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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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剩女,那又怎样-手捻黄花还自笑-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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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手一抬脖子一仰把酒喝了。
  我惋惜,一杯好酒就这么没了。
  小米摇了摇头,又在刚刚空了的杯里倒上酒,这一次,分明比上次多了一些。她再次把酒递给我,用手碰了碰我喝过的两只空杯,嘴唇轻启:“姐姐分明是会喝酒的人。”
  我失笑,想起最近热播的《甄環传》,里面的女人总是这样叫着姐姐。
  我想我要是再不喝,听到的不会再是姐姐,而是“贱人就是矫情。”而事实上我也并不是不喝,而是被人抢了喝了。所以在再一次被人抢走之前,我举杯一饮而尽。
  好辣的酒,看来这不是小米选的好酒,只是度数比较高的酒而已。
  我将空杯放下,笑着看向项幕,他皱眉。我笑得更欢。
  小米貌似很满意地走了。留下两杯没喝过的酒。一杯是她的,另外一杯是项幕的。
  果然不是来敬酒的。
  我觉得真好,还可以免费再喝两杯酒。只是手还没碰到酒杯,这两杯酒已被人拨洒在地上。
  真是浪费。而且真不卫生。
  好吧!既然没酒喝了,那就走吧!
  起来,转身,抬腿,感觉身子有点飘浮,踏出的脚像踩在云端上,轻飘飘,软绵绵,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从云端坠下,所以走得异常小心。身旁有人牵住我的手,我甩手,笑着说:“我又没醉。”
  我想我果然没醉。
作者有话要说:  

  ☆、香暖处,酒醒时

  
  头痛欲裂醒来,同时伴着口干舌燥。睁眼处,却不是自己熟悉的卧室。最为抓狂的是,身边赫然还躺着一个人。虽然蒙着脸,但是我知道,确实是个人。
  莫非终于还是酒后乱性了?
  像众多电影里的场景一样,怯怯拉开被子看衣服还在不在,其实看个鬼啊,穿没穿衣服是人都可以感觉到的好吧!我感受得到,衣服裤子都还在,但是我看到的是,身上穿的根本就不是我自己的衣服。
  那是属于杨芷蕾的睡裙,她最爱的卡其猫图案的睡裙。
  没有什么酒后乱性,身边睡的,根本就是杨芷蕾。
  一把掀开被子,哪里是杨芷蕾,分明是高中秋。
  我使劲摇着高中秋,却怎么也摇不醒。我想问她这是在哪,可她就是不醒。我只好自己下床看看,一脚下去却狠狠踩了个空,整个人直直栽了下去。
  这一栽我才真正睁开了眼睛,原来刚刚又是一场梦。最近做梦有点多,醒来都是记得非常清楚,古装现代都有,比看3D电影还精彩,3D虽然很立体,但毕竟剧情与你无关。而做梦就不一样了,不论梦什么,自己都是主角。这种感觉就像用第一人称写小说一样,就好像自己附身于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又活了一回。
  我想可能是我的生活太过单调,所以我只能特意写点故事充斥自己的人生,而潜意识里就以做梦来丰富生活。可是,每回,总不是美梦。就连酒后做梦,竟然连个春梦也没有,就知道头痛和口干。
  可是真的是很头痛很口干啊!有时真是奇怪,为什么身体的不适会反应到梦里呢?有回梦到生孩子,疼得死去活来,结果还真生了个孩子出来,还没看得清男孩女孩,又感到肚子痛,想着总不会是双胞胎吧,结果,醒了,发现肚子剧痛。
  光怪陆离不着边际的梦,远比我的生活精彩。
  匆匆刷了个牙,跑到厨房倒水喝,实在是渴得不行了。每当这时,我才会懊悔喝酒。
  厨房里虞太太正在忙碌,我看了一眼,是鱼丸面。这可是郑依然的最爱啊,鱼丸是虞太太亲手做的,新鲜鳘鱼剔骨去刺切块,然后加各种调料,最后和上一些藕粉,下锅煮好,比街上买的还要好吃许多。郑依然在这里的时候,隔三差五就会过来叫虞太太做给她吃,虞太太做了鱼丸面也总忘不了叫上她。虞太太喜欢做吃的,只是平时家里几乎只有我一个人,而我几乎两餐都在外面吃,所以虞太太只好在早餐上下足功夫。其实我早上不喜欢这么麻烦,一瓶牛奶一个包子就可以了。也曾跟虞太太说过不需要特地做早餐给我吃,可虞太太说反正自己早上要吃,就一道做了。
  虞太太瞟了我正在喝水的我一眼说:“别喝太多水,一会儿该吃不下了。”
  我哦了一声,还是自顾自喝着。此时的白开水简直就是甘泉啊,要我别喝,怎么可能。
  看着虞太太熟练地把鱼丸下锅,我脱口而出:“妈,多下点。”虞太太抛了个不解的眼神过来,我赶紧补充,“店里两小姑娘也喜欢吃,我夸你做得好,都盼着吃呢,一会儿我带过去给她们尝尝鲜。”
  虞太太笑着说:“行啊,一会儿装到保温杯里。”突然想到什么又转身看我,“昨夜里怎么那么晚回来,是不是喝酒了?”
  我含糊哦了一声:“几个老同学聚了聚。”
  “跟芷蕾她们啊?”
  “嗯。”
  虞太太原来已经转回去的身板又转回来看了看我,我立马觉得浑身不自在。该不会是昨晚上她看到项幕送我回来了吧!
  项幕项幕,想起昨晚上他送我下车后说的话着实让人不明白,他说,“你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
  从醒来后,我就想起这句话。很显然,这句话是句总结。可是,如果没有前言,哪来的总结呢?可是,前言呢?
  有时我觉得这句话或许只出现在我梦中,没有前因,猛不丁来了这么一句总结。
  这一天我一直就着这个问题想了又想,我觉得应该是哪里断片了,因为中间有段时间是空白的。在洗手间的时候我分明看过时间是晚上十点半,出来听小米唱歌喝酒也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然后我起来要走,结果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从卡吧到我家不过二十分钟,那么中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发生过什么?
  这样想着的后果是,我生生找错了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心算虽然从来不是我的强项,但是这个年代有计算机还要什么心算。计算机一按,即便顾客买再多的衣服,也能一目了然。可奇就奇在,我看着计算机上的数字,还愣是找错了钱。好在是少找了钱,顾客提醒了下,要是多找了钱,想来那顾客也不会提醒了。
  今天的顾客虽然也多,但是因为我状态不佳的缘故,成交率远远不如昨天。昨天的我那是舌灿莲花,以一战三,然而今天发现自己舌头都是直的,所以后来只是懒懒地坐在收银台收钱,就这样,还硬是把钱给找错了。
  中餐叫的炒面,连带着把郑依然的也叫了。送过来的时候店里六七个顾客,试穿的试穿,讲价的讲价,结账的结账,待忙完这一拨的时候,面已经半冷了。三个人赶紧逮着空把面吃了,吃完觉得胃里老实不舒服,赶紧泡了杯三九胃泰喝下。俩小姑娘倒是一点事没有,才吃完俩人就边整理衣服边说着昨晚上跟朋友聚会的趣事。这个时候不得不感叹自己确实老了,任你再装嫩,终究五脏六腑还会提醒你。
  虞太太正好在这个时候进来,俩小姑娘笑着叫阿婆好。我每回听到她们这样叫就觉得好笑,她们俩个叫我晓妃姐,见到我妈却叫阿婆。她们说实在不能对着一个头发全白的老太太叫阿姨。我说那不如叫我阿姨好了。阿玉摇头说那更加不可以了,我们还想加薪的。
  阿玉在店里的时间比较长了,前后跟了我三年,算是一店之长了,我不在的时候,由她全权打理,我去相亲的时候,也是吩咐她记得给我打电话。不得不说,这是个能干的丫头。
  虞太太笑着问吃了没?俩小姑娘点头说吃了。我瞧着虞太太接下去一定会问好吃吗?果然,她就这样问了一句。我想坏了,要漏馅了。赶紧把嘴里的三九胃泰咽下想糊弄过去,却因为咽得太急呛了起来。咳嗽中听到阿玉说好吃,晨晨跟着也说了声好吃。这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她们俩个是知道虞太太另外有所指还是只是以为虞太太问她们中午饭好不好吃?
  “喝水也会呛到,你急什么?”虞太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身边,手里拿着张纸巾。
  我伸手接过,擦了擦嘴角,问虞太太:“妈你过来就为了问好不好吃啊?”
  “你以为我就这么没事情做吗?”虞太太貌似有点不高兴,好吧,我不该这么问,这么问显得虞太太实在很游手好闲。我知道虞太太接下去还有话说,于是等她再度开口。果然,她说,“筱画说她一个同学爸爸没了,她要过来送殡,让我去把被子晒一晒,她大概晚上五点左右就到了。”
  真是平地一声雷,就这一句,把我雷蒙了。我才说我现在不忙我去晒吧,一下从门口涌进五六个人,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我乖乖把钥匙交给虞太太,其实我真的想耍赖说钥匙不见了,可是偏偏不巧的是,钥匙被我扔在桌上,而虞晓画家的钥匙,偏偏又是这一串钥匙中最大最好认的一把钥匙。所以,我不能睁眼说瞎话。
  所以,等虞太太走出大门的时候,我立刻拨通了郑依然的电话。才接通电话,郑依然说:“小姨真巧,我刚好要给你打电话呢,我……”
  “什么事也没这个事要紧,你听我说,你妈要过来,晚上五点到,外婆现在要去你那里,已经在路上了,照她走路的速度十分钟会到,你现在马上收拾,房间收拾干净,还有记得把晾在阳台上的衣服带走,还有垃圾别忘了。你去君来酒店吧,晚上我去找你。”
  十分钟过去,郑依然发来短信:成功撤离。
  即使这样,我吊着的心还没能落回肚子里,就郑依然丢三落四的性子,要是留下什么给虞太太看到,她非得刨根问底不可。
  虞太太下午没有回转我店里,估计是晒完了被子直接回家了。五点一刻,虞筱画打来电话说自己到了,要我晚上过去陪她。这个女人表面看上去像个女强人,实际上是个特别胆小的女人,她从来不敢一个人住一个房子,所以,她一个人回来的时候非得叫上我陪她。也曾提议叫她直接过去娘家睡,她又说认床,这个确实也是事实,她去酒店的第一夜总睡不安稳。只是奇怪她隔那么久才回来一趟的床,怎么还能认得她。
  我跟虞筱画说晚上有个聚会得晚点过去,虞筱画说没关系,她也预备守夜到十二点。挂上电话又给虞太太电话说了这事,虞太太应该早就料到会这样,只淡淡应了一下。我顿时觉得心里着实有点不是滋味,我过去陪虞筱画,就意味着虞太太今夜要一个人独守空屋了。我觉得应该跟虞筱画好好聊聊了。
  晚上天气突然有点转凉,顾客相对昨晚少了许多。所以在八点还不到的时候,我按捺不住地提前关了店门。俩小姑娘自然高兴雀跃,转身便没了身影。招手拦出租车,却招来了一辆私家车停在我跟前。车窗摇下,是项幕。
  我走向前问道:“你的?”
  项幕笑着点头:“下午刚提的车,转了转还不错。怎么,赏个脸体验一下吧!”
  我笑,却不急着上车,有些话总是不吐不快:“你不低碳了?”
  “低碳怎么追女朋友。”项幕下车,与我面对面。
  我觉得有点懵,这剧情进展得稍稍有点快了,我这是漏看了哪个重要情节呢?
  坐到车里的时候,心里不是没有感触的。一个男人为了追你买辆车跟已经有车追你是两码事,明显这样更能满足被爱的虚荣。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终于打破暧昧,明明白白说出追这个字了。
  但是,因为什么他就终于了呢?因为小米?
  我转头怔怔看着项幕,可能是因为新车的缘故,他开得很专注,显得脸部轮廓看上去有点刚硬,不如正面的时候显得柔和。
  可能是我的注视终于让项幕有所察觉,他转头看了看我:“怎么,我今天很帅?”
  “项幕。”我低低叫了一声,这个名字,仿佛前世就已知晓,这世叫来竟如此熟稔。
  项幕略转头,低声应了一声。
  “我们,谈谈吧!”
  好好谈谈吧,有些事必须从头说来,我和他终究只是彼此在各自的世界里生活了三十几年完全不相关的俩个人,对彼此的了解不过是过去几个月在网上的谈天说地,从网络到现实,我们需要一个真实的过渡。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也如我这般,即便只有区区几个点击率,也这样不管不顾不急不徐地写下去

  ☆、夜寂静,寒声碎

  这一次我们没有去卡吧,而是载车去了江边。
  据说江边是很多人初恋必来的地方,与倾心的人漫步江边,数星点点,看月团团,想必是件很浪漫的事。
  我想,或许项幕会成为我的初恋。有人说,其实单恋也是恋,暗恋也是恋,暧昧也是恋,而我始终很固执地认为,只有俩个人彼此喜欢彼此携手走过晨昏才算是真正地恋爱。所以,在项幕之前,我从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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