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真的?”
“嗯!”我深深点了点头,见陆压没回来,便开始忽悠,“你师傅对我说,她正在天上等着你,不过,你修业未满,须得再修炼千年,方可羽化成仙,荣登仙班,与她永远在一起。”
“是么……”昭煦怅然若失。
“嗯,但她还对我说,这一千年,她委托我来照顾你,她将神识寄存在我身体里了,你做的一切,她都能看到。也就是说,这一千年里,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这么说陆压不会揍我吧,她虽然没有再度钻入我的神识,但明显能感觉头顶上方有一道浓烈的气在关注着我!
“徒儿……”我以气催动喉结过度提升,内缩,让音调变高,模仿着刚才陆压在我神识里的声音,开口道。
“师傅!”昭煦一激动,差点隔着中控台扑过来!
“徒儿,为师阳寿已尽,不能转世为人,在人间陪你了,但我还会以这种方式继续陪着你,关注着你,让师傅看到一个开心的你,好么?”
“师傅……”昭煦泪眼婆娑,紧紧抓着我的手。
“好了,师傅的神识不能长久溢出,否则会害了夏真人的性命,你俩好自为之吧!我走了!”
“等等!师傅!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就一个问题!”
“你说!”我装作很勉强地说。
“既然你喜欢我,为何不与我在一起?”
额……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陆压的解释,是这是天地所不容的事儿,说到底,就是她受人类影响太深,太过在乎这种所谓的“伦常”,昭煦既是同性,俩人关系又是师徒,陆压就是再喜欢她,也绝对不会跟她在一起的。
但我也不能就这么跟小昭说啊,她得多伤心!
“为师是有苦衷的……等你和夏真人修业期满,上得天庭,你便知晓了……”我只能这么搪塞过去,见昭煦还想问,赶紧御气狂抖,口吐白沫,昏死在方向盘上!
闭气装死!
只半分钟后,我就受不了三个妞哭天喊地的喧哗了,她们居然把我从车里给拖了出来!我慢慢睁开眼睛,搏冷搏冷脑袋,假装什么都知道:“刚才我怎么了?怎么了?”
“你被我师傅附身了!”昭煦跪在地上说。
“啊!真的啊!她都说什么了!”我惊慌地问。
“她……”昭煦张了张嘴,低下了头,轻轻叹了口气。
“对了,你师傅让你帮她把骨骸带回北海安葬呢!”我假传圣旨,因为我觉得,昭煦只有把陆压在众圣殿的那个洞填满了,心里的石头才会落地……虽然这只是形式上的。
陆压没来找我麻烦,头顶那一团气压,渐渐消失。
看来她是默认了我的这番骗术了。
我之所以选择实话实说,而没有像陆压嘱咐我的那样,佯装什么都布吉岛,是因为我明白,如果不给昭煦一个交代,她是不会死心的,几千年都在一直寻找,怎么会轻言放弃!
我猜想陆压之所以一直没有告诉昭煦死讯(神仙在人间也有阳寿的),是因为怕她太过悲伤,缓冲了一百多年,终于借着我这个媒介,告诉了她,以为她会淡然,但没想到我说走了嘴,把真实情况给分析出来了!于是她下凡降到我的神识内,让我不要乱讲话!其实她也是对这个死缠烂打的徒弟无奈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看来陆压不想欺骗徒弟,所以一直采取回避政策。
但我不同啊,我可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是我的行为准则!
我的目的:不让小昭难过。
我采用的骗术:假装和陆压合为一体,让小昭快快乐乐地跟我在一起!
初步结局:目前看还是挺好的,而且看起来小昭还是有些喜欢我的,没办法,人见人爱嘛!
最终结局:待续。
“师傅,那个仙人让你娶了小昭姐姐哦。”雪妖嘻嘻笑道。
爱徒!没白疼你,太爱你了!说出我不能自己说出来的话!
“别乱讲话!”小昭娇斥道。
“嘻嘻!实话嘛!”雪妖做了个鬼脸。
龙女和雪妖就呵呵地傻笑,我也跟着笑。
“那……”小昭抿着嘴,开口道,“那以后,我是应该叫你师傅,还是夏真人?”
看来是答应了啊!我欣喜若狂,就差点让她直接叫我老公了!
“嗯……”我沉吟片刻,“就叫夏师傅吧,啊不行,感觉有些像方便面,你看,你虽然年龄比我略长一些(也就几千年),但我长得比你老,如蒙不弃,就叫贫道一声夏大哥,如何?”
“夏大哥……”小昭娇羞地叫了一声。
……得手!
袭击了一个俄罗斯小镇的加油站,加满油之后,继续南下,晚上的时候,又回到了乌兰巴托,我给大使打电话,遭遇大使的盛情款待,又给我们安排到了那间酒店。
席间,大使还问我,怎么没见那个陈露向我报道呢?我说那人我看上了,已经送回国,为我十七处效力!
……
晚上,我并未和小昭同房,太快了嘛,我还是选择蹂躏龙女。酣战一番之后,龙女窝在我怀里,笑吟吟道:“哥哥,你以前都是这么骗女孩子的么?”
“我没骗你啊?”
“我指的是小昭姑娘,陆压附体的事儿,是你编的吧?”
“算是吧。”我笑道,又把龙女翻到在地毯上,分开了她的玉腿。
人生中,有些事情,烂在心里,对谁都好!
428、不和谐因素
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离开龙女的房间,鬼使神差地敲了隔壁的门。
“师傅?你怎么来了?”雪妖裹着白绒绒的浴袍,揉着眼睛开门。
“睡不着,过来坐坐。”我含混道。
“我知道了!”雪妖眼睛一亮,瞬间清醒过来,“那我去跟小爱姐姐睡吧!”
“别,”我抓住了她的胳膊,雪妖酥胸半露,浴袍差点被卧给扯下来,“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我主要是想出去冷静一下,一想到小昭那接近中西混血的娇媚面容,就容易冲动啊!陆压大仙她可真是有福不会享!
等了一会儿,雪妖换了衣服出来,抱着我的胳膊,出了酒店,来到外面的草坪上。蒙古国地大人稀,城市里到处都是草坪(虽然都是枯黄的草),房价一定贵不到哪儿去。
夜很凉啊,雪妖穿得很单薄(照理说她的衣服应该是卡卡变化出来的,但不知为何,那个湖边小镇不见了,但衣服还在身上),说话儿的时候一直在哆嗦,我索性把她裹进了大衣里面,就这么漫无目的地在乌兰巴托的大街上走着,瞎扯闲蛋。
虽然是半夜,虽然是在蒙古,但街上也还是有人的,蒙古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闭塞,年轻人是世界的。
发现一个酒吧,想进去见识一下,看看是不是有跳蒙古舞的舞娘什么的,可惜没有他们的货币,我怕用人民币会惹麻烦,在门口可怜巴巴地往里面窥视了一会儿,大衣里的雪妖好像睡着了,一动不动,我摇了摇她,准备往酒店走。
“嘿!”
嗯?叫我么?我回头一看,是个光头男青年,穿着不伦不类的很浮夸的迷彩装,脖子上套着大金链子,胸口有个卍字符号(倒过来看),我一开始以为是个佛教教徒,但仔细一看方向,是纳粹徽章。
这可能是蒙古非主流吧?
“你他妈的,是中锅人吧?”光头歪着脑袋,鄙视地呸了一口,用蹩脚的汉语说。
“哎呦,我草你妈的小逼崽子!爷哪儿惹着你了啊?”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儿这么无缘无故被骂呢,而且还是代表着中锅人被骂!
“草!”光头不屑地歪着头,看了旁边的路灯杆子一眼(流氓都喜欢这么耍帅),然后猛冲过来,一拳砸向我的脸颊。
太慢了。
我伸手抓住了他的拳头,一拧,光头马上哎呦呦叫唤,顺势半跪在地上。
“道歉!”我说。
“对不起,大爷!我错了!”
“滚!”我一脚将他踹向酒吧门口,打扰我好心情!
转身欲走,却感觉有一阵风从后背袭来,我弯腰躲过,是个小石狮子!狮子虽小,目测也得有二三十斤重!这尼玛要在砸在正常人后脑勺上,足以致命!
“你他妈作死啊?”我回身过来,把雪妖从怀里释放了出来,扒拉到身后保护了起来。
“你有种等着爷爷!”光头见一击未中,有点慌了,闪身进了酒吧!
“快走。”我搂着雪妖就跑。
“师傅!师傅,跑什么啊?揍他啊!”雪妖还想往回挣扎,她现在个头虽然小,虽然刚刚大“病”一场,但毕竟有着猫妖绿气巅峰的实力,就是拆着这个酒吧都不在话下!
“告诉你,武力不是用来对付弱者的!”我先给徒弟上了第一课。
但我没跑远,跑过一个街角之后,藏了起来,从黑暗里偷偷看着酒吧门口,果然,不消半分钟,就涌出来了一大票人,足有二十多个,而且穿的都是统一的浮夸迷彩服,胸前也都有那个卍字纳粹图案。
这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非主流团体,而且这么针对我这个“外国人”,肯定是我和雪妖对话让他给听见了。
那帮人在门口用蒙语叽叽喳喳了半天,看我跑了,就都回了酒吧。
我掏出内侧口袋的卫星电话,拨通了大使的号码。
“姐姐你好,不好意思啊,大半夜的给您打电话。”我已经跟她混的很熟了,职位差不多,直接叫姐姐。
“弟弟客气什么,姐还没睡呢,怎么,有三朵金花陪着,还寂寞啊,要找姐姐聊天?”大使调戏我道。
“想请姐姐喝酒呢,我这儿附近有个酒吧,名字叫做……BLUE…CLUB。”我笑着说。
“你怎么去那儿了,没事儿吧?”大使的语调立马变了。
我说没事。
“你回酒店等我。”大使说着,挂断了电话。
等我和雪妖溜达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大使的车从远处驶来,大使带着两个武官一起来的,但军衔不高,很可能是高级保镖。进了酒店,在一楼的小咖啡馆里,大使跟我讲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蒙古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就冒出多个新纳粹组织,反华情绪日益高涨,标榜极端民族主义,他们崇拜希特勒,排斥外国势力,其实主要就是排斥共和国势力。
凡是跟华人有过性关系的蒙古女子,都会遭组织成员剃光头惩罚,这些组织迅速成长,已引起各方的警觉,包括米国,新纳粹组织成员多身穿黑色上衣,仿照二次大战德国纳粹党行礼,右手向天伸出,高呼蒙古胜利万岁的口号。他们表示,他们歌颂希特勒,因为他献身于“民族血统纯正”事业。
这样的组织不知一个,今天被我撞见的这个,叫做“蓝色蒙古”,成员大概有四百多人。这类蒙古新纳粹组织,成员以一身爱国分子形象示人,他们声称当百姓面对外国人犯罪、受到外国人严重不公平对待、外国人贪污时,就会站出来为民请命。而且,他们确实得到了蒙古国政府的庇护,只要他们没出什么大格,比如杀人,就不会被处理。
“说来很奇怪,”大使姐姐不解道,“蒙古新纳粹组织选择拥戴希特勒,确是令人百撕不得骑姐,因为当年德国在希特勒掌舵下,那些看似蒙古人的苏联战俘,都会被挑出来处死,即便是现在,那些欧洲极右组织分子,也会常向来自蒙古的移民施袭。因为大汗的骑兵,曾经对欧洲造成重创!”
还有这回事?我真是低估蒙古人了。
他们不过区区三百万人口,都没有我国的一些三线城市的人口多,经济又落后,如果不是共和国和俄国罩着他们,他们现在还在草原上放羊呢!居然这么嚣张,敢跟宗主国作对?
“咱们在这里的华人,大概有多少?”我问。
“整个蒙古国么?”大使姐姐问,我点了点头。
“八万。”
“有被迫害的了么?”我又问。
“经常!死伤了很多人!”
“那你们不管?我国政府不管?”我皱眉问。
“没有蒙古政府的支持,我们没法管,总不能排军警越境来保护他们吧?”大使无奈地说。
“更多考虑的是政治因素吧?”我冷笑道,蒙古我知道,不仅作为中俄两国中间的缓冲区,也是米国为了完成对共和国环形包围的一个重要节点,所以蒙古对三个大国之间的态度都很暧昧,想圆滑地游走在大国之间,夹缝中生存、发展、壮大!
但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三国中,俄国位于远东的实力,大多集中在岛国北面,也就是符拉迪沃斯托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