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你!”
“真的?”印鉴听得口水直冒,“师傅,那您说这疼爱女人有什么手段?您教教徒弟!”
夏柳摆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第一,你要真心对她好,她高兴了,为她欢呼,她伤心了,陪她伤心,还要想办法让她开心!”
“这个……也太有难度了吧!”
“说难就难,说不难就不难!”
“怎么说?”
“她高兴了,你也给个笑脸,最多再说几句好听的话,这很难么?至于伤心的时候,这就更容易办了!你就想想你的父母死了,你很伤心!最好眼泪也掉下来,这样更显得你真诚!”
“可我没父母!根本没什么好伤心的。”
“哦!那真是大幸了,有父有母也会被你气死,还不如没有!反正啊,装作很难受就行了。你要是再会讲两个笑话什么的,哄她开心,这事就搞定了。”
印鉴奇道:“这真的行?”
“你可以怀疑我,但不能怀疑我对女人的研究成果啊!”
“是!是!徒弟冒犯了!那后来呢?”
“后来?”夏柳想了想道:“后来水到渠成的两人就在一块了啊!怎么去跟女人搞还用老子教你吗?”
“呃!”印鉴汗如雨下,“师傅教训的是!可是……师傅,我是个淫贼啊!哪有功夫陪那些娘们笑笑哭哭的!”
夏柳摇头叹了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所以说你只能做个低级的淫贼!要想真正做到淫中至尊是不可能的啦!”
印鉴抗住夏柳的批语,百般无奈,“那师傅,我这就回去等您消息?”
“恩,回去等吧!期间千万别来打扰我,为师正在练功的紧要关头,不能分心。”又找回了做师傅的感觉,夏柳感觉心里很是爽快,他决定要趁着这股爽快劲儿,再试一次真气!
“徒弟!先别走!”
印鉴打开窗户,正准备跳出去,听到夏柳有话说,便退了回来,“师傅!您有吩咐?”
“你那阴阳双修大法有没什么秘籍之类的东西?”
“这个……”印鉴绿豆眼溜溜转,这淫荡师傅不会是想偷老子的修炼之道吧!
夏柳不用看他那样儿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一脸不屑道:“为师是要研究一下你那双修大法,好找出你为什么进步不高的原因!这样才能对症下药!指点你淫功!”
印鉴一听是这样,连忙从怀里掏出本书,双手奉上,“师傅请研究!”
夏柳故作其事的随便翻了翻那阴阳双修大法秘籍,上面淫秽的图片极少,字排得密密麻麻,难怪这淫道修炼不高,要图文结合才行嘛!不过上面的话却也很特别,说得头头是道,要在两人交媾之时,精气相互流通,互惠互利!双方都可以得到成仙!妈的,说得容易,那书上还写着怎么样运用,如何调气,有鼻有眼的。夏柳心想这倒还不错,有空跟她们练看看,反正又不吃亏!
想到这里,合上秘籍,一本正经道:“徒弟,你现在很危险,极其危险。”
看夏柳说得很严重,印鉴吓得脸色发白,“师傅……危……危险?”
“是的,就是因为你每次做都用春药,违反了书里自愿原则,这就是你进步不快的原因!我问你!你已经是初级真人,你那真气是什么感觉?”
“徒弟……徒弟这是没办法!要是不用春药谁跟我做呀!这个真气,还不是那样,很微弱的,虽然不能跟那些真人高手比,但飞檐走壁还是可以,一般武师根本抓不到。”
“就是说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真气,能用它?”
“当然啦!”印鉴绿豆眼瞪得贼圆,仿佛有什么错!
夏柳心里很郁闷,“小子,你暂时先别练这垃圾东西了,等师傅我找出你的原因,再教你更快更有效的方法!”
“谢谢师傅!”印鉴连忙跪地磕头。
有什么好谢的,你小子被老子阴了还磕头感激,难怪进步小,原来是缺根筋!夏柳把那阴阳双修大法的秘籍揣进怀里,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道:“行啦!快去吧!等下次来我就把这东西还给你,顺便指点指点你。”
夏柳等他走后,歪着脑袋苦思不解,他都能随意控制,老子为什么就不行?你妈的,一定是弥勒佛的那个内丹的问题!
涉及到这种专业性比较强的问题,夏柳只能是很郁闷的一筹莫展,唉声叹气的走到印鉴跳出去的窗户边,想透透气!
依琴正坐在院内剪着红纸,穿着身竹布衫裙,长发盘束在头顶上,露着白嫩的颈子,夏柳这无意中的一瞥,心怦怦直跳。
几条青丝随意的垂落在耳边,专心的剪着红纸,时而葱指轻轻掠一下,放在耳后。她那侧面,鼻尖俏如刀削,精致漂亮,夏柳怔怔的望着她那美丽的侧面,一时呆了。
依琴许是剪得累了,放下剪刀,揉了揉皓腕,捏着脖子正想扭动下,转头看到夏柳的痴呆样,微微一楞,脸上瞬间布满红晕,低下头去。
夏柳一下子醒悟过来,面上有点发烫,还真他妈尴尬,见依琴低头坐在那手中抓着红纸不知道怎么办的,看来她也是心慌意乱。
跳出窗子,走到她身边,捻起依琴剪得一半的红纸,没话找话道:“呃……依琴!你这是是在剪什么?”
他这问话冲淡了下两人间的尴尬,依琴也是个爽朗的人,很快从女儿之态里走出来,从容的笑道:“这个是鸳鸯!”
“鸳鸯?你还有这手艺?”夏柳一阵惊奇,瞥了她一眼。
依琴笑道:“什么手艺啊!小时侯跟娘学的,剪这个卖几个钱。”说着又叹道:“我娘那才叫手艺,世上任何东西她都能剪出来!可惜老来眼花了,剪不动了。”
“你们以前一定吃了不少苦!”夏柳坐下来道。
依琴微微一笑,“苦是苦了点,不过日子过得很开心自由!我娘经常带我去京城各地走,也见了不少世面,也学会了种花。”
夏柳沉吟了下,“依琴!我跟你商量件事!我想开个花圃,你帮我打理怎么样?”
“花圃?”依琴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他,“好啊!只要公子不嫌弃,依琴可以为公子种花!”
夏柳摇摇头道:“不止种花那么简单!种花是第一步,我还要炼制香水,而且要以京城为中心,在黄河以北的地方销售。”
“香水?”依琴眼睛一亮,“就是那种带着香味的水?露瑶送过我一瓶,我一直没舍得用,那东西可以做的?”
“当然!”说到香水,这可是夏柳最为得意的成就了,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承认!
依琴高兴的道:“当然可以!公子,依琴本也想把花圃做大一点,但一来没本钱,二来要照顾母亲,如今公子要做香水,依琴一定把花种好!”
“你母亲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派个丫鬟照顾,你不仅要负责种花,我也会教你制作香水,以后京城这地方的事都要交给你。”
“多谢公子!可依琴毕竟是个女子,种花还可以,其他的事情恐怕做不来。”见夏柳竟然要把香水交给她,不禁有些担心。
夏柳笑道:“你不用担心,我可是看好你的,再说这香水做的都是女人的生意,你不用跟什么男人打交道,只要能把京城所有的女人兜里的私房钱赚出来就行。”
依琴听他这么一说,很爽快的答应下来道:“那好!依琴在此多谢公子了。”
“呵呵!有什么好谢的!你靠的是能力吃饭,天经地义,根本不欠我什么。再说你要是把我的香水生意搞砸了,我可饶不了你!”夏柳很喜欢她的这种性格,全然把她当作了自己人,开起了玩笑。
依琴很爽朗的笑道:“依琴做得不好,公子尽可以责罚!依琴绝无怨言!”
两人这么你谈我笑的,正高兴着,却激怒了院门边的一个人。
第109章 … ~殃及池鱼~
“啊呦!”夏柳正笑得欢,不提防耳朵别人揪住,不用看就知道是白露瑶,连忙告饶道:“露瑶!露瑶!轻点!”
白露瑶狠得牙痒,哪能轻易放手,“轻点?我跟你说过的话当了耳边风是吧?哼!死性不改!”
妈的,这女人肯定是吃醋了,老子不就是说了几句话嘛,再说谈的都是正事,又不是在谈情说爱,值得生这么大的气么!
“露瑶!我听你的话了,真的!”
“听我的话?你听什么了?我怎么看你越来越没记性了?”
“我记得!记得!我跟依琴正在商量香水的事!没谈别的!你不信问她!”
白露瑶望向一边很茫然的依琴道:“依姑娘,是真的?”说着还朝她挤了挤眼。夏柳疼得眦牙咧嘴,哪能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依琴与白露瑶这段时间处得很融洽,都是姐姐妹妹的称呼,早成了闺中密友,就夏柳整天闷在屋子里,什么都不知道。
依琴听她忽然称呼依姑娘,心领神会,抿嘴一笑道:“是啊!公子除了跟我谈香水之外,还要派人照顾我母亲,对依琴可是照顾有加,依琴都不知道怎么感激呢!”
“你……”这都是事实不错!可你也不用这么坦白吧!还用一副以身相许的目光看着我,她听了不气疯了才怪!白露瑶不出他所料的果然是勃然大怒,拽着他的耳朵进了房间,狠狠的道:“你说!是不是喜欢上她了?还帮她照顾母亲,无事献殷勤!”
“我……我这不都是为了生意嘛!”
“胡说八道!你说是不是喜欢她?”
“没有!绝对没有!”
“说实话!不说实话我绝不饶你!”
看来老子要是再犟下去,这耳朵肯定要被他撕掉,只得答应道:“是!是!我说实话!”
“好!你说!”白露瑶嘴角露出得逞得笑意,松开手,坐到床边。
夏柳偷眼望望外面的院子,依琴早就走得无影无踪,看着白露瑶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心里浮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趁她不留神的当儿,一个恶狼扑羊的,把她压倒在床上。
白露瑶被他偷袭得逞,正想把他踢下床,夏柳魔手一把抓住她的胸口,那一缕魔气透入身体,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夏柳一不做二不休,趁她分心的时候,又趁机输入了几道魔气,充分挑动她的情欲,白露瑶在迷迷糊糊中入了夏柳的圈套,任他摆布。
夏柳这次学聪明了,用起《圣女谱》上的淫功,吸收了白露瑶的数次精元。
白露瑶达到数次高潮之后,昏睡过去。
夏柳吸收了她的精元觉得精力异常旺盛,与先前在宫里的感觉一样,而更为奇怪的是,那精元与真气融为一体,使真气更为粗大。夏柳一阵欣喜,原来这种淫功能练习真气!那老子以后不是可以靠这东西练习,成为神仙么?
正当他觉得自己很快就能成仙的时候,忽然听到院子里有声音,这时他的耳朵变得特别敏锐,那“扑”的一声虽然轻微,但却逃不过他的耳朵。
是谁翻墙进了老子的院子?难道又是徒弟印鉴?但是不可能啊!他到哪里都是轻手轻脚的,像猫一样,根本不可能发出一点动静。妈的,难道老子家遭贼了?
夏柳还真怕土匪强盗来抢劫,自己虽然有了真气,但时灵时不灵的,很不靠谱,根本斗不过对方。望了眼熟睡中的白露瑶,偷偷溜到门边,向外瞧去。
只见院里的地上躺着一个人,浑身是血,头发散乱根本看不清眉目,也不知道是谁。夏柳看了半天,见他一动不动的,鼓足胆子蹑手蹑脚走了过去,那人身上破了好几道口子,鲜血染红了身上的布衣,那些伤口深到见骨,看来是被利器所伤。夏柳看得心惊肉跳,仔细瞧了瞧那人的样子,眉目好象有些熟悉,但记不起来在哪看过。
夏柳正歪头想着这人是谁,突听耳边几道风声,抬眼一看,吓得跌倒在地上。
几个锦衣卫手持利剑指着他,白晃晃的光亮刺得他眼睛生疼,这也算了,尤其可怕是对方竟然凶神恶煞的对着自己。
“你……你们想干什么?”
锦衣卫冷冷道:“叛党逆子,抓回去。”
天呐,老子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被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抓住,完了完了!夏柳想喊救命,喉咙里却向被东西塞住了一般,想叫也叫不出。再看一眼那几名锦衣卫阴森的目光,夏柳浑身颤栗。
“把杨涟与这小贼带回去。”
阴森的深牢大狱,呻吟声此起彼伏,夏柳躺在发着腐臭的乱草上,那种屎尿混合而成的异味熏得他吐了无数次,连苦胆都吐出来了。
旁边躺着那叫杨涟的家伙,自从两人被一同关进这牢里以后,就从没出过声,估计是被锦衣卫打得残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