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苏安妮也是看见了这辆朝他们冲过来的红色跑车,抱住林梦欣的腰后退。林梦欣看见发生了什么事情傻眼,手机直接脱力摔出去,被这辆跑车撞成了碎片。
驾驶座上是一个戴着黑框墨镜遮了大半张脸的女人,看见计划失败没有停顿立即开车离去,眨眼消失在唐希平的视野里。
苏安妮抱住惊魂未定的林梦欣咬紧牙根,感觉对方一而再再而三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早晨的交易意外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现在又把目标锁定在林梦欣身上。是不是林思茹、柳雪清,甚至连阿斯兰都要遭受这样的横祸,对方才会感觉开心。
“弟弟。”
“我知道。”
唐希平脸色很难看,他已经确定这辆车就是司徒莺的,那么车上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司徒莺。看体型也很像。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疯狂,竟然连拿车去撞林梦欣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帝都的时候她和林梦欣见过,认得出她。
“希平哥。”
林梦欣这时候才吓得哭出来,看见了满地碎片的手机。知道不是他推了她一把,又被苏安妮往后拉了一些抱住,她已经和地上的手机是一个下场。
“放心,我会帮你找一个公道的。”
唐希平记得威廉说下午之前他能够锁定司徒莺在海市的住所,那时候他要当面质问她,她到底想闹到什么地步。是不是把和他有关的人都杀死了,她才会觉得心安。
因为这件事情,他不得不怀疑早晨轿车的事情也是司徒莺指使的。
苏安妮感觉这样继续待在路边太不安全,对方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第三次。叫住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上去,对唐希平说:“我先送梦欣回去,你小心一点。”
她看出来唐希平还有其他的事情办,应该不会就这样和她们回家。
“嗯,你们也注意点。”
唐希平开始考虑是不是要给她们每个人安排一个贴身保镖。红星主营保安业务,他如果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再做这样的生意不是一个笑话。
苏安妮点头。她继承了蛇的能力是她最后的筹码。她虽然还比不上唐希平,但她也练习了不少时间,能够短时间保护自己坚持到唐希平赶来还是没有问题的。她甚至考虑是不是让阿斯兰帮她和唐希平之间也种一个钟情蛊。时常她很羡慕阿斯兰能够和唐希平心灵沟通的能力,不用害怕他在没有信号手机电话联系不上的时候,担心他是不是平安。
唐希平看见乘有林梦欣和苏安妮的计程车离开,阴沉脸立刻去找威廉。他现在就要一个答案!
司徒莺感觉没有一点胃口,每每想到唐希平她就感觉她茶不思饭不想,后悔如果她当时陪他直接留在海市,没有乘上那趟飞机出国,现在是不是又是另外一种情况。
“不喜欢吃?我记得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东西?”
黄秋林看到司徒莺的表情知道她又在想谁了,忙用他的温柔去照顾她。
司徒莺微笑摇摇头,起身说:“阿林哥,你现在带我过去吧。这样我感觉一点东西都吃不下。”
她司徒莺从出生开始没有输得这么惨过。
黄秋林紧张,看见司徒莺去摸她的车钥匙帮握住她的手担心说:“你不吃怎么能行?除了喝了点甜汤,你从昨天到现在就没有真正吃上一口饭。是不是要我亲自帮你做的,你才吃?”
司徒莺脸红,连忙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感觉两人这样太亲密了,她只是把他当成哥哥。
第190章 女人最大的痛
黄秋林脸上泛起一阵潮红,看见眼前女孩如一洼秋水的眼眸,远岱似的细眉,小巧笔挺的瑶鼻,还有那一点樱粉色现出水润光泽的唇瓣,再加上她那一抹不胜诱人的娇羞,恐怕古时候传作美人代表的西施貂蝉也不过如此,手心还残留有柔荑细软丝滑的触感,好像摸过一颗胭脂球,好想牢牢把她抓住永远不放开。可是想到她现在的娇羞实际是她对他的抗拒,她的抗拒又因为源自另外一个男人,他一阵阵燃起抑制不住的嫉妒之火。不明白那个唐希平到底有哪点胜他,能得这个女孩的垂青。令她为他茶饭不思、辗转难眠。论家世、论身份、论地位、论才学,他才是最门当户对的人选。
“阿林哥?”
司徒莺好奇黄秋林为什么不说话了,只是痴痴望着她。她感觉他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把她混沌吞下,再也不吐出来。
“啊!”
黄秋林回过神,记起来他还要扮演好这个好哥哥的角色,略带歉意笑说;“对不起,刚才在想事情有点走神。”
“是这样。”
司徒莺根本不管他的理由是否是真,她只想赶紧回去。
黄秋林看见司徒莺要走,记得她的钥匙还在他秘书手里。现在她如果一摸钥匙,一切都要穿帮。忙要制止她,说:“要不你再等会,我去厨房帮你做两个小菜吃点。这样下去你要昏倒的。”
“不用了,这样太麻烦阿林哥了。”
那么一刻,司徒莺感觉眼前的黄秋林好陌生,完全不能和她记忆中的那个阳光和蔼的大哥哥形象重合。她从他的眼里看见了占有、私欲还有嫉妒。明白了他实际一点没有放下她,一直想扮演好一个哥哥角色,争取到继续留在她身边的机会。她对这样的黄秋林感觉很感谢,也感觉很抱歉。
黄秋林焦急,察觉到司徒莺开始对他警惕。也是很意外她根本没有吃几口东西就要回去,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
突然看见门口出现的一个女人,黄秋林松了一口气。也不再拒绝司徒莺要回去的打算说:“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回去?你现在这样很难让人放下心。”
“不用了,谢谢。”
司徒莺感觉她现在很好。知道她至少还有一个黄秋林愿意照顾她。
黄秋林没有再问,经过门口时候车钥匙重新回到他手里,被他熟练的放进司徒莺的口袋。司徒莺恰好把手伸进口袋里摸钥匙,一点不知道一秒钟前这串钥匙还在黄秋林手里。
拿出钥匙在黄秋林陪同下来到她的那辆红色迈凯轮车门前,转身对黄秋林说:“阿林哥,有消息了马上告诉我。我想了下还是我亲自去见她们比较好,你还是不用陪着了。”
“好,回去了我把地址给你。注意点休息。”
“嗯。”
司徒莺上车启动引擎,精神恍惚下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熟练倒车灵活的开到马路上。
黄秋林看司徒莺的车开走,眼神一下阴沉下来问:“成功了没有?”
“没有,不过让他们看清楚了这辆车,相信已经怀疑了。”
“嗯。”黄秋林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恶狠说:“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司徒莺驾车离开,没有过一会感觉身体好不舒服。眼前的景物出现昏花,脑袋也是一阵阵发胀,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下腹部也是说不出来的作痛,好像里面有什么拧起来了,疼得她冷汗直冒。
“不会吧。”
司徒莺马上知道这是为什么,算算日子她也差不多到了。可能是因为最近悲痛交加,又是休息不够还不吃不喝,她竟然遇到女人最倒霉的事情……痛经。疼得捂住小腹趴到了方向盘上,车也慢慢停下来停到路边。
“好疼……”
司徒莺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怀疑生孩子大概也只有这么个情况。想要昏过去,脑袋却无比清醒。现在她连喊人呼救的可能都没有,身体痛苦的蜷缩着,借这个姿势能够缓解一些。
突然车窗门从外面被剧烈拍响,她努力扭头去看,看见一个人站在车窗外。紧张对她喊什么。
“希哥?”
司徒莺不知道她是不是出现幻觉了,看见了唐希平站在车门外担心她的安危。她本来心里开心,可是想到他做的事情怄气扭开头不去理他,她干脆疼死在这里算了,让他后悔一辈子。不过没有坚持住三秒钟,她真的是受不了了。伸出手努力扒开了驾驶座的车门,她不想因为这个理由死在这里。
很快感觉有人在摇晃她的身体,她却眼睛累得睁不开了,感觉好重好重。意识也越来越远,悲凉想她是不是太可怜了一点,竟然被活活疼死在马路边。
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时间渐渐醒过来,看见她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躺的是整理很干净舒服的双人床,看出这里似乎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桌上、柜子上,还有她睡的床头都摆置了一些很可爱的毛绒玩具。依稀记起来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这个混蛋。”
司徒莺一点不为她获救高兴,只认为唐希平让她睡在他其他女人的床上,她突然觉得这里很脏。
努力要从床上起来离开这里,适时卧室的门被打开,一个女孩端了一碗红色的汤水进来,看见她起来连忙把碗放下紧张把她推回床上坐下说:“你怎么起来了!你情况刚刚缓解一点。小心留下后遗症。每个月会再痛是小,如果不孕了才麻烦大了。”
司徒莺冷冷看着她说:“你管不着!我不需要你们的施舍!唐希平他人呢!让他出来见我。”
“唐希平?”
女孩一愣,似乎被她的话说糊涂了。
司徒莺看见女孩错愕的表情渐渐冷静下来,问:“这里不是唐希平的家?”
女孩摇摇头说:“不是啊,这是我的家。我路过时候看见你在车厢里很痛苦的样子,我也有类似经历知道你情况很危险,把你救出来带回家,帮你洗干净保暖,直到你刚刚醒过来。你刚才流了好多血,看起来吓死人了。”
第191章 傻是一种幸福
司徒莺摁住隐隐胀痛的额头,知道她疼痛难耐下出现幻觉了,把这个女孩错看成了唐希平。这样也侧面证明唐希平在她心里的影响之深,在她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她第一个会忍不住想起他。好像有人说一个人临死前最想念的人是他一生最在乎的人。
“谢谢。”
即使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可是以她的性格能够说出谢谢两个字着实也不容易。
女孩倒没在意,让她重新坐回床上靠好,把刚煮好的红糖水端过来给她喝,笑问:“你认识唐希平?”
司徒莺的动作定住了,眼睛直勾勾看着这个女孩。
女孩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反问:“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司徒莺慢慢把伸出去端碗的手缩回来,不悦问:“你也是他的女人?”
如果是这样,看来她刚才没有误解她。只要是唐希平有关系的女人,都是她的敌人。
“不是。”女孩甜笑回答,感觉她好奇怪。也确认她和唐希平认识,也是说:“我才没有那个资格,我只能是他的人,还不能说是他的女人。当初是他把我买下来的。”
“买!”
司徒莺震惊从床上跳起来,结果忘记她旧伤未好疼的又捂住小腹卷缩下去。发誓下辈子她一定要当男人,不用戴胸罩,不用肩膀酸,还可以打赤膊,可以男女通吃,最重要不用生孩子,以及不用体会这该死的痛经。不过她现在顾不得自己的疼,没有想到唐希平居然这么畜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他还像古代的奴隶主一样买人。感觉她来海市是来对了,让她大开了眼界,也让她了解到唐希平真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苏菲倒没觉得什么,看情况这个奇奇怪怪的女孩是没有办法自己喝红糖水了,坐到床边喂她说:“我还要感谢他买了我呢,不是他,现在我还不知道怎么办。”
司徒莺疑惑看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
苏菲感觉和她挺投缘,也是听说她和唐希平认识。拿了枕头帮她垫到背后可以舒服点,对她说:“如果你想知道,我不介意告诉你。说起这件事情……还要从那次我还在酒吧打工的时候说起……”
苏菲绘色绘声讲述她的亲身经历,司徒莺好像进入了她的身体,亲眼目睹了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可以感受到她当时的绝望和彷徨,也可以感受到当一百万支票放在她眼前的挣扎以及事后的惊喜。
“你这是买吗?”
听完苏菲的故事,司徒莺感觉她说的买,和她自己理解的买有很大不同。唐希平的行为更加应该理解为提前支付薪水的雇佣。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是他的人了。”
苏菲甜蜜笑说。
司徒莺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也是恨某个男人烂桃花。连这么边角的地方都可以遇到和他有关系的女孩。
感觉和苏菲不知不觉聊了这么多,她还是第一次能够和一个同龄的女孩这么投缘,如她过去期望的能够和她的闺蜜坐在一起聊一些女孩间的事,问她:“你知道他还有其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