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马上答应这么香艳的请求,马湘兰奇怪的望着他道:“蜜月之后?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一般呢是一个月,长点是半年,那就要看咱们小夫妻俩恩爱程度了,不过以我目前和春灵的恩爱亲密劲来看,估计半年也不够我们渡蜜月的”夏柳耸耸肩,一副要跟春灵天长地久的共渡蜜月的样子。
“可戏班在京城只能待一个月,现在已经过去十来天了,一凡先生能否考虑一下呢?”
楚绮雪也听出来夏柳是在拖延,插言道:“一凡,四娘好不容易来京城一趟,你去戏班里表演一下洗头功吧!难得四娘亲自来请你!”
这丫头,被人家三言两语就骗的团团转,竟然一副好心肠的帮马湘兰来求自己,不禁暗暗摇头,“我说四娘!你明知道我昨天才新婚,你今天就来请我,是不是故意找茬啊!不让好好享受是不是?”
“哪里哪里!奴家今天才知道一凡先生结婚,这才匆匆赶来祝贺,谁知道一凡先生到现在才起床,幸亏有楚小姐陪着,要不然奴家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马湘兰一脸明媚的笑意,这话说的,真是八面玲珑,谁都不得罪。
楚绮雪果然是受用了她的马屁,接口道:“是啊!四娘这次可是专程来给你祝贺的,只是听我提起你会洗头功,这才请你的。”
夏柳皮笑肉不笑的道:“那就多谢四娘的好意了,不知道带了什么好的礼物来呢?要是诚意不够,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哦!”
马湘兰盈盈笑道:“奴家这礼物绝对值得一凡先生收藏!”说着,从一个长盒里掏出一个画卷。
楚绮雪也十分好奇,禁不住问道:“四娘,你送给他什么礼物?”
马湘兰微微一笑,“是我亲自画的一副诗宴图!”
诗宴图?夏柳看着马湘兰缓缓打开那图卷,上面正绘着那天诗宴的场景,场中一个体态风流,美若天仙的女子自然是她自己了,宴会中的男人们都是一副痴呆相,却各不相同,有的张大嘴巴,有的正端着酒杯,有的更怪,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舌头都伸出来了,这么龌龊的场面竟然被她记了下来,果然够强!
夏柳满场瞄了一下,“为什么没我?”
马湘兰诡秘的一笑,把那那画卷拉下,指着那低头喝酒的一人道:“这不就是一凡先生了。”
“呦!这脸看不清楚,不过身影倒挺像的,没想到四娘还这么关心我啊!瞧得这么仔细,荣幸啊荣幸!”
马湘兰故意媚笑道:“我当然关心先生了,您当时可是特立独行,独一无二的呀!”
“哦!四娘,你把当时他在诗宴上的样子画下来了?”楚绮雪睁大眼睛道。
“嘿嘿,是啊!四娘把我当时喝酒的豪爽姿态画得是虎虎生威,绝对出众不凡!”夏柳趁机大吹大擂起来。
“是嘛!四娘,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形?”
马湘兰这次给了夏柳一个面子,没拆穿他自我陶醉的胡话,笑道:“我原以为一凡先生只会制作洗发水,没想到他的喝酒姿态也别具风格,那低头浅啜,优雅的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男人气概!”说着,拿着那画卷走到夏柳身边,挺拔的酥胸在他面前直晃悠。
夏柳有些吃不消了,这女人是来勾引老子的还是怎么的!头连忙向后仰了仰。
“一凡先生,你说奴家这幅诗宴图有没诚意啊?”马湘兰偎依在夏柳身边,那身上的芬芳萦绕在夏柳身边。
夏柳虽想趁机占占便宜,但楚绮雪在旁边竖着耳朵听呢,万一这女人诬赖老子调戏她那可就不太妙了,连忙笑道:“有诚意!当然有诚意!”
“那这么说一凡先生答应了?奴家先谢过一凡先生!”马湘兰根本不给夏柳拒绝的机会,盈盈拜倒。
夏柳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略施小技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夏柳只得也装作很大度的样子,“啊!哈哈!不用这么感激,虽然我很忙,但这点时间还能抽出来,你定个时间吧!”
“那就明天如何?奴家在福临客栈恭候一凡先生大驾!”
“明天就明天吧!”娘的,这女人这么急做什么?就算饥渴也不用弄成这样啊!不过看她那得意的样子,好象也不是淫娃荡妇,最多是个比较风骚的女人,跟王怀莲倒有点像,但却比王怀莲多了点才气,多了那么点上层人士具有的风流雅韵。
第143章 … ~阴谋(上)~
“春灵!还痛吗?”
当黑夜来临,新房内的床被窝里,夏柳抱着春灵香喷喷刚洗过的身子,不怀好意的嘻笑。
“当然痛啦!你这两天都不准碰我!”春灵嗲声嗲气的回答。
那吐气如兰的香气引诱的夏柳春心荡漾,浑身一阵燥热,“春灵——真的痛?我忍的好难受——”
春灵感觉到他那坚硬的东西又顶在了自己的身体上,不禁红着脸嗔道:“快把你那东西弄开,弄疼我了!”
夏柳还想赖着不动,见春灵秀眉拧住,好象真的有点痛,连忙把屁股往外面移了移,“春灵,没事吧!真的痛?”
春灵点点头,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低声道:“就这样抱着我!”
“哦——”夏柳为了使自己这个丈夫做的尽职,只得浇灭了刚刚升起的欲火,一动不动的抱着她。幸亏自己的《圣女谱》自从获得她的处女精元后,真气大盛,得到了进一步的提高,似乎很快就能达到另一个高层了,对自身情欲的控制有了飞速突破。
春灵似乎睡着了,呼吸均匀,睡像恬美,夏柳忍不住在她香腮上亲了下。春灵细长的眼睫毛微微一颤,似乎有所反应,夏柳心道:小女人,原来装睡呢!
夏柳促狭心顿起,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小耳垂,低声细语道:“老婆,我给你讲个故事啊!”
春灵娇躯一阵酥麻,朝他怀里缩了缩,躲开他那猥亵的嘴巴吹来的邪气。
夏柳心里确定,邪笑道:“从前有一对夫妻,老婆怀孕了,每天晚上那男人都要忍住,但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就搂着他老婆说‘老婆,帮帮我!’,他老婆很不客气的把他推了过去说,‘孩子过两个月就要出生了,我明天还要去看大夫呢!你自己先解决下吧!’那男的过了一会又搂着老婆说,‘老婆,我自己解决不了,你明天也去看牙医吗?’”
春灵躺在他怀里,似乎并没听到,过了半晌,突然醒悟过来,嗔怒道:“混蛋!下流!”粉拳顿时打得他嗷嗷直叫。
“我哪里下流了!我以为你睡着了呢!原来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啊!”夏柳故意挪耶道。
春灵顿时面红耳赤,白了他一眼,“想都别想!”
“想什么呀?”
春灵见他还是一副无赖相,改打为掐,痛得他直告饶喝才放手,“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戏班表演洗头功吗?快点睡吧!刚刚差点就睡着了,被你这个混蛋引得一点睡意都没了。”
“好了好了,我这逗你玩呢,睡吧!”
经过这么一番打闹,夏柳也没了欲望,搂着春灵进入梦乡。
第二天起来便赶去马湘兰所在的福临客栈,马湘兰的戏班把整个客栈都包下了,夏柳一进去就像进了大观圆,到处翠红柳绿,莺莺燕燕,眼花缭乱。
在一个中年妇女的带领下,夏柳到了客栈后院子的一间客房,马湘兰见夏柳来,十分客气,拉着夏柳坐下后端茶递水,殷勤的很,夏柳不禁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莫非自己又钻进这个女人设计的圈套里。
马湘兰微微一笑,“一凡先生,我今天请先生过来,其实并非要请先生洗头。”
夏柳立马有拔腿就走,这不明显的耍老子的么?却不料马湘兰身影一闪,却拦在他面前,“一凡先生,此事确实是奴家不对,但奴家是有一事相求,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说着盈盈一拜,凤眼中满是请求之色。
夏柳一阵狐疑,老子有什么能帮到她的?这也未免太奇怪了吧!夏柳摸了摸下巴,见这女人竟跪在地上,等自己答应,不禁道:“我说四娘,你不会是又想出什么花样来整我吧?上次为了你我跟白清侯、徐浪翻脸,今天你又想做什么?”
马湘兰俯身一拜,道:“上次之事是奴家争强好胜所致,请一凡先生原谅。”
原谅?夏柳撇了撇嘴,老子都跟他们结上仇了不原谅又能怎么样!妈的,夏柳冷哼了声,“马湘兰,你是大名鼎鼎的江南名妓,多少王公贵族都巴结你还来不及呢,你大可以去求他们帮忙,找我这个下人干什么?”
马湘兰明艳的脸上掠过一丝愁云,缓缓道:“那些人只不过是垂涎我的美色而已,奴家从未将他们放在眼内,更何况此事只有一凡先生才能帮奴家!”
哦!这事稀奇了,那么多有权有势的人都没办法,就老子能发挥作用?夏柳奇道:“是什么事情?”
马湘兰见他不似先前那么决绝,微露喜色,“敢问一凡先生是不是来自江南?”
“呃!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是想嫁给我不成,查起户口来了。
“原因待会必会告诉一凡先生,只请先生一五一十回答,因为此事关系到多人性命,甚至先生的性命!”
夏柳见她说的这么严重,不禁吓了一跳,“你……你别吓我!我可不经吓!”
马湘兰神色凝重道:“奴家绝不敢吓唬一凡先生!”
夏柳迟疑了下,点头道:“是又怎么样?”
马湘兰脸上更是大喜,“先生是否就是江南洞庭西山的夏柳?”
她这话一出口,夏柳心里顿时一紧,连忙一把拉着她沉声道:“你怎么知道的?”自己乔装的事情从来没人知道,那个杨涟也早就被杀了,世界上基本上不会有人知道,这个来京城没几天的女人,跟自己又只见过两面怎么会知道的!
他一紧张,体内真气顿时把马湘兰的身体锁住,马湘兰本身也是个临近真人界的高手,没想到被夏柳一把握住胳膊,竟然浑身动弹不了,不禁又惊又喜,“一凡先生……哦,不,夏先生,奴家对你并无敌意,请先生放心!”
夏柳可不会这么容易被她糊弄,心道自己既然被她拆穿身份,这周围一定埋伏了很多人,体内的真气自主流动,五官六识异常敏锐,但奇怪的是外面并没什么不一样,偶尔有戏班的人经过,而这整座房间里只有里面一间有个微弱的呼吸声,好象是个生了重病的病人。
夏柳现在今非昔比,不像以前那样大咧咧的,我行我素,自己刚刚结婚,才说要担起对女人们的责任,哪能掉以轻心,低声冷喝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先生去那帘幕后面看一下就知道了。”
帘幕?夏柳顺着她的目光发现这间房子里面还有个小隔间,而那个微弱的呼吸声就来自小隔间里,不禁狐疑道:“里面是什么?”
马湘兰叹道:“一个女人,一个可怜的女人!”
女人?夏柳心里突突直跳,不会是蓉娘她们吧?但很快把这种荒诞的想法抛诸脑后,“到底是谁?”
“是莲妹妹!王怀莲!夏先生不会把她忘了吧!”马湘兰双眸闪着光,望着他道。
王怀莲?夏柳忽然想起那天自己偷偷溜进戏班的院子,听到马湘兰问过莲妹妹怎么样了的话?而且提到山参大补充丸,心里顿时信了几分,因为上次自己跟楚舒进万家,那万铭说把王怀莲杀了,再联系到山参大补丸,一切似乎渐渐明朗,“是你救了她?”
马湘兰眼睛一亮,充满了喜悦,“夏先生知道莲妹妹为人所伤?”
看来这都是真的了!夏柳立马放开马湘兰,冲进帘幕里去……
王怀莲静静躺在暖阁的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脸色苍白,夏柳走到她身边,看了一阵,以前那个风骚鲜活的女子此时如死了一样,躺在床上毫无知觉,连她的呼吸都一丝一缕,若有若无!夏柳心中一阵愤恨,万铭这个狗日的,老子此仇不报,就不叫夏柳!霍然转身退出帘幕。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我和她的事情?”夏柳神色凛然,冷冷问马湘兰。
这个男人一转眼竟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马湘兰稍微一愕,很快恢复了冷静,娓娓说道:“莲妹妹曾与我说过你与她的事情,听说你会做香水,而且有时会冒出些新奇的想法,脑瓜子灵活,除了好色,性格也搞怪粗爽,我来京城时正巧听到你的大名,后来调查了下你的来历。知道你是突然出现在京城内,与你被锦衣卫斩首的时间吻合,再加上我对你个人性情爱好的调查,初步确定你就是魏忠贤刀下的漏网之鱼——夏柳!”
夏柳听她的分析,丝丝入扣,心里不由得一寒,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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