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地一叫,她也痛的十指一抓,就想再抬起来,却被他按住,扭动着身体却逃拖不能。过了好一会儿,时间似乎停顿一般。沉静如深海。
“我能觉察到。”她不知是酒醒了,还是醉的更甚,“脉搏的跳动,你的,在我身体里。”
血肉相连,肢体交缠,这夜里。连昆虫的叫声都只添静谧之意,他确实能感觉到,那小小的脉动,他笑,坐起来把她捅入怀里,爱怜地亲吻她的唇与额头,这充满柔情mi意地吻顿时让周围的空气也温暖了起来。
“舟儿……舟儿……我的舟儿……”他的语气中不经意的,泄lou了他心底的渴望。占有她,拥有她,把她放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这才是他所希望地,拥有属于他的女人,可是现在不行。他太弱小,没有实力,“舟儿,慢慢来……”
他轻提她的上身,让她习惯韵律,当最初的痛感过去之后,那一**的快感涌来之时,她的呻吟也越发止不住,高高低低间婉如邀请,使他更加疯狂。
把她压倒在床。抬起双腿架上肩膀。让私密之处迎向他的昂扬,更加大力的撞击着她地身体。深深埋入其间,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她挺起腰肢迎合他的进入。
当欢愉的顶点来临时,她的眼前有白光划过,情不自禁的弓起背部,绷紧了身子,十指紧紧掐入他地背上,他也把她抱时怀里,支撑着她的颤抖。
**之后,两人滚作一堆,在喘息中回味着刚才的快乐,纭舟懒懒的躺着,觉得身上每一块骨头都如酥般要融化,连手指尖都懒的再动,闭瘦眼睛模模糊糊的能感受到身边人的呼吸,一张一合间,若有若无的热气拂过她的脸上。
“舟儿……我的舟儿……现在你只属于我……”
“嗯……”
她不耐烦地挥着手,想要找到属于自己地安宁,可是奚南却不愿望放过她,把她搂回怀里,在她耳边一遍遍的道:“舟儿,你要记得,你以后属于我……”他也不知自己发了什么疯,居然如此絮叨婆妈,只觉得要乘着这时候多灌输点,不然以后就没了机会,正说得带劲时,突觉得掌风一来,结结实实一巴掌拍在了他地脸上,幸好这会儿纭舟身软劲弱,不然这一巴掌足以打的他齿落。
饶是如此,也让他闷哼一声,急忙握住她的手腕,不想过了没多久她便觉不耐,直接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一股子女儿香的味道钻入他嗅觉里,顿觉血液乱流,暗道一声“既然你引火的,就不要怪我”,手便向着她的两股间摸去,不期然摸到一手潮湿,举起来一看入眼鲜红,他左右看了看,干脆抹在了枕上,把她xian了过去躺好,捉着手腕输入真气,果然,不一会儿便安静了下来。
“舟儿,我爱你……永远……”
这近乎梦呓般的话,是她入睡前最后听到的,也是她听过,奚南最温柔的声音,只是这一切,在第二天清晨到来后,便如风逝去,她抱着疼痛不已的头和身体爬起来的发了会儿呆,在感觉到奇怪的感觉后,还未曾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过了好一会儿,才猛的惊醒过来,七手八脚的穿衣服,穿好时,奚南恰好推门而入。
“醒了?”
纭舟不及多想,冲到奚南面前拎起他衣领一阵猛摇:“昨、昨晚是你吧?”
“不是我。”
如果说了是我,她大概会详细的问清楚吧,可不能说出来,昨晚说了那些个傻事,说的那些傻事,还有收起来的那条枕布。
这三个字足以把纭舟击的粉粉碎,她张大了嘴巴,愕然道:“怎么会,明明记得是你!”
奚南平静的抓下她揪着领口的手:“你记得是我?”果然还是记得的,死不承认好了!
纭舟的冷静已经飞至八百万光年之外,片刻之后,房内坐着三男一女,纭舟暴跳如雷的吼道:“是谁?到底是谁!?”
“你不记得了?”赵谦诚恳如常,心想:如果告诉她又要发飚,不说。
“你不记得是谁?”柳香很诧异,心想:难道昨晚他们没做?
“不记得就算了。”奚南很大度,心想:反正是我的,总归会是我的。
如此一来,纭舟的初夜在她心目中,倒成了一个谜,而时间过了许久之后,这谜也就忘了,没人再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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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印,我对不起你……orz,又写快了……
初夜番外 —壹—
纭舟挥舞着酒壶,跌跌撞撞的向三人走去,一抓之下却捞个空,奚南躲过她的魔爪,从侧边捞起她夹在腋下,没想到喝醉的人反射性向后一掌,直直打中他的后腰,双腿一软直接跌到了地上,另两个不会武的忙来扶差点脸部着地的她,她却撑着地上,直接鸽子翻身,一人一脚直接踢飞了过去。中文网
场面一时狼狈非常,三个男人捂腰的捂腰,捂头的捂头,对于纭舟的所作所为又好气又好笑,平时里看起来总是色心盈盈的,正给她送上门了,倒装起兔子来,况且,此时也牵扯到初夜权,未来的正夫,就算她不讲究这些个,将来会对那男人另眼相看也属寻常。
“柳弟,我们先退。”
赵谦的话让柳香无可辨驳,他几次张口,又几次闭上,他没有这权利,可是仅此一搏怎能不试?
“舟儿不是说让我们都陪着?”
赵谦皱起眉头,看过来的眼神也带着几许不满,奚南面上不变,似全无反对之意,只是走过去想要扶起纭舟,没想到却惊醒了半醉半醒的人,她一骨碌翻身起来,坐在地上,把三人惊的一僵,怕她再施拳脚,幸好她只是睁着醉眼道:“怎么……人呢?”
“你该歇息了。”
赵谦示意奚南搭手帮忙,却有意无意的挡在柳香面前,有着丽艳容貌的男人微颦眉头,咬了咬牙,居然绕过身前的人。一把握住她地手臂,道:“舟儿,你今晚想做什么的?”
赵谦怒目而视,即惊且恼,虽说一直和平相处。可是对于他的卑微出身仍是耿耿于怀。绝不能让他夺走纭舟的初夜,正要开口喝斥之际。她突然捞住柳香的脖子,把他地脑袋按进胸前。口齿不清地笑道:“小羔羊,我看你往哪里跑!”
柳香也是反应极快,一只圈过她的后腰,一手抚上她地玉背,媚语轻声:“舟儿。我不跑,我就在这里……”
奚南比赵谦动作更快,握住她的双肩往后地一拉,便把她按往自己怀里,柳香不愿放手,奚南怕伤了她,两人互相角力中,纭舟居然还笑了起来,突然拉过身边的赵谦。中文网对着他的唇便吻了下去——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撞——被“吻”的人闷哼一声,捂着嘴移开脑袋。奈何抵不住她的蛮力,脸又被扳过来一通乱舔,带着酒味地口水满脸都是。
四人形成这个怪异的平衡,赵谦用手撇过纭舟的脸,低吼道:“还不快分开!成何体统!”
奚南狠下心,猛的一拽纭舟身子,柳香脸现惊慌,果然放了手,却又立刻浮现出后悔的神情,赵谦得以脱出她的魔掌,怒道:“柳香,你太放肆!”
“我何错之有!”许是觉得夺红无望,柳香梗起脖子,眼圈泛热,“舟儿让我留下来,我只是听话而已,而你们呢,何时曾顾过她的心情!”
赵谦不想听他牢骚——这世上何人没个委屈——拉起他的手便往外走去,以他练过的架子,至少拖动一个人还是能够做到,眼看着就要出门,原本在奚南怀里地纭舟象听见什么似地,突然窜至门口,把两人拉了回来,嘿嘿笑道:“一个也不要想跑……我,嗝,今天就要把你们……全都扒光……吃到嘴……”
赵谦换作哄骗的声音道:“舟儿,那,你要先吃哪一个?”
“哪、哪一个?”纭舟在几人间来回打转望着,“我、我要先吃红头发地……”赵谦松了口气,柳香一脸失望,却听她又续道,“我吃的时候,你、你们要在旁边看!”
几人同时白了脸,虽说凤汉因为鼓励生育对人伦之道并未严加禁止,但是仍不到鼓励其他男人在一旁观看的地步,纭舟觉得一屋沉默,似感受到他们的不赞同,不知被酒精侵蚀的大脑在想什么,歪歪斜斜的走至柳香身边,毫不犹豫的惦起脚尖送上酒唇,他也热情回应,软舌交缠,唾液满溢,稍倾的分离间银丝粘挂,看得奚南赵谦都沉下了脸,他还示威般微微睁开媚眼,看向两人。
不想吻未结束,柳香突然爆出一声惨嚎,捂着双腿之间跪了下去,纭舟握着拳头嘻嘻一笑,舔了舔红润微肿的嘴唇,眯起眼睛,笑道:“他不敢看,我就让他永远站不起来!下一个,嘿嘿,是谁?”
那边柳香跪在地上的背影颤抖未歇,赵谦嘴角微微**,推了推奚南道:“奚兄,交给你了!”
“我!?”奚南话语中带着几分恐惧,想到纭舟那一拳的力量,冷汗便从额头上滴落下来,“为什么是我?不,赵弟,非你莫属!”
“不,奚兄,你最合适!我们三个中你有武功,除了你还能是谁?”
“武功高低并无关系……赵弟,你往哪里去!”
“我、我先带着柳兄避避风头!”
“谈何风头!赵弟!赵弟!”
纭舟脸上显出戾气,一跺地面,吼道:“你们看不起老娘是不是?”
话音未落,人便敏捷的扑了上去,正好抓住奚南背后的衣服,喝醉了酒的人哪里有分寸,用力一扯,衣服便被撕破,更甚者如赵谦,一手扶着夹腿走路的柳香,一手推过他的肩膀,顺手扯下他半边衣服,对着发酒疯的人说道:“看这里!”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花花,本能的狼嚎一声抓了过去,也不知抓了什么,只听得几声痛叫,接着手便被握住提了起来,脚尖离地悬在空中。
奚南提着眼前的人,**着上身,来不及阻止赵谦,眼睁睁看着房门关上,正想着是不是就此糊弄过去,隔着薄木门板却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欺君,是要杀头的。”
想到凤萧如果发现纭舟新婚夜仍是完璧后的反应,他叹了口气,晃了下手中迷迷糊糊的人,神情复杂的道:“舟儿,不要怪我。”
把咕哝着听不懂话的人扔上软铺,再去检查关严的门窗,零碎衣服干脆全部扯下,等及倾身上榻时,健壮的上半身已经暴露在空气中,躺着的人儿仍然不时叫着要酒喝,全然不知衣服被慢慢剥掉。
她只觉有什么东西在打扰好眠,不耐烦的挥着手,却反被捉住,用外衣卷着固定在了头顶。
奚南掀起她的贴身衣物后,绣着小鸭子形状奇怪的内衣映入眼帘,想起来似乎她说过解扣在后面,摸索了半天却不得要领,微一用力直接破坏后,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
他的手抚上去时,滑腻弹绵的触感传来,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叹息后,他俯下身去寻找她的唇,但在闻到浓郁的“酒香”后犹豫了下,避过喃喃自语的双唇吮上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咬着,听见她低低的呻吟如噎在喉,好似雌豹发情的声音,引诱雄豹的**。
渐渐燥热起来,他小心的把身体压上去,膝盖顶入她的双腿之间,稍稍分开,她迷糊中顺从的打开,他隔着软布摸索到桃源的入口,用手指轻轻顶进去几分,划弄绕圈,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翘起嘴角,受到鼓励的他顺着耳边一路品尝下去,在她的淡蜜色肌肤上印下细碎的水红瓣印,一只手已经迅疾解开她的腰带,探入幽溪之中。
手指拨弄着敏感的起源,很快便感受到她的反应,另只伸入密实软**之中的手指已挑起溪水滴嗒,他含起一边贝蕾,不顾呼痛声卷入唇齿之间,又用舌尖轻柔拨弄,一遍遍的吮吸挑逗,他知道她神志不清,但至少他不想让她留下痛苦的初红记忆——哪怕只是模糊的,所以不到她的身体邀请,他都愿意忍住**。
随着她的呻吟渐大,他的身体也早已呼叫着想要进入她,男人最原始的**撕扯着他的理智,双腿之间的昂扬也已跃跃欲试,他却耐心的抚弄桃源秘处,柔顺的溪水早已流淌汇聚,手指变的粘滑湿润,轻易的便进入紧实的甬道,感受到柔软附在皮肤上,那种来自于原始的本能诱惑让他的呼吸也急促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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