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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硬着头皮冲入大厦,身后一阵嚣张的轰鸣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她顺势回头看去,不禁瞪大了眼。
黑色蝙蝠,这么巧,她在这里也能遇上种猪?!
看着那辆流线型极好的兰博基尼驶进不远处的停车场。
岑梦柏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生成,瞳眸精光闪闪,让她此刻看起来,像极了一只捂嘴偷笑的猫。
划你的车屁股
她尾随而去,跟着车子走入地下停车场,悄无声息地躲在一根立柱后,看着车上下来的男人,眼中瞬间点燃了怒火。
紧捏着拳头说服自己别冲动,等到种猪走入电梯,确定周围没有摄像头或其他闲杂人,她如一只穿梭在林间的飞燕,迅疾地朝兰博基尼冲去。
看清了那辆黑色跑车,她得意地勾起了嘴角,从包包里掏出钥匙扣,不计后果地,开始了车身大改造……
兴致高昂之际,忽然,背后“咔嚓”一声响,如房门被锁上的声音,接着,周围的视野开始变得暗沉,场内亮起了两盏灯,等到她反应过来,她才知道,自己被锁在了停车场的场中场里。
这不是一般公共停车场。环顾四周,就只有这一辆兰博基尼停在偌大的场内,不管这样兴师动众的设计是为了防盗还是如何?总之,她被关在了这里。
她吓得回头跑向大门,使劲地拍打着,希望外头有人路过,能回应一声。
“开门——有没有人啊——开门——”
又叫又拉门,无人回应,四下里空旷得可怕,她还要面试呢,她的饭碗啊!
突然,锵一声响,场中央亮起了一盏大灯。
她浑身一寒,感受到两道蜇人的视线,难道种猪回来了?
“有胆子偷划我的车,就没胆子再看看自己的杰作吗?”低沉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四周回荡着。
岑梦柏豁然转身,光亮处没有人,不知道这空间有多大,那种猪藏身在哪?看她窘态无措,他是不是很得意?
“看就看,谁怕你啊!”
她的性子向来是遇强则强,尤其是面对种猪,这个光天化日之下非礼她,还让她丢了饭碗差点喝上西北风的男人,此刻,哪管他的车子究竟变成了如何一副鬼模样!既然事实造成,他又现了身,今天,有什么气都跟他一并算了。
两步并作一步快速走到车前,冷笑地扫过从车壁上深深且扭曲的刮痕,只是划得一圈,真是便宜了他。
有胆划没胆承认啊?
“喂,臭男人,我看了,你要怎样!”
紧张的朝四下张望,仍不见人,她捏紧了小刀的手,悄悄伸进包中!
此刻不溜,更待何时!
只是当她一转身,一阵低魅的笑声从四面传来。
“32C,你胆子挺大,从来没有人不经我允许,碰了我的东西……还能全身而退的!”
32C?!
岑梦柏条件反射性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是啊,她是这个尺寸来着!
等等……
丫的,这只种猪,居然还有这种本事?!
呸呸,这算什么本事,这个该死的色魔!?
“我还怕你?我干嘛要怕你?大不了就是拼个鱼死网破,我还就是怕你不出现,不跟我单挑呢!你出来,别躲在暗处!别不像个男人!”岑梦柏冷声吼去,警惕的看着黑暗中的危机。
黑暗下,突然想起一阵掌声,和低低的笑,从四方涌来,越来越近。
没有,没有,都没有,这该死的男人到底躲在什么地方?!
“32C……”
突然,颈后传来一股热气。
岑梦柏一惊回头,同时横手将手中的防狼器具朝着宫煜桀面门扎去,谁知眼前一黑,手腕即被牢牢抓住,朝头上方一举,一股强大的力量横压下来,转眼间就被制服在宽大的车身后,冰冷的金属表面烙贴着她的肌肤,但压在身上的强壮男性,炙热得令人窒息。
“拼个鱼死网破?你是不是没脑子,怎么拼法?你告诉我?”
男人覆压下来,巨大的阴影将娇小的女人密密罩于身下,他一身黑衣泛着冷光,与她一身雪白的长裙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像恶魔欺压着一只美丽圣洁的天使,冰冷的眼底,全是掠夺的寒芒!
“啧啧……你不穿着这身长裙,我还真没认出是你!怎么,跟踪我多少天了?让你找到这来……”
“去你的,谁跟踪你,死不要脸,放开我……”岑梦柏冷声喝道,使劲挣扎着,却忽然又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怒目瞪着他。
她知道越是反抗,对于这丝毫不容冒犯的强悍男人根本没用,反而还形成一种变相的诱惑。
不能“全身”而退
宫煜桀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似乎对这小妮子的心思有了片刻欣赏。
可是,有吗?女人对他来说,都是打发无聊时间的工具,他身边不缺女人,但绝对不会去窥探她们的内心,所有的女人都一样,他不该有别样的感觉。
他勾起了唇角,幽深的眼眸从她的眼,一寸寸下移,邪性的模样,没有哪个女人能招架得住。
“我的车子就这样成了你涂鸦的玩具,你说应该怎么赔偿?”
“我……”岑梦柏出口的声音抖了抖,身子僵住。
的确,她只顾报复,没人发现才叫报复,这样被他逮个正着,不谈赔偿还谈什么?
“怎么?考虑你的存款够不够赔?那你就不应该来划我的车子,知道吗女人……冲动是魔鬼啊!”他低低地笑气,随着最后一句话吐出,眼中闪烁的灵光,仿佛一只猛豹在考虑着如何将到手的猎物拆解吃掉……
“我赔……你干什么?!”岑梦柏猛然瞪大了眼,只因他一只大掌如蛇般,抚上她的腿,缓慢游移地往上爬行,推开了她长及脚踝的白色长裙,一点点的深入……
“你都知道了,你何必还问我?”宫煜桀眼角一眯,好笑的看着眼前,之前还凶神恶煞,此刻却变得红脸兔子一样的她,心中,飘过一抹异样感觉。
“拿开你的臭手……别碰我!我赔你的修理费,你听见了没有!死变态,你放手……”
宫煜桀藏在黑沉之下的眼眸倏地一缩,对于她逞口舌之快吐出的字眼相当在意。在他的面前,这个女人似乎还没弄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你笑什么,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放开我……否则我告你非礼……”岑梦柏心底冰冷异常,男人似乎有一瞬间,变化的气势让她犹如身处冰窖,可是在这里,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他不会把她怎么样吧!
她的警告,让他嘲讽地笑开,“非礼?32C,你都弄不清楚状况吗?我说过,没人碰了我的东西,还能‘全身’而退的……”
敞篷车不好
岑梦柏大睁的眼眸里飘过惊慌和恐惧,让他十分满足自己的威胁终于有了预料中的效果。而掌下凝脂般的肌肤,泛着阵阵诱人的颤抖,冰凉的烫贴在掌心,叫人心猿意马。
他忍不住继续向上爬升,一掌覆上了她的翘臀,弹性十足的触感,让他幽邃的眼底滑过一抹闪亮的精光。
“该死的,你给我住手!”岑梦柏恍然回神,已忍无可忍,奋力挣扎,抬起膝盖踢出去,又迅速被他双腿用力压了回来,她拼命的扭动,再不管会不会引起男人的什么欲望,什么亢奋的东西,弄得跑车也发出了嘎吱的机械声,就如同一男一女大玩着“车震”……
“32C,你不知道这样挣扎更刺激男人的征服欲吗?还是你想立即尝尝这美妙的滋味?”宫煜桀邪笑着,雪白的皓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邪气十足地欣赏着身下女人的性感磨蹭。
“去你妈的王八蛋,鬼才稀罕你的征服……放开我,放开我!”她挣扎的手终于穿过彼此身体的缝隙摸到了包包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一支瓶子,对着男人就是用力一按。
噗——
大片的雾气散放在空中,于灯光下,冰凌的颗粒清晰可见。
可惜,不中目标。
“咚!”一声,传来罐子落地的声音,咕噜噜地似乎滚了很远。
他以同样的速度反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眉眼戏谑含笑,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功败垂成的愤怒和屈辱。
“王八蛋,你放开我……”岑梦柏大声嘶喊着,毕竟她真实的对敌经验很少,仅学过的防狼术面对如此强悍的男人,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32C,赢不了我的话,你只有任我宰割的份!”
他突然压下脸,声音紧贴着她愤恨的小脸,吐出狂肆霸道。这重压下的躯体,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紧紧的烫贴着她,夏季稀薄的面料,根本遮不住男人生猛的威胁。
她又气又怒又无能为力,偏偏心性倔强又不愿认输讨饶,大骂回去,“你个神经病,你放开我……唔……”
哦,宝贝你真甜
他一口咬上了那两片丰润的双唇,取代了她的贝齿,肆意地啃噬起来。
炽热的呼吸滚动在两人的鼻息间,她完全青涩的反应,让他皱眉。他从来不碰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也绝对不碰从来没谈过恋爱的女人,只是统统都占了的她,为什么他却不想中止这一场甜蜜?
娇喘之间,她软化了身子,他感觉到她的投降,抽回一只手开始在娇躯上畅游探索。他没有发现她泛红的眼底,那抹深恶痛绝,和那只直往旁边摸去的小手。
“哦,宝贝,你真甜……”
他沙哑的赞美,拉开了白裙腰上的拉链,一掌钻了进去……满掌的柔软令他疯狂,而她身体的软化贴合,让他眼底多了一抹鄙夷。
女人都是没脑子的动物,嘴巴再厉再凶,使些奇怪的小花招,无非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力,掌下的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甜吗?呵呵……”她喘着气,忽然冲他笑了。
这一笑,柔媚如水,妖气十足,瞬间让他失神。
“32C,我似乎对你感兴趣了!”她的确有些不同,让他一扫心中覆盖整早的阴霾。
“少拿你的话来恶心我!”岑梦柏双眸一眯,迸出锐利的冷光。
“砰”地一声,装着不少东西的小包包狠狠砸在了男人的太阳穴上,满意地听见他低呜了一声,岑梦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昂高头用额头撞上男人的鼻梁骨,这强攻,足够她推开男人逃出被压迫的窘状,如果再能拿回滚远的喷雾剂,至少能让这只种猪躺在地上十分钟不能动弹。
“该死的女人——”
宫煜桀完全没料到砧板上的鸭子还有胆反抗?临危不乱中还有那么几分急智。这青嫩的小女人居然敢这样跟他玩,让他不得不认真起来!
在第二次攻击成功时,宫煜桀全身的细胞都竖了起来,岑梦柏刚一脱身,扑向落在角落的喷雾剂,宫煜桀的大掌一把攥住了她的裙角,往回扯——
你变态,挠脚心
岑梦柏吃惊地回头看去,心下一沉,但眼底也没有多添慌乱,美眸一眯,反身抬脚,一个标准的驱狼动作。
宫煜桀一见,霎时间,眼放精光。
“32C,你懂的东西还真不少?!”他准确地握住了踢来的小腿,手指一弹,推掉了高跟鞋,对着脚板心一挠!
岑梦柏整张脸涨红得可以,这个男人居然无耻到搔她脚心引她发笑而全身失去抗衡能力,她怎么可能就这样被他欺负,虽然脚心乃至全身痒痛无比,但还是咬紧着下唇不敢把笑声露出一丝,脑中,还得想办法脱身。
她气恼的小脸扭曲了一下,狠骂,“无耻下流的王八蛋,你就这点本事来欺负一个女人……简直是衣冠禽兽……”
见他自得的笑着不为所动,岑梦柏急中生智,一咬牙用力,耳边只听“嘶”一声,长长的裙摆自大腿处齐齐断裂,身子一旋,将脚上另一只鞋踢出去,趁他偏头闪过之际,扑向了罐子。
拿到了!
与此同时,大片的阴影从后方扑了上来,她反身朝旁边一滚,对准黑影就是用力一喷。
宫煜桀再次轻易躲过,还冲她笑道,“宝贝,你怎么老爱抢男人做的事?喷射这样的工作,向来应该是男人的专利,懂吗?!”
“你下流!”岑梦柏气得狂按喷雾剂,可宫煜桀诡异的身法,让她屡屡扑空,两人就在兰博基尼身边绕来绕去,玩起了洒水枪似地游戏。
“32C,你现在倒不如想想如何让我放过你,你这样追着我打,喷雾早晚会用完的,到时候,你用什么再来和我玩……”
“我用我的命!够不够?!”岑梦柏彻底气爆了,“你个无耻下流的男人,你以为你长得帅有钱有势,就可以随便左右别人吗?我都说赔你维修费了,事情本来就这么简单,你为什么非要说什么全身而退,你根本就是个流氓!衣冠禽兽……今天就算我死在你面前,我也不会满足你那些肮脏的念头!”
她抓起了喷空的罐子,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