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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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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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幸运便是如此吧,它会给你弥补过往的机会。
  ————————————全文完————————————
  

  ☆、《这个杀手有点菜》

  这个时代是一个乱世,天不降雨,大地干旱,为了水源侵国略池这事儿时时刻刻都在发生。而离国百姓们早已草木皆兵,将自家闺女都看管得紧,生怕闺女长得太过水嫩被侵略军一并掳了去。
  我作为离国城市里抛头露面走得悠闲坦然的姑娘,并不是说我就长得不够水嫩,而是因为我有名声在外。
  通俗点说,我是一个杀手,一个做派诡异的菜鸟杀手。
  ×××
  1
  之所以说我菜,是因为我职业生涯中只接了三次任务,而其中两次的目标人士最后活的都比我旺盛。
  那叙述的一开始,当然要先跟你们显摆显摆唯一成功的那次。
  尊师父当时要我去行刺安员外。安员外敛财泡妞,纳妾不止,在其位却不干其事,早已失了民心。悲哀的是,朝廷更无作为,因为当今天子就是榜样,敛财泡妞什么的……
  我的任务就是宰了安员外,杀鸡吓唬猴。尊师父跟我讲,他其实不是这般愤世嫉俗到要刺杀朝廷命官,实在是替百姓忍不下去了。但我知道,接这任务完全是因为安员外的政敌找到了尊师父顺便奉献了很多那个啥……
  就像师兄曾说的,真相总是残酷,杀手切忌动脑思考,只需找人,手起,刀落,回家,吃饭。
  可这是师兄的做派,我不是。作为一个晕血的杀手,我着实恐慌了好一阵子,如果办不成这事,我可能会被逐出师门,一旦被逐出师门,我就再也吃不到魏厨娘蒸的韭菜包子了,每思及此,我就顿感惶恐,颤抖不已。
  犹记得我当时是这么干的,安员外的宠妾丢了只猫,贴了寻猫启事在城里的通缉榜上,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叫我逮到了这只肥猫,它不听话且脾气暴躁,我就将其装箱送到安员外府上。
  幸运的是,安员外在家。不幸的是,猫被捂死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和白猫一般脾气暴躁的宠妾指着我鼻子骂了两柱香的娘,然后我晕倒了。这委实不是我在发挥演技,只因小妾的指甲染得深红如血,我告诉自己不要看她指着我鼻子的那只手不要去看,可是有强迫症的我硬是用斗鸡眼看了好久,最后败给了自己的犯贱,赢得了安员外的倾心。
  咦,好像故事走向不太对了。其实没错,两女相比,一泼一柔,料你是男人,能不对柔的产生怜悯之心以及爱护之心吗?
  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将暗,员外没死,我离被逐出师门又更近了一步,惶恐之心硬逼得我瑟瑟发抖。
  肥嘟嘟的安员外在一旁静静看了我好久,然后一把将我拥入怀中,在我摸刀正要捅他之际,安员外撒开手对我说:“姑娘哪里人,婚配与否?”
  “其实……”
  “那死婆娘越来越泼了,待我将她休掉纳你进来。”话刚落,安员外起身就出了房门。
  我抱头哽咽,其实,我是一个杀手啊。
  ×××
  2
  安员外死了。
  不是我动的手,但跟我有关。
  那晚安员外将宠妾大骂一顿欲写休书,宠妾哭哭啼啼求他再赏最后一夜恩泽,男人嘛,你们懂得。
  于是,破罐子破摔的宠妾倒也是烈性女子,你敢休我,那咱就一起修仙去罢。她给了熟睡的安员外几刀,最后攮了自己。
  而我所思考的是,这任务我算是完成了还是没完成,正欲上去补刀之际,师兄将我带离凶案现场。他的脸一路都很臭。
  进了家门,我才知道,和尊师父的脸色相比,师兄的臭脸简直算得上是春风拂柳。
  尊师父气的眉毛胡子全都翘了起来,要不是带着帽子,估计辫子也会翘起来,他对我道了三个词,字字伤人:“废人、废物、废柴。”
  骂毕,我被关了禁闭,没有韭菜包子吃的禁闭,还从人变柴,让我不得不感伤。
  我犯了本门杀手的大忌——用情杀人,虽不是有意为之。杀手本该无情,身手就是你的武器,我们是正规的杀手门派。也就是说我是圈养的杀手,要遵循很多规则,而欺人心要人命的杀手都是野生的,我不可以和他们学。
  师兄夜里偷偷来看我,给我了两个大包子,我啃得正欢,突然听见他怒其不争地说:“几日后是你最后一个任务,若完成得不漂亮,你可能就回不来了。”
  我是后来才知道他一语成谶的功力委实深厚,若早知道,我当初问他的话就应该是“怎样才算完成的漂亮”,而不是用“猪肉大葱的包子真是弱爆了还是韭菜包子衬我胃口”这话将他气走。
  ×××
  3
  第二次的任务超酷,尊师父说除了我没人可以胜任,因为我长得像刺杀目标死去的女儿,这对我深入敌营取敌首级有莫大的帮助。
  我坦然地走上街道,百姓们从窗缝窥探着我,但眼神无疑是崇拜的,因为“苏兰心用计谋除了安员外这祸害”的故事已被说书先生编进段子响彻民间。
  作为一个杀手,这么有名,我感到压力很大。
  等营帐门帘一掀,我等刚一入内,待瞧见桌前那人我就膝盖一软差点跪地,还好搭了旁边的姑娘一把算是站稳了。
  那是我大离国的皇上啊!!在敌军营帐里和敌人喜笑颜开这是为哪般呐!!!我在心里告诉自己,目的是刺杀带领敌军而来的梁王,断不能因为个人喜恶将那败国玩意儿顺手给宰了,我得镇定。
  镇了一下果然就定了。我国的奇葩皇帝起身进入莺燕中道:“瞧瞧,我离国的女子算得上美艳不?”约莫看着像梁王的人和身旁的几名将军客套着点头。
  姑娘们看见点头立马就爆发出职业热情,一窝蜂扑向雄性博取其欢心去了。
  衬得我一人站在原地格外瞩目。
  是了。我这次扮演的是勾栏女子,我谨记出门时师兄跟我讲的话:钓梁王,手起,刀落,回家,吃饭。
  我鼓起勇气朝梁王看了一眼,他年过中旬,额头上有几道浅浅的纹路,面对着这么慈蔼的面孔,我眨了下眼睛想逼出泪花,但除了自家的奇葩皇帝竟无人收到我的眼风。
  离淮陛下歪头看我一眼,满是戏谑地将我肩膀一揽,“叫什么名儿啊宝贝?”
  “蕙质。”我咬牙答道,人在江湖,怎能没几个马甲。
  我又偷偷瞅了一眼梁王,却被离淮一个动作惊得淡定不能,这货拧了一下我的屁股!!我整个人都已无风自凌乱了。我是杀手,我要有我的职业操守,不可以杀任务名单以外的人,切记。
  “梁王,你看这个,甚是乖巧羞涩,喜不喜欢?”离淮说着便将我向前一推。本以为我会扑倒在梁王脚下,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
  “蕙质姑娘可还好?”梁王身旁的一名将军充当了拦路虎。
  梁王却笑了起来,“你们看池锦文也会跟女人讲话啊,太难得了哈哈,那这个就给他了吧。”
  梁王说的“这个”指的是我,他并没有因我联想到他死去的女儿,我出身未捷又他娘亲的要先“死”了。
  ×××
  4
  日落,夜深,两人在房。凉风虽有兴,秋月许无边,但我现在的情绪真的好比度时如年。
  我坐在桌边搅着手帕,嗯,手帕的结实度还可以,我是绑这将军的手还是脚呢,或者塞口,然后夜半偷溜进梁王那里手起,刀落,回家,吃饭,就这么定了。不要紧不要紧,并没有脱离大纲的计划。
  “蕙质姑娘,你的刀露出来了。”
  我一惊,手帕“刺啦”一声被撕破,缓了口气后便装作从容地将刀拿出,“池将军你别误会,我们离国女子大多豪放,这个看着像刀,其实……它是用来削指甲的指甲刀。”
  池锦文喝着茶水果真笑了起来,眉眼的弧度让人放下心防,但那是假象,他将我拦住不许我接近梁王,看来早就发现我动机不纯罢,如今刺杀这事儿真的很烫手。
  既然这么烫,不防凉一凉。我眯起眼睛娇嗔道:“将军若是不信,蕙质只好表演给你看喽。”我说着拿起刀,紧挨着食指的指甲慢慢削去。
  顺便看他一眼,可他的眼睛分明没盯着我手上的动作,而是直直地看着我的脸。像这般相貌英俊的男子,真是十分容易触动我的一颗恻隐之心。
  一分神,我便“嗷嗷”一声,食指的血如不要钱的井水般开始往外冒,我顿时觉得天地都在旋转。
  我用仅剩的意识从怀中掏出黑纱迅速绑住眼,然后扯了扯紧绷的面部道:“池将军太过耀眼,害蕙质不能专心……”
  指上的一方温热打断了我要说的话,那是他的唇和舌。
  我心中一顿,这小半生都不曾与男人如此亲近过,有一股异样的暖流酥酥麻麻顺着指尖沿着手臂冲上来,最终到达我的大脑,我的**都在沸腾。
  随后他舌尖又在我指上湿湿一舔,那股酥麻的神智便登时突破我的天灵盖朝屋顶飞去了。
  我身处何处,今夕又是何年?
  ×××
  5
  “蕙质,你是杀手。”池锦文缓缓说出这句话,不是问句。
  指尖的血似乎不再冒了,但他依旧抓住我的手,没有放开的意向。透过黑纱我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的笑容还有他直勾勾盯住我的眼,那眼神经过过滤都委实让人吃不太消。
  我倚上前靠着他的肩,唇紧贴着他的耳朵,声音用尽平生不曾试过的温柔道:“是的,我是杀手,我用情杀人,你怕不怕?”
  那笑声又传来:“求之不得。”
  梁国的一员猛将,镇守边关的池锦文大将军,身穿刚猛铠甲,在这个小屋里,却像败在了我的战场一样。
  我说了一句连最文艺的文艺女青年都不好意思说的话:“夜阑人静,蕙质愿为将军的人生画卷添一笔浓墨,可好?”
  翻译成俗语意思是:“把铠甲脱掉,不然我不好下刀。”
  解男人的衣裳不太老练,何况我的眼又被黑纱蒙着,只能半凭感觉半凭摸索。待我的手隔着中衣摸着他的死穴准备发力的时候,池锦文按住我的手,笑意盈满房间道:“你听没听说过梁国的苏笙?”
  人家抛出问题,我得搭腔才算礼貌,遂只好答:“梁国有苏笙,离国有离淮,苏笙公主要和离淮陛下联姻,可在迎亲路上染病而亡,梁离二国因此开战,对吧?”
  “苏笙公主向来诡计多端狡诈伶俐,我不信她会死。”说这话的时候,池锦文的手将我握得紧,满腔热血都在激流一样,这应该是爱慕的力量。当然,爱慕的是他国红颜早逝的公主。
  “哦,你的意思是祸害遗千年,苏笙公主也许并未——”
  我话还没讲完,池锦文就执起酒盏自己喝了起来。欲想一醉解千愁,却不想,千愁更添万愁。
  酒过半晌,池锦文颇像中邪一般,浑身散发得都是饱含回忆的柔情,他望着我问:“阿笙,如果那日我答应了你,你还会不会走?”
  那双手的力度在逐渐加强,仿佛我只要说一句“池将军你认错人了”,他就会将手移上我的脖颈送我归西……
  “我……”我深吸一口气,“哪都不去,定会与你生儿育女,尽享天伦!!”
  池锦文眼角抽了抽,然后松开我的手兀自捏了捏眉心,“如此便好,那么,就寝吧。”
  就寝?是救命吧。我开始摸刀。
  可还没待我下手解决掉这个烫手山芋,一股很是浓郁的迷烟便从窗边弥进。池锦文不吭一声便倒,我叹了口气,去窗边扯掉眼上的黑纱一瞧,所留下的烟管像是师兄携带的那支。身为杀手,我门派已经把迷烟当日常熏香吸了,身体里尽是抗体。
  我迅速飞檐走壁,在某间房顶掀起一片瓦,捕捉到此处的安保众多,便料定这是梁王夜宿的房没错了。
  待我屏气凝神,吸腹缩胸之际从上一跃——
  事实再一次证明了,杀手的岁月是峥嵘的,杀手的命运是坎坷的,而作为杀手的我,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的。
  也就是跃下的那一瞬,脚下突然出现一人,在半空中的我必然来不及刹闸,于是乎,我跌落在他身上,两人“砰砰”一撞一滚,滚到屋角触发机关,地板开合,纷纷又下坠……
  摔得我七荤八素,不停摇头摆脑让自己清醒,耳边也传来那人的呼痛,以及——
  “又是你?瞎捣什么乱!”
  在确定没有摔出幻觉后,我捏捏眉心道:“陛下,您抢了我的台词……”
  ×××
  6
  离淮朝四周看了看,已经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境地,便靠墙一坐,摇晃着腿问我:“嘿,叫什么名儿。”
  “奴叫柳翠。”
  “骗鬼啊你,刚不是说叫蕙质。”
  皇帝都不搭架子了,那索性我也不再磨叽:“那您知道还问。”
  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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