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将她装扮好后,化妆师脸色泛着一抹喜色:“关太太,您现在的样子关先生看见了。一定喜欢极了……”
久年小脸有些不好意思,提着脚下修长的裙摆。
进了关庭彦准备好的车子,他已经坐在了里面候着她了。
车内的暖气开的十足,哪怕是在这已经冷了下来的天气时,也觉得不会有半分冷。
恰好她又披了人造皮草外套,更是抵挡住了严寒。
关庭彦看着她精致的小脸,化过了妆,显得更加精致动人。
久年瞥着他扫来的眸光,小脸有些不解:“是化的太奇怪了吗?”
她还和化妆师说过不要浓妆,要贴合自己的淡妆……
“不,很美……”关庭彦削薄的唇溢出一抹笑意来,灼热盯紧她。
久年小脸一片滚烫,错开了与他对视着的视线。心底,却是满满的喜悦!
车子很快抵达了宴会所在的酒店处……
关庭彦先下了车子,绅士在她所处的方向候着。
久年下了车时,万般注意,还是不小心的踩上了那过长的裙摆。
险些狼狈的摔倒,幸好关庭彦在她身边,将她严严实实接住了……
才没有避免她的丢人!
小脸满是惊吓,看着他修长的指节稳稳的扣紧她的腰肢。身子没有狼狈摔倒后,才松了一口气!
等待着的记者们,看着关庭彦和久年一同下来的身影。如同嗅到了肉气息的狼一般,飞快涌了过来。
“关先生,听说关太太故意打了您的孩子……您现在是什么想法?”
“还有消息传您现在‘婚变’,您能否解释一下?”
“关先生,请问您现在是维持假样的甜蜜,实则婚姻已经破损了?”
记者们的话语都戳着他们的伤疤,发了狠问。
丝毫不忌讳面前男人的身份,甚至还将录音器咄咄逼人朝着久年的方向靠近着!
“请问关太太,您是否是故意狠心对孕育五月的孩子打掉?”
“您是否因为还挂念着旧*的原因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关太太,请您回答……”
久年眼瞳一片惊吓,身子瞬间僵硬。因为记者咄咄逼人的话语,忆起那些痛苦的回忆……
“不要……不要……”她的手指倏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去听那些声音。
身子止不住颤抖着,眼底氤氲着泪。她的孩子……
关庭彦修长的指节将她痛苦颤抖的身子紧紧搂在了怀里,对着那些恶言恶语的记者们,一字一顿道:“我关某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指点点!”
他浑身散发出冷冽强大的气场来,阴鸷的眸光扫来时,霎时让那一片声音都噤声。
“我和我的妻子感情很好,不需要澄清。但是,我不希望这些流言蜚语伤害她。魏理,记下这些记者所处哪处公司。”关庭彦搂着她依旧颤着的身子,进入了酒店。
看着她一片恐意的眼瞳,心尖骤然心疼。
久年小嘴儿无意识吐着:“血……孩子……好多血……”
“年年,别怕……都过去了……”骤然将她搂紧,轻吻在她的眉间。眼底一片疼痛。
他怎么就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其实也是极大的。
当时得知孩子没有的时候,愤怒冲晕了头脑。竟然对她也那般伤人的话语……
他开始后悔这些日子的冷落,才会没有保护好她,让她现在这般害怕!
久年紧紧搂住关庭彦的劲腰,低低啜泣着:“阿彦,孩子……我们的孩子没有了……好多血。”
脑海不断放映着那天她满是是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失去,却无能为力!
醒来的时候,是医生冰冷的嗓音告诉她:“关太太,因为您擅自使用药流。孩子已经流掉了……”
那一刻,万念俱灰……
令她疼痛的是,她不知道原因,孩子就这样被药流掉了!
关庭彦眼眸疼痛更深,将她的小脸温柔攫着。
“年年,没事……孩子没了,我们再要……嗯?”他嗓音也满是痛苦,却是安慰着她此刻崩溃的情绪。
久年眼眸一片湿意,对上他深邃的黑眸,缓缓的颔首。
***
魏理将那群记者都处理好时,才疾步跟了过去。
记者们纷纷散去时,看着自己提前准备好的稿子,朝着暗处的一辆车子靠近着。
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报酬后,才露出一抹喜色离去。
而车子里的主人缓缓打开车门,精致的面容露出一抹蛇蝎的笑意。
乔景妮的目光紧紧盯着酒店,红唇满是得意。
刚才久年的反应,着实让她觉得愉悦不已……真想把那个画面录下来,播放个上万次,都觉得心底一片痛快。
她没有想到的是,关庭彦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既然决然的选择保护那个女人!
真不知道她到底哪点吸引住了关庭彦,让他着实将她捧在心尖,严严实实护着。
手指紧紧陷入身后的沙发,她才不要看着他们这般肆意的甜蜜下去……
凭什么,那个小人可以呆在他的身边,享受着他的庇护……
她这些年在他身边的小心翼翼,又算什么?
她就不信,在她肆意插足挑拨,他们之间会这样一帆风顺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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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下次再这样,就不饶了你
许久之后,看着她缓缓平静下来的情绪。紧绷的那根弦才倏然放松了!
修长的指节慢慢松开来,在她耳边温柔细语:“年年,我们现在进去?嗯?”
久年眼瞳满是哭过后的酡红,乖巧在他炙热的胸膛里颔首着。
眸光落在他精致的白衬衫,因为她哭过,而湿了一片……
霎时,眼底滑过一抹羞愤。她……刚才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竟然做了这种事情。
关庭彦感受到她扫来的眼神意味,薄唇微勾,泛着一丝揶揄。
大掌径直勾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霸道的宣誓着他的所有权……
进了大堂,侍应生已经将久年脱下的皮草接了过去。
关庭彦骤然发现她礼服的独特之处,深邃的黑眸倏然暗沉了几分。
炙热的眸紧紧盯着她后背那一片展露在众人眼底的you人风景,前面都严严实实遮盖住,没有半点春光乍泄。
可偏偏后面,那一片丝毫没有阻挡。硬生生的将那纤细白希的后背露了出来……
眸色骤然危险,手臂有力将她搂入了怀里,声线低哑灼热:“年年,礼服是你挑的?”
久年清澈的眼瞳倏然一闪,有些受了惊一般蓦地瞪大。对上他那满是危险萦绕着的黑眸,心尖倏然轻颤。
“不是……他们准备好的。”眼瞳看着他倏然危险骤褪去几分时,觉得松了一口气。
却是忽地被他有力的手臂带扯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他倨傲的身形极具压力的将她抵在墙角。
小脸满是慌张不安,有些惧怕对上他仿佛要吃了她的神色。
关庭彦修长的指节肆意抚着她红嫩的唇瓣,有些恶劣的想要启开那饱满you人。眸光落在她那可怜的模样,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小兔子。
终是不忍去再戏弄着,暗哑的声线压了下来:“下次再这样,就不饶了你……”
泛着惩罚性的揉捏着她纤细的腰肢,途中还故意大胆的*了几把那手感极好的柔软。
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几欲崩溃,才不舍收了手。
“记住了?嗯?”倨傲的身形俯首而下,极具压迫性的在她身边道。
久年小脸泛着委屈颔首,这个男人……就会欺负她!
餍足的松开对她的桎梏,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的小脸。只觉得她当真是娇小极了,被他的身子挡住,几乎就要看不见了。
“和我一起,还是在这等着我?”没有替她决定,询问着她的意见。
久年想了想,答道:“我在这等你。”
她不喜欢那些商业应酬,只会让她觉得百般无聊。还不如在这里,乖巧等着他。
关庭彦瞥着她,低哑的声线透着一丝不舍。真想把她缩小放入口袋里,随身携带。
“不要乱跑,饿了就去这旁边的食品区。乖乖等着我……”说话间,将精致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哪怕是这个地方僻静,人稀少不已。还是不许,她乍泄的春光被人看见了。
久年小脸泛着一丝不情愿,这里面空调开得十分的暖。披着他的外套,倒是有些热了。
但对上他炙热扫来的眼神,霎时僵硬了身子,不敢挣扎开来。
关庭彦薄唇微勾,满意看着她瞬间老实的身子。
才带着不舍,缓缓离开她,去应对着那些应酬。
乔景妮也进来了,甚至在他们不远处,一直凝视着那亲密的画面。
修长的手指攥紧了掌心的高脚杯,眼底的深色和那摇晃着的红酒一般深邃。
轻俏的步伐靠近了一旁的岑思夏,微微推着她,示意道:“岑久年也在这里呢。”
岑思夏本是笑着的容颜,因为她这句话凝固住了那巧笑嫣然。
美眸泛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厌恶,倏尔变得冷笑:“她怎么也在这里?是傍了哪个有钱人混进来的?”
不然以她那倔强的性子,也不肯找爸爸要钱。又没有尊贵的身份,怎么也是踏入不了这里的。
“她可是跟着你姐夫一起来的……”乔景妮红唇露出一抹笑意,意味深长瞥着岑思夏的脸色。
果不其然,她的脸色倏然暗沉。
“他怎么可能带她来这里?她也配!”岑思夏倏然浮现那日见到那张俊容,想着那般完美的男人竟然是久年的。甚至那日因为久年,而导致自己不停的狼狈道歉。
心底那抹恼意就迅速盘旋而来,眼瞳生生泛着一抹狠色来。
她才不许,她岑久年的人生这般完美一帆风顺!
她永远都记得,母亲当初背负着街坊邻居的有色眼神。她被院里的同龄孩子笑着说没有爸爸。
哪怕是她最初到达那个家里,看着宛若天使的岑久年,眼底一片艳羡。
因为从小处的环境不同,让她初来这里的时候,着实闹了不少笑话。
那些痛苦的事情,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若不是岑久年这个多余的存在,她的出生便是被捧在手心,享受着世间的美好。
偏偏她岑久年一直压着她的风头,哪怕是她倾尽了精力去讨好爸爸,去争取一切荣耀。
也比不过她,她知道,在爸爸心底,她岑久年才是最重要的。她始终都是后来的……
岑思夏早已受够了这一切,她决心要将她的一切都抢夺过来,霸占拥有她的!
她不要再在她的闪光下,被压制着!
“她明明样样都不如你,偏偏有的是那好运气。有时候,上天真是不公。”乔景妮又故意煽风点火着,满足瞥着她愈发阴沉下来的脸色。
“我迟早会把她从这个宝座推下,也不过是现在再让她快活些日子。”岑思夏唇角露出一抹深沉的笑意,与那张精致的容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乔景妮红唇笑意更深,轻轻覆在她耳边细语着什么。
岑思夏听着,脸色愈发得意了起来。
“那我现在就去……我已经等不及了。”岑思夏脸色满是兴奋,期待着她筹划的这个计划下面的精彩发展。
乔景妮优雅摇晃着高脚杯,饮了一口红酒。
倏尔放下高脚杯,踩着一双高跟鞋,寻觅着她来这里的原因……
***
岑思夏与那个男人交换过眼神之后,步伐轻俏靠近了久年。
“你怎么也在这里?”岑思夏眼底满是不耐,居高临下鄙夷看着面前的人儿。
却是真真切切滑过一丝妒忌,不得不承认的是,她有一副我见犹怜的好皮囊。
那双黑瞳泛着晶亮的光泽,饶是她看了,都觉得有些沦陷进去。
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明年主打的春夏高定制礼裙,宝蓝色衬得她肌肤更加莹白柔嫩。当真是怎么看,都没有缺陷可以挑剔。
岑思夏面露鄙夷,故意挑衅着她:“又是傍了哪个老男人,才进入这种上流社会的宴会?”
久年本想忽略了她,但她态度咄咄逼人,寸步不让。着实让她想忽视,都忽略不掉!
“这种高级的伎俩我可用不上,倒是你妈常用呢。”久年本就厌恶岑思夏,她肆意挑衅自然不会留情。
若不是她妈当年插入她的家庭,母亲怎么会选择最疼痛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偏偏岑思夏还厚颜无耻,再三过来诋毁她,她凭什么要受着?
“岑久年,你再说一次?”岑思夏脸色倏然变了,恼羞成怒看着久年波澜不惊的小脸。
被她脸上那抹淡然,心底怒气更多。恨不得抓花了她那张脸,看她还怎么嚣张下去!
久年冲着她莞尔一笑,黑瞳透着一抹亮光:“你耳朵有问题,我凭什么再给你重复一遍?你以为,你是谁?”
岑思夏小脸气的一片绯红,倏地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