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箭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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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能箭神-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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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县长刘子文没有感到太多的惊讶,刚才他站累了,让一个警察从车上搬下一把虎皮椅子,坐上去,用一件虎皮大衣紧裹着肥胖的身子,冷冷地观看着他们的比箭。就在二虎端着弓箭的一刹那,他忽然感觉二虎和平常人似乎有什么出异样之处?

第一卷 第33章 比赛打赢了对手

看到郑二虎的表演,刘子文的心中蒙上了一层阴影。他想:郑二虎的箭法和武功如此高强,一定不是一般的草原猎手,那么他会不会就是那个夜闯府上的黑衣蒙面人呢?想到这儿,他下意识地用眼睛看了一下自己手中做工精致的拐棍,加大了握着拐棍的力道。

刘子文的这个微妙的小小的动作,还是被看起来大大咧咧,实则细心如麻的二虎给捕捉到了。他心中纳闷,为什么一个堂堂民国的大县长,总是在手里拿着一个拐棍呢?他的年纪又不是很大,顶多40岁左右,腿脚也没有半点毛病,难道是为了县长的风度还是另有什么蹊跷?亦或是那个漂亮拐杖的有什么秘密?二虎把刘子文的这个微小的动作,默默地记在了心里。因为就在人们惊讶他箭法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的沾沾自喜,而是用眼睛瞟着刘子文的一举一动,尤其注意他的表情变化,看看他到底是否掌握了自己黑衣蒙面人的身份或者他是不是杀害父亲的嫌疑。

再说充当活靶子的马精明还在死死地闭着一双小耗子眼睛,仿佛死了一回,一时间好像失去了知觉。片刻之后,他猛然听见人们的喝彩声,这才一点点地舒缓过来,被吓得出一身冷汗,差一点虚脱,知道他自己的小命还在。

此时,二虎把偷眼观看刘子文的目光转向了刘子豪,放下手中的弓箭,说道:“刘大老爷,这回该你了!”

“啊?”惊魂未定的马精明又是一阵胆战心悸,心说这个郑二虎的箭,算是侥幸躲过去了。可是,多年来刘府管家的生涯,他也是十分了解主人的,知道刘子豪的箭法也是不一般的,不比郑二虎逊色多少。但是毕竟大老爷上了年纪,眼神不济比不年轻人,再说这马有失蹄,人有失误的时候,一旦大老爷的手一哆嗦,自己的小命可就完蛋了。

马精明还在暗中思量着,不敢拿眼看他的主人,又紧紧地闭上了一对小眼睛,心中默念为了老爷的面子,一旦死了也就值个了。

刘子豪从家丁手里接过弓箭,端在手中拉开弓,站在刚才二虎站立的位置,开始瞄准了。

他瞄了一阵了,抬头看了一眼马精明。然后又瞄准了一阵子,又抬头看了一眼马精明,却迟迟没有发射。那边的马精明见主人迟迟不发射,就越发紧张,他越紧张就越发哆嗦,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头上顶着的雄鹰随着他身子的哆嗦就像活了一般,那翅膀居然打开了,在头顶上跃跃欲试,仿佛就要飞起来似的。这凉爽的的秋天,他居然紧张得冒汗了!

看到马精明哆哆索索,狼狈不堪的模样,刘子豪骂了一句:“没用的狗奴才!”

随后,他放下弓箭,叫过跟在他身后的一位家丁,从那家丁的手里拿过一把猎枪,推上子弹,再次瞄准了马精明头上的雄鹰。可是,看到主人换了兵器,马精明的身子更加哆嗦了,心想这回老子的小命休矣!那猎枪可比弓箭厉害多了!

“唉唉唉,马管家,你他娘的别晃悠!小心老子射穿你的狗头!”由于马精明头上的雄鹰始终晃悠不停,刘子豪就无法瞄准,他气得骂了一句。

马精明听到主人的谩骂更加紧张,身子抖得更加严重,那只雄鹰便从他的头上忽然滑落到草地上。

刘子豪气得一跺脚,骂道:“没有用的狗奴才!”然后他转过身,把猎枪扔到地上,对二虎说:“小子,今天算你赢了,就算老子倒霉,改天咱们再比!”

说罢,他一摆手和弟弟刘子文分别坐进轿子,另一些人有的上了马车,有的抬着轿子,众人准备回刘府。

马精明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连忙走到轿子旁,抻着细长的脖子,放下轿帘讨好主人说:“没想到那小子小小的年纪,箭法如此神奇。”

刘子豪说:“比你们这些废物强多了。起轿!”他心中郁闷,也没心思打猎了,征求了弟弟的意见之后,起轿回府,准备杀猪宰羊,一来招待县长弟弟,二来冲冲倒霉晦气。

随后,刘子文带领警察们回到刘府饱餐一顿,因为县政府公务繁忙,就拉着一些野味回了县城。

二虎在临走之前,看了他们一眼,背起银狐,拿起小野鸡向他储藏猎物的那个窝铺走去,他要把所有的战果一起拿回家。

傍黑天夕阳西下的时候,二虎骑着枣红马,雄赳赳气昂昂地满载而归。母亲到东院邻居张婶家串门去了,姐姐杏花在院门外默默地等着他。

二虎远远地看见杏花,翻身下了马,便加快了脚步。他忽然想到早晨喝了半小碗烈酒的姐姐,那圆圆的脸颊的红红的……此刻,夕阳的一抹红色又照射到姐姐那张原本就红晕的笑脸上,更加光彩照人了!

杏花见到二虎,便心花怒放了,脸上又飞起了红云,她快活得像一只小鸟,又孩子般跳跃着迎上来,接过二虎身上背着的猎物,并围着二虎身前身后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问这问那。

“嘻嘻……哎呦,二虎兄弟你真能耐,居然打到一只银狐?”她摸着那银狐洁白的绒毛说:“哎呀,真白真好看!”

二虎咧嘴一笑:“嘿嘿……这畜生,皮毛贵重着呢。”

“是嘛,这回你上学的费用够了吧。”

“不,还是让母亲给你做一件过冬的坎肩吧。”

“别别别,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卖了给你攒学费吧。”

二虎没有跟姐姐争论,看着她笑了。他感觉杏花就像亲姐姐一样照顾着自己,也和母亲一样仔细。只是不同的是,母亲近来由于父亲的离去,思念过度,身体每况愈下,越来越柔弱了。

而姐姐却有一副强健的身板。她从小就来到郑家,跟着郑家人一道同呼吸共命运,在大草原上,磕磕碰碰艰难度日,真是难为她了。她不仅懂得用温柔体贴去珍惜家人,更知道用坚强去抗争困境,挑战命运。

杏花的性格,杏花的聪慧,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就是在大草上最先盛开的花朵!她冰清玉洁,不惧风雨,既柔情浪漫又坚韧顽强,用纯洁、芳香和美丽去迎接春天,并奉献给生她养她的这片大山和草原。

看着越来越美丽的杏花,二虎又笑了:“姐姐,快点叫咱娘回来,咱们今天晚上咱们小野鸡炖蘑菇,给她老人家好好补补身子。”

“哎,好啦,咱娘到张婶家串门去了,我马上去找。”她刚走出屋,忽然觉得二虎的笑有点奇怪,便问道:“二虎,你笑什么?”

“我笑你这个姐姐嫂子该出嫁了,你虽然表面上是我家的媳妇,可是我那哥哥五岁就没了,这么多年委屈你苦了你了。”

听了二虎的话,杏花呆愣了一会儿,心里酸楚楚的,不知道啥滋味。

第一卷 第34章 杏花本是童养媳

片刻之后,杏花忽然感觉二虎已经长大成熟懂事了,不再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小混混了,她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抚摸一下秀发,说道:“你净瞎说,这里就是杏花的家,杏花生是张家人,死是张家鬼,一辈子侍候咱娘。”

说罢,她跑出去找母亲去了。她心中暗想,这嫁人是什么样的滋味呢?当初他爹把她嫁给二虎哥哥当童养媳的时候,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当然体验不到做媳妇的滋味。长大之后,在村子里她经常看到跟她同龄的姐妹们出嫁的那种喜气洋洋的场面。可是,她虽然名为童养媳,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再嫁的事。再说,那个时候乡村的习俗是绝对禁止死了丈夫的女人再嫁的。可是自己毕竟还是个姑娘,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姑娘,想到这儿,她的脸更红了。

杏花走后,二虎把枣红马牵进马棚之后,回到他自己的东厢房的那间小屋,坐到炕沿上,忽然又想起了父亲和母亲经常跟他说起的关于姐姐杏花的那个心酸的往事。

原来他的这个姐姐并不是亲姐姐,而是他的童养媳嫂子。十几年前,就在二虎四岁,他哥哥大虎六岁的那年大冬天,父亲郑啸天到大草原打猎,在回家的路上忽然遇到了大雪封山便误了脚程,临时借宿在距离小孤山三十里地的四马架屯一户姓高的人家。

这姓高的人家就是杏花的老家。那时候杏花只有七岁,她家里太穷了,从小就没了娘。她的身下还有两个妹妹,一个五岁,一个三岁。郑啸天一进高家的那两间小土房,就看到那三个孩子都没有衣服穿,扯着一床破棉被在炕上躺着。

杏花父亲老高连忙把郑啸天让到火炕上,红着脸说:“这位大哥,让你见笑了,我家穷得三个孩子没有一件衣服穿。”

郑啸天看了一眼炕上被窝里的三个小丫头说:“没什么,咱穷人家家都差不多,怎能说笑话呢?哎呦这三个小丫头长得还不懒呢。”

“嗨……”老高叹了一口气,说道:“郑大哥,你坐着,我给你弄点吃的。”

郑啸天感激地说:“别麻烦了,有现成的填饱肚子就行。”

“不怕你笑话,我家没有隔顿粮食啊。”他想好好招待一下郑啸天,可却拿不出什么好吃的东西,只好走到厨房,煮了一大锅土豆子。两个中年汉子一边烧着锅,一边闲聊着。

“嗨……”老高又一声长叹,心酸地说:“兄弟,让你见笑了,咱家里穷,孩子又多,这日子不好过呀,只好拿土豆招待你了。”

郑啸天劝道:“嗨,老哥看你说的,这兵荒马乱的世道,家家日子都不好过啊!等这几个女娃们长大能干活就好了。”

老高说:“可眼下,这日子难过呀,这女孩子小还能对付,可是等她们长大了,如果还是没有衣服穿,成天躺在炕上盖着破被子,我这老脸往哪搁呀!”

这个时候,炕上的三个孩子有一个露出了小脑瓜,抻着脖子对她父亲说:“爹,我已经长大了,我要穿衣服!”

“爹,我也长大了,我也要穿衣服!”又一个小丫头钻出被窝。

“爹,我也长大了,我也要穿衣服!”最小的丫头也钻出来,她刚学会说话,也知道要衣服穿。

“孩子们太可怜了,我这有一块布料,是我打猎的时候路过集市新买的,就给这三个女娃做件衣服穿吧。”郑啸天见三个女娃太可怜了,就从行囊中摸出一块灰色粗布,双手递给了老高。

老高摇着头,说啥也不肯收。郑啸天说:“咱都是穷人,一棵秧苗上的两个苦瓜,还客气啥?两个小的还好点,大姑娘应该有七八岁了吧?都快是大姑娘了,没个衣服怎么出得了门?”

其实,郑啸天也舍不得这块布料,这是给自己的两个儿子买的,为了这块布料,他卖了三只狼皮,一咬牙才买了下来。

“嗨,咱穷苦人野惯了,不讲究这些,没有人笑话的。”老高低着头,红着脸,因为贫穷只好用话搪塞和说辞。他那满脸的皱纹,跟他的年龄很不相称。

郑啸天坚决执意要留下这块布料,老高诚惶诚恐,一个劲地说要给钱,可他家里哪有半个铜钱哪?

郑啸天见老高过意不去,只好说:“这块布就当我投宿费吧?”

老高连忙说:“不行,不行。吃几个土豆,睡个觉,算个啥?不用钱的。”

“哟,烧焦了,烧焦了!”郑啸天不想再争执下去,赶紧转移了话题。

老高急忙揭开锅盖,那熟透土豆的香味即刻就充满了小土屋。两个年纪小的丫头不知道害羞,钻出被窝,光着腚子围上了锅台,抢着要吃土豆。七岁的杏花见有生人在场,趴在被窝里没敢出来。

老高拿出一些咸菜,几个人便围着灶台吃了起来。

老高一边吃着土豆一边说:“郑老弟,杏花她娘去得早,我真的拉扯不下去了。你见多识广,给女娃们指个活路吧。”

“嗨,这年头养活孩子不容易呀,要不……”郑啸天寻思了一会儿,试探着说道:“我有两个儿子,一个四岁,一个六岁,现在都时兴给儿子娶童养媳,要是你同意,就让你家大姑娘杏花,给我大儿子当童养媳吧?等他们长大了,就让他们成亲?老哥,你看咋样?”

老高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脸上露出了苦笑,随后他一阵咳嗽,大口大口地喘了几下,立即就答应了,说道:“嗨,我这哮喘病啊,又要犯了。兄弟,你在我家先呆一会儿,我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

说着,他眼泪汪汪地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儿就回来了,从邻居家借来一套破旧的衣服,让杏花穿上,准备第二天就让她跟着眼前的好心人,给他儿子当童养媳去。

见老高和杏花恋恋不舍的样子,郑啸天又说:“老哥,我家虽然不算太富裕,但是总比你家强点,请你放心,我跟他婶会把她当做亲闺女一样,好好照顾的。他婶做得一手好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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