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到的,己经记不清楚了,借以推脱。
“又要回长安。”黄月英尽是灰尘的黝黑脸蛋上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失望道:“坏太师,你回了长安,还会到我们这小地方来吗?你这是要我挂念一辈子。”如果黄月英是个美女,康鹏肯定是施展如簧之舌煽动黄月英和他一起走,可惜黄月英是三国头号丑拿,好色薄幸的康鹏就不去浪费力气。康鹏正要随便安慰哄骗黄月英几句,不料黄月英一把将康鹏拦腰抱住,恳求道:“好太师,你再想想,你还记得什么技术,一起告诉我吧,将来你走了,我也有机械可做。”
康鹏那肯为一个丑女去浪费力气,刚想开口推脱,文鹭却把黄月英拉开,温言劝道:“妹妹,你也不小了,不要和这老丑鬼随便搂搂抱抱的,对你不好。”文鹭又转向康鹏,涂抹了易容药汁的俏脸比冰还沉,“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想挨揍的话,不要随便碰我妹妹。”
康鹏苦笑着点头,心说你也太多心了,我对黄月英可半点兴趣没有。但康鹏忽然想到什么,回头细看黄月英,见黄月英的皮肤黝黑竟然与文鹭易容后一般,虽然头发是焦黄色,但身为现代人的康鹏自然知道什么是染发,康鹏再要细看时,又听到一些古怪的声音,原来文鹭己经把手指头捏得嘎嘎作响,康鹏吓了一跳,忙把脸扭到一边,不敢再看黄月英的模样。
“太师,你伤还没好。”文鹭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声音仿佛很亲密的说道:“你先回房休息去吧,我再陪妹妹试验一次黑火药,晚饭我叫你。”文鹭从不象蔡文姬那样对康鹏动不动就掐扭踢打,她只是喜欢拔剑砍杀康鹏,所以文鹭的话康鹏比谁都听——也不敢不听,马上象个乖宝宝一样告辞回房。
康鹏虽然很累,但躺在床上怎么也无法入睡,脑海中一会是黄月英那张黄发黑肤的丑脸,一会是黄承彦那张懦雅清秀的笑脸,总觉得自己就象遗落了什么似的,心中总有不安的感觉,但康鹏思量良久,却找不出这其中的原因。
不知不觉间,天色己经全黑,文鹭端着一盘饭菜推门进来,又将房中油灯点亮,康鹏见她没带着自己的女儿,便问道:“珍儿呢?她那里去了?”
“月英妹妹的母亲还喜欢珍儿,带去她房间了。”文鹭顺口答道:“伯母还赏给珍儿一串珍珠,珍儿拿着直笑。”
康鹏脑海中又忽然闪过什么,但文鹭气势凶凶的表情把他吓回现实,文鹭冲到康鹏床边,揪起康鹏又肥又大的耳朵低声厉喝道:“今天你盯着月英妹妹看什么?是不是又打什么歪主意了?我可告诉你,没有月英妹妹这半年来的照顾,我们的女儿不可能平安降生,你要是敢碰她一根毫毛,我一剑砍了你。”
康鹏心说我上辈子是做什么孽了,怎么老是娶到母老虎?嘴上低声叫冤道:“冤枉啊,本相只是想看清楚她的模样,免得将来忘记,这样就没办法报恩了。”文鹭重重哼一声,压根不相信康鹏的鬼话,康鹏又把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的漂亮好老婆,你想那里去了?说句不中听的话,以你那妹妹的相貌,本相可能对她起坏心吗?”
“我妹妹可不丑……”文鹭心中蜜甜,先是不屑道,随即发现自己说漏了嘴,马上改口道:“好了,起床吃饭,你现在己经能动弹了,休想我再喂你。”康鹏见文鹭薄怒带腆的娇俏,邪心又起,抱着文鹭低声道:“好老婆,只从我和你再次重逢以后,就没见过你的真正模样,乘现在没别人,快把你脸上的化装洗了,让我仔细看看我天下最漂亮的老婆。”
文鹭大羞,低头道:“等以后吧,洗妆上妆很麻烦。”康鹏当然不干,再三恳求,文鹭这才轻声答应,洗去脸上的易容药水,露出倾城倾国的真正容貌,把康鹏看得直咽口水。
“看什么看‘”文鹭见康鹏那幅色咪咪的模样,俏脸羞得遁红,低头羞涩道:“己经满足你了,还不快吃饭’”
“为夫还是先吃你吧。”康鹏低声欢呼一句,将文鹭拦腰抱起放在床上,直接压了下去……
没有女儿在旁边干扰,康鹏整整折腾了文鹭一夜,文鹭开始还担心康鹏的伤刚好,怕他身体吃不住,再三推阻,后来见康鹏实在色急,也就闭上眼睛随康鹏去。康鹏很久没有接近女色,文鹭更是从康鹏身边离开后就再没有亲热的经历,干柴遇见烈火,俩人直到天色微明才相拥睡去。
日上三竿,康鹏和文鹭方才被庄中的喧哗声吵醒,文鹭手忙脚乱的重新上妆,美梦被打扰的康鹏穿好衣服,怒气冲冲的出房查看,谁知刚到大门前,康鹏就呆住了
第五卷 江南好 第十三章 审判国贼(中)
康鹏放眼看去,一夜之间,黄家庄己经住满全副武装身穿土黄色军衣的荆州士兵,三步一岗,五一步哨,村民出入都有专人再三盘查,不时还有成群结队的荆州士兵在庄中巡逻,整个黄家庄几乎变成了一个军营,被董卓军阴过无数次的荆州军军营!
康鹏脸色发白,脑海中一片空白,这时,黄承彦又不知道从那里冒了出来,黄承彦还是笑得那么和善,那么慈祥,“康老先生,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昨夜受凉了吗?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康鹏强作笑颜道:“多谢先生关心,在下没什么。”康鹏又指着那些士兵问道:“敢问先生,这些士兵来此作甚,让人好生害怕,难道又有什么战事吗?”
黄承彦大有深意的看了康鹏一眼,口中答道:“康老先生不用担心,老朽己向康老先生说起,明日是老朽的贱辰,邀请了一些亲朋好友前来赴宴,荆州刺史刘使君是在下的连襟,他也在邀请之列,士兵自然是保护他来的,这还只是先行队,待今日刘使君船队到时,还会有更多的军队护卫赶来。”
康鹏大惊,忙问道:“连荆州刘刺史都赶来,那‘江夏八骏’也应该全部赶到了吧?”江夏八骏中至少有俩人见过康鹏,一旦与他们见面,康鹏的真面目立马要被拆穿。
“何止江夏八骏。”黄承彦淡淡答道:“连朝廷大懦伏完与蔡邕都要赶到,老朽家中真正是蓬壁生辉,为了两位大人的安全,老朽就请刺史大人带了五千士兵赶来,以策万一。”
康鹏身体摇摇欲坠,几乎晕过去,蔡邕和伏完背名是他的岳父,可实际上对他恨之入骨,几次与外人勾结要取他的老命,康鹏虽然看在他们女儿的份上几次三番饶过他们,可康鹏心中非常清楚,如果自己落到他们手里,那他们就不会念及什么翁婿之情了。
这时候,一名荆州军小校飞奔至黄承彦身前,抱拳道:“启禀黄先生,刺史大人及诸位大人的船队己经到了庄外码头,请问黄先生是否前去迎接?”
“当然要去,我与子柔、异度多年未见,着实想念得紧。”黄承彦大笑,又转向康鹏说道:“康老先生,你先请安座,待老朽先去迎接客人,回来再给康老先生介绍各位士林大懦。”言罢,黄承彦也不管康鹏是否同意,又对那小校命令道:“你把人手调到这里来,严密保护这座宅院,不许任何人出人,以防刺客乘机混进我家中埋伏。”
那小校对黄承彦躬身答应,转身招手叫来二三百名士兵,持刀荷枪将黄承彦家包围得铁桶一般,黄承彦又对康鹏阴阴一笑,柱杖迎客而去,丢下康鹏在那里失魂落魄。
康鹏半天才清醒过来,扭头就往房中狂奔,冲回昨夜与文鹭缠绵的房间,气喘吁吁的康鹏正要招呼文鹭快逃,谁知文鹭却先惊慌道:“太师,我们的女儿昨夜被黄老夫人抱去,刚才我去老夫人房间接女儿,可老夫人和珍儿都不知道去了那里。”
康鹏大吃一惊,然后什么都明白了,很明显,黄承彦早就认出了自己的身份,这几天对自己无微不至的招待不过是稳住自己,然后再找来荆州士林,就是想让与董卓军有深仇大恨的士林亲眼看到自己被杀乃至被千刀万剐,为无数死在董卓军手下的士族大户报仇!至于抱走文珍,就是担心自己连夜逃走,把文珍抱去当人质而己。
“夫人,事情很不妙。”康鹏把自己的分析说了一遍,文鹭又抹上了药水的黝黑脸蛋顿时变得比雪还白,失声道:“不可能!老夫人待我亲如女儿,月英妹妹更是把我当成亲姐姐看待,她们不会狠毒到用我的女儿去当人质!”
康鹏大急,正想再劝文鹭,黄月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文姐姐,太师说的是一点不假,我和母亲都被父亲利用了。”康鹏迅速拉开房门,一名娇艳少女出现在康鹏眼前,眉目如画,娇靥如玉,虽没有貂蝉那倾城倾国的绝世容颜,也没有文鹭秀丽中的勃勃英气,但她那双明朗有如秋水的眸子却弥补了一切。
虽然性命危在旦夕,可看到眼前的这名绝色佳人,好色的不良学生还是张大了嘴,那少女见康鹏色咪咪的模样,不禁眉头一皱,小手轻扬,一把将康鹏推进房中,自己进屋反手关上房门,没好气的对康鹏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对我动坏心眼?”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康鹏的下巴差点没掉地上,指着那绝色少女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是黄月英?”康鹏话还没说完,文鹭己经在他背后重重踹上一脚,把康鹏踹到一边,对恢复原貌的黄月英说道:“妹妹,你说你和伯母都被伯父利用了,这究竟是怎么会事?”
黄月英皱眉,指着康鹏说道:“这话说来话长,都怪这老家伙,当初对士林大家动不动就盘剥欺凌,甚至打杀抢掠,抬高泥腿子和商人的地位,我父亲对他恨之入骨,这次他落难逃到我家,我看在他是珍儿亲生父亲的份上,担心父亲大人对他不利,就一直替他隐瞒。”康鹏心中补充,恐怕你主要是看在我掌握的现代技术的份上吧。
黄月英继续说道:“今天清晨,我母亲忽然让我洗去化装,到码头去迎接我姨父姨母,还有我的两个舅舅,我就知道糟了,后来到了码头,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父亲果然让母亲带着珍儿一起前去,珍儿与我家无亲无故,去接我姨父姨母带她作什么?据我估计,我父亲早就认出太师的身份,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然后借做寿为名,召集全荆州的士族懦林,目的就是当着全荆州的士林将董太师处死,为天下学子报仇,还可以把杀死董太师的罪名嫁祸到其他人头上,以免我家被西凉军报复。”
黄月英说完,康鹏己经脸色铁青,绑票人质向来是董卓军的拿手好戏,想不到,今天居然报应到自己女儿身上。文鹭却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失声道:“那,那我的女儿不会被他们伤害吧?”
“那帮士子懦林应该不会伤害珍儿。”黄月英摇头,又冷静道:“但我的两个舅舅蔡中与蔡和就难说了。”虽然是黄月英的亲舅舅,可黄月英提到蔡中与蔡和也咬牙切齿,“我那俩个舅舅为人贪财好色,卑鄙狠毒,就算我这亲外甥女,他们也常打歪主意,更不要说还在怀中的婴儿。”
文鹭丰满的胸膛一起一伏,忽然抓起床头的宝剑就往外冲,黄月英忙拦住她,“姐姐,你不能去,我姨父带来了八千士兵,荆州大将吕公与王威也一起来了,你去只是送死。”黄月英又对康鹏急道:“太师,快拦住姐姐,珍儿的事情我再想办法。”康鹏这才如初梦醒,忙将文鹭抱住。
“放开我,我要去救珍儿。”文鹭在康鹏怀里挣扎道,康鹏温言劝道:“夫人,你先别急,黄姑娘聪明绝顶,她一定有办法救回我们的女儿。”话虽这么说,康鹏心中的焦急其实远在文鹭之上,只是他经历了那么多风雨,知道在这危急关头不能慌乱,否则只能是自寻死路。
黄月英运思极快,转眼间己有主意,低声道:“文姐姐,我曾经带你参观我家庄后那座八阵图,你还记得石阵的位置吗?”
文鹭点头,表示自己还记得,康鹏却大惊,脱口道:“八阵图!就是那个不懂阵法进去就出不来的八阵图?”
黄月英一楞,也有些吃惊,疑惑道:“我知道你的细作满天下,可那八阵图我发明不到两个月,除了文姐姐与我,其他没有任何人进去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康鹏摸摸自己的蒜头鼻,低声道:“这些你先别管,将来有机会我再告诉你,你还是先说你的主意,难道你想让本相与文鹭先藏到八阵图中?那珍儿怎么办?”
黄月英迷惑的看了康鹏一眼,对康鹏为什么能知道她发明的八阵图始终想不明白,但还是继续道:“太师,那天你让那老骗子离开黄家庄,是让他到永安去通知你的军队来接应你对吧‘”见康鹏点头,黄月英便笑道:“这就有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