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安慰我吗?你想,我需要你的安慰吗?你觉得我的脆弱需要你来开导吗?”就算情绪激昂,她的话在他的j心湖掀起骇人的涟漪,他依然冷冷的问。
“我为什么要安慰你?”杨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她怎么会有一点心软?怎么会替眼前这个残忍的臭家伙感到一丝心疼?
只是当她看着他时,心底隐隐的将过往的哀伤和情绪与他相融了,她觉得看着他,就像在面对自己。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个潘朵拉的盒子,她从来不愿意打开,因为里头的秘密是她无法轻松面对的,是她无法轻易忘怀的,更别说能一笑置之的告诉自己,她已经坚强、已经勇敢。
今天之所以变得如此威性,全是一时的情绪和感伤所引起的,她想到他,也想到自己,他们同样背负着沉重的责任与绝望。
“我想也是,你怎么可能会安慰我?”蓝翼缓缓的走到杨瑶的面前,眼底流露出残忍的光芒。“其实我已经让害死我父母的那个人得到该有的惩处了。”
“你是说你父亲的哥哥,你的大伯?”
原来他有复仇啊!杨瑶的心情变得舒坦。
毕竟失去了挚爱的亲人,对方当然应该得到报应,就像她对那个害死她母亲的男人,就像她对那个害死她母亲、伤害她父亲,又强行带走她的女人……
“是啊,他这么伤害我的亲人,我怎么能因为血缘而乎白无故的放过他呢?想知道他最后有什么样的下场吗?”蓝樊的眼中闪动嗜血、骇人的光芒。
瞧着他诡谲的模样,她直觉的想要摇头。
他露出残忍的笑容,抢先开口,“我把他绑在椅子上,让他亲眼目睹自己的妻子被活活的烧死,接着是他十六岁的儿子和十三岁的女儿。一个接一个的杀死,折磨他,连他那个才一岁大的儿子也没有放过,我让他清楚的听到那些人的痛哭嘶喊,直到他们被烧得血肉模糊,变成焦尸后,再让他和我的父亲一样,被炸死在车内。”
杨瑶神色惊慌,瞪大眼,身子忍不住颤抖,心跳加快,再也无法出声。
“坏人!”杨瑶娇嗔,诱人的身躯因为情欲而染上绯红。
“嗯哼。”吮着诱人的胸口,蓝翼微笑。
身躯布着汗水,长发向下披泄,沾着微微的湿意,不经意的碰触与摩擦,让她感觉沁凉、悸颤。
他神情愉悦,风眼邪肆,欣赏着身下的女人娇艳晕红的脸庞,沉溺在他的挑逗下。
抚摸宽厚的背脊,随着他愈来愈火热的吮吻,她的长指难耐的抓出清晰的伤痕。
“可恶!”湿意的吸吮,略显疼痛的快感自胸口蔓延,她轻吟出声,低下头,不客气的啃咬他的颈子和肩膀。
蓝翼吃痛的闷哼一声,双眼炽热,双手缓缓的在她的娇躯上游移。
“没见过,唔,这么爱吓人的讨厌鬼!”杨瑶故意虐待他的肌肤,借以发泄对他恶劣行径的不满和怒气。
尽管身上伤痕累累,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依然继续侵袭她,沉重的欲望毫无预警的埋入湿热的甬道,听着她逸出悸颤的抽气声,他同时发出低沉的嘶吼。
“你就不能、不能轻一点吗?”她娇声抱怨,不满的瞪着狂妄得意的蓝翼,双腿却顺势缠绕着他毫无赘肉的腰杆。
“你不喜欢?”他低沉的笑了,瞧着她晕红的脸蛋,抚触着她柔软的肌肤,在欲望摆动之际,俯身亲吻她的耳朵和颈子。
“谁、谁喜欢?”她言不由衷,承受着他带给她的激情与挑逗。
“明明没有做过何必骗人?当个无恶不作的坏人确实好玩,可是也一点都不有趣。你,快一点,太慢了。”欲望在半空中摆荡,要高不高,要低不低,真的很折磨人。
这个男人可恶到让人生气,摆明了就是想吓她,不让她好过,要让人误会他真的有这么坏、这么可怕,其实她真的被他那天的一席话吓得好几天面对他时,都有一丝恐惧。
什么把人活活的烧死,什么尽情的凌虐,连小婴孩都不放过,全是骗人的,他就是喜欢整她,喜欢惹得她不知所措。
“呵呵呵。”蓝翼捧着她的臀部,毫不怜香惜玉,一次又一次的冲入。
密合的交缠令人哆嗦呻吟,激烈疯狂的缠爱诱人沉沦,他将她娇小的身子封锁在怀中,他的欲望与她的湿润紧密的融合,火烫的高温加剧,逼得人疯狂,逼得人失去理智。
她是玛啡!
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蓝翼沉重的叹息。
她的身子、她的眼神、她的一举一动,全都让他变得不对劲,一颗心高高的摆荡,又重重的坠落。
他的情绪竟然受到她的影响,他无法忍受。
第一次,他为了自己的谎言和真实做辩解,而这一切只是为了她看他的眼神流露出对他的恐惧和质疑。
她是毒药!
不满又略带气愤的吮咬她白皙的肩膀,借着这种亲昵的接触给予她惩处,他的骨髓染上她的毒瘾,少了拥抱她的滋味,耳边少了她的撒娇,身边少了她的捉弄和挑逗,他变得浑身不对劲。
“说实话,你的大伯真的死了?”凌乱的大床,激情的缠绵,杨瑶即便在欲望中沉沦,仍坚持要解惑。
谁教他不安好心眼,老爱逗她,让她相信那些可怕的故事,所以不得到真正的答案,她可不会轻易的原谅他。
这个女人是令人捉摸不定的血罂粟,迷人、诡异、令人痛恨又嗜瘾,激情的摆动不断,蓝翼的欲望愈来愈浓烈。
“我在上面辛苦的卖力,你竟然还在想那个男人到底怎么样了,女人,你似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他真的很不满,她竟然在与他欢爱时想着别的事、别的男人?她疯了?还是意图表达对他的能力不满意?
杨瑶娇笑出声,看着他布满情欲却不爽的表情,心一暖,毫不害臊的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柔情的吻住他的薄唇。
这个男人明明残忍又无情,明明恶劣又可恶,现在却又像个要不到糖而表现出不满的大孩子,呵,真是可爱。
蓝翼啃咬她鲜红的唇瓣,欲望再次重重的沉入她的体内,当她惊喘时,他立刻封住她的嘴,让她无法喘息,以示惩处。
他该让她知道,面对他时,她的脑中只能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只能记得他的名字和气味,就像现在的他一样,脑中的影于是她,眼中望的人是她,心中想的人是她,鼻息问充满的也是她的味道,全是她一个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他的想法,她怎么会不知道?杨瑶柔顺的任由他欺负,任由自己的胸口发闷疼痛,直到快要窒息。
看着她委屈又可怜的模样,蓝翼好心肠的放过她,只是身下的欲望愈来愈猛烈坏断的进攻,似乎想将她捣碎、弄坏,直到她全身上下都烙下他专属的印记。
单单这么做还是不够,他发现自己竟然对着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态感到气急败坏。
就算与她欢爱不断,就算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他仍然觉得要她要得不够多,觉得得到她不够多,不只是心灵的不满足,不只是欲望的不知足,还有其他的东西,其他与她有关的一切,他全都想霸占。
“蓝翼。”杨瑶呢哺,紧紧抱着他,像是要他更加深入,祈求的看着他,等待他给予答案。
可恶!这个恶质的魔女!蓝翼不于理会,攫住她的唇瓣,更加卖力的冲刺。
“蓝翼。”她毫不畏惧他的强势和飙悍,双腿紧紧缠绕着他,浑然忘我。
他的双眼更加幽暗,神色紧绷,身下的速度愈来愈快。
这个充满魔力的身躯,这个令人迷幻的身躯,让他无法自拔的陷入疯狂,也只有遇到她,他才有这种冲动。
“他死了。”蓝翼贴近她的耳朵,低声的说,“他必须死,否则我会疯狂。但是他没有结婚,更没有孩子。算他好运,如果他有妻子和孩予,相信我,我真的会那么做,可惜他没有。现在,你只能看着我、想着我,还有感受我。”
他的欲望加速狂飙,心神全专注在拥拖她的快感上。
杨瑶娇喘出声,嘴角微扬。这个男人真是任性,竟然还不准发问,如果在这种激情的当下她还想得到其他问题的话。
得到的答案在她的脑海中停留很短暂的时间,接下来她的心神全放在战傈激情的欢爱中,他霸道强悍的占有她,不顾她是否娇喘不止,是否疲累得连连求饶,不断的延续这激情的冲刺。
这个男人,一点都不让人占便宜!
从他的眼中,杨瑶瞧见了自己的影子,明了他是激情的,是在意自己的。
霎时,她的情绪激动,身子剧烈的颤抖,快感与欢愉同时飙上高峰,她不住的拱起身子,与他炽热的欲望紧密纠缠,伴随着哀求的呻吟与沙哑的闷哼,激情的时刻丝毫不减,持续的拉长、沉沦与眷恋在其中,久久不止。
服务人员在前头带路,蓝翼和杨瑶来到餐厅的包厢门口,当 她瞧见包厢里头那几张熟面孔时,表情变得有些怪异,拉了拉他的衣袖。
“你确定这真的是一般餐会吗?只怕是打着叙旧的名义,其实不怀好意。”
“怎么?怕了?”蓝翼的反应显得冷淡,同样看着那几个不陌生却从来没有交情的人。
“我有什么好怕的?反正被拆吞入腹的人又不是我。不过你确定不需要打电话给你那些堂主,要他们过来?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要是等会儿发生什么事……”杨瑶抬起眼,睨着身旁的蓝翼。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变得更大,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别随便离开我的身边,我不希望你发生任何事。”
不管他这么说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都不禁笑了,心底弥漫着暖意。
“顾好你自己就好。”
踏进包厢,蓝翼露出笑意不达眼底的温文笑容,“梁叔。”
年约六十的胖老头一瞧见他,眼中微微闪动着喜悦和激动,“阿翼,你可来了。”
因为与蓝翼的父亲是结拜兄弟,为人热情海派的梁叔总是将他当成自家的儿子一样看待,同时在他失去亲人的那一段日子,他也十分照顾他,直至今日,蓝翼对他始终敬重。
“我以为这场饭局只有我们两个人,看来似乎不是如此。”蓝翼搂着杨瑶,神色轻松。
梁叔也是一脸无奈,呵呵笑说:“我也不想让人打扰,可是那天遇到这些老朋友,他们一听到我要和你吃饭,大家都久仰你的大名,所以请我帮忙牵线,要和你做朋友。”
他看着蓝翼长大,对蓝翼那似笑非笑的和善态度十分放心,毕竟对他来说,无论蓝翼是何种身份,仍然是当年那个活泼的孩子。
杨瑶不着痕迹的望着热力十足的老人,再缓缓移动视线,打量同样上了年纪,但双眼深沉,一瞧便知道有异常心机的数名老人,若有所思的垂下眼。
“改什么个性?你老爹当年就是看上我这种太直的个性,才和我拜把,要是把个性改了,告诉你,他一定会气得从上面冲下来,狠狠的揍我几拳。”梁叔捶了下蓝翼的胸膛,看着他意气风发的面容,骄傲无比的笑了,然后拉起他的手,热情的招呼,“来,我们坐下,边吃边聊,顺便替你介绍一些朋友。”
坐在桌子旁,看着梁叔一介绍眼前几位名声响亮的高官大老,蓝翼的眼眸微微闪动。
当粱叔介绍到其中一人时,杨瑶有些做作的惊呼出声,“翼哥,我在电视上看过这位老先生,他很有名耶!”
梁叔看向坐在蓝翼身旁的漂亮女人,“小女娃,你也知道老萧啊!”
“当然啊!梁叔,萧先生很有名,他曾经在接受专访时说过,这个社会之所以混乱,就是因为里帮分子的势力太过庞大,为了杜绝年轻人受到黑社会的污染,一定要将所有的帮派扫除。”杨瑶故作无知的睁大双眼,兴高采烈的说。
“将所有的帮派扫除?”梁叔露出疑惑的表情,“老萧何时做了大官?我怎么不知道?”
“梁叔,我听阿翼说你在英国待了十多年,最近才回来,所以当然不知道这里的消息。”杨瑶理所当然的说。
看着坐在一旁的老友,梁叔非常惊讶,没想到当年的同窗好友,如今个个变得大有来头,身份和地位都不同了。
“萧署长,久仰大名。”蓝翼直视着深沉的望着自己的老人。
“蓝翼,你的名字对我来说,也一点都不陌生。”老人缓缓出声。
“我想萧署长应该知道梁叔的个性,这么做似乎不太高竿。”
“没有老梁的帮助,我想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我也是情非得已,情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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