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公子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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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公子无良-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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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忠顺王爷曾告诉他洪和隆在东安郡王手上,随后他就察觉自己有许多人不知不觉间不是丢了官,就是调任到旁处去;亦或者莫名其妙就断了联络。他本当忠顺王爷也是如此,谁知,他竟然又有旁处可以调来银子,可见忠顺王爷有很多事瞒着他呢。
    贾琏忙说道:“下臣不知。”
    “哼,他替你还了银子,你还不知?”太上皇怒道。
    贾琏忙说道:“下臣实在不知,下臣也十分纳闷此事。”
    太上皇压抑住怒气,良久又问:“你可知道忠顺王爷新近在与谁联络?”
    贾琏又摇了摇头,“近半年来,神机营事多,下臣多半留在神机营里头,并不常去忠顺王府。只是听王府里头人说,王爷知交众多,料想王爷要从谁家挪了银子来用,也不是难事。”


☆、第198章 薛妃生辰
    知交众多……
    这一句话恰戳中了太上皇的心,太上皇搁在膝上的拳头紧了又紧,心道他的人不知为何接连出事,忠顺王爷却是知交众多!难保不是忠顺王爷阳奉阴违,暗地里将他出卖了。
    “忠顺王妃去世也有些日子了。”太上皇沉吟一番,将所认识的女子细细数了一数,就对常升说道:“传我的话,叫北静太妃、南安太妃齐心协力,给忠顺王爷挑出一位品貌相当的王妃来。”
    常升眼皮子跳了一跳,心道若是叫北静王给忠顺王爷挑王妃,那就有得瞧了。忙答应下来,又见太上皇对着贾琏再没旁的话说,就领着贾琏出来,向御花园去。
    “……琏二爷可想清楚了,这可是要命的事。”常升心里直犯嘀咕。
    贾 琏弹了弹指甲,怎会不知这年头伤寒也是要人命的,说道:“病了好,病了就不用去神机营了。”离着御花园还有老远,就望见御花园中,一脉水塘边,方才见过的 六皇子正跟两个年长男子说话。看那两个男子穿着打扮,就不似常人。走近了一些再看,就认出那二人,一个是封了谦郡王的三皇子,一个是封了孝郡王的四皇子。
    贾琏心道这边是结党呢,于是远远地就向池边小跑过去,到了池边,忙将三人一一见过了。
    六皇子又将贾琏打量一通,随后笑道:“据说你早早地就将户部的银子还上了?”
    “是。”贾琏回道。
    “还得太痛快,不觉反衬得旁人推推搡搡,十分不通人情世故吗?”六皇子又笑道。
    贾琏错愕地抬头,仔细想了想,也没想出欠着债的人家,有谁家跟六皇子有密切来往,忙说道:“可是叫皇子府上哪位为难了?”
    “却不是叫人家为难,是叫有人立了功,反倒衬得我们无能。”孝郡王笑说道。
    贾琏故作不解。
    “不过说来,人家贾府上姑娘虽是侧妃,但在宝郡王府上,掌管家事不说,还怀了身孕,将正经的王妃衬得如摆设一样。只怕,人家早将自己当做宝郡王府的嫡系了。”谦郡王笑说道。
    六皇子冷笑道:“那也未必,据说贾家跟薛家亲密无间,此时贤德妃在宫中风头一时无二,怕人家为求稳妥,要脚踏两条船呢。”
    贾琏强忍着咳嗽,后背紧紧地挨着大理石雕镂的围栏,忽然抬眼向天上看去,原来是雪花飘洒下来了。
    “我 明年出宫,就在荣国府西边住着,日后还要请你多多指教。我们计家虽不才,但也不是由着人拿捏的软柿子,你去告诉许世宁,他在内务府里最好不偏不倚,倘若偏 向贤德妃,又或者鬼鬼祟祟做出什么事来,我们计家不会善罢甘休。”六皇子想着新近一年来,宫里头古怪的事,不免又威胁一句。
    “不知我岳父做了什么事?”
    “什么事?”六皇子冷笑一声,“他那捧杀的伎俩谁看不出?但凡我母妃说出一句话,后头就有人自作主张地把那句话摔出个响声来,叫太后都埋怨说我母妃比她说话还顶用。”
    贾琏猜着这定是房文慧所为,六皇子是错将这事算到许世宁头上了,又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六皇子为要挟贾琏站得近了一些,此时被他咳嗽喷到脸上,心下不喜,就伸手一推。
    谁知这一推之下,就见贾琏身子恍若风筝一样滑过围栏栽进了金莲池中。
    这金莲池岸上,取了步步生莲之意,在入水台阶上雕刻了一朵朵怒放莲花。
    六皇子见他滑了下去,先忍不住伸手捞了一下,随后就与孝郡王、谦郡王趴在围栏上看,见贾琏扑腾水,忍不住笑出了声。
    “快喊人来救。”孝郡王说道。
    六皇子冷笑道:“叫他泡一会水。”又伸手接住几片雪花,见那雪花慢慢在掌心里融化,又见小太监递了暖炉过来,就抱着暖炉在岸上看。
    孝郡王见六皇子如此,立时拔腿走了。
    谦郡王站着瞧了一瞧,忽然心里一个激灵,忙说道:“快叫人吧,眼瞅着要过年了,万一出了事可了不得了。”
    “怕什么?他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缮国府、修国府都没了,少一个荣国府又算得了什么?”六皇子依旧笑着说。
    谦郡王皱了皱眉头,忽然见有人过来,忙叫道:“有人落水了,快来救!”
    六皇子回过头来,不以为然地瞧了一眼,就待要向计惠妃宫里去,谁知脚步一动,就见水沐、水溶、宝郡王并黎碧舟匆匆向这赶来。
    “父皇——”六皇子忙上前去,“父皇怎么过来了?”
    “谁落水了?”水沐问。
    六皇子心道又不是贤德妃落水,何必这样焦急,忙说道:“是荣国府贾琏,他倚着栏杆站着……”
    水沐冷冷地瞥了六皇子一眼,就站在栏杆内向下看,只见两三个太监下了水池将贾琏从水里托了出来。
    水溶、黎碧舟忙脱了衣裳给贾琏披裹上,却见贾琏吐出两口水后,咳嗽一声,竟然喷出血沫子来。
    “四弟?”黎碧舟忙拿着帕子去擦贾琏嘴边血渍。
    贾琏睁了睁眼,心道终于不用吃许青珩那药了,这么一想,眼睛一闭,就歪在黎碧舟怀中。
    “快送到……内阁里!”水溶略一思量,立时就叫人开路。
    水沐点了点头,“请太医去瞧瞧。”说话时,不禁攥紧了拳头,忍不住回头又盯了六皇子、谦郡王一眼。
    六皇子忙埋下头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水沐冷笑着说。
    谦郡王忙说道:“是那贾琏靠着栏杆,才……”听见水沐冷笑声,登时不敢言语。
    水沐又问了一遍,“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就见方才下水救人的小太监落汤鸡一样地跪在地上说道:“六皇子、谦郡王、孝郡王方才跟贾大人说话,忽然六皇子伸手将贾大人推了下去。奴才不知出了什么事,不敢过来,后头瞧着没人喊人来,就当没事,谁知等了一会子,不见贾大人上来,这才赶紧过来瞧瞧。”
    水沐望了一眼,不见孝郡王,就说道:“将孝郡王喊来,天寒地冻,又将到年关,竟然三人成党,在皇宫里做下草菅人命的事!”说罢,见六皇子还捧着暖炉,忽然用力将他那暖炉向下一压,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见御撵过来,就上了撵车向内阁去。
    谦郡王忙望了一眼六皇子,低声嘀咕着说:“那贾琏不过是许家女婿,何至于动那么大的怒气?”见暖炉砸在六皇子脚上,火星迸了上来,忙拉着他向一旁躲让了两步。
    “……方才,父皇一直攥着拳头。”六皇子在心里念叨着,紧紧咬住牙关,将推过贾琏的手又看了一看,又见孝郡王匆匆向这边赶来,立时就与孝郡王、谦郡王向内阁去。
    到了内阁外,就见一队太医走了进去,须臾又有人捧着烧了火炭的铜盆子进去。
    他们三人小心地踱步进去,就听太医说:“已经咳血了,怕是这伤病,要休养上三五年才能好。”
    “咳咳,三五年……那神机营……”贾琏又捂着嘴接连咳嗽起来。
    黎碧舟看贾琏躺在床上苏醒过来,就忙说道:“还想着神机营去,你这样子如何去操兵?”
    水溶蹙着眉头,不解贾琏为何会那么容易着了道,也说道:“性命要紧。”又恳请水沐道,“主上,少年吐血,很是不吉利,不如将他请出神机营,叫那他妹夫柳湘莲袭了官吧;柳湘莲也立过汗马功劳,又能文能武,况且还有贾琏在家里指点,料想他比旁人更稳妥。”
    水沐沉着脸,将床上贾琏苍白的面孔望了一望,见他方才脸上全无血色,此时却又烧得面红耳赤,闭着眼叹息了一声,心道好容易有一个能用得上的,偏生又被他三个儿子暗算了。
    “父皇,老六不是有意的。”宝郡王忽然说道。
    水沐冷声道:“知道是他们三个孽障犯下的,你也不用落井下石!这会子贾琏移动不得,过两日,再叫贾家来接人!”发了狠后,立时甩手向外去。
    宝郡王虽被骂,也是一副不痛不痒的架势。
    六皇子暗暗瞪了他一眼,忙与谦郡王、孝郡王紧跟着水沐向外去,见外头大雪蒲扇一般连成一片向面上砸来,也不敢叫太监去遮挡,随着水沐进了大明宫里,立时敛衽跪下。
    谦郡王、孝郡王也忙紧跟着跪下。
    水沐一言不发地坐在龙椅上,提着朱笔便翻开折子批阅,恰见是两广总督况晏冰的秘折,想到倘若不是贾琏,兴许他便保不住况晏冰,于是又忍不住紧紧地攥紧朱笔。
    “主上,这是太医给的方子。”戴权捧着药方从外头进来,绕过跪着的三位皇子,又轻声说:“太医说,贾琏不但受了风寒,还中了毒。只是到底是什么毒,太医又查不出,只说是长年累月吃下去的。”
    水沐愕然地抬头,又向六皇子、谦郡王、孝郡王望过去。
    六皇子忙说道:“父皇,儿臣跟贾琏中毒的事,绝对没有关系。”
    “都回去闭门思过。”水沐摆了摆手,见那药方下的十分平和,就像是多吃一分药,就怕伤了贾琏身子一样,待六皇子他们三人去了,就对戴权说,“谁会对贾琏下毒?”
    戴权摇了摇头。
    水沐皱着眉头想了一想,虽贾琏病重,但若不用他,又委实可惜,于是吩咐道:“叫柳湘莲袭了神机营提督一职,贾琏在家养伤半年,随后向户部补缺。”
    “遵旨。”戴权答应着,又试探地问:“袁家适龄的姑娘都嫁了出去,六皇子那……”
    水沐冷笑道:“难道他将贾琏推下去,是杀鸡给猴看,要吓唬袁家不成?”思量一番,就又道:“既然六皇子处处以计家人自居,就从计家挑选人吧。至于内务府那,告诉许世宁,南边战事未了,暂且不必急着修葺六皇子府。”
    “是。”戴权忙答应下,心知六皇子封王一事不知要拖到猴年马月,心里不禁幸灾乐祸起来,于是忙打发小李子向内务府给许世宁传话,随后又向内阁去给贾琏递话。
    戴权出了大明宫,走了一截路,望见六皇子阴沉着脸站在红墙下,立时心无芥蒂地跑过去,说道:“小祖宗,怎么还没回去?”
    六皇子紧紧地抿着嘴,须臾问:“那贾琏到底是什么人?值当为他生那么大的气?”
    戴权嘴里哎呦一声,就劝说道:“他不是能轻易动得的人,小祖宗赶紧回去吧,日后见了他,让开一些。”
    “……我跟他有什么仇,他要这样害我?”六皇子眉头一蹙,随后又问,“莫非是因为薛家的缘故?”
    “小祖宗别问了,快回去吧。”戴权托着六皇子的臂膀推了一推,望见六皇子终于不甘不愿地走了,忍不住从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睁了睁眼睛,就直奔内阁去。
    到了内阁外,望见宝郡王、北静王向外来,忙站住了脚。
    “向这边来说话,你站那地风大。”北静王向廊下指了指。
    戴权立时上了台阶到了廊下背风处站着。
    “主上怎么说?”北静王问。
    “主上说,就叫柳湘莲袭了官,另外叫琏二爷休养后,去户部补缺。”戴权忙说道。
    “户部?”北静王沉吟着,半响笑道,“知道了。”
    宝郡王站在边上听着,暗道戴权喊贾琏琏二爷,如此说来,戴权与贾琏十分亲近了?
    “咱们走吧。”北静王对宝郡王说了一声,就先向外去。
    宝郡王含笑对戴权一点头,也就跟着去了。
    这内阁外头是一连十几间留待上朝臣工等候歇息的地方,里头是留给轮值官员歇息的地方。
    这会子,贾琏就躺在轮值官员歇息的床上闭目养神,戴权进去时,就闻到满屋子的药味。
    戴权先将皇帝的话说了,随后坐在床边问:“琏二爷,你可知是哪个给你下了毒?”
    贾琏摇了摇头,轻轻咳嗽两下,见肺震得一阵阵疼,就支撑着身子,勉强向下躺了一躺。
    戴权先叹道:“年纪轻轻,怎么就伤了身子?”随后又忍不住窃笑道,“那位这会子正不知怎么着呢。”伸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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