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凶猛,嫡妻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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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凶猛,嫡妻不好惹-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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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去找赵主事谈谈。”水溶经过这几日与赵主事的接触,他不是个糊涂人,应该不难说清楚此事的源由。
    “爹,我们赵家对夜珣是仁至义尽,可他竞做出占我侍妾、辱我名声、天理难容的苟且之事。日后传了出去,如何能让赵家抬得起头来,颜面尽失啊!”赵岗情绪激动地,在厅内走来走去。
    “岗儿,你可看得清楚,辨的仔细。真如你侍妾所说的那般?”赵主事稳如泰山地坐在椅上,不愿相信此事是真。
    “爹,是孩儿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吗?”
    “尊上他怎么会......”
    赵岗见父亲不愿相信的神情,更是恼怒有余。“爹,坊间传闻,夜珣只要看上哪家的美人便发兵攻占。这些您都忘了吗?”
    “就算传闻是真,尊上他在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爹,像夜珣这样的丧家之犬留他何用,不如让孩儿痛打他一顿再交给齐家,不仅得赏金还能出口恶气。”
    “岗儿,不可鲁莽行事。我们赵家不能做,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来。”
    “夜珣他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您还跟他讲仁义道德。”
    “岗儿,还是调查清楚再说。”
    “爹,这事情再清楚不过,难不成还要查清他如何gouyin我侍妾的情话不成?”
    “岗儿!”赵主事大声制止了,儿子不成体统的话。
    “赵少主说的没错。”水溶人未到声先至。
    赵岗见夜珣的人还能自由出入,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来人,还不将此人拿下,严加看管起来。”
    “岗儿不得无礼。”赵主事制止道。
    水溶也不气,继续说道。“赵主事、少主,在下有一计可得知真相?”
    “我早就知道真相,何须你来证实。”赵岗根本不信,夜珣余党的辩解。
    水溶摇头,“赵少主,有时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
    “爹不要听他信口雌黄,他跟夜珣可是一伙的。”
    赵主事并未说话,可见他在家族名誉和对他有恩的夜珣两边拿不定主意。
    水溶又言,“赵主事,如若真相真如少主所说,我等愿听你发落。”
    正当赵主事左右为难之际。
    “爹爹要是不把夜珣等人正法,任孩儿的名声随意践踏,孩儿不孝宁愿死在当场。”说着,赵岗抽出腰间佩剑,横在颈间。
    “岗儿......”赵主事满目惊诧,没想到儿子会如此刚烈。
    “求爹爹成全。”赵岗双膝脆在当场,以示决心。
    赵主事三代单传又怎能看着白发人送黑发人,从此赵家绝后,让他无颜见列祖列宗和早逝的夫人啊。
    水溶没想到赵岗会用自己的性命来裹挟赵主事,心头不由的一紧。
    暗呼,‘大事不妙。’
    紧接着他便听到赵主事无奈地宣布,“来人,将夜珣余党押下去,明日午时处斩。”
    

第一百零四章 真相大白

    豪华院落已撤出重兵把守,只余夜珣一人在房内饮酒。
    一女子轻步莲移,那步子轻快,显示出那双脚的主人,心情是万分的愉悦。
    “夜珣你做梦都没想到,今天会败在我一个弱女子的手里。”她脸上的张狂更加显而易见。
    “堂堂徐家小姐也没料到,自己会委身于,做别人的侍妾吧?”夜珣依旧讥讽,一如当日在徐家大宅时的语气。
    “这都拜你所赐。”徐小姐被击中痛处,失态地狂叫着。
    “我爹爹本是一方主事,我从小绫罗绸缎、山珍海味,也本应该有一门任我挑选的好姻缘。都是因为你的出现,你的一句话将我们全家一切的一切都改变了。
    在田间做着粗活,吃着猪食。我娘没出几日就疯了,几个哥哥不忍这等苦日子逃跑被抓了回来,被那些臭百姓痛打致死。一大家子的人死的死、疯的疯。我发誓决不会,面朝黄土背朝天做一辈子的农活。
    我出卖自己,对赵家只有蛮力的傻儿子百般讨好,才得以做他的侍妾。”她从小就是刁蛮惯了的大小姐,怎能甘心低人一等,做个小妾。
    “那你应该好好过你的本份日子。”夜珣连看都懒得看,扫向背后的幕布,不无鄙夷地说,
    “我恨,每每遭人白眼受尽冷落,我对你的恨就增一分!是你,让我沦落到顶着这卑微的名份过活!
    我以为这辈子都报仇无望,你居然兵败主动找上门来。试问我又怎能放过这天赐的良缘?如若当初你要是收了我,做你身边的女人,而不是羞辱我一番,今日你也不会有这场劫难。”她眼中那抹不去的恨意与替他错失良人而婉惜的神情,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拼凑在她脸上,尤为的不伦不类。
    夜珣倒是开始好奇,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内心强大到何等境地,才能酝酿出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信?
    “原来你不是为父母兄弟报仇,而是为了一已私欲未能得逞而泄愤?”他嗤笑这个内心比外表,还要丑陋万分的女人。
    “那又怎样,他们愚钝,不懂争取与我何甘。”她决绝的神色像是在看别家笑话一样。
    “像你这样绝情的女人,活在这世上没有任何意义。”夜珣表情沉稳,眸色渐暗。
    “你咒我死,真可惜。听我那傻相公说,明日你就要被处斩。我可算是立了大功一件,只要撕破衣衫,流几滴眼泪,就能让那傻男人相信我的话。哈哈!”她放肆的狂笑,以解数月来的苦难都在今天得到了回报。
    夜珣唇角生冷,勾出一道危险的弧度。“你算是有点小计量的人,可惜找错了对手。”指间弹向紧闭的布帷,赵主事、赵岗、水溶和莫林等人在一旁听了良久。
    赵岗跨步向前,怒道。“你这贱人,竞敢蒙骗于我。”
    “相公饶命,奴家报仇心切饶了我吧。”徐小姐见谎话被拆穿,遂故技重施,以求自保。
    “贱人还当我是傻子,任你捉弄吗?”赵岗抽出佩剑,一剑刺向她的心窝。徐家小姐最终落得个,咎由自取当场毙命。
    赵主事跪在夜珣面前,“属下孽子纳了这等有心计的毒妇,让尊上蒙受不白之冤,请尊上治罪。”
    赵岗也双膝跪地,“属下一时鲁莽,听信了这贱人的说词,未辨清是非黑白,愿受罚。”
    “都起来吧。”夜珣语气平淡,未有一丝动怒的迹象。
    “属下定当戴罪立功,任听尊上差遣。”父子双双磕头谢恩。
    待赵家父子退下,水溶调侃夜珣说。
    “还以为你会得理不让人,我准备好帮赵家的说词,算是用不上了。”
    “本尊又不是齐朗烈,只会用大开杀戒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夜珣轻啜上等茶品,状似完全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甚至是不值一提的芝麻绿豆小事情。
    水溶暗暗钦佩夜珣,不愧为雄霸多年北方之首,既往不咎,气度非凡。
    随后夜珣的接下来话,足以打破水溶心中所谓的,有容乃大。
    “本尊要利用赵氏父子歉疚的心,来对本尊忠心不二,这笔账要这样算才划的来。”夜珣邪气冲天地笑道。
    水溶如是地想着。‘人心果然难测,特别是眼前这个男人的七窍玲珑心。幸好他是真心爱着明媚,不然吃亏的肯定是她。’
    

第一百零五章 传言是真的吗

    血盟城
    “儿啊,听说赵家挖到了前朝宝藏。这赵家真是祖坟冒了青烟,不知烧了哪柱高香,又是铜矿又是宝藏的!”齐金成献宝一样对朗烈说着,刚得知的大新闻。
    “父亲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朗烈在为城内骚乱不断的事烦心,不在意地问。
    “在饭庄,两个外地人喝酒时说的。”齐金成仍热情不减地诉说着,他所看到的一切。
    齐朗烈心中所想如何平乱之事,每日斩杀的刁民节节攀升,也未能平息闹事者。指望纵欲无度的父亲,出谋划策是无望了!只求他快些离去,别再搅乱他思绪想法子就烧高香了。便随口敷衍父亲几句。“市井谣传,宝藏之说从未淡出人们谈论的话题,父亲不必当真。”
    “是真的,当时那人拿出一件玉如意,让众人瞧那成色、做工的确出于前朝。”齐金成振振有词地辩驳,绝对是真。
    朗烈终被父亲说动了心思,暗自度量着。‘父亲无一长处,唯有对玉器古董颇有建树。如若是真,天降横财岂有放过之理?以他今时今日之地位谁敢跟他争抢,宝藏都应归他一人所有。’
    他思及此先派几人,到赵家后山一探究竟。
    “尊上,齐朗烈已派出十几人到后山哨探,看来散出去的消息起效用了。”赵主事兴冲冲地,前来禀告。
    “依计行事。”夜珣唇角生笑,只是那泛起的笑意满是嘲弄。
    “是,尊上。”
    赵家宝藏传言越传越凶,一发不可收拾,一时间涌入赵家领地抢宝夺藏的人无数。
    无论是稍有头有脸的诸侯、绿林强盗、土匪恶霸、还是最普通的平民百姓都带着贪婪的心,抱着发财的目的齐聚一堂。
    但谁也不曾去想,能否抱着盆满钵满,活着回去就两说了。
    有人的地方必有争端,特别是在利益面前,必会兴起贪念,有了占有的欲望,便会心生歹意。
    在这狭小的山洞里,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戏码。
    齐朗烈得知确有宝藏之说,带兵亲自围剿。他过于自负地认为,以他今时今日的血盟城城主身份,号令群雄的地位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吓退众人,独占宝藏。
    可他忽略了一点并且是致命的一点,人在直面钱财时,地位名头全部变成一文不值的狗屁。哪里还管你是何来头,往自己怀里装金银财宝才是真的。
    齐金成见满山洞的财宝,冲过去也不管刀剑无眼,捧着珍珠玛瑙,疯狂的在沾有血迹的珠宝上乱亲。
    一个贪财者被另一个所杀,倒在齐金成身边。血溅了他满脸也顾不得擦,便一脚踹开刚断气的短命鬼,拿起他身下的和田玉就往怀里塞。
    齐朗烈一方杀了三天三夜,仍不见寻宝的人数减少,杀了一波、死了一波又来了一波。
    他手下的兵早已疲累、困顿,加之根本不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正规军,军心涣散。更有甚者杀了抢宝的人,便将宝物纳入自己怀中,最后弃兵器于不顾,全心投入到敛财的大军中,死伤势在必得。
    厮杀、抢夺,最终陷入一片无止境的混乱中。
    “尊上,后山已有死伤超过百人。”莫林悲悯之心又在泛滥。
    “他们死伤越多,对我们就越有利。”夜珣悠闲地喝着茶,事情正朝着他所预料的发展。
    “水溶公子......”莫林向水溶求救。
    “莫侍卫,可曾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水溶从书中抬起头问他。
    “听过。”
    “农夫因一时之仁反遭毒害,你可曾想过,那条逃走的毒蛇,又跑去害人又会毒死几人?”水溶淡笑,又继而反问道。
    “......”莫林真的不曾想过。
    “与人为善的同时,还要拥有一双慧眼。懂得辨别,善对的是何许人也。坏人不除必会祸害好人,放走坏人便是助他为非作歹。”
    水溶的一席话让莫林顿悟,单膝跪向夜珣请罪。
    “尊上,属下迂腐。那日在酒坊,事出紧急,属下又偏执于小事之上纠缠,险些坏了大事。”莫林意识到他当时,真是不应该。
    “起来吧,相同的错只能犯一次。”其实酒坊老掌柜早将当时的情况,飞鸽传书给夜珣。他命老掌柜在暗中跟随莫林一行人,万不得以不要出手。
    那三十家丁见财起意,事发突然。但也算是给莫林一个考验,借杀戮来让这个榆木疙瘩学会变通。没想到齐水溶的几句话,便让他开了窍。
    又过了三日,夜珣收到老掌柜的飞鸽传书,只有短短四字。‘万事俱备。’他上扬的嘴角,炫着死亡的色彩。
    ‘齐朗烈,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一百零六章 自负的人注定失败

    一行人在一列列火把的照耀下,前往那满是宝藏的死人坑。
    血浸着无数的珍宝,在火光的映衬下,发出诡异璀璨的异样光彩,令贪者为之着迷沉醉,无法自拔。
    人性的贪婪、丑陋,带着死亡的气息笼罩着山洞,洞内横尸遍野,空气污浊飘着腐臭的气味。
    活着的人蓬头垢面,像是从地狱冒出的鬼一样。虽筋疲力尽,仍在贪念的驱使下将宝藏收入囊中。也有两人为了一件宝物,死死不肯放手争执中。
    齐朗烈杀死与之抢夺金冠之人,从那人身上拔出佩剑,正要宣告自己的胜利,突然看到洞口所站之人,心中一惊。
    “齐朗烈,你不是一直想捉拿本尊,怎么今日相见却如此惊恐?”夜珣轻蔑地看着齐朗烈眼中尽显贪婪和占有,视金如命的样子。
    “夜珣你也是为宝藏而来?人人都说你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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