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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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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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妒忌吧,你现在就可以开始进行心理建设了。真的。”
  碧篁在被窝里挣扎了一下狐狸身,提醒池暨宰,自己被捆绑成这样算是哪门子的吃香喝辣?
  可那混蛋完全不为所动,摇着扇将锅里的香气往碧篁那扇,“一会儿我们建立血契吧。我会当一个合格的主人,嘿嘿。”笑声甚是阴险奸诈。
  灵兽与主人互饮对方一口血,便能达成血契,从此往后遍能心有灵犀通神智。碧篁从鼻孔里“切”了一声,让我喝你的血,下辈子吧!
  过了一段时辰,池暨宰端着锅凑近了碧篁,眼神里全是诱惑,“想不想吃?来,建立个血契吧,以后天天炖鸡给你吃。”
  天天?开什么玩笑,满室穷得叮当响,院子的鸡圈里就三只瘦鸡,这海口他怎么能夸下的?碧篁想不明白,难道男人的嘴都是这般,哄骗张口就来?
  碧篁将头埋进被窝里,堵住鼻子不去闻。
  没想到,池暨宰却一下解了它,它恢复自由,立马一头就往门口冲,然后结结实实被弹了回来——该死的,竟设了结界。
  罢了,一人一狐,料他也做不了什么强迫的事!
  碧篁这念头一闪,便缩到离门最近的躺椅上睡觉。
  池混蛋将一锅鸡放在桌上,拿起一块鸡肉啃得满嘴飘香,“啧啧啧,好吃,小爷我的厨艺简直逆天了!大白,你真不吃?不要客气么,咱们是啥关系?来吃吧。”
  碧篁眼皮抬都没抬。
  池暨宰吃了几块,就上床睡去了,萧索的室内环境,硬板的床,被子也不够厚,可池暨宰特别习惯,摆出皇帝睡寝宫的造型躺成“大”字,不出眨眼,鼾声就响了起来。
  碧篁看看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池暨宰,又看了看桌上的那锅鸡,想了想,就轻轻一跳跃上桌,还有这么些鸡肉,偷吃一块不会被发现的。
  一块鸡肉刚火急火燎的入喉,碧篁还没尝出味道,吧唧着嘴正要多吃一块,浑身就升腾起了一股热流,五脏六腑均像火烧一般。
  这个该死的混蛋!!
  池暨宰抱臂站在碧篁身后,“大白,忘了告诉你,刚切鸡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呐,不过你不用担心,小爷我不觉得疼,呵呵。”
  这个狡猾的凡人,竟让碧篁主动吃了他的血,如果他再喝碧篁的一口血,血契就自动达成了呀!碧篁连脖颈的毛都竖起来了,尾巴硬的能当利剑,如果他硬来,碧篁就决定跟他拼了。
  “别怕,我不喜欢强迫,等你愿意给我喝,我再喝,好好吃吧。”
  不喜强迫?那我怎么出现在这破屋里的?碧篁甚是无语。算了,反正已经中了他的计,不能白瞎了这锅鸡,碧篁耸了耸狐狸毛,继续吃起来。
  池暨宰自顾自又睡去了,可外头寒风烈烈,这破屋没有一处不漏风,不知是睡糊涂了还是出自故意,碧篁刚吃掉锅里最后一块鸡肉,就被池暨宰抱到了床上。
  他把碧篁搂得死紧,吧唧着嘴说着梦话:“果然,还是抱着毛团睡暖和。”
  碧篁又想起了同族的那句忠告,人类很恐怖,应当要远离啊……
  可是为时已晚。
  ×××
  4 第一次与男人睡觉
  碧篁第一次与凡间的男人睡觉,又羞又气,简直要红了皮毛——
  天黑着,夜深人静,百人们大多都上了热炕头开始打鼾了,穷乡僻壤一个行人都没有,这里静的就连野猫子窜上墙头的动静都听得见,更甚至能听见不知谁家传来的呻。吟喘息:“嗯……别碰那里……”“好妹妹……哥哥想死你了”“啊……好哥哥快……快点”……
  暧昧声越来越模糊,碧篁想要再竖起耳朵听仔细些,却被明明打着鼾睡得云里雾里的池暨宰捂住了狐狸耳。
  接连的几个月,每下一场雪天就更冷一分,池暨宰每晚都搂着碧篁取暖,先开始碧篁还躲,一到夜幕降临,就满屋乱跑,被那混蛋追抓好一阵,不过最终的画面还是一人一狐抱得死紧睡在床上。
  乃至于后来,碧篁开始习惯,一吃过饭就主动攀缩在床头,他也真的遵守了诺言,没有偷喝碧篁的血建立血契。
  直到一人一狐不知睡了多少次觉,冬天结束,春天到来,又逢狐狸该化身的时刻。
  碧篁早已死心,四百年修炼,化了四百年的身,什么动静都没有,依然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沮丧害的它食欲不振。
  过了化身的那日,暨宰看碧篁并没有反应,在破旧的小屋里东摸西找,找出一颗药丸塞进大白狐狸嘴里,自己还念叨着:“奇怪,不能啊,你好像被谁封了化身的脉络,我得去崇青派问问掌门这是怎么回事……”
  一听暨宰要去崇青派,碧篁原本耷拉着的脑袋抬了起来,涤尘就在崇青派,它也想去,这样就可以再次看到温柔如水的涤尘了啊。
  暨宰猜到了它的心思,有些不悦地撇撇嘴,“我一走这结界就没了,所有要把你栓起来,免得你一时昏头犯了错误!哼!”
  栓?当它是狗吗?碧篁被捆妖索绑住后脚腕的时候,气得狐狸须都在打架!和他睡了这么多觉,这死混蛋还是对它温柔不了,男人还真是一个不记好的东西!呸!碧篁奋力挣扎,捆妖索越来越紧,将它的脚腕勒出了血迹。
  暨宰皱着眉,“就那么想去看涤尘?告诉你,没戏!你只能是我的。”说毕,抬起碧篁的那只后腿,对着勒出的伤口,舔了一舔。
  那温热的舌头一触到碧篁,它就悔恨的晕了过去,完了,这回和这个凡人算是结了血契永不能离了……
  暨宰上山去找掌门,又拍马屁又嘻嘻哈哈缠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套出了话:一直化不成身的灵兽只是时候未到,且等天意,一旦化成,必是稀世珍宝。
  想不到我的大白不仅能做灵兽坐骑,还是一个稀世罕见的大宝贝,暨宰笑得见牙不见眼,又将掌门的马屁猛一个劲儿的拍,待天色实在不早了,他才哼着歌下了山。
  他想,大白一天没吃东西了,又强迫它达成了血契,那么回去就给它炖只鸡哄哄吧,顺便向邻居大婶讨几滴香油,点到锅里炖,一定更香,大白应该就会高兴了吧。
  ×××
  5 灵兽化成了赤。裸少女
  暨宰一向没有修仙的天赋,当他进了自己的屋时,手上的香油瓶掉在土地上,咕噜噜滚了好远,里面珍贵的油缓缓淌了出来,他都没有去扶……
  池暨宰二十多年的风雨人生在他眼前滑滑闪过,他不禁要老泪纵横。
  这次,他毫无悬念地再一次看走了眼,本来期待着小白狐转化为灵兽坐骑,让他在师兄弟面前拉风一把,可不曾想——
  一赤。裸少女,足腕上拴着红线,早已缩在桌子腿旁哭成了泪人。
  暨宰顿时手忙脚乱,不知该先去扶倒掉的香油瓶才好,还是该先去给她盖衣服才好,又或者该先给她擦泪?他眼角一跳,一脑袋浆糊。
  论谁结了血契的灵兽化成了狐狸精而不是坐骑,都得如他一般惆怅的吧……
  “喂喂,你别哭呀!”
  碧篁是哭了一天的,现在只剩委屈的抽泣,脸上留着泪迹,紫金的双眼又泛着红,脚腕上捆妖索勒出的伤口虽不淌血了,但雪白的皮肤上那一方红色痕迹,倒也明显让人心疼的很!
  暨宰见她不理他,红着脸侧开头,“哎哎,不哭了啊,不然你也绑我一回。”余光里肌肤雪滑的少女,竟是他每天抱着睡的狐狸,他定神不能,接受不能,但也没有办法。
  碧篁的泪就像趵突泉,见暨宰哄她,顿时又哭了起来,眼泪就像不要钱的水一样哗哗地流。
  暨宰只好去给她拭泪,泪珠儿像金豆豆一样落在他掌心里,那柔滑的小脸,他刚触碰到,就乱了神智,“你别哭了,不就是想去见慕涤尘吗?大不了明天小爷我带你上山好吧?”
  碧篁抽泣的声音低了些,马上就要止住,真的带她去见涤尘?她抬起头想要确认。
  而暨宰没有留意碧篁的眼神,他想的是:亲娘啊!和狐狸精结成了血契,这可如何是好啊啊啊!
  “你才……是狐狸精呜呜……我现在是狐仙……碧篁……”
  达成了血契,被她轻易知晓了心中所想,好糟糕的事!
  “狐仙大人,你先不要哭好不好,我心里很乱。”暨宰如实的说,一片赤诚,他是真的乱到死。
  没有人告诉他,和非灵兽坐骑的“家伙”结了血契,后果会怎样?凡人和神仙结了血契,他会死吗?想到死,暨宰又浑身一哆嗦,眉头又多皱三分。
  “我哭,是因为我冷啊!”碧篁吼了一声,小鼻头原来不是哭红的,是冻红的。裸着身子冻了一天,饿了一天,那个混蛋好不容易回来还把好吃的香油洒了,蠢死了!
  “哦哦,冷。”暨宰解开捆妖索,一个公主抱将碧篁抱到床上,然后给她掖了被子。他在床头前踟蹰了好一会儿,才说:“对不起。”
  还不等那句道歉在碧篁脑袋里转一个圈,暨宰就去院子里捏了只小鸡回来,小鸡的体型,一口就能吃掉,暨宰皱着眉,不知如何下手。
  只听碧篁裹着被子露着头朝他喊:“等养大再吃啊!这么点儿还不够塞本仙的牙缝。”
  本来已经晕了半截的小鸡,被这句话弄醒了,它“唧唧”叫了一声,将头贴在暨宰的手心使劲蹭。
  “可爱。”暨宰吐出两个字。
  碧篁却以为他说的是她,不由得红了脸,鼻子里“切”了一声扭过身去。
  ×××
  6 你没骑又怎么知道我不能骑?
  暨宰赖好做了一碗荞面疙瘩汤,不太好意思地喊碧篁吃饭,碧篁穿着他的宽大衣服,坐在寒酸的饭桌边,吃一口就说一句“难吃”。大约说了三十几次,疙瘩汤就喝光光了。
  看来,是真的饿了。暨宰愣着看她,领口有些松,如玉般的脖颈延伸到衣服里,衣服下面是什么?他一眼痴,听见碧篁一声轻咳,顿时就清明过来。
  不行,怎么能让一个狐狸精住在家里,他血气方刚,肯定会惹出事儿来的。
  “我是狐仙!不是狐妖!”碧篁又知晓了暨宰的心声,不由得敲着桌子强调。
  “是,是,狐仙大人。你看,我这里寒酸的紧,你一个神仙住在这太不合适了,不如——”
  “你想说什么?”
  “就是……就是……我只想养一只能骑的灵兽……而你又不能骑……所以所以……”
  “你没骑又怎么知道我不能骑?”
  一副画面腾地窜进暨宰的脑瓜,两道鼻血瞬间就流下来——狐狸精啊狐狸精,句句勾魂摄魄不含糊啊,暨宰觉得自己死期将近,“不是这个这个意思,我也养不起神仙,不是说要见慕涤尘吗?我明天就将你还给他。”
  碧篁白了他一眼,碗一磕,就钻进了被窝。这回轮到暨宰踟蹰了。
  他磨磨唧唧洗完了仅有的两个碗,又去喂了一遍鸡,擦了一遍桌子,扫了一遍地,可碧篁裹着被子露出的视线还是落在他身上不曾移动。
  待夜色已浓得透出墨汁来,暨宰才开始拼了两条板凳,准备仰上去凑合睡。床就一张,被子就一条,他紧缩着身子,暮然间怀念起往日每晚怀里抱着的毛绒绒的大白狐狸。
  一声轻咳,碧篁发出的,提醒暨宰她又知晓了他的深思。
  暨宰顿时连耳后根都红了,这种事儿,也太尴尬了,对了,明天上山,定要问问掌门,该如何解除血契。
  碧篁掀开被窝,很淡定地讲:“你为什么不上来?”
  “呃……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神仙,你是凡人,你们修道的不是还有什么双修之术吗?我可以渡点仙泽给你。不过你这床也太硬了,估计双修后也涨不了多少能耐。”
  暨宰从板凳上载了下来,脸红的像地里熟透的番茄,“你……你……你从哪学的……如何知道的这些……这话女孩子不可以乱说的!”
  “我都说了我是神仙了,哪有那么多该说不该说,快点上来,不然我继续说喽,我狐身的时候看过村头打铁的老半夜爬张寡妇家的墙,然后我就看见——”
  话还没说完,暨宰就上了床,紧贴着床边,随时都能掉下去一样,“这下,可以睡了吧。”
  这是最后一晚了,明天就要去涤尘那里了,碧篁决定在享受一下往日的怀抱,便往暨宰身上凑了凑,嘴里不自在地说着:“我冷。”
  那聒噪讨厌的人破天荒地没有说话,只是用手臂环住了她。
  ×××
  7 你去,杀了她
  翌日,狂风大起,碧篁跟随着暨宰上山,走累了又撒娇讨背了一段路。
  碧篁一想到马上要见到一见钟情的涤尘了,小心肝跳得突突的。
  可后来的现况着实出乎碧篁的意料,从一进崇青派的大门时,所有人投来的眼神都非常奇怪以及不善。
  她竖起狐狸耳一听,貌似他们悄悄耳语的是:
  “这狐妖胆子倒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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