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这些女孩回到巩县,上官兄弟重新去做些衣服,而唐心也去给德圆卖礼物。到了暮色时分,三人才在城外相见。纵使三人用了轻功行路,也到半夜才到孽潭外。
唐心停下来,坐在地上踹着气道:“不行了,太累了,休息一下。”
上官子语提着唐心带给德圆的礼物,劝道:“前辈前面就是了,你在走两步就是了。”
“要不你先走着,留了子央一会带我过去,我实在走不了。”唐心唐心指着礼物说,“你去告诉赵细泽,唐心来找他了,让他出来接我。”
上官子语一想也对,就留了上官子央陪着唐心,唐心看着上官子语走了,故意把自己的手镯掉在地上,对着上官子央说:“我这一天赶路太累了,子央小子,帮我捡下手镯。”
上官子央点点头,帮着唐心把手镯捡起来,可是腰刚弯下去,他后颈就被唐心一掌拍上去,整个人失去知觉倒在地上。
下集里上官子央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唐心把他怎么了?继续观看吧。
☆、第一卷《8》
上官子语到了孽潭,提着手里的物品对半空的屋子喊道:“德圆大师,有你的老朋友来看你了。”德圆正在打坐,听得上官子语的话,疑惑道:“老和尚我在我在这里十几年了,从没有人看过我,会是谁呢?”德圆正打算问行尘,可他波澜不惊的坐在哪里,眉毛都没动一下,德圆也不好打扰,对上官子语问道:“是谁啊。”
“哦,是一个女前辈。”上官子语笑道,“叫唐心。”
听到来者的名字,德圆脸色惶恐,慌慌张张的说:“她怎么找来了……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她还是来了。”
“是福是祸,因因果果,都会来的。”行尘打破自己沉稳,一双眼直直的看着前面,眸子不动半分,叹气说,“师弟,该是赎罪的时候了,只是杨姑娘的两个孩子……哎,也都是个人注定的命啊,我们不在以后,他们也该去做他们的事情了。”
行尘德圆从木屋里出来,飞身来到上官子语旁边问:“客人呢?”上官子语晃晃手里的礼品说:“还在后面呢,子央陪着前辈在。”
行尘一听惊道:“不好。”这话才说出来,从山崖上传来唐心的声音:“哈哈,赵细泽,赵细温,你们兄弟两躲得可真好啊,我白白找了你们真么多年。”只见唐心站在行尘德圆修炼的那个山崖的顶端,上官子央被铁链绑住,耷拉着脑袋,显然被打晕了。一个年轻女子抓着拴住上官子央的铁链,尽管上官子央昏迷不醒,也用剑抵着他的脖子。
上官子语丢了手里的东西惊道:“唐心,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了我弟弟。”
唐心却不理上官子语,对着行尘说:“赵细温,你兄弟两当年当着我的面杀我全家二十四口人,现在该是偿命的时候了。”
任上官子语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带回来的女人,和两个和尚有这样大的仇恨。原来,上官子语用掌刃劈炼丹炉时,唐心就知道他和当年杀她全家的赵家兄弟有关,又怕打草惊蛇。这才隐忍了下来,以老朋友的身份哄骗上官兄弟带她前来。久居深山的上官兄弟自然没有唐心的心计和谋略,误以为真就带了来。唐心借着买礼的机会,知会自己的弟子让她尾随而来,这才有绑着上官子央的女子。
行尘德圆有好功夫,可上官子央还在唐心手里,他们投鼠忌器,再大的能耐也使不出来。
“这两个可是你们的宝贝徒弟?”唐心冷哼道,“特别是赵细泽你,居然连掌刃这种功夫都教他了。你说,我该如何对待他他们呢?”行尘摇摇头说:“当年的事,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与外人无关。”
“无关,你说得轻松。”唐心怒道,“当年你当着我的面一剑一剑刺死我的亲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该只杀我一人呢,不过就是我儿顽皮,推伤了你夫人。”
“唐心,你真是不知好歹,你可知,我嫂子当时已经怀孕三个月。”德圆说,“要不是你儿子推他一下,我赵家回就此断子绝孙。”当年之事,其实已经不知道该是谁对谁错了,当现在倒是连累了一个上官子央在这段仇恨里。
行尘不急不慢的说:“当年我们的做法是过激了,所以后半辈子都在佛前给赎罪,但你手中的人,实属无辜,还望你放了他。”
“你悔过,哈哈。当年嗜血成魔的赵细温说悔过。”唐心嘲讽的笑道,“我不是当年的无知女娃,你谎话说的再动听,也骗不了我。”
今夜本是天晴之夜,可是此刻,却突然惊雷乍起,轰隆隆,若在孽潭外看,似乎只有此处才有这雷。而上官子央身上锁有铁链,很容易导雷,行尘不无担心的问:“那要如何,你才肯信我们兄弟的忏悔。”
抓着上官子央的女子怒道:“谁信你呢,当年你能当着我师傅的面杀了她全家,现在能忏悔了。再说天大的玩笑嘛!”
上官子语此时也急了,对着年轻女子说:“你这女子,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快放了我弟弟。”唐心看着昏睡的上官子央,有些犹豫,想了想对行尘说:“要我真心相信你们忏悔,也不是不可以,赵细泽最厉害的是掌刃,你自断双手,赵细温你厉害的是内力,我要你点穴暂封了自己的内力。”
上官子语一听此话忙道:“不行,德圆大师不可以这样。”上官子语是跟着德圆练掌刃的,知道手对这个功夫的重要性,所有的内力都要在手上发挥出来,如果失去了手,那就等于是把一大半的功夫都散去了。
唐心说:“怎么,你舍不得自己的手啊,赵细泽,你说你忏悔,可是你现在连一条命都不肯救啊。”德圆说:“阿弥陀佛,不过就是一只手罢了。”
上官子语却不同意,他拦住德圆说:“不能为了弟弟,就毁了大师的下辈子,不可以……”上官子语话未说完,就被行尘点了穴。
行尘说:“子语,这是我们当年犯下的错,自然会有今天的事。你大可不必歉疚。”德圆拍拍上官子语的肩膀轻松笑道:“不过就是一双手而已,大可不必如此。”又转身对唐心说:“唐心,你我间的恩怨不干系旁人,是不是,只要我断了双手,你就放了那个孩子。”
唐心说:“这是自然。”德圆看了看行尘点点头,运行功力,将自己手部的经脉震破,霎时,一双手鲜血淋淋。行尘不忍看他,闭了眼自行点穴封了内力。唐心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一时有些震惊,留了自己弟子押着上官子央,从崖顶纵身飞到他们面前,确定德圆的手废了,行尘的内力也封了。
她笑道:“想不到,你们居然为了那个孩子,愿意做到这样,看来,他们对你们很重要啊。”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上官子语见到两个和尚这样付出,任人鱼肉,免不了泪眼朦胧,他红着眼眶对唐心说:“我两位大师已经按你所说做了,你也该遵守诺言,放了我弟弟。”
“我说了会放,自然会放的,不过。”唐心语气一转,对着行尘说,“赵细温,你还差我样东西没还呢,那种看着最重要的人死在自己面前的痛苦,你还没有尝试过呢。”
行尘意识到不好语气立刻凌厉起来:“唐心,你居然毁约。”
“哼,是你念佛太多变蠢了。”唐心说,“我不会让他死的,可是我要你看着他如何被我给折磨得半死不活的,我要你看着这个孩子在你面前受苦,你却无能为力,像我当年一样。”
听得这话,上官子语对唐心的好映像已经没有了怒道:“你这个奸诈的妖女。”几个雷响彻在山谷,特别炸耳,上官子语的愤怒就像这雷一样鼎盛。唐心却不以为意的说:“小子,你该怪的是赵细温,要不是他点了你的穴,让你动弹不得,你至少还能救一救你弟弟的,是他害你错失了这个机会。”
“你这妖女,休得胡言。”上官子语冲开穴位,掌刃冲着唐心就挥过来。上官子语的穴是行尘点的,他只用了一成的内力,上官子语冲开也不是太难,可唐心料想不及,未能完全避开他的攻击,右臂被划开一条大口子,她该庆幸上官子语的功力没有德圆那样深厚,不然,她整条胳膊都会被砍下来。
上官子语还要进攻,唐心却大声呵斥道:“你再动手我就让莲儿杀了你弟弟。”上官子语受得这个威胁,不敢有所动作,目光转向崖顶的弟弟,可这一看,比唐心要杀上官子央还要提心吊胆。崖顶上,上官子央才从昏迷中睁开眼来,发现自己被铁链束缚着,旁边还有一个女子用剑抵着他的脖子,他弄得不明所以。可是一声惊雷后,只见一道闪电如湍急的河水一般,向他冲来。
上官子央当即明白,要是被打中自己的命可就真没有了,他想到还有父母的大仇未报,生意更是坚定。可是旁边的女子见了闪电也躲闪不及,吓得呆立在原地,四肢不会行动,转瞬间闪电就顺着铁链打在了上官子央的身上,连拉着他的女子,也一同被击中。
上官子央在被打中前,调动所有的内力户主心脉,可是闪电的威力太过可怕。上官子央还是硬生生的被打晕过去,浑身冒着黑烟,从崖顶被打飞出去,跌落下来。上官子语吓得呆愣半会,才想到要接掉下来的弟弟,纵身飞到半空去接上官子央,可是接过来的上官子央就像一个火炉一样滚烫。
上官子语忍着烫把上官子央抱到行尘面前,放他平躺睡下,又解了行尘的穴,行尘给上官子央把脉,却已经是找不到他的脉象。看着进气少出气多的上官子央,行尘突然老泪纵横:“杨姑娘啊,我对不起你的嘱托啊,我没能护好你的遗子。”
想知道上官子央还能不能活吗,很简单,下集里就会有的,继续关注。
☆、第一卷《9》
上官子语到了孽潭,提着手里的物品对半空的屋子喊道:“德圆大师,有你的老朋友来看你了。”
德圆正在打坐,听得上官子语的话,疑惑道:“老和尚我在我在这里十几年了,从没有人看过我,会是谁呢?”德圆正打算问行尘,可他波澜不惊的坐在哪里,眉毛都没动一下,德圆也不好打扰,对上官子语问道:“是谁啊。”
“哦,是一个女前辈。”上官子语笑道,“叫唐心。”
听到来者的名字,德圆脸色惶恐,慌慌张张的说:“她怎么找来了……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她还是来了。”
“是福是祸,因因果果,都会来的。”行尘听到唐心,终于打破自己沉稳,一双眼直直的看着前面,眸子不动半分,叹气说,“师弟,该是赎罪的时候了,只是杨姑娘的两个孩子……哎,也都是个人注定的命啊,我们不在以后,他们也该去做他们的事情了。”
行尘德圆从木屋里出来,飞身来到上官子语旁边问:“客人呢?”
上官子语晃晃手里的礼品说:“还在后面呢,子央陪着前辈在。”
行尘一听惊道:“不好。”
这话才说出来,从山崖上传来唐心的声音:“哈哈,赵细泽,赵细温,你们兄弟两躲得可真好啊,我白白找了你们真么多年。”
只见唐心站在行尘德圆修炼的那个山崖的顶端,上官子央被铁链绑住,耷拉着脑袋,显然被打晕了。一个年轻女子抓着拴住上官子央的铁链,尽管上官子央昏迷不醒,也用剑抵着他的脖子。
上官子语丢了手里的东西惊道:“唐心,你这是做什么,快放了我弟弟。”
唐心却不理上官子语,对着行尘说:“赵细温,你兄弟两当年当着我的面杀我全家二十四口人,现在该是偿命的时候了。”
任上官子语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带回来的女人,和两个和尚有这样大的仇恨。原来,上官子语用掌刃劈炼丹炉时,唐心就知道他和当年杀她全家的赵家兄弟有关,又怕打草惊蛇。这才隐忍了下来,以老朋友的身份哄骗上官兄弟带她前来。久居深山的上官兄弟自然没有唐心的心计和谋略,误以为真就带了来。
唐心借着买礼的机会,知会自己的弟子让她尾随而来,这才有绑着上官子央的女子。行尘德圆有好功夫,可上官子央还在唐心手里,他们投鼠忌器,再大的能耐也使不出来。
“这两个可是你们的宝贝徒弟?”唐心冷哼道,“特别是赵细泽你,居然连掌刃这种功夫都教他了。你说,我该如何对待他们呢?”
行尘摇摇头说:“当年的事,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与外人无关。”
“无关,你说得轻松。”唐心怒道,“当年你当着我的面一剑一剑刺死我的亲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该只杀一人呢,不过就是我儿顽皮,推伤了你夫人。”
“唐心,你真是不知好歹,你可知,我嫂子当时已经怀孕三个月。”德圆说,“要不是你儿子推他一下,我赵家会就此断子绝孙。”
当年之事,其实已经不知道该是谁对谁错了,当现在倒是连累了一个上官子央在这段仇恨里。行尘不急不慢的说:“当年我们的做法是过激了,所以后半辈子都在佛前给赎罪,但你手中的人,实属无辜,还望你放了他。”
“你悔过,哈哈。当年嗜血成魔的赵细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