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接着电极感应器,用来监测他的心率、血容量和其他一些生理信号。塔特发现“接收者”确实能对疼痛意识做出反应,主要表现在心率上升和血容量下降等。但当塔特“发送”疼痛意念时,“接收者”实际上并不知道自己在参与什么实验。
在以上这些类似的小实验中,威廉?布劳德(William Braud)博士可以说是先驱。琳内·麦克塔格特(Lynne McTaggart)在她的书《场》2(The Field)中提到,布劳德博士在20世纪60年代后期做了一个实验,他将一名学生催眠,试图向他传输自己的想法。当布劳德博士刺痛自己的手时,那个学生也能感觉到疼痛。当他凝视一幅船的照片时,那个学生也开始评论起船来。当他走在阳光下时,学生说看到了光。距离似乎对意识传输没有影响,布劳德博士甚至走开了数英里,但这种传输现象仍然有效。这当然表明了巴克斯特效应仅仅只是个开始,我们还能接受更多彼此的信息,而不仅仅是自身神经系统的信号。布劳德博士的实验一直是在被监视的情况下完成的,他也在寻求研究这一现象的新途径。至今为止,布劳德博士已经在心理学专业刊物上发表了超过250篇文章,还出版了多部书籍。
布劳德以刀鱼为实验对象,做了第一次严谨的实验。这种鱼能随着自身位置的改变发射微弱的电信号。这种电信号用来帮助刀鱼定位,同时水槽壁上的电极也能接收到这种微弱的信号。布劳德的实验内容是让参与者利用意识使刀鱼移动位置。在另一个类似实验中,布雷德还发现,参与者能用意识让转轮中的蒙古沙土鼠跑得更快,当然,这是在排除其他干扰因素的前提下进行的。布雷德还设计了一个实验,他把人体血红细胞放在试管中,试管里则是浓度足以杀死细胞的盐溶液。实验者集中意念去保护试管中的细胞不爆裂。如何判断细胞的生死?可以通过测量溶液的透光性来确定:如果细胞都爆裂了,则溶液会变得很透明,同时透过的光越多;反之,透光性越差,则说明细胞都还活着。
在那之后,布劳德开始对人做实验。你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感觉有人在背后注视你,于是你回头查看,结果确实如此?布劳德想尝试能否在实验室里研究这一现象,并确定这一现象是否真的有效。他让一个人连接上测谎仪后单独在一个房间里,让其尽可能地放松自己。而他则通过一个很小的监控摄像头在隔壁房间观察着。第二个实验对象对着监控屏幕,在电脑随机产生数字的时候,他就注视着显示器里的人并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可以肯定的是,每当第一个实验对象被凝视时,他的皮肤就会产生有效的电子尖峰脉冲信号。在第一个人被凝视的时候,平均有59%的概率会有这种现象,其中大约有50%是随机产生的。虽然59%似乎并不是很多,但是要知道,比随机事件高出9%已经是很高的概率了。
布劳德博士随后修改了试验方法。他让两位实验对象先彼此见面,在交谈时注视着彼此的双眼。然后,布劳德让他们彼此间发送放轻松的意念。结果,当实验对象在被新朋友凝视时,他们显然放松了很多,测谎仪的电极信号也回到了平稳的、可测量的水平。这就是说,人们可以通过专注来传输疼痛信号,以及彼此的意念。甚至在物理层面上,我们的身体也会对这些信号做出反应,只是我们以前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些。同样的事情也许发生在电话铃响起时,我们感觉到可能是某人打来的,接通后才发现果然是那个人。当电话那头的人在想象我们的样子时,如果我们的心智能保持平静,我们也能够在脑海里看得到他的样子。另一位当代著名的源场研究者鲁伯特?谢德瑞克(Rupert Sheldrake),同样也通过多样的、公开的实验,证明了“被凝视的感觉”确实是真实存在的。
共享意识的外界极限
布劳德发现,我们拥有使另外一个人的焦虑症(如神经过敏或无法集中注意力)得到明显改善的能力。从1983年起,布劳德博士与人类学家玛丽琳?斯切里茨(Marilyn Schlitz)对两组人进行了研究,一组人较神经过敏,另一组人则心态平和。两组人的神经反应都是可以通过皮肤的电流活动直接监测到的。有时,两组人被指导使用一些放松技巧让内心平静下来。有时,布劳德和斯切里茨在另一间房内,集中精力对实验对象施加意念让他们平静下来。心态平和组的人,在技巧放松实验和意念放松实验中的表现都仅有细微的变化,而神经敏感组则表现出很明显的平和状态。出人意料的是,布劳德和斯切里茨对神经敏感组的远程意念放松的实验结果,比用技巧放松的效果好很多。布劳德和斯切里茨运用远程意念作用于某人,来帮助他集中注意力,都能获得明显的效果。那些精神容易恍惚、迷离的人,在这一过程中受益极大。
幸好布劳德还发现我们对这种远程影响并非无能为力,我们可以主动屏蔽这种控制。在头脑里想象一个防护罩、保险箱、屏风或其他障碍物(任何你感到有安全感和舒适的东西)在保护你,就可以阻止这种影响作用在你身上。因为远程控制的人并不知道是谁在试图阻碍他的意识传播,因此,可以成功地屏蔽掉这个影响。其他证据表明,保持积极的人生态度是最好的保护方式,正如我们将会看见的,最高的“合一性”总是所向披靡。
斯佩里?安德鲁斯(Sperry Andrews)策划了一个向世界展示“集体意识”的90秒的电视台系列广告,初步预算在71万美元。
人类关系项目主张人们通过媒体的告示和宣讲来一起分享这种归属感。当这种归属感提升到全人类的高度时,将预示着人类提升到了新的层次,成为一个整体,共享智慧、爱心和创造力。
这一项目在执行时,安德鲁斯遇到了一些令人惊讶的事。有超过500个不同的科研成果,证明了人类的意识不但会对生理产生作用,还会影响电子系统,稍后我将会介绍一些电子方面的实验。斯切里茨和荷诺顿(Honorton)公布了39份关于人与人在物理隔绝的条件下,成功传送意识和生理感觉的研究成果。从总体概率上来看,这种现象是偶然产生的可能性仅有万亿分之一。在一些研究中,一些人还检测到了过去从未发现的现象。罗伯特?肯尼(Robert Kenny)在2004年发表的关于源场理论的论文中,介绍了心脏数理研究院(the Institute of Heart Math)对格林伯格关于脑对脑传送发现的进一步发展。
即使把实验者分在独立的房间里,他们的脑电波和心电波也会慢慢同步。如果他们在生活和工作上有亲密的关系,或者对彼此都有欣赏、关怀、爱、心有灵犀的感觉的话……当一个人能在自身内部传送心脑电波时,再通过冥想或其它技巧,便能够向其他人传送电波。这种传输机制似乎可以提高注意力,产生安详平和的感觉和内心深层次的交流,还能够远程体会彼此的感觉、情绪、视觉所见、想法和直觉。
我们找不到其他可能的解释了。人可以通过心灵与心灵的联系传递思想和感受,这似乎早已经被证实了。但是怀疑者仍在为发生概率为万亿分之一的偶然事件争论着,仍然无理取闹地喊着:“根本没有证据。”也许这样说可能会比较好点,“根本没有公布那些证据。”没有人愿意制作和播出斯佩里?安德鲁斯开创性的广告。在报纸、杂志、电视节目或电影中,也几乎没有此类信息。2006年,英国高端科学论坛精选了鲁伯特?谢德瑞克的研究:如果一个人打电话给你,在你接电话之前你可以感知到是谁。这一理论引起了与会科学家怒不可遏的反应。皮特?芬威克(Peter Fenwick)博士也递交了他的研究成果:意识在临床死亡后仍然存在。黛博拉?德兰尼(Deborah Delanoy)所讨论的研究与威廉?布劳德博士类似,人可以通过意念影响其他人的身体。牛津大学化学系教授皮特?阿金斯(Peter Atkins)说:“在这些领域的研究完全是在浪费时间……绝对没有任何理由能让我支持心灵感应这种东西,它只不过是江湖骗子的幻想罢了。”
就在2011年1月本书最终修订时,学术界再一次掀起了这种争论的热潮,起因是《人格与社会心理学》(The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这份倍受尊敬的科学期刊,决定出版康奈尔大学名誉退休教授达里尔?J。贝姆(Daryl J。Bem)博士的研究成果。他的研究会引来如此大的争议的原因是,他提供了一些最令人震惊的“证据”,证明了人类的意识能够直接探知未来的事件。
在一个案例中,贝姆博士向学生们展示了一长串单词,让他们尽可能多地记住,之后再要求学生拼出其中随机选出的一系列单词。令人惊讶的是,对于之后将被要求拼写的那些单词,学生们能够更容易记住。这显示他们似乎能预感到哪些单词将被要求拼写。在另一个实验中,电脑显示器上显示出两扇窗帘,实验者被告知其中一扇窗帘后面有照片,让他们猜猜是哪一扇窗帘。电脑会在实验者挑选好窗帘后,从一系列照片中随机选出一张,随机显示在其中一扇窗帘背后。贝姆博士发现,当电脑选择了性爱主题的照片时,实验者猜对的概率更高——平均概率为53%(因为图片的位置是由电脑随机决定的,所以正常情况下,猜对概率应该是50%或极其接近50%)。如果电脑选择一些中性或负面的照片则不会有这种效果。
这些发现将改变我们对已知的物理学和科学的看法,当然也会有很多科学家去诋毁它,认为这都是“纯粹的疯狂”。科学需要的是发现事实,而这需要开放的思维。贝姆博士的研究是非常可靠的,他正好向我们揭示了一些我们大多数人并不知道的有关我们自身的新东西,关于现实的一些新东西。数据就摆在那里,然而直到现在,还是缺乏宣传和普及。希望贝姆博士发表的论文能开启新的研究趋势。
显然,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正在遭受信息的轰炸,并且将信息整理归类越来越难。然而这项研究显然比名流醉酒、暴怒、裸露、被捕这些八卦新闻重要得多。不过我们现在知道了,这些名流之所以沉迷于被万众瞩目的状态,是因为他们一直在从所有聚焦于他们身上的关注中获得大量真实存在的能量。
每一个细胞,比如我们之前所提到的实验者嘴里的白细胞,都能再现巴克斯特效应。然而,许多古老的传说都强调,人体中有一个腺体负责从源场接收思想和图像,再把我们的思想发送回去。在下一章,我们将会继续奇妙的调查之旅,看看现代科学是否能与远古之谜擦出新的火花。
1 译者注:潘图?维拉(Pancho Villa),墨西哥革命的英雄。
2 译者注:本书已出中文版,书名为《疗愈场》。
第三章 松果体与第三只眼
许多不同的远古传说中都提到过,大脑中间有一个能接收心灵感应意念和视觉信息的腺体。这个只有豌豆大小的松果状腺体,被称为脑上腺或松果体。实际上,“松果体”(pineal)这个词源自拉丁语“pinea”,意思是“松果”。可以说古文明对松果和松果形状情有独钟,它经常出现在各个文明的重要灵性艺术作品中。毕达哥拉斯、柏拉图、杨布利柯、笛卡尔等都写下了对松果体的崇敬之情,它被称为灵魂的宝座。显然,如果这个“第三只眼”能直接从源场接收信息,即便我们对其中的机制并不了解,那也不能说明古人是错的。
严格地说,松果体并不是大脑的一部分,它也不受血脑障壁的保护。它靠近脑组织的中央区域,这片区域是一个充满液体的空腔,能获得仅次于肾脏的血流量。由于没有血脑障壁的保护,经过一段时间后,液体中的矿物质会聚集成结石,也就是“脑砂”,它具有光学和化学特征,类似于牙釉质。这种钙化现象在X光或核磁共振成像(MRI)下看上去和人骨类似。医生凭借这一坚硬的白色钙化物来判断是否患有脑肿瘤。如果这个白点出现在脑的一侧,则可能是脑肿瘤已经扩散了。
正如我发布在网上的《2012之谜》中所描述的,松果体常常(以一种明显备受崇敬的姿态)出现于世界各地的宗教艺术和建筑中。一直没有人对这一奇怪的现象做过细致研究。一篇名为《异教徒钟爱松果的艺术创作》(Pagans Love Pine Cones and Use Them in their Art)的基督教文章列举了很多例子:
一个罗马帝国晚期的青铜雕塑中,希腊酒神狄俄尼索斯(Dionysus)手中拿着一个松果,周围则是一些奇怪的符号。
(插图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