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壑几时听得小人儿这般软糯清甜的撒娇嗓音,心都酥了,忙一把揽住她的纤纤腰肢,不悦地瞥了独孤窈一眼——唔,好眼生——口气严峻起来。
「你是谁?是哪个宫的?难道不知唯受封妃位者方能于大宴中离案敬酒,这么没规矩,还不速速下去!」
「妾、妾有罪……主公息怒。」独孤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惊恐难堪又气愤,却也不敢辩,只得仓皇狼狈地请罪跪行退下。
独孤旦笑吟吟地看着她,丝毫没有错过她暗暗朝自己望来的那一抹愤恨恶毒目光。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人人都想争相爬上高位了,」独孤旦自言自语。
「原来上者对下者,真的拥有泰山压顶般的绝对优势啊!」
「你识得她?!」高壑敏锐地察觉到些什么,柔声问。
否则小人儿就算想要一逞贵妃的威风,也不会一开始就做得这般直接、毫不留情面。
他的小人儿嘴上就爱说得响,可其实再敦厚再心软不过,他还不了解她吗?
「我……」独孤旦咬了咬唇,终于还是坦承地点点头,幽幽地道:「我自然识得她,她就是我那温柔贤良知书达礼美若天仙的好、庶、妹。」
他浓眉一蹙,难掩一丝愕然。「她是你妹?」
「庶妹。」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不是同一个娘生的。」
高壑微眯起双眸,迅速将她鄙夷厌恶的神情和她之前所说母亲被「宠妾灭妻」一事联系了起来,脸色一沉。「就是她们母女俩欺负你们母女?」
「阿娘和我上头没个护我们的夫婿爹亲,又技不如人,被欺负也是理所当然的。」她自嘲地一笑,「不过都说君子报仇三年不晚,现下可给我逮着机会了。」
「嗯,孤给你撑腰作主!」他紧紧搂着她,深沉黑眸掠过一抹杀气腾腾的寒光。
若非那母女两人把他的阿旦折腾得狠了,小阿旦如何口口声声要挣银子光耀门楣,险些连他都不嫁了?
哼,胆敢为难阿旦就是找他不痛快……高壑向来对于给自己添堵的人都加十倍奉还的,咳,自然小阿旦除外。
「哎,也不知你是给孤喂了什么,你无论做什么孤都欢喜得紧。」想到今晚之后便能名正言顺把她搓揉进了骨子里,他更是血脉债张,热血沸腾。
「阿旦,你吃好了吗?」
「唉?」他话题跳太快,独孤旦一时反应不及,茫然地望着他。
「孤想吃你了。」
「你——你——」她小脸登时又红成了熟透果子,想狠捏他腰间肉。
相较高台上打情骂俏的帝妃小俩口,独孤窈面色青白浑身冷汗地跪坐在妃嫔之末,无法抑住抖颤如筛的身子。
真的是她,真的是独孤旦!
尽管妆容完美无瑕,美若凤凰,气势全然和昔日侯府中那个懦弱的模样不能相比,但是近前细看了她的容貌身段,她颈项处那曾被母亲掌掴时指尖划过的一小道旧伤仍在。
独孤窈身子一阵阵发冷,哆嗦着唇,好半天才强自镇定下来。
「独孤旦,别以为当上贵妃就算你赢了,」独孤窈灰白的面色阴恻恻,咬牙道,「我母亲能迫得你阿娘失宠等死,我就能把你抢走的荣宠全给夺回来!」
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坐于前首的萧妃则是举盏啜饮,藉机对随身侍女低声道:「去查查独孤窈和这个独孤贵妃有什么瓜葛。」「诺。」侍女悄悄退下。
萧妃妒恨的冰冷目光望向高台上那个形容幸福妩媚到仿佛能发光的贵妃。
哪里来的狐媚子,以为霸了主公的心,就能永远将她们踩在脚底下吗?
「这后苑,是本宫说了算的。」萧妃冷冷一笑。
是夜,寝殿里,春色无边……
独孤旦小小的身子在高壑高大结实的身躯下软成了粉团儿似的,他炽热狂野的吻自玉颈一路蜿蜒而下,在浑 圆酥乳上啜吻了好半天,逗得她身子颤抖个不停,只觉两只娇红小樱珠硬似豆儿,又疼又痒又麻,偏生他还死死缠着不放过,一忽儿吸得高高啵地吐出,一忽儿灵活舌尖又在上头一遍遍绕着……
「别……唔……」她娇声喘息着,又怕又慌,小手想推拒他,可他光裸精壮的胸膛火热一片,越碰越蹭他就越兴奋,索性大手一用劲,将她下身的绸裤撕了开来,修长指尖毫不迟疑地找到那窄紧的蜜缝处,开始钻研刮蹭起来。
「阿旦,你真小,好紧……」他额际热汗直落,沙哑地低笑起来,张嘴含吸着她的乳儿,手指想先将她那蜜处儿揉得湿些、蹭得松些儿,却仍旧被紧紧地阻挡在外。
老天,连指尖想塞入都如此勉强,若是待会儿他硕大凶物入了去,被那层层嫩肉紧紧包围住,又该会是怎样的蚀骨销魂法?
她雪白小腹一下下抽搐紧缩着,小小蜜缝羞处不知怎地桃津横溢,人又喘得厉害,只觉都快换不上气儿了。
「你、你轻些……疼……」她呜咽着,小身子直扭。
「好乖乖,你忍着些,孤只让你疼这一回,往后就都快活了……」高壑也忍出了一身汗,紧实坚硬的肌肉紧绷似铁,胯下巨物再按捺不住,在指尖感觉到了湿意时,便抬起了她一条雪白腿儿,上身往下一压,重重地把自己挤进了那窄紧湿热暖腻小xue儿里,听着她哀哀惨叫一声,背脊一僵,就想抽出——
可长痛不如短痛,既已入了三分之一,再出来岂不是害她得再生生疼上一遭吗?
「好阿旦,你咬着孤吧。」他死命抑住那想直推到底的巨大冲动,将泪汪汪痛呼的小人儿贴靠紧自己,将古铜色的肩头送到了她颤抖的嘴边,「孤让你疼,你也让孤疼——嘶,小家伙,你牙儿真利啊!」
咬就咬,客气啊?
她一排小白牙死死咬着他肩头肉,若不是太硬太结实,还真想活生生咬下一块来,因为下身实在是太他娘的疼死人啦!
独孤旦痛得脸白气虚,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可她不动,他会动啊,那可怕炽热粗大的长物寸寸挤撑开了她,撑得她又是吸气又是发抖又是掉泪,小嘴儿呜咽含糊地痛骂着,却只换来他一连串低声下气的诱哄,也不见他动作半分停顿。
男、男人都是禽兽啊啊啊!
「你……别、别再进去了,太、太深了……好胀……呜呜呜……撑得人家肚子都疼了……」她索性哭了起来,痛呤娇喘得好不可怜兮兮,却万万没想到,惹来的是男人更加禽兽的纵情肆虐。
……
终在黎明乍现在那一刻,独孤旦浑身青青紫紫地昏死了过去,无论他怎么狂亲猛吻,怎么百般翻弄,她连睁开眼甩他一记白眼的力气也无,高壑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小人儿搂在怀里,咕哝了一句:「这小身板还得再练练。」
可尽管现下是能抱能看再不能吃了,高壑浑身上下仍充斥着说不出的畅快欢喜,他紧紧地抱着怀里软玉温香的小东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半丝疲惫也无,忍不住看一眼,亲一下,犹嫌心不足。
「小阿旦,你终于是孤的了……」他微微咧嘴,不由傻笑了起来。
亏得是洞房花烛夜,无人敢听壁角,连飞白都被遣到了寝殿外,否则自家主公这像是没吃过肉的没出息妻奴样儿,还不知道要被臣下们鄙视……呃,感叹成什么样呢!
驾言游东邑,东邑纷禳禳。
婚姻及良时,嫁娶避当梁。
窈窕出闺女,妩婉姬与姜。
素颜发红华,美目流清扬。
西晋。范阳张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