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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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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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绳子可不是王画一根。

  但这样的安排,从某种意义对张易之兄弟也有好处。这一点老武都没有忽悠张易之。

  PS:一开始我也试图想使文字华丽起来。但觉得效果不好,为了使大家看起来更流利一点,尽量口语化,还有人称。尽量使用得让大家感觉舒服一点,轻松一点,偶尔为之一笑,比如现在我最多的用我,你,他来代替,或者老武同志,小杜同志等等。但现在书评里有人说这样不好,现在看到推荐票,打赏票,评价票在减少,收藏增涨也在放慢,书评区全是指责与批评,感到很迷茫。请大家参考下,是不是再做一些修改?

  对于资料的问题,可不是从百度上都能搜到的!再过二十来章大家看到公孙大娘出场,我还会特地就这个问题作一个解释。但故事从第二卷进入正巷,资料将会减少。最后说一下,不要与其他书作比较,我也没有说我的书很好,只是努力超越自己,超越上本书才子,回报大家对我的支持。请大家不用其他书作比较。

  第二卷 花之绽苞 第十六章 布局

  当然,王画不知道某一个人将他当作一只猫,在慢慢调教饲养。就是知道了,也无可奈何。

  太阳渐渐西落,弟兄俩渐渐醒悟过来。但已经太迟了,八千多两银子,将他们的家产卖了一半,也未必能偿还干净。不赌了,既然不赌了,王画的镣牙露了出来。

  强迫他们签字画押。反正肯定是还不起了,先将字据立下吧。再将身上的外衣脱下,什么佩戴的玉佩,以及身上带的散钱也要留下。弟兄俩只穿着一件月白里衫仓惶地逃回去。

  王画将这些东西递给了王家这位太祖公,打那老远来了一趟,送给他吧。连弟兄俩身上带着几百个散铜钱,都送给了王家这位太祖公。

  李红还说了句:“二郎,你看,这俩个窝囊废穿得还很奢侈。”

  是有点奢侈,外袍都是用洛阳产的精美文绫做成的。至少比王画身上这件长袍奢侈多了。

  王画淡淡一笑,李白就是穿了一件粗麻衣,也没有人敢否定他身上的仙气。比尔盖茨就是穿了一件牛仔服也没有人敢怀疑他的财富。可他突然灵机一动。

  他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他们后面的那个人不将这几个瓷窑利润放在心上,王申与张质就这样心甘情愿将利润全部交上去?这是不可能的,他们一定会在背地里做一点手脚。

  那一天,他看到他那位二伯,比以前长得更加油光满面,心中就产生了这种感觉。可当时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将这一点忽视了。

  现在听李红提起衣着,再次将他点醒。这中间王申与张质会不会做了假账,做了会做多少?这件事得回去问问自己那个老子,他整天在村子里转悠,听到许多小道消息。有可能利用得好,会使他们这个强大的主子恼羞成怒,甚至会将他们抛弃。那么到时候自己对付他们的时候,那个主子有可能站在旁观的角度。

  想到这里,王画立即带着他们回去。

  王家这位老太祖也跟着回去了。

  这一次他可没有再怀疑,这身手,这心机,这果断,早超出了王画的年龄,但他还在路上问:“二郎,拿着这欠条将瓷窑讨回来吧。”

  “祖公,不能讨,不但不能讨,连张扬都不行。”武则天能看出来,他也能看出来这一点。一讨非得打官司不可,他不是韦小宝,王家也不是郑克爽,后面没有人为他们撑腰,不能学韦小宝那样玩。但有了这欠条,以后将会发挥更大的作用的。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就是现在王申将瓷窑送还给王画,王画也不会要。王画将要使王申手上这三个瓷窑变成一个无底洞,一直使王张两家的所有财产全卷进这无底洞中!

  这才是真正的报复。

  不过实施这一计划,还有一段时间。

  王画回到了家中,将父亲喊进了书房,王迤说道:“你不要急,我正在帮你打听。”

  他还以为王画询问瓷窑的事。

  有那几家瓷窑转手好打听。但不是这样就转手的。为什么转手,有各种原因,比如欠下大量债务,还有的是一些难缠的纠纷,还有的是地形因素,取不到适合的土源,以及运输成本高昂,有的还是因为象王迤瓷窑一样,被某一个大户看中不愿意脱手,现在气急之下转让给他人。现在管理也不透明,法律更不是完全,如果冒然转下一家瓷窑,有可能陷入泥坑中不拨。

  这事儿得慢慢调查。

  王画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为了瓷窑的事。我是问你,这几年你一直没有看到那个让牛县尉,都感到害怕的家族,派人到瓷窑上来?或者他们有没有派人来窑上来管理?”

  “我不清楚,也许来过人,可显然没有当作一回事,来的次数不多。至少我一次也没有听到,”王迤答道。

  王画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如果按照父亲的意思,这三座瓷窑每年产生的利润也不是小数字。可人家不屑一顾,也许说明当年之事,只是兴起之作。还有一点,说明这个势力财产雄厚,才会对这种利润到了不屑一顾的地步。

  这想法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王画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父亲,我还要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查一下王申家的财产。”

  现在也没有什么银行,象柜坊等一些商业机构都可以存钱,但必须支付利息。不是柜坊向存主支付,而是存主向柜坊支付。所以存钱的人并不多,有的宁肯放在家中埋藏起来。除了这一点外,就是置办实业。可王申有什么实业可置办的?因为是等于三家联营的,他不会做出为人做嫁衣这件傻事,那么只有置办房产,现在他家兴建了好几间大房子,隐隐赶上王画家趋势。

  除了房产,还有是田产。除了极个别人外,基本上都摆脱不了当个土财主的想法。士农工商,当地主比当商人又稳当又有脸面。因此,王申家也置办了一些田地。只是以前王画冷眼相观,对他家有多少田地不太清楚。

  但现在,这一点就很重要了。

  王画说完后想了一想,又说道:“还有,我想问你一件事。”

  不知道儿子要干什么?但觉得儿子自从杜家决定退亲后,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种种想法想自己看不懂。但王迤还是答道:“问什么?”

  “我想知道那三座瓷窑是谁在掌管账目?”

  本来王迤手上,是王画这个二伯王申掌管的。现在变成了三家股份制了,不可能让他一个人掌管。因此必须要重新推举一个人出来。

  “是一个叫陆三猴子的人掌管的。这个人与王二张大两家都沾了一些亲戚。”

  “我也想知道这个陆三猴子的一些消息。”王画说到。他开始对王申与张质两家撒下一张天罗地网了。

  他这边在布局,洛阳那边一个人正在与武则天撒娇,小裹儿缠着武则天,追问王画的下落。

  武则天凶狠地瞪了她一眼,对于李裹,她是有安排的,可不能让她与王画走得很近。为了防止李武以后分裂,李裹儿必然象太平公主一样,成为两家姻亲的对象。

  李裹儿看到奶奶瞪眼睛,不敢再闹下去,于是灵机一动,跑到张易之府上。

  对于武则天的安排,张易之不知道。虽然他权势赫赫,可老武毕竟年纪老了。以后还是李显的天下,而李显最痛这个宝贝女儿,这个大方向得看好了。

  于是偷偷地将王画的消息告诉了李裹儿。

  李裹儿一乐,跑到乡下去了。好,在宫里呆得闷了,正好到乡下散散心。但这是去天陵山,不是在洛阳城,随便转上一圈,一来一去要好多天。李裹儿眼睛一转,“计上心头”,跑到皇宫与武则天撒娇。说想重阳到嵩山玩一下。

  嵩山离洛阳不太远,武则天本人还去过几次。也没有想到她这个孙女在玩花枪,去就去吧。重阳节登高嘛,也合乎古礼。

  李裹儿高兴地出了宫。但一个人去不好,因此想了想,将她几个堂兄弟,包括李隆基在内喊了过来,嘀咕起来。都是少年人,呆在深宫里沉闷,况且看望的也是一个小孩子,几个公主郡主还有什么王爷的,一个个乐呵呵地同意了。

  PS:注意了,这几方是一个分分合合的过程。最后张氏与李韦开始闹矛盾,但还在狄仁杰死后,没有人压制之后。这是按照历史走向严格写的。

  第二卷 花之绽苞 第十七章 嫁祸

  但王画现在却将心思扑在造纸上。

  实际上从东汉末,就有一整套完善的造纸工艺,切麻、洗涤、浸灰水、蒸煮、舂捣、打浆、抄纸、晒纸、揭纸。但主要就是配方,以及生产器具的完善性。

  例如这时候利用淀粉糊做施胶剂,也有兼填料与降低纤维下沉槽底的作用,但效果远不如宋朝以后用的植物沾液做的纸药好。这种纸药就是从杨桃藤与黄蜀葵等浸出来的汁液。杨桃藤不是岭南果树杨桃的藤子,那是乔木植物,而是指另一种果藤——猕猴桃的藤汁。这个在伏牛山就有很多野生的猕猴桃,天陵山也有,但很少。

  王画也不需要太多,让大凤带着陆二狗还有牛得富进山寻找一批回来。

  竹纸在中国出现的历史,在唐朝就有,但这时候王画还没有看到,估计是在雕版印刷技术成熟后,对纸张要求越薄越好,竹纸工艺才出现的。而欧洲出现竹纸历史在晚了整整一千年。可一直到宋朝,都没有成熟,这中间还有一个原因,因为工艺的不成熟,纸为原料本色,还有竹纸没有解决性脆的缺点。

  后面性脆这与竹子纤维因素有关。不但需要工艺,也需要水源。

  但到了元明以后,从福建开始,使用了熟料生产以及天然漂白,终于使竹纸开始正式走上舞台。其中除了保留了烧灰碱来浸灰水外,还用了石灰等煮纸浆,实际上就是这道看似简单的程序,纸张的质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王画现在也不管是那个年代产生的技术,反正在现在条件允许的最大先进技术,当然也是最省事成本最低的办法,一略采用。

  还好,他家里的田地,有就一块靠近一条小溪,这条溪水从山上发源而来的,水质应当没有问题。然后带着万大海也张三龙开始做准备了。首先在溪边挖了一个沤料的坑,这个必须提前完成,因为沤料时间很长,要好几十天。还有烧灰碱的灰坑,以及捣浆的水碓,这个水碓也好解决,现在舂米大多使用这种水碓,稍做改造就行了。还有蒸煮时的灶笼,烤纸时的叠炕,抄纸的细竹蔑。

  这个都不是太难。

  几天就完成了,然后王画在上面搭了几间简易的茅草屋,就等着竹子沤好,开始制作了。反正现在家里闲人多,除了陆二狗他们,还有几名船夫,都闲得无聊,正好让他们找一点事做。

  做完了这些,王画试着开始做第二种东西,毛笔。

  这时候王迤带来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陆三猴子与王迤早年一样,喜欢赌钱,因为与王申两家有一些亲戚关系,被王申呵斥了一顿。但这个陆三猴子也不是省事的灯,他当场与王申顶起嘴。还说了王申屁用都没有,给一个小孩子打得不敢还手。

  王画听得一乐,正找机会,机会送上门来了。

  他将张三龙喊到一旁,嘀咕了几句,

  张三龙不解地问道:“阿郎,这事是坏事。”

  王画听了一头汗水,还真想做好人了?过了半天才说道:“那也要看什么人,就象是一个屡教不改的坏人,再怎么规劝也没有用,官府要不要用律法制裁?”

  张三龙一听好象也有道理,于是跑回了洛阳一趟,找他的狐朋狗友,要蒙汗药去了。

  也就是近于迷魂散一类的东西,效果没有传说中的迷魂散厉害,但也会使睡熟中的人睡得更沉一点。这还是有一次王画与陆二狗交淡时,陆二狗悻悻地对那次失手表示遗憾,说当天晚上他们带着蒙汗药,王画也不会将他们捉住。

  王画听了好奇。于是追问了两句,还让他们拿来样品做了试验。

  试验的结果,也不是很好,但在适当的时候还真管一点用。

  几天后,张三龙从洛阳回来,这时候都进入九月初了。

  天渐渐凉快下来。

  王画再次成为了青山沟的谈论中心,因为在王迤的考察下,终于选择了一处瓷窑。这家主人姓黄,本来烧出的瓷质量下乘,加上脾气古怪,与王画一样,莫明其妙地得罪了许多人,遭到一些人的刻意打压。于是乎生意一落千丈,最后选择了出售。

  王家对他的工艺不感兴趣,只是因为这座瓷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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