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号密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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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号密卷-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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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走的太急了,我脚下一滑,一跟头摔倒在地,身体没停下来,直接滑到了风干鸡的旁边。我缓了缓神儿,还没等我站起来。就听到了一阵空鸣般古怪类似笑声的声音,隐隐约约若隐若现的从我们身边传来。
  我吓得直接不敢动了。我微微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风干鸡。只见他还是那样淡然的神情,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见我看他,伸出手将我拉了起来,随即又恢复了那种表情。
  “小哥,你刚刚没有听到什么怪声?”我疑惑的问他。
  他只是简单的摇摇头,然后说道:“什么都没有。”
  “就是那种和笑声一样的声音。没有听到?就是从这周围穿过来的。”说着我还向他比划了比划。
  风干鸡连看都不多看一样,又重复了刚刚的那句话:“什么都没有。”
  夕羽惠这时也已经到了我们旁边,眼神略带呆滞的看着我。
  我又问到她:“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从这周围传出来一阵有点像笑声那样的声音?”
  我本来以为能从她这里得到肯定的回答,谁知连夕羽惠都摇了摇头!疑惑的看着我说:“没有啊,怎么了?你听到什么了?”
  我整个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心里打起鼓,这他妈的是怎么一回事?刚刚那笑声虽然不明显,但足以引起我们的关注了。为什么他们俩个人都没有听到,单单是我自己听到了这个笑声?难道真的是我太紧张,从而产生幻听了?
  夕羽惠走到我的面前说道:“别傻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估计是又幻听了吧。是不是太紧张了?,可能是你身体过分的紧张,使大脑听觉中枢对信号错误加工了。正常人的听觉将内外部的声音信号正确地向听觉中枢传输,你可能由于听觉中枢出现障碍,将声音信号歪曲或夸张,甚至按你自己的主观意图加以改造,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大脑错误从记忆中提取声音信息,并放大也会导致幻听。小爷,刚刚在想什么好事情呢?居然还能听到笑声”说完还是那样可爱的冲我笑了笑。
  风干鸡又接着话,对我说:“回去的时候去医院看看吧,总是这样会发展成精神衰弱,慢慢地就会变成精神分裂。在疾病的症状发展初期出现,早期可出现少量的、较单调的幻听,日后随病程和病情发展、幻听量逐渐增多、幻听内容逐渐丰富。开始时,可能对凭空而来的声音半信半疑,但随着幻听量的增多和内容的丰富,以至于你自己会将形象逼真化,最后就会对幻听丧失了自我认识能力。这一路上,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幻听了。”他的语气很平常,但是显得很关切。
  被他俩这么一说,我的心也就放下了。果然还是自己太紧张了。原来那些笑声是我自己幻想而成。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居然把笑声想的那样古怪。心里还想着,夕羽惠这次看到我出洋相,居然没放声的笑。突然变的有“良心”了。
  山太爷这时挪动了一下身子走了出去,我们几个也陆续跟了出去。夕羽惠的脚刚刚踏出玉道,山太爷又转身快速来到了玉道口的旁边,朝着玉道的方向,双腿跪地,身子完全的展开伏在地面上,两只长臂直直的搭在了前面,就像刚刚我们在进玉道之前,那些山爷爷们所做的一样。就像是在对着玉道行某种古老的礼仪一样。
  但是他随后的动作,却大大的出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第七十二章 永别
  
  只见山太爷站起身子,快速的又从玉道撤了出来,然后挪了几下步子来到我的面前。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都发毛了。
  然后只听“啪”的一声,尼玛山太爷直接跪在了我和风干鸡的身前。我脑子一下就乱了,不知道如何是好。山太爷就像刚刚朝玉道行礼的动作一样,又朝着我们做起来那套礼数。我还风干鸡,包括旁边的夕羽惠,全部都愣住了。三个人完全傻了眼。风干鸡看向夕羽惠,眼神中带着疑问。夕羽惠也傻傻的瞪着我们两个,眼神里全都是疑问。
  我估计,难道这山太爷是想谢谢鸡哥刚才帮他斩杀了那个“肥仔”,于是我就小心翼翼的慢慢挪动几步,不想受山太爷这般敬重。再说又没我什么事,我可受不起山太爷这种“大礼”。
  但是不挪还好,一挪步子,山太爷迅速的抬起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旁边的那个小呆呆兽,一把就把我推了回去,而且盯着我,眼神里告诉我说:“你他妈的别给我乱动,再乱动爷就废了你。”
  我见走也不是,于是硬着头皮又站了回去。这下我更心慌了,他这是要闹哪样?如果是谢恩,风干鸡杀的“肥仔”,也不管我的事,干嘛还要朝我也施大礼?一个堂堂山大王,怎么会朝我们这些可以被他轻易碾死的人,行这样重大的礼数?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刚刚他们那种血腥的表现我还是历历在目的。我看看风干鸡,他的表情已经从刚才的诧异,变为了现在的漠然。我实在不能理解他这表情的含义。更不理解山太爷为什么单单朝我们两个施礼。
  山太爷磕了好几个响头,我腿都吓得哆嗦了,左腿一软直接半跪了下去,还好风干鸡看我撑不住,一把将我扶住,那我就要和山太爷对拜了。
  一会儿,山太爷终于站了起来。然后不出我所料,又叽里呱啦的发出一种刺耳的声音,肯定是想和我们说什么。我也听不懂,就只是猛地点头。山太爷也学着我的样子,一样的朝着我们不停的点头。
  夕羽惠从后面,用手拍了我的头一下,对我说:“别闹了,他好像在和我们告别呢。”
  我轻轻的问道她:“刚刚他是怎么回事?干嘛向我们俩个施礼?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却把你给忘了。唉……”
  夕羽惠的小腮嘟着,眉头皱了起来,连眼睛也微微的眯上,不等她说话,我就说到:“别装有文化的了,你也不知道?”
  她耸耸肩,做了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此时,我们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风干鸡。风干鸡只是扫了我们一眼,然后放下一句:“抓紧时间吧,不要在无谓的事情上浪费太多的时间。”随即转身向前面走了。
  夕羽惠轻哼了一声,带着怨气说到:“他真的很招人讨厌。”我看着好笑,又不敢笑。不巧被夕羽惠看到,她用力戳了我胸口一下,说:“笑什么笑,你比他还讨厌!”
  山太爷还是在不停的说啊说啊,风干鸡则是站在离我们不远处的洞口。我们现在其实已经出了玉道,前面的亮光是通过那个洞口照射而来,大概也就是几米高地样子。这里是一个圆弧形的设计,四周并不宽,整个弧形就像被拉长了一样。周围的石壁被打磨的十分的光滑。但是没有过多的修饰。这里看上去更像一个小走廊一样,连着玉道和前方的洞口。
  刺耳的声音终于停止了,山太爷看了看我们,然后招手将小家伙唤了回去。呆呆兽一边朝山太爷的方向走,一边回头看着夕羽惠,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很不情愿的才走到了山太爷的身边。这时,夕羽惠快跑几步,来到他们俩的跟前。突然弯了弯腰抱住了小家伙。头靠在他的头上,小呆呆兽也抱着夕羽惠,嘴里还发出了“呜呜”的刺耳声音。看样子是哭了。夕羽惠伸手慢慢地摸着他的头,嘴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场面看起来特别的温馨。看得我眼睛也有点酸了,没想到在这里连这些“孩子”都这样重情义。真的是让我感慨万千。
  夕羽惠慢慢地松开小呆呆兽,但是小家伙死活抓着夕羽惠不撒手。“呜呜”的声音更加刺耳了。山太爷从后面一把就将小家伙拉了回去,小东西张牙舞爪的想拼命往前跑,但都被山太爷拉住了。夕羽惠从兜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塞给了小家伙。小家伙看着她慢慢地就不哭了。
  山太爷再一次的看了看我们,然后转身拉着小呆呆兽就向玉道里往回走。他转身的那一瞬间我注意到,他的脸上有东西划过。也许是哭了吧。小家伙走在山太爷的身后,他几乎是每走一步就后头看看夕羽惠,夕羽惠一直站在那里保持着那种迷人的微笑,看着玉道里德一大一小,但是她眼里的泪花已经在不停的滚动了。直到玉道中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她还是久久的站在那里。之后她才告诉我,她想在分别的时候对方记住的是她的微笑,而不是她的眼泪。
  如果没有山太爷给我们带路,我想我们能不能活着到“龙宫”都是问题。虽然我很想知道,为什么他对这里如此熟悉,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他刚刚不经意掉下的那一滴泪,也已经说明了很多很多。也许山太爷知道我们这一行,很可能是有去无回的路,刚刚的那一别,也许就是永别。就算我们活着从这里出去,今后估计也不会在来到这里了,同样又是永别。这种离别不在意生死,而是一种必然。命运也许注定了我们不会再见面。
  我试着拉了夕羽惠几下,但是人还是那样呆呆的站着。也许她比我更能体会到什么叫做永别吧。这么多年为了破除宿命的纠缠,想必她所承受的应该是我们常人无法想象的。每天都活在恐惧之中,战战兢兢。又不能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别人。或许她真的除了亲人,已经没有什么朋友了。现在却连亲人也一个个的离他而去,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该走了,他们走了,你还有我们。别怕,小爷以后照你。”说完我冲着夕羽惠憨憨的笑了。
  她突然扑进了我的怀里,放声的哭了起来。风干鸡回头看了看我们,然后叹了一口气,又转身望着前面。
  就这样她一直哭了好久,直到再也哭不出声音,才慢慢地转过身,身体背向着我们在整理。我站的腿都有点木了。她这突然一抽身,我差一点歪倒。
  鸡哥这时也缓缓的对我们说:“你们过来看看这个……”
  
  第七十三章 龙宫
  
  我拉着夕羽惠走到了洞前,前面透过的是刺眼的阳光。大概是在玉道昏暗的光线下待的时间太长,突然被太阳一照,眼睛很不适应,根本张不开眼。我只能低下头。
  风干鸡对我们说道:“别着急,现在应该是旁晚了,先休息休息吧。大家都累了。明天一早我们再出发。”说完就坐在了洞口的一侧,双腿盘坐这开始闭目养神了。
  我见夕羽惠眼睛还红着,就督促她先去将就着睡一觉。我精神状态最好,所以来给大家守夜。他看了看我,也没说什么,就从背包里抽出了睡袋。说是守夜,其实守夜我也就是起到一个报警器的作用,真有什么危险,我的任务就是快速向他们两人“报警”,处理危险还是要靠他们两个。
  “你也睡吧,这里很安全。”风干鸡的声音从洞口传了过来。
  我对他说:“小哥不能大意了,咱们自从来了云南,哪次晚上休息能睡个安稳觉?几乎次次都遇到麻烦。”
  “你听我的就是,这里绝对安全。今晚好好休息,可能明天之后就要永远的睡觉了。”说完风干鸡不再理会我。无论我怎样问他,他都之口不提。大概是想让我今晚睡好觉,也许明天等着我们的可能是九死一生。
  我见这样,索性也就直接走到一个角落,靠在墙上呼呼大睡而去。这一觉睡得格外的踏实,也格外的香。我甚至没有做梦,早晨的晨光打在我的脸上,我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时,眼睛对阳光的排斥几乎没有了,只是眼睛还是微微的有点酸。
  风干鸡还是那样倚墙而坐,看起来已经是醒了,双手背在脑后,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看到风干鸡这安逸的样子,脑海中晃过了一个身影,我突然对这个身影有点陌生的熟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突上心间,难道我以前见过他?不知道为什么,那次意外之后,我这个人就是变的对线索性的记忆特别的敏感,而且很少出现差错。但是,转念一想,风干鸡是四爷找来的,那就应该是四爷手下的一个兵,那就很可能以前在四爷的家里,我也见过他吧。夕羽惠则是站在洞口向外张望。我心想,还好,大家这次没有谁突然的失踪。心里居然有点高兴。我站起来,走到洞口向外看去,感到全身都被震撼了。
  我们所在的是一处较高的位置,在洞口外处,有一条平滑的玉质小道弯弯曲曲的直通前方。映入我眼前的全景是,一条巨大的“玉龙”踩在了身下的那些零碎建筑之上。“玉龙”的长度已经无法估量了,几乎我的眼睛使劲的向尾部望去,还是看不到它的尾巴。单单就是“龙头”就足有一架飞机的大小,头部的各个部位都被刻画的栩栩如生,甚至都能看到玉龙嘴下的一条条的错综复杂的“龙须”。“龙须”的摆动也都稍有差异。“玉龙”张开大嘴,嘴里的牙齿都清晰可见。牙齿被打磨成了尖刺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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