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触碰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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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触碰的爱情-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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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傅丽雅来到苏熏衣的身边,坐了下来,同她一起望着远处,“怎么了?出来玩就是开心的,你怎么还这么闷闷不乐的?”说完,手掐住苏熏衣的脸颊,愣是要把她的脸捏出笑容来。
    她的手指上满是尘土,苏熏衣不悦得打掉她的手,咕哝道:“你刚刚在弄帐篷吧,手脏死了!”
    苏熏衣这么一说,傅丽雅不愿意了,恼火得瞪着大眼睛,“好啊,你嫌弃我!”然后,她张牙舞爪向苏熏衣抓来,不断得抓着苏熏衣的痒痒,弄得苏熏衣咯咯直笑。
    玩闹之间,傅丽雅看到了苏熏衣明媚的笑容,心下想着:如果苏熏衣能够一直这么笑,一定会非常漂亮。
    之后,几个人开始野餐,拿出盒饭、牛肉干、面包、香肠、鸡翅等等好吃的物件,一起聊天,欢天喜地得吃了起来。而苏熏衣偶尔也会说几句话,和大家一起笑笑。
    没多久,天就黑了,而苏熏衣睡不着,又跑到山涧边坐着,白天能感受“一览众山小”,晚上低头只能看见黑漆漆一片,更多的是感受一种凄凉,孤独。
    不断玩着手机的傅丽雅也没有去管她,干脆用手机看起视频来,看到喜悦的地方,还扯了扯嘴角,笑得很低调。
    其他的几个美国人开始玩游戏,抑或是看视频,总之,非常开心。
    时间过得飞快,三四个时辰过去了,几个人纷纷要睡觉,傅丽雅和那几个美国人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山顶吹凉风的苏熏衣怎么还没回来,这个事情很怪。
    随即,几人赶紧去苏熏衣白天坐的地方去苏熏衣,结果,他们刚到那个地方,就看到一个登山包,一双鞋子,一张纸条。
    借着手电筒的光,他们看到那双鞋子是苏熏衣白天穿的,而白纸上写着的却是活着真没意思。
    不由得,几人大骇,那几个美国人干脆激动不已,不断嚷嚷着“她跳下去了,她自杀了,怎么办,她自杀了!天哪!”
    倒是,傅丽雅大受打击得跌坐在地,满眼不可置信,本来她是希望苏熏衣来到这里能够开心,完全没有想到苏熏衣会这么想不开,竟然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跳下去自我了断,难道离开那个男人对于苏熏衣来说就是失去了一切,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吗?
    不由得,她的泪水流了出来,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朋友的,可是就这么突然间失去了这么个好朋友。她实在是无法理解苏熏衣,不就是一个男人嘛!
    此时,山风呼啸,夹杂着刺骨的凉意,卷走了身上的暖流,山间树木就像是钟摆一样摇曳多姿,树枝上的树叶不得已发出了“沙沙”声响,高调得显示了自己的存在。黑暗中的一切都是那么得令人恐慌,令人寒冷。
    中国大陆,a市内,一座高耸的大厦下的人川流不息,车水流龙,看上去有些拥挤,毕竟现在是中午时分,很多人都趁着午休赶紧去吃饭。
    一身职业西服的杨谨走到大厦下面,回头看了一眼隶属于他的办公楼,心中的平静没有泛起一丝波痕,眼神平静而深邃。
    现在的他已经今非昔比,仅仅利用几年时间进军服务业,开展酒店行业,取得了不菲的成绩,并且已经有了上十亿美金的身价,可以说是缔造了商业奇迹。
    尽管如此,他的心依旧有些空荡荡的,只有在忙碌的时候,才不会想起任何烦恼。
    按照往常,他来到一家离办公楼比较近,并且是他自己开的酒店,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后,随便点了两个菜色,便交给了服务员。
    其实,他本可以让助理买中午餐,可是却不想一直坐在令人气闷的办公室,便下来走走。而章喜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每天中午都会黏在张雨霏身边,为人家鞍前马后,扮演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不久后,菜上来了,他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竹笋,想起了苏熏衣是比较爱吃竹笋的,当然苏熏衣口味比较偏重,喜欢吃入味的东西。
    随即他又想到如果苏熏衣来到这里,一定会喜欢上这里的菜。
    不过,已经四年了,他已经整整四年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一直杳无音信的。
    “嘭”一声,一个女人放下了手中的包包,丝毫不客气得坐在了他的对面。
    不由得他抬起头,看了对面女人一眼,发现女人长得清秀,看上去蛮舒服的,只是他不认识这个女人,随即他又向旁边瞄了瞄,发现还有一些空席,便心中诧异。
    这个时候,对面的女人则不断打量着他,一点都不觉得羞赧,眼神中偏偏还有点仇视。
    由此,杨谨更为诧异,嘴角含笑,态度温和得体,问道:“这位小姐,你似乎认识我?”
    “呵呵”女人笑了笑,径直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杯大麦茶,喝了一口,说:“认识,自然认识,我看了你很多画像!”
    她话说完,杨谨更为困惑,依旧不明得看着她。
    对面女人抬起头来,看着杨谨这张脸,心中啧啧咂舌,这个男人真是一美男,脸上线条硬朗,五官端正,浑身上下无时无刻不透露着那经过千锤百炼的霸气,有种让人信服的气质。她笑了笑,“我是知道你的,你叫作杨谨吧!我叫傅丽雅,前些日子回了国,今天特意来找你的,是有些东西想交给你!”
    杨谨搜肠刮肚,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自己和这个傅丽雅没有过任何交集,便依旧不明得看着她,等待她揭晓答案。
    当然,傅丽雅也没有绕弯子,打算早办完早轻松,直接把一包东西放到了杨谨面前,指了指,“诺,这些东西是给你的。虽然苏熏衣没有告诉我是否需要把这些东西交给你,但是我想她已经不在了,那么这些东西还是交给你保管较好,至少留个念想!”
    对于她的话,杨谨没太认真听,只是觉得傅丽雅的行为有些不拘小节,她说的话也不用太在意就是了。他看着眼前的包裹,用手打了开来,却看到了一本日记以及女人的首饰。
    顿时,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慢慢打开了日记本,看到了那熟悉的字迹,心中一震,问道:“苏熏衣的日记,你为什么给我送了来?她人呢?现在在哪里?”
    看着他那略微期盼的目光,傅丽雅有些惊讶,本以为他一点不在乎苏熏衣的,否则怎么会从来不联系苏熏衣呢,“她跳下了山涧,估计八成活不了了,我便把她生前的东西给你送过来,毕竟她爱的人是你!”

  ☆、第037章 失去的痛

一向沉稳、有着泰山崩于前而神不动气魄的杨谨的脸上那经久不破的平静难得的出现了裂痕,他满脸震惊与不可置信,对傅丽雅说:“不可能!”
    “不可能?她为了你已经第二次自杀了,这次没有上次好运,上次她被人救了,这次却不能够得救了!”傅丽雅心中很是有气,人都已经死了,他这副惺惺作态有什么意思,为何当初不对苏熏衣好些呢?
    第二次自杀?他脸上的震惊转化为悲痛,闭上了眼睛,揉了揉额角,缓了好一会,声音忽的变得沙哑,方说道:“谢谢你把她的东西交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有些事情我想问你!”
    他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就像是一只被折了翅膀的雄鹰。
    傅丽雅非常豪爽得把自己的联系方式交给了杨谨,看着杨谨,有些担心他一会晕了过去。
    勉强镇定住的杨谨拿起了那个包裹,站了起来,却身体一趔趄,险些跌倒,然后赶紧控制下心绪,稳了稳身子,向前走去。
    只是,他还没走出多远,傅丽雅突然在他身后问道:“喂,你是不是喜欢苏熏衣的?如果是的话,那么你们为什么不在一起呢,何苦来彼此折磨自己呢。难道就因为楚黎那场车祸?那只是一场事故,不是苏熏衣的错,她根本不想的。”
    然而,杨谨至始至终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连话都没说,就走了。
    望着他那里去的背影,楚黎吐了吐舌头,啧,真是冷漠的人。
    面容麻木的杨谨回到了办公室,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并没有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而是打开了日记本,看着那秀气的笔迹,甚至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他的手有些发颤,却是忍不住看着那一页上的字迹,上面写着:天气真不错,碧空万里,竟没有飘着一朵白云,我坐在教室里,仰头望着窗外,心思却飞到了国内,想着现在他是不是睡着了,是不是在做着梦,那么梦里会有谁呢。虽然我不知道他的梦里有谁,可是却知道自己无时无刻得不在想他,吃饭的时候会想他会吃些什么,读书的时候会在想他工作怎么样,睡觉的时候也会想他到底在干什么呢。我真得实在很想他,想见他,并唤他一声“哥”。
    仅仅读了一小段,杨谨眼角就有泪水滑落,顺着脸颊一滴滴得掉落,最后控制不住得枕在胳膊上,流出来的泪水沾湿了衣袖。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曾经他家里只剩下几十元,也没有米面,在那么困难、压力很大的时候,他并没有哭,可是现在却忍不住了。
    缓了好一会,他站起身来,来到室内盥洗室,用水拍了拍脸,直到脸上那脆弱苍白的痕迹不再存在,才用毛巾擦干了脸。
    他勉强自己熬到了晚上,本可以回家,却不想回去,拖到了傍晚,才开着车回家。
    由于近几年他的事业发展非常迅速,已经有了相当可观的资产,在楚黎的软磨硬泡下,便买了一幢城边的别墅。
    半个时辰后,他才开车到家,而别墅内并不是他所想的一片漆黑,反倒是灯火通明,在漆黑的夜空下光芒四射,夺人眼球。
    不由得,他叹口气,走了进去,果然,见到了脸上挂着僵硬笑容的楚黎孤零零得坐在客厅里,他不知道她到底在这坐了多久,也不知道她吃喝不愁,到底是要闹哪样呢!
    “你回来啦!”楚黎面上的笑容变大,阴阳怪气得说。
    尽量保持平静的杨谨却有气无力得“嗯”了一声,走到她身边,缓缓说:“你在这里坐了多久?我送你回卧室吧,天渐凉了,你好歹注意些身子!”
    如此一番关切的话语可是没有打动楚黎,反而助长了楚黎的脾气,楚黎抬起头,笑得异常讽刺,怒火喷涌而出,“杨谨,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准备把我当花瓶扔到一边,不管不问,是吧?我告诉你,你休想,你这辈子都休想,就算你不想见到我,我都会阴魂不散得缠着你,不让你好过!”
    说到最后,她近乎嘶喊出来,呼吸加重并变快,胸腔不断起伏着,显然情绪很是激动。
    对于楚黎这种经常性的无理取闹以及发脾气,杨谨习以为常,几乎每天他都特意很晚回来,就是为了避开楚黎,偶尔他干脆不回来,在外面住了。
    家里是越来越不宁静了。
    当然,就算心里再怎么无奈,再怎么烦躁,杨谨依旧面色平静,如此的表情已经成为了他的保护色,使得他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这也是他从生活中磨砺出来的一种品质!而他对情绪失控的楚黎缓缓道:“楚黎,别闹,我送你上去!”
    他的不温不火以及反反复复的“好言相劝”似乎体现了他对楚黎的无奈敷衍。
    意识到这点的楚黎,心中怒火噌噌往上涨,如果不是因为她站不起来,她早就扑上去咬断了杨谨的脖子。想想这些年她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简直跟守活寡没什么两样,就算她后者脸皮提出那方面的要求,杨谨却以工作累了的理由推脱。
    他不想要她,却在其他方面尽力满足她,难道她会笨得看不出他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只是想拿钱打发她?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凄苦,楚黎状若癫狂得哈哈大笑出来,笑了好一会,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滴下,方说:“杨谨,你个王八蛋,为了苏熏衣而娶我,啧,真是伟大呢。可是,那个贱人不会感谢你,她走了,消失了,你活该啊!你们两个上演哪门子情深似海,我偏偏祝你们永远没有交集,永远不再相见,永远痛苦,这就是你们这样对我的惩罚,哈哈哈哈!”说完,又控制不住得大笑出来。
    她已经快要疯了,这几年,她的内心一直压抑着,虽然前几年她如愿以偿得嫁给了杨谨,却以失去双腿为代价,同时,她也没有得到杨谨的爱护。
    她不好过,那么杨谨和苏熏衣也别想好过。不过,现在苏熏衣已经死了,简直活该,死得其所,太大快人心了。恐怕所有的人都认为苏熏衣是想不开跳下山涧的,殊不知她和哥哥已经安排了很久,就是想找到适当的时机害死苏熏衣,并且不引起卓家那边的人察觉。毕竟苏熏衣那个贱人竟和卓家有所牵连,害得他们不敢随意下手。
    贱人?杨谨的脸色开始发沉,哑着嗓子只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便向楼上走去,他现在只想好好静一静,真得要静一静,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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