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凤华之替嫁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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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凤华之替嫁王妃-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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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柠不妨尝尝我做的如何,给个评价?”林锦溪依旧温文尔雅,站在青棠的面前,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容。
  青棠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莫非,她真的敢在王府下毒?不对,若是自己吃了糕点中毒,那林锦溪肯定不能脱身。那,是怎样的呢?
  怀中白猫忽然喵呜叫了几声,好似很兴奋,急着想从她怀里跳出去。
  看着她送到面前来的糕点,青棠微微一笑,“好。”接过盘子,轻轻捏起一块糕点,放到唇边……
  “参见王爷!”
  听着门外一群丫鬟的声音响起,青棠心中一动,就是此时!果然,林锦溪突然用力抓着她拿着瓷盘的手腕,一边拿起一块糕点塞到嘴里,一边欲把瓷盘砸向自己的额头。青棠早就猜到她会来这招反客为主,于是就是瞬间用尽全力甩出一巴掌,将她口中的糕点尽数打出。将手中的盘子塞进林锦溪的手中,然后擒住她抓着自己手腕的手用力一扭,而同时自己跌向一旁,情局反倒变成林锦溪要拿盘子砸向青棠,而青棠正倒在地上,林锦溪则趴在她身上。
  林锦溪完全没有一点反应,看着青棠一连串的动作暗自吃惊,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言北柯进门便看到如此情形,沉下脸吼道:“你们在做什么!”
  林锦溪急忙起身,脸色全白,摆手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北柯,我……”
  言北柯冷哼一声:“当本王是瞎子吗?”
  林锦溪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盘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慌忙扔掉盘子,瞪着地上的青棠不敢相信,“你……”!
  言北柯弯腰将青棠抱起,看着她胸前慢慢被血浸透的衣襟微微皱眉,将她额前碎发拨到一边,额间是被瓷盘砸到的伤口,余光瞥见一旁淡定自在的二皇妃,才冷声道:“太子妃这可是欺负了本王的爱妃?”
  林锦溪不可置信的后退:“不不,不是我,真不是我。”
  “哼。如歌,唤太医!”言北柯将昏迷不醒的青棠抱起,走至门口突然回头:“青柠不醒,今日谁都休想踏出这个门!”
  林锦溪突然跌倒在桌旁,喃喃自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北柯他说只爱我一个的……”
  二皇妃坐在一旁冷笑:“快别傻了,我的好妹妹,只爱你一个?你都嫁人了,还想让人家言王爷只爱你一个?哼,痴心妄想!”
  林锦溪突然抬眸,恶狠狠的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说过我下毒使苦肉计陷害连青柠你帮我的,到头来,你怎么站到她那边了!”
  二皇妃不屑的扬扬头,嗤笑道:“帮你?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第十章:听书人。

  ==江南—林俊杰—单曲循环==“王爷……”太医独步走到窗前,恭敬的弯腰。
  言北柯嗯了一声,“王妃身子如何了?”
  太医战战兢兢的甩袖抹了抹汗,踌躇道:“王……王妃娘娘身子骨本就弱,加……加之受了如此重伤,而伤口还未愈合,又裂开,使得……使得王妃娘娘身子更弱,极有可能,落下旧疾。”
  言北柯闭了闭眼睛,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了一下,食指转了转拇指上的白玉戒指,“是何旧疾?”
  老太医连忙点头:“受不得风寒凉物,且会经常咳嗽……”
  玉戒指的转动戛然而止,言北柯睁开幽深的黑眸,沉思片刻,挥袖道:“王妃受伤之事莫要多言。”
  太医如释重负,点头道明白,逃命般离去。
  言北柯转身,眼神清明的看着床上躺着睫毛微颤的人儿,她并不美,可是却总是很吸引人。是怎样的感觉呢,她就好比是一片牡丹中的一株海棠,尽管牡丹比它美,比它娇艳,比它出众,可她依旧淡然出尘,宁静安详的气质无法忽视。
  低头看着她苍白透明的巴掌小脸,言北柯抬起手,指尖一点一寸的划过她美好的轮廓,最后停留在她的眼睛上,“还不肯睁眼吗?”
  睫毛颤动的更加厉害,却不见那潭清水眸。
  手指轻轻点上她娇嫩的薄唇,邪佞一笑:“再不睁眼……本王可要吻你了。”
  青棠猛的睁开眼睛,推开他粗糙宽厚的手掌,冷冷的看着他:“一切如你所想,但我这完全是为了保护自己。”
  言北柯坐在床边轻笑一声:“本王怎么想?”
  青棠轻轻坐起身,显然不习惯仰视他的目光,“王爷既然想听,那青棠便说。”她看了看面前邪魅如妖孽的男子,有些无奈,明明如狐狸一般聪明,却偏偏要她自己来说。舔了舔干涩的唇:“想必方才进门之前王爷就到了吧?”
  言北柯并不诧异,“何以见得?”
  “小白与你甚是亲近,方才在前堂它便突然一直叫不停,所以,我就猜测是你来了。”
  “嗯,继续。”
  “那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清楚,那糕点是有毒的。我本以为她是想来害我,可转念,她不可能那般愚蠢,敢在王府害我。那就一定是害她自己,苦肉计,然后可以诬陷。”青棠轻轻的理着脑中的思绪。
  言北柯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太过聪明,却还是问道:“苦肉计,那可是害了自己呀。”
  “如果我没有猜错。她身上应是携带解药的。况且,我也没有让她有机会将糕点吃下去。”青棠看着他的眼睛淡淡的道。
  言北柯勾了勾唇角,“很好。”
  青棠蹙眉,不解他为何不急于担心林锦溪是否受伤,反而在此与她长篇大论。他们不是曾经相爱吗?
  言北柯好似能听到她内心的独白,“本王不会与这般城府极深的女子曾经相爱。”
  青棠看着他落寞萧瑟的背影,心底陡然升起一种诡异的感觉。就像是在漆黑的深夜里行走,别人递给了你一根绳子,叫你跟着走,可是你却看不到那人的面容,只能被人牵着走向不知名的深处。
  阳光透过窗棱照射进房间里,晦暗又不失光明的屋子透着一丝阴谋的味道。
  “如果本王告诉了你,你还会不会站在我这边?”言北柯突然转身,黑眸犀利如刀剑狠狠的刺向青棠的眼瞳。
  青棠心中微微一颤,她此刻竟然是有些心疼这个并不爱自己的男人,静静的直视着他那双冰冷的眼睛,她甚至觉得,她是真的懂得他的特别,懂得他的所有艰难与不堪。朱唇轻启,“会。”
  也许是为了心中那一丝的悸动,也许是为了敷衍他的凌厉,也许只是为了得到一个答案。
  言北柯竟突然轻笑一声,刹那间万花衰败,天地失色。他唇边荡漾开恰到好处的完美苦涩的笑意:“你凭什么认为本王会信你的话?”
  青棠只觉得心口霎时像是被千斤大石压的喘不上气,只是微微眨了眨眼睛,不问也不怨。
  他在原地轻轻转了几圈,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时间静止,他沉吟:“是因为你为本王挡了一箭?是因为你站在本王这一边调查杀手究竟是谁?抑或者其他?”
  青棠倚着木雕床背,苍白细腻的双手紧紧攥着华被,眼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近。
  他修长冰凉的手指勾上她的下巴,薄凉无情的眼神静静与她对视。他俯着身子慢慢靠近,青棠又渐渐闻到那淡雅的紫檀香气,他的唇停滞在离她面庞一寸的地方,迷离恍惚间见他悲欢,“从没有哪个女子,可以如此不顾一切,只为了吾之安全。本王,该信你吗?”
  她紧紧闭着双眸,“王爷若是相信那便是信,若是不信,那便就是不信。”
  看着她寂寥的模样,言北柯松开手,站在床榻前,理了理衣服,道:“本王去处理前堂的事情,你且好生养伤。”
  青棠终是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他肖然离去的萧瑟背影,眼底没由来的心疼被硬生生掩下。
  言北柯,你一定背负了太多不为人知的重荷,言北柯,若是你眼中不再满是阴郁,那也一定是个淡雅明朗的男子。
  不知不觉,天色向晚,烛光凄厉,青棠披了衣袍,小心翼翼的坐在桌前,平铺开一卷白纸,细细研了磨,笔尖微沾墨滴,在白纸上静静地描绘着,烛光闪烁,拉长了她的身影。
  宣纸上的画中女子目光清寂,斜倚着门框,静静地看着院前花开花落。毛笔轻轻放下,青棠叹了口气,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画安然出神,曾几何时,她便一直向往这样细水长流的日子,如今看来,却是梦了。
  一只修长的手突然横在眼前,将她垂落在额前的长发梳到耳后。青棠心里一惊,竟然出神到这种境地,身后来了人也不知晓。微微一笑,欠身行礼,“王爷为何深夜造访?”
  言北柯轻轻将她揽入怀中,调笑道:“怎的,爱妃是嫌弃本王来打扰了?”
  “青棠不敢。”静静地垂眸,任他肆意。
  他惊奇的嗯了一声,放开她的纤腰,伸手拿起桌上的画像,浓密黯黑的睫毛扑闪了几下,转身看着青棠问道:“这可是爱妃所作?”
  “随性之作。”
  言北柯遂又低头,看着画中白衣女子绵延惆怅的目光竟然像极了连青棠清冷的模样。他放下手中画,“原来爱妃擅长作画。”
  青棠懂他的意思,连青柠赋诗杜撰极强是出了名的才女。而她,作画是拿手好戏。
  言北柯突然将目光扫向她胸口,眼神突然黯淡,将她拉进怀里,抚着她的长发问道:“身子可有不适?”
  青棠乖乖回答,摇头道:“无大碍,王爷操劳了。”
  只听得他嗯了一声,便没了动静。青棠全身僵硬,却又不敢将他推开,只得任他静静地抱着她纹丝不动。不明白他的若即若离,猜不透他的忽冷忽热,明明是那么柔和的男子却偏要故作冷漠。
  青棠能感觉到他身上微凉的气息,可能是因为刚从外面进来,他的怀抱并不温暖,甚至可以说是泛着凉气的。青棠终是受不住这般僵硬尴尬的气氛,轻声道:“王爷,臣妾身体不适,想要休息了。”
  言北柯闻言一愣,嗯,是他自己想事情想得太久了,怀中人儿身上馥郁的药香让他安定的不想再入人间荒凉世事。
  打横抱起,将衣着单薄的女子轻轻放在床榻上,黑眸里满是柔情,看着她谨慎的靠着床边,他轻笑,将棉被盖好,自己斜身和衣躺下,闭了眸,静静地听着耳畔女子急促的呼吸声,安然贪婪的闻着那熟悉的药香,从没有哪一刻,他过得如此自在清闲。
  青棠靠在里面,紧紧抱住被子,警惕的看了身旁的男人好一会儿,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才松了一口气,蜷着双腿静静睡去。
  漆黑如泼墨的深夜,言北柯澄澈的双眸痴缠的望着身边睡得安详的女子,眸子如星,一片迷茫,眼底的清明混合着孩子般的无助。他轻轻抬手,欲抚上女子清秀干净的脸庞,却生生顿住,双眸渐渐迷离。翻身下床,负手站在窗前,抬头寂静的望着那明月,眼中竟满是亏欠与心疼,半梦半醒半醉间,浮生未歇,月盏啊,天堂可温暖?
  最是茫茫风雪孤身一人的萧瑟,烽火连城,兵戈铁马,红颜转瞬,回首已逝。
  身后一件衣裳披在肩头,他转身,衣裳滑落,被他接在手心。
  青棠微微一笑:“王爷可有心事?”
  冷风习习,月色如烛光。
  青棠坐在铜镜前,愣愣的望着言北柯离去的寂寞身影,门开了又合,紫檀香还温存在房内,一个故事便让她几壶热泪变冷,哪怕故事里的主角不是她。
  原来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对错何妨,冷情何妨,深藏眷恋而已。
  原来他真的有一个那么深爱的姑娘,可是为何她苦苦追问最终得知时,却心酸到泪流满面?青棠不知。
  听闻有一位女子,她可温文尔雅,她可知书达理,她亦可为君跃马提缨枪征战沙场。
  要青棠说,她是一个幸运的女子,她曾与言北柯一同征战,她谋略,他行军,巾帼不让须眉,二人情投意合,只羡鸳鸯不羡仙。言北柯惜她如珍宝,她视言北柯如信仰。
  可故事的结局却是,那个名唤孙月盏的英姿女子最终在沙场上为他颠覆了生命。他愧疚,他始终忘不掉,那个曾经开朗爱笑的女子,终究是随着风而去了。仅仅是为了帮他夺得天下,又想一走了之浪迹天涯却又舍不得的女子,离他而去了。
  青棠伸手抹去脸颊上冰凉的泪珠,静静起身,躺在床上,禁闭双眸,方才滚烫的泪水已经冰凉,方才冲动的情绪已经退却,为何要流泪,谁也说不清。
  本就是一场山河之争的棋局,她万不该将感情投入太多,一步错,步步错,诡异森然的言王府,她应是好生当一枚棋子。听书人,最不该入戏过深。
  明月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冬风瑟瑟刺骨,一场纸醉金迷的闹剧愈演浓烈。太子府内,屏风后的人影神秘而强盛的气息让女子瑟瑟发抖。
  林锦溪面露诚恐:“主人,这次失利完全是因为二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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