脑中嗡嗡直响,下一瞬,她冲上去,一把揭开秦宁心身上的棉被!

    “小贼!”秦宁心被她这一揭,浑身赤条条的袒露无疑。

    然而即便这样,她竟也没有蜷缩起来,护住身体的关键部位。

    族长和徐天放不约而同扭过了头。

    顾九却仔细观察她身下的情形。

    这一看,便看出了蹊跷。

    她扯过秦宁心的头发,用力一扯,秦宁心像杀猪般嚎叫着,被她薅到了一边。

    秦宁心一离开,那床下的蹊跷便一目了然。

    在她方才待着的地方,有一只小小圆洞,大小仅容一人钻入。

    “贱妇,好生刁钻!”顾徐氏明白过来,朝秦宁心唾了一口。

    秦宁心这回也不嚎叫了,一脸的紧张。

    顾九爬,探头往洞里瞧。

    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瞧不清楚。

    “包二,进去瞧瞧!”顾徐氏发令。

    “是!”包二爬,钻入圆洞,很快,整个人便隐没在众人面前。

    “是地道!”族长和徐天放同时叫。

    顾九叹口气。

    这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原本以为,那只是一个勉强能藏身的地方而已。

 第69章果然是人才!

    如果是地道的话,问题就有点棘手了。

    看秦宁心方才的表现,很明显,她是想装傻卖痴了。

    “贱人!你以为你那楚贼跑了,老身就没法治你的罪了吗?”顾徐氏此时大概也看出秦宁心的企图,气得三尸神跳,朝着秦宁心的隐私位置,重重的踹了一脚,骂道:“你一个后宅妇人,露体,无端出现在这男人来的地儿,你以为,你洗得清你身上的脏吗?”

    秦宁心被踹得惨叫一声,捂着肚子打滚,但她既然爱行这风月之事,脸皮胆色,比起寻常妇人,不知要强大多少,哪怕痛得汗落如雨,仍要冷笑争辩:“哟,我这才发现,这不是母亲大人嘛!母亲大人有嘴说媳妇儿,就没嘴说自己吗?我来这小倌馆不妥,你来就妥了吗?还穿了男装,母亲又想做什么呢?”

    “你……”顾徐氏没想到她竟这样无耻,反而倒打一耙,怒极反笑:“人才!秦氏女果然个个都是人才!被人当场捉了奸,还敢巧言争辩!你可知一人为私,三人为公,你睁开你的狗眼瞧瞧,这两位是谁!”

    “儿媳不想管这两位是谁!”秦宁心抹了把嘴角的血,笑嘻嘻道:“儿媳只知道,儿媳身子瘫着,闻听这里的小倌按摩手法甚是出色,便过来求他们帮忙治疗,病急乱投医嘛,母亲可得体谅儿媳的心情!儿媳想快些好起来,才能更好的伺候您和夫君!”

    “贱人贱人!”顾徐氏被她这话气得白眼一翻,差点晕厥过去。

    族长也是头回见到这样的女人,也是气得面色青紫,枯瘦手指戳着秦宁心的鼻子,语无伦次叫:“你……怎可这般无耻?已被我们捉奸在床,还要强词抵赖,你……”

    “族长公公,您说什么呢?”秦宁心娇嗔一声,朝族长抛了个媚眼,把族长吓得连连后退,她倒咯咯笑得响亮,“什么捉奸在床啊?这,可只有我一个人!俗语说得好,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们捉到的,可只是我一个人!难不成,我跟这屋子里的桌椅颠鸾倒凤吗?我跟你们讲哦,我可是帮秦老太爷的女儿,不是什么小门小户里出来的贱女人,你们可别想诬赖我,不然啊,我告到我爹那里去,让你们啊,吃不了兜着走!”

    “你……”这下连族长都快气晕厥,徐天放那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长叹不已。

    秦老太爷是什么人?

    是当今太后秦晚心的亲生父亲,是当今皇帝的亲姥爷,秦氏一族,占了朝堂半边天,而秦宁心则是秦晚心的亲妹妹,两人同父同母,同为秦老太爷的嫡妻谢氏所出。

    而谢氏,则是云苍王朝的高门望族,与秦氏一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两家的关系完全是铁板一块。

    有这样的爹宠着,有这样的娘惯着,有这样的姐姐在后宫坐着,没有拿到实证,他们确实不敢拿她怎么着!

    实际上,就算拿到了实证,徐天放心里也是一直打着鼓的,但顾氏一族,同样是云苍望族,虽不能与秦氏比肩,却是与谢氏不相上下的。

    当然了,自从顾奉之辞官隐退后,顾氏渐露颓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谁也不知道顾奉之以后会不会醒,从徐天放这方来说,他是谁都不想得罪。

    若有实证,还好说,现在,最关键的那个人跑掉了,这事儿,可真不太说了。

    他这边打了退堂鼓,族长那边也是垂头丧气,虽然义愤满胸,但到底权势压人。

    众人一时都不说话,只盯着那洞口看。

    洞口里能否出现楚夫宴,是这场捉奸游戏成败与否的关键。

    秦宁心看着众人的脸色,躺在那里,大笑。

    顾九被她笑得额角直跳,简直想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直接剖了她!

    但是,她不能!

    她强忍着内心的失望,耐心等待。

    约摸过了一刻钟,洞口有了动静。

    众人一齐上前察看。

    洞口露出包二又大又圆的脸,一头一脸的灰土,面色,气喘吁吁。

    “抓到了?”顾徐氏颤声问。

    包二沮丧摇头,扔出一袭外衫,道;“只找到这个!地道有叉路,我选了其中一条追过去,是死路,等全部试遍,发现他从左边那条穿过去了,出口在小倌馆的花园里。”

    “哈哈哈!”秦宁心听到他的话,快意大笑。

    她真是不羁的女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长者也有官员,人家照样潇洒自如,两条的,在那里欢快的弹跳着,笑得前仰后合。

    “母亲大人,儿媳真的就是瞧病而已啊!”她得了便宜还卖乖,故意道:“这种小事,居然让母亲如此兴师动众,母亲待儿媳这样好,让儿媳心里好生感动!对了,母亲,您不是有老寒腿嘛,今儿就一起让小倌帮揉揉吧!我跟你讲,这可是偏方,很有用的,小倌虽面相阴柔,到底是男人,阳气足,采阳补阴,正正好!一般人啊,我都不愿跟他们讲!”

    这话经由她那嘴里娇滴滴的说出来,在场的每个人都有要揍人的冲动。

    族长年事已高,头回见到这般厚颜无耻的女子,一时没撑住,气血攻心,连咳嗽带喘,瘫倒在地上。

    顾徐氏情形也不大好,张着嘴,一个劲低喘,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顾九伸手在她背后抚了抚,低声劝慰道:“老夫人莫气,气坏了身子,候爷无人照料,不是更糟?”

    顾徐氏看了她一眼,枯瘦的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勉强点头。

    “奸虽然没捉成,可是,想出气,还是有办法的!”顾九附耳低语,“老夫人,事已至此,您先请族长和徐大人退场吧!”

    “你有什么打算?”顾徐氏看着她。

    “总之,一定要老夫人解气就对了!”顾九微笑回。

    顾徐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终同意她的意见。

    “徐大人,族长不大好,劳烦您,帮我扶他回府休息去吧!”她看向徐天放,微微躬身,“家门不幸,让徐大人见笑了!”

 第70章这种女人该吊打!

    “老夫人……想开些吧!”徐天放叹口气,扶起族长,匆匆而出。

    “族长慢走!徐大人慢走!”秦宁心咯咯笑,“秦氏身子不便,恕不远送了!以后常来啊!”

    顾九本来气得肚子痛,这会儿听到她这声音,又见她那作挑,“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秦宁心倏地看向他,眸中狠辣之色尽显。

    “夫人莫怪!”顾九笑盈盈的看着她,“夫人学妓馆的姑娘,有模有样,入木三分,小的瞧在眼里,着实钦佩的很!”

    “她这哪里用学?”顾徐氏也挺会接腔,很会默契的续道:“她比那妓馆的姑娘,还要三分呢!”

    “何止三分啊!”秦宁心脸不红心不跳,自怜自爱的摸摸自已的腿,娇笑回:“论起这的功夫,妓馆的姑娘,连我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呢!”

    顾九不由叹为观止,见过脸皮厚的女人,但没见过厚到这程度的,难道冥星要说,这秦家的女人,个个都是极品!

    “可惜了,夫人这种人才,真不该嫁人,该到妓馆里去啊,那里天地广阔,男人也多,夫人又有得玩,又有的享受,不是更快活,何必来祸害好男人!”顾九呵呵笑。

    “你这小贼……”秦宁心冷哼,“总有一天,我要拔了你的口条,喂狗!”

    “我觉得夫人没有这种机会了!”顾九撇嘴,“严重瘫痪的人,也就有口气儿,除此之外,手足都不能动,别说拔舌头,只怕连根羽毛都拎不起来呢!”

    “是吗?”秦宁心冷笑,“那我们就走着瞧吧!”

    “不用走着瞧!现在就可以瞧了!”顾九冷笑。

    “你什么意思?”秦宁心厉声叫。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顾九转向顾徐氏,微笑道:“老夫人,外头都知道,咱们府上的大夫人是瘫痪,对吧?”

    “是!”顾徐氏还沉浸在方才的耻辱羞愤之中,没太明白她的意思。

    顾九于是又强调了一遍:“一个瘫痪的人,居然能穿着道袍跑到小倌馆,这一定是出了鬼!大夫人这是鬼使神差啊!老夫人,咱们得救救大夫人,不能让她鬼上身,咱们……得让她……瘫痪啊!”

    话说得这么直白,顾徐氏瞬间明白过来。

    这一明白,满面怒容尽散,她咧开嘴,呵呵呵笑出声来。

    “小子说得对极了!咱们是得把她身上的鬼打掉,让她重新瘫痪!”

    这话一出,秦宁心面色唰地惨白。

    “你们敢?”她不顾丢脸,裹着被子就要往外跑,顾徐氏使了个眼色,包二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把她扯回来。

    “秦氏,你要乖!”顾徐氏咬着牙笑,伸手抄起一物,硬生生的塞住秦宁心的嘴。

    顾九这边为打鬼设置良好安全的环境。

    她冲出去找包大婶清场,又让一直暗暗跟着她的冥星守门,自己则扯了被子,把房门的大洞堵上。

    准备工作就绪,她向顾徐氏点头:“老夫人,可以打鬼了!”

    秦宁心像只被按在刀板上的鱼,一个劲的挣扎着,可包二那两条臂膀似两只大铁钳,牢牢的把她按在,丝毫动弹不得。

    顾徐氏则把床单撕成条,把她捆成了一只大肉粽。

    顾九背靠房门,冷眼旁观。

    第一斧,是顾徐氏敲下的。

    她用的是斧子的背面,不锋利,只是很厚重,不偏不倚,有力的击打在秦宁心的脊背之上。

    “喀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有种诡异的清脆。

    “呜……”秦宁心剧烈的着,目眦尽裂,痛得几欲晕厥。

    顾徐氏一斧敲罢,不觉解气,反更觉得愤懑。

    “你这贱妇!”她唾骂,“自你嫁入顾府,这十数年来,顾府上上下下,奉你为主母,言听计从,我更不曾说过你一句重话,奉之待你如宾似客,处处照顾宠爱,你为何要这样折辱于她?你说啊?你为何要这样做?”

    “呜呜……”秦宁心涕泪涟涟,似是有话要说。

    顾徐氏伸手扯掉她嘴里破布,咬牙道:“你说,为什么?奉之是不是你害的?还有你那一双儿女,他们……到底是谁的种?”

    秦宁心不敢说,只是胡乱摇头,呜呜求饶:“老夫人,我不敢了!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放过你?”顾徐氏冷笑,“老身今日若放过你,便是把自己的头,伸到你和那楚贼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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