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画,竹青,你们说,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宁夫人瞪向竹画和竹青两人,看了眼容华和流苏,看向燕霏和宁氏说道,“既然担心王妃会屈打成招,那边我来审。”
说玩,转身吩咐身边的心腹吴妈妈和另一个丫头紫珠,“给我打,打到他们招为止。”
“嫂子。”宁氏带了几分急切。虽不清楚,可她从女儿颤抖的手来看,这件事十之*是女儿指使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姑奶奶,你不用担心。”宁夫人用燕霏说的话堵住了宁氏的嘴。
吴妈妈点了点头,带了
吴妈妈得令,和紫珠一起把竹画和竹青拖了出来。
“夫人,娘娘救命。”竹画和竹青抖得如是筛糠,看向燕霏和宁氏喊道。
见宁夫人的人出了手,流苏便退到了容华的身后。
容华也平静地站在一旁。
吴妈妈是混迹后宅几十年了,这治人的手段,自是一等一的好,几下下来,娇娇弱弱的竹画与竹青便哭爹喊娘,“舅夫人饶命,饶命,奴婢招,奴婢招。”
“是娘娘请的人,娘娘是想害昭王妃的。”
“娘娘许诺了他们一万两,定好了在子时后动手的。”
“不知道为何,他们后来来了娘娘的屋里。”
……
“舅夫人饶命啊,奴婢后来晕了,后来是怎么回事,奴婢就不知道了。”
两人在地上痛得在地上滚着,一边招了出来,然后又哭着跪爬向燕霏,“娘娘,救命!”
燕霏气得脸色发白,“放肆,你们竟然敢诬陷我,你们竟然敢……”浑身战栗就要晕倒的样子。
宁夫人气得指着燕霏,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大嫂,您快息怒,中间是怎么回事,我们得好好查一查。”说着搂着燕霏哭了起来,“霏儿,你有没有被人欺负?”
“没。”燕霏一口否认,“我也晕了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也都不知道,早上醒来就睡在床上,好好的没有受什么伤。”
“你刚才不是说你早早地睡了吗?”宁夫人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舅母,出了那样的事,我怎么敢到处囔囔?”燕霏哭了。
“嫂子,霏儿受了惊吓,你别吓她,好在她和馨儿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不过也受了些惊吓,还是先回去请大夫看一看吧。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还是让大哥派人过来查吧。”宁氏忙看向宁夫人说道。
知道她这是提醒自己,宁家的一家之主是侯爷呢!想到侯爷极其疼爱她们母女两人,女儿没有*,而且这件事也不能大张旗鼓的宣扬,让他来查,到时候还不是不了了之,宁夫人气结,“馨儿都这样了,只是受了惊吓?”
容华表情冷淡地看着,并不出声。
“所以馨儿要紧啊。”宁氏说一句,然后目光狠戾看向李兴几个,“至于这几人,如今我在庵里清修,那就交给嫂子你处理了。”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李兴几个吓得忙哀求。
“嫂子,馨儿的身子要紧。”宁氏见宁夫人脸上阴沉沉的,又是提醒一句,“大嫂你放心,大哥定会事情查个明白的。”
“燕霏,你昨晚哪里晕了?昨晚你不是和他们就在我隔壁的厢房里行乐吗?”久久没有出声的宁馨突然开口说道,目光幽幽地看向李兴等人道,“你们说,昨晚是不是和她在隔壁的房里胡作非为?”
李兴几个恨不得把头埋到了地上,如今他们是落到了人手里,只求一个痛快了!
“没有,不是我,是燕容华,是她!”燕霏尖叫着几乎跳了起来否认。
容华就看着她微笑。
竹青和竹画晕倒了,后面呢?宁夫人狠狠地看向李兴道,“说,把话都给交代清楚了,我就给你们留一个全尸。”
“是……她,她……”李兴颤抖着看向燕霏,“她说,隔壁有位姑娘,求我们放了她……”
断断续续的,但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宁夫人顿时恨不得扑过去杀了燕霏。
“嫂子,你冷静点,你不能听这地痞的话就相信了。”宁氏忙把燕霏护了起来,“这件事让大哥来查,让大哥来做主。”
“宁思媛,你这是报应,当初你是怎么害的云姑娘?这都是报应,今日你的女儿被人轮,这都是报应,你做的缺德事,报应到了你的女儿的身上。”宁夫人冷冷地望向宁氏,“燕霏把馨儿害成这样,你还想拿侯爷出来威慑我?”
“你胡说什么,我做什么了?”宁氏狠狠地回瞪她。
“哼,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有数!”宁夫人说道。
宁氏尖声道,“你这个恶妇,我要让哥哥休了你……”
宁馨全身发抖。
宁氏的话没有说完,绛珠飞快地进了屋,禀告说道,“夫人,三殿下和昭王爷到了。”
李昶来了?宁氏和燕霏心里一喜。
宁夫人蹙眉,见宁馨全身发抖,一张脸白得没有了一丝血色,吩咐道,“那便请了他们干净点的房间吧。”
绛珠点头。
容华看了眼宁馨,吩咐流苏和醉彤道,“你们把这几个人都丢到院子里去。”
“谢谢王妃。”宁夫人感激看向容华,谢了一句,然后吩咐了秀玉和秀英好生照顾着宁馨,便请了容华往外走。
宁氏和燕霏便搀扶着往外走。
“容姐姐……”宁馨伸手拉住了容华的衣袖。
“没事了,别胡思乱想。”容华微笑说道。
“对不起……”宁馨目光盛满了泪水,“还有谢谢你。”对不起,昨晚听得动静,她太自私没有过去看,谢谢她不计前嫌在狼口下救下自己。
“好好休息,都过去了。”容华微笑握住了她的手。
宁馨甜甜一笑,放开了容华的衣袖。
宁夫人嘱咐了两句,这才和容华,宁氏,燕霏一起出了门。
刚出了门,走了几步,屋里就传来了秀玉和秀英的惊恐的尖叫声,“小姐。”
众人一愣,忙转身往回走,一进屋,容华顿住了脚步。
屋里秀玉与秀英两扶着宁馨。
宁馨心口扎了一把剪子,鲜血如泉水往外涌。
“馨儿。”宁夫人差点摔倒,踉跄中往里走。
宁馨目光落在呆在门口燕霏的身上,甜甜地笑着,“燕霏,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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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馨是个很骄傲的人,她选择死亡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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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他的目的,从来都只有一个!
宁馨脸上带着甜甜娇美的笑容,一如往日那样如春花一般甜美,似初夏的阳光那样的明媚。
燕霏骇然看着她胸前的鲜血,手紧紧地扶着门框,腿往下跌去,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宁氏也顿住了脚步,双腿发软。
宁馨软软地往下倒,秀英一下坐在了地上把她搂在了怀里,秀玉去堵那往外冒的鲜血。
宁馨软软地靠在在了秀英的怀里,就那么定定地看着燕霏笑。
“馨儿,馨儿。”宁夫人心痛如绞地奔了过去,秀玉忙起身让到了一旁。
宁夫人颤着手指,想去拔了那剪刀,但恐惧地缩了回来,看向秀玉道,“快去请大夫,庵里定有懂医的师父,快去,快去请过来。”
秀玉流着泪点了点头。
“王爷身边跟着大夫的。”刚才还甜甜地叫自己容姐姐呢,怎么不过顷刻,她就自尽了?容华怔怔地站着看着宁馨,听得宁夫人的话这才回神,忙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迈出了门,就要喊,却见听得动静的周珩和李昶带已经出了厢房走到了廊下了。
周珩身后就跟着林夏与林胜两人。
救人如救火,容华也额来不及解释,看向林胜忙道,“林胜,快,宁姑娘受伤了。”
林胜点头,就忙走了过去进了屋,一见宁馨的样子,惊了一下。
“大夫,你快救救我女儿。”传闻昭王身子不好,那跟在他身边的大夫定是不凡的,因此一见到林胜,宁夫人几乎是如同见到了救命草。
“夫人,您让大夫先给小姐治疗,您放心,小姐会没事的。”吴妈妈伸手扶着宁夫人说道。
林胜朝宁夫人点了点头,让流苏和醉彤帮忙着把宁馨小心抬到了床上。
因宁馨伤在了心口,周珩和李昶也没有进屋,只等在外面的廊下。
林胜给宁馨把了脉,又是查细细看了她胸口的伤,然后皱着眉头起身,脸色凝重。
“大夫,怎样?”宁夫人立即往前,紧张问道,不等林胜回道,就扭头看向床上宁馨心口的剪刀,哽咽道,“大夫,先把剪子拿下来吧。”
林胜摇了摇头,“还是先不要动。”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动?”宁夫人问道。
“若拔了剪刀,宁姑娘的血会流得更快。”林胜委婉地解释了一句,这拔了剪刀会死得更快。
容华看了一眼悲恸的宁夫人,对林胜说道,“宁姑娘伤势如何,你就直接说吧。”
宁夫人忙不迭点头,“嗯,要用什么药,你只管说,这庵里没有,我即刻让人飞鸽传书回城,让人快马加鞭送过来。”
便是千年人参,雪山灵芝,也都是没用。林胜叹了一口气,道,“宁姑娘这一刀伤在心脉,心脉乃人之关键所在……”回头看向宁馨道,“我会用针为小姐暂时稳住心脉……”这一刀既狠又深,准,便是大罗神仙也乏天无术,他用针也只能延缓些时间,有什么话就快交代吧。
“有劳。”宁馨微微一笑,谢道。
林胜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拿了随身带的银针出来,往她身上的要穴扎去。
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就能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呢?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馨儿。”宁夫人觉得心都被剐出了一个口子,等林胜下了针,一下揪住了他的手,“林大夫,你救救她。”
“夫人……”林胜摇头叹了一口气。身为习医之人,他自不会见死不救,可宁馨这一刀是下了狠手啊。
宁夫人捂住着嘴,泪流满面。
“母亲。”宁馨对宁夫人笑了笑,道,“母亲,您就不要为难林大夫了。”她一心求死,这一刀是直接戳在心窝的。
“你怎么这么傻啊,你让娘怎么活啊。”宁夫人直接就哭倒在了床边。
“母亲,女儿就这样走了,是最好的选择。”宁馨慢慢地说。
“你这么就这么傻啊,这是什么最好的选择啊,万事不是有娘在吗。”宁夫人说道,“娘不该离开你的,该守在你身边的。”
女儿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性格极其骄傲。
这纵是没有被污辱,可她那一身的痕迹,女儿是生不如死啊,她该守在女儿身边寸步不离的。
屋里的下人都低低地哭了起来。
燕霏跌坐在地上,半点都没有动,似是灵魂出了窍一般。
宁氏倒是好些,但这个时候也不敢开口了。
“不,女儿若活着,以后怎样?”宁馨轻声说道,“真的就能瞒天过海吗?那些人能灭口了,可还有这么多人知道呢!”宁馨就瞥了眼坐在地上的燕霏,继续说道,“母亲,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我该如何?离开京城?或去庄子上住个一年半载,然后再回来?事情就我们几个人知道,所以,就没事了?可是,母亲,事情就在我的心里,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里面,不管过多久,我都会记得,就在我的心里面,以后再寻一个忠厚可靠的人嫁了?”
虽是没有被人污了清白,可在她的心里,她已经不干净了,这燕霏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将来难免不会拿了这件事来威胁自己。
燕霏的良心已经被狗吃了。
找个忠厚可靠的人嫁了,又如何?她这辈子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看他的脸色过活?
而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会如何?
父亲从来就疼燕霏。
如今燕霏又嫁给了李昶为妻,为了侯府,为了宁家,父亲定不会如何。这口气,这委屈,她宁馨只能往肚子里咽。
不管如何,这个污点就如是烙印一样烙在自己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无法自欺欺人。
将来,要她以后小心地看着旁人的脸色,不如就如此清清白白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