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边密谈起来。
在烈酒的作用下,在交谈中一提起村里二虎家的童养媳杏花,刘子豪的心忽然间就变得火烧火燎起来,杏花那漂亮的小脸蛋,纤细的小蛮腰。一双又粗又长黝黑锃亮的大辫子,无时无刻不再撩扯这他那颗不安分的心。他成天守着七个婆娘,居然还在心生邪念,惦记着把杏花弄来玩玩。一定很舒服很爽快很得劲的感觉,和自己的婆娘们不一样的口味。他知道郑二虎外出打猎不在家,心想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便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刘子文一听,心想:大哥可真会找机会呀,郑二虎那小子已经被本县给灭了,再也回不来了,便对刘子豪说道:“哈哈……大哥,有本县给您做后盾,您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有所顾忌,就你放心大胆地干吧。”
“好!老子现在就把那个漂亮娘们杏花弄来。”刘子豪高兴地说了一句,便让他的县长二弟派出了黑衣蒙面人尚天鹰和陆地龙。
因为刘府的护院首领杨军和牛群让刘子豪派出去护送老太太上庙进香去了。那个细高个正是尚天鹰,胖蒙面人正是陆地龙,他俩完成任务之后便去歇息了。
只听刘子豪说道:“把老女人绑到那根柱子上。带上杏花到王妈的房间!”
“在下遵命。”马精明答应一声,连忙让家丁把杏花带到王妈的屋里。
“王妈?”杏花一听这王妈二字,忽然想到她不是刘府里的那个女佣人?而且杏花听那男人说话人的语声,很像大地主刘子豪的声音,还有那个尖声尖气的声音,不就是那个管家马精明吗?难道自己和婆婆被刘府的人给绑架了?一定是他们!别人恐怕做不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杏花这样想着,便被人带进了另一个房间。又并被绑到屋里的一根柱脚上。王妈被叫醒了,她端着一盏油灯,站在她的旁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呆呆地看着杏花。
王妈手中的灯光,照在杏花清秀的脸上。她那长长的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脑后。刚才一路上的颠簸、受冻,蒙面人的强抓硬扛一顿折腾,杏花感觉浑身上下都在火炽撩的疼痛。
杏花脸上被蒙着的眼罩被摘了下来,她慢慢睁开眼睛。环顾一下四周,借助王妈手中的那盏忽明忽暗的油灯,杏花发现站立在柱子两旁的是刘府凶神恶煞的家丁,大土豪刘子豪正站她的面前,瞪着一双大叫驴眼睛色色地看着杏花,并向前又走了两步。
他俯下身子,那张大头快要挨着杏花的脸了。杏花倔强地一扭头,又看见管家马精明也在抻着细细的脖子,拉着一张马脸,活像一个小鬼,呲着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当她看清了一切的时候,一双大眼睛喷射出仇恨的怒火!
杏花犹如走进了鬼府地狱,在柱子上狠命挣扎起来,她嘴里塞着的东西也刚被拿出来。她便“呸”地猛然吐了一口唾液,便大骂起来:“魔鬼,你们这是干什么?还有王法吗?你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刘大脑袋你快点放了我!我家兄弟是不会放过你的!”
刘子豪刚要开口说话,刘子文魔鬼般地从外面闪现进来,冷冷地说道:“嘿嘿……你想的倒美,郑二虎那小子进了大草原,走了七八天都没回来,这个时候恐怕已经被野狼给吃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他这辈子都别想回来了!啊,哈哈哈……”
他又转而对刘子豪说:“大哥,这小娘们就交给您了,您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本县回屋歇着了去了!”
“哈哈……兄弟你有所不知,这个杏花还是个大姑娘呢,他男人六七岁就死了。”见刘子文一摆手走了出去,刘子豪又说道:“好好好,二弟你回去歇着吧,这里一切由大哥做主。”
杏花一看,屋子又来了一个跟刘子豪长相相像的人,她知道刘子豪有一个在绿草县做县长的弟弟,没想到他也回了刘府,居然和他哥哥一道为虎作伥,欺压良民百姓,她的脑袋轰然一响,差点昏厥过去……
又听刘子豪说:“郑二虎那小子不识抬举,在大草原上打猎不守规矩,居然坏了刘府的大事,偷着劫走了老子的人质。他上不得天堂,举得下地狱!”
其实,刘子豪已经知道了弟弟派人暗杀郑二虎的事情。因为昨天他暗中派人跟踪他弟弟以及两个警察到大草原,看见了他们在小沙包勘查死尸的情况。
杏花听不懂他的话,但是从他的话中猜想,二虎可能遭遇了不测,便连忙问道:“你们把他怎么样了,你们这帮畜生?你们……”
说罢,她使劲地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两只大眼睛充满了仇恨、悲痛的泪水……
第一卷 第12章 比狼凶恶的畜生
刘子豪瞪着大叫驴眼睛,看了杏花一眼,见她一个劲地儿谩骂和喊叫,并没有生气,而是一脸邪魅、无所谓地笑着说道:“别叫唤了,给老子乖乖地呆着!嘿嘿……等一会儿,老子喝点仙药酒,攒足精神,和你上炕睡大觉,你要是听话,给老子生个儿子,老子就让你当刘府的大太太,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好啊?”
“呸!”杏花又使劲儿吐出一口唾液,正好吐到刘子豪的那张抻着粗壮脖子的大脸上。
“哎呦,嘿嘿……”刘子豪伸出手摸了一把脸,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咧开大嘴,邪魅地一笑,说道:“这美人还挺泼辣的,连唾液都是挺有味道的,啊,哈哈哈……老子还真就喜欢你这小丫头这种野性劲儿,你别叫唤了,等着吧,老子一会儿就回来,一会儿就回来……”
说罢,他腆着肚子走了去出,边走边说:“马管家,给老子看好了,别让她跑了,老子还没和她上炕呢。”
马精明依旧趁着脖子,见主人走了,心里乐开了花,献媚地说道:“老爷,您就放心吧,她绝对跑不了!”
此时,杏花已经气愤之极,咬紧牙关,血脉上涌,加之浑身疼痛难忍,心急一急,便又一次昏厥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刘子豪和马精明都走了,屋里只剩下王妈。王妈手里端着一盏煤油灯,正在默默地看着杏花这个可怜的女人。
王妈见杏花醒了,急切地问道:“你就是郑家的童养媳杏花吧,你是怎么被弄来的?”说着,她迈步向杏花这边走来。
杏花害怕了,颤抖着声音说:“你要干什么?你你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她是上次跟二虎到刘府打狼的时候认识王妈的,但是她并不知道王妈在刘府的遭遇,认为刘府没有什么好人。
王妈埋下头。压低声音说道:“孩子,你小声点,别招来刘府的人!”
杏花拿眼瞟了王妈一眼,倔强地说:“横竖不就是一个死吗?”
“姑娘。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王妈。”
“知道又怎样,难道你们刘府还有什么好人?”杏花说罢,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理会王妈。
这个时候,刘府又恢复了寂静,死一般的寂静。然而,这里的寂静是暂时的,谁又会料到更深的夜就要来了,并且这个时候将要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后半夜。刘府除了四个炮台上值班的炮手以及流动护院家丁,院内还有两名家丁守护着大门,另两名家丁则分别抱着一杆半自动步枪蹲守在马棚的门口。
被绑在马棚里的二虎娘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下半条命了。此时,她昏迷了一阵子。终于被寒冷的西北风给吹醒了。
“嗨——”二虎娘长叹一声,由于她被蒙着的眼罩已经被拿掉,抬头环顾一下四周,因为她在刘府多年为奴,已经分辨出这是刘府的马棚。她不知道杏花啥样了,就尝试着试图挣脱那绳子,可是她的努力却让那绳子越挣脱越紧。
此时。她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接着就看见刘子豪走进了马棚,马精明提着灯笼跟在后面。
“你这个挨操的老娘们,你说你在府上干了十几年,怎么能吃里扒外,偷走一串子大洋呢?今天让你尝尝大老爷的厉害!”刘子豪一见面就说道。
“你放屁!谁偷你家钱了。我是啥人小孤山人谁不知道?你家大小姐亲口对二虎说了。那钱让你拿走,进城逛窑子去了,还在像疯狗似地胡乱咬人!”二虎娘气愤地说道。
“嘿嘿,那件事情就算冤枉你了,可是你家二虎竟然提着刀追杀老子的大太太。这是不是你教子无方啊。而且他还夜闯刘府,企图杀人越货,一定是你指使的吧?他还通匪,就在这次秋季进入大草原打猎的时候,你儿子竟然闯进了官府的大营,偷着放走了老子的人质、一个女土匪,你知道那个人质对老子有多么重要吗?老子要用那美女土匪人质换回被他们抢走的财宝,可是……这一且都是因为你和你儿子一直在怀疑你丈夫的死因,便对刘府怀恨在心,觊觎已久,对不对?”刘子豪又问道。
“一派胡言!”二虎娘被气得哆嗦着身子,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对于丈夫的死,我确实想过,一定同你们刘府有直接的关系,可我从来没有让儿子干那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有什么冤仇,咱们当面锣对面鼓地大干一场,偷偷摸摸地绑架村民算什么本事?”
“嘿嘿,什么?还大干一场,就凭你们一个穷得过不上溜的穷鬼,也想跟我们刘府斗?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说着,刘子豪甩手一巴掌,猛然打在二虎娘的脸上。
二虎娘用力啐了他一口,刘子豪用手擦一下骂道:“哎呦,他姥姥的,你们不愧是郑家的媳妇都会吐人!嘿嘿,你这娘们,在刘府干了十几年,老子怎么没发现你这脾气这么大呢?”
在刘子豪的印象中,二虎娘向来就是那种性格温软弱,逆来顺受的女人,她怎么忽然间就改变了性格呢?真是越穷越横、越穷越刁啊!
“再温和的绵羊也有发脾气的时候,这都是让你们给逼的。”二虎娘又狠狠地说:“等着吧,我儿子就要回来了,小心他扒了你的狼皮,砸碎那你狗头!”
刘子豪恶狠狠地说:“哈哈,别做梦了,等一会儿你到阴曹地府里去跟你儿子作伴去吧,省得他在那边孤独寂寞!”
二虎娘声嘶力竭地喊道:“哼哼,老娘就是做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嘿嘿,二虎娘,你别他娘的瞎叫唤了,你就放心地走吧,到那边找你儿子去吧。你儿媳妇杏花长得漂亮,有老子照顾,我不会亏待她的。她在你们郑家十几年了,还是个姑娘吧?哈哈,老子一会儿就把她变成女人,变成一个给我生个大胖儿子的女人,啊,哈哈哈……哈哈哈……”
刘子豪的那种大笑不止,近乎疯狂的冷冷笑声,让二虎娘一激灵,她猛然打了一个冷战,心说这个刘子豪就是一个失去人性的畜生,是一个比草原狼还要阴险、凶恶的畜生!
第一卷 第13章 热热乎乎小火炕
二虎娘忍不住骂道:“刘大脑袋,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刘子豪不再理会二虎娘的怒骂,迈步走了出去。见马精明没有跟上来,在后面磨磨蹭蹭的,他又叫道:“马管家,你在后面干什么?快点跟老子到前院客厅去一趟!”
“唉唉唉小的马上就来!”马精明本想跟二虎娘说点什么,见刘子豪叫他,连忙跟上来和他一前一后向前院走去。
马精明说:“老爷,郑二虎死了,这老女人留着恐怕是个祸害,不如趁早干掉她!”
刘子豪说:“哼哼,老子弄死一个老娘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只是不想因为她死在府上,坏了府上的风水。”
“那好,老爷,一会儿小人想办法把她给弄走,绝不会弄脏了府上的每一寸土地。”
“老子就知道你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一定会有办法的。”刘子豪心里高兴,便夸奖起马精明来了。
此时,就在刘子豪和马精明一边走一边交谈的时候,黑夜中有一个人隐藏在刘府院子中的树丛中,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这个人就是王妈。这段日子自打那天刘子豪走进她的房间,强迫了她的身子,让她给他生儿子后,她便在刘府受尽了屈辱。可是,一个孤单的女人面对强大的刘府又能怎么样呢?抗争是没有用,也是无力的。
刚才她又发现刘子豪那帮人又在强抢民女乒百姓,她见了之后。心中一动,促使她的那棵原本木讷、麻木的心似乎变得灵动起来,同样是女人。同样是被刘府乒凌辱的女人,她心中对眼前的杏花表现出同情和怜悯的情感,可是杏花似乎不懂她的心。
她要表白自己,可是又怕被刘府的人看见,她想把杏花偷偷地放走,又担心事情败露,自己和杏花都逃不出去。她一着急。就来了尿意,刚刚走出屋子准备到树丛中方便一下,就听到了刘子豪和管家的谈话。急忙蹲下来想听听他们到底交谈什么。
只听马精明在说:“那是那是,只要本管家一动心思,什么事情可就迎刃而解了。嘿嘿,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您马上又要迎娶小姨娘了,您就等着上炕搂着杏花睡觉吧!不过,您有了杏花,那个王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