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独秀闻言轻笑:“为何贫道说你我因果牵扯甚深?因为你那三尖两刃刀出世之后,最先被我当做兵器使用,后来本座发现此兵器不祥,有大因果,便将其抛弃与荒山野岭,没想到却是被这陈奇捡到了”。
“原来如此,以你的道法神通,自然可以窥视出这三尖两刃刀的一些隐秘,好在你当年将这三尖两刃刀给扔了,不然此时你我因果更大,该头疼的却是本座了,你修为高绝,本座就是想夺舍都是千难万难,你手段忒多,护身法宝更不知道凡几,这诸天之中能夺舍你的,怕是还没有出生呢”那血魔闻言周身先天不灭灵光闪烁不停。
玉独秀轻轻一笑:“因果如此玄妙,世事难料啊”。
“别扯了,这小子怎么办?”一边的朝天开口道。
看着那倒地不起的陈奇,玉独秀皱了皱眉,那血魔却是露出心疼之色:“你们两个可轻点折腾,莫要将这具肉身给折腾坏了”。
那血魔赶紧施展法力将那陈奇给扶起来,然后露出心疼之色,看着那周身肌肤焦黑,有些碳化的趋势,那血魔周身先天灵光扭曲,露出心疼之色:“你们若是将这具肉身折腾坏了,本座和你们没完”。
“别着急,不过是碳化了一些肌肤罢了,妙秀可是此道高手,连莲藕造人的手段都可以使出来,更何况是这修复肉身的小事”一边的朝天不紧不慢的道。
那血魔看向玉独秀,先天灵光扭动,眼巴巴的等着玉独秀出手。
玉独秀闻言轻轻一叹:“区区一个一妙境界修士罢了,也配我出手逆转造化,夺取天地权柄?”。
说着,却见玉独秀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那哈气形成的水雾瞬间飘散,化为甘霖落在了那陈奇的身上。
本来周身碳化的陈奇周身血肉居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回复,呼吸间已经蜕变完毕,和之前未遭雷劈之前一般无二。
“这,,,,,”。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那朝天与血魔顿时是目瞪口呆,愣愣的看着玉独秀,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是一丝丝先天神水的功效罢了,这先天神水妙用无穷,血肉衍生不过是小道而已”玉独秀轻笑,如今玉独秀晋级为造化境界,却是对呼风唤雨的掌控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不过是呼吸间就召唤出了一丝丝先天神水的力量,注意,这是玉独秀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完成的,绝不是那东海盗取的库存。
“先天神水”。
此时那朝天眼睛贼亮,一边的血魔也是先天不灭灵光死死的盯着玉独秀。
对于血魔这种即将夺舍之人来说,若是有先天神水为之辅助,必然可以消除所有的隐患,将所有可能存在的瑕疵彻底清除干净。
玉独秀摇了摇头:“先天神水珍贵,本座也是所剩无几,不能送人了”。
玉独秀轻轻一叹,看了陈奇一眼,然后转过头不去理会那朝天与血魔的目光。
那血魔与朝天收回目光,看着玉独秀的背影,然后在看看陈奇,那血魔道:“你们两个惹下的祸事,这小子还需你们打发了,本座还有要事,却是不能耽搁”
………………………………
第八百五十六章 妙秀算计,传诏王撰
听了血魔说完之后,玉独秀根本就不给二人反应的时间,瞬间缩地成寸,消失于天地之间。
看着玉独秀远去,那朝天与血魔相视一眼,却是哭笑不得,这如何收场,玉独秀走了,这戏却还是需要二人继续演下去。
却说玉独秀三世身在虚空之中飞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却是猛地在天空中停下云头,然后慢慢的动了动手掌,眼中点点流光闪烁不休,散发着异样的神芒。
“这妖族入主天庭,我却是还需相助其谋划一番,叫那妖族看到本座的真心实意,也为那莽荒入主天庭为我分解一些压力”想到这里,玉独秀三世身瞬间手中一道符诏化为流光裹挟着逆乱之气消失在虚空之中,那三世身依旧是驾驭着云头不紧不慢的向着那太平道观飞去。
太平道最高峰,玉独秀周身先天阴阳二气流转,那先天月桂与先天扶桑散发着无匹伟力,不断相助玉独秀炼化着体内的一缕缕法力。
那三世身自虚空之中走出,在玉独秀真身之前一阵模糊,瞬间消散,化为流光进入玉独秀体内。
“这件事却是要成了,本座距离证就造化圆满,孕养准仙道果,也不远了”玉独秀动了动眉毛,眼中点点神光流转不休。
莽荒之中,狐神看着手中的符诏,却是轻轻一笑:“有点意思,这小家伙有点意思”。
说完之后,却见狐神身子摇曳,慢慢的自座椅之上缓缓的站起身,然后向着屋外走去:“看来妙秀在人族的日子真是不好过,不然那也不会这般相助我莽荒,这般急切的要将人族这滩死水给搅浑”。
狐神说着话,下一刻化为流光冲天而起,呼吸间在虚空之中隐匿了踪迹,不知所踪。
太平道观,玉独秀忽然周身逆乱阴阳之力轻轻扩撒。所过之处周边天地乾坤气机颠倒流离,却是不知所踪。
那天机刚刚颠倒完毕,却见狐神妖娆多姿,魅惑众生的身影缓缓在虚空之中浮现。
“狐神的动作倒是快得很”玉独秀轻轻一笑。眼睛微微眯起,看着那真正的狐媚子,却是带着笑容道。
“本座听了你的传信之后,哪里敢有丝毫怠慢,这不是着急忙慌的就赶了过来”那狐神状作委屈。娇艳欲滴的道。
玉独秀闻言摇摇头,轻轻一笑:“那是贫道的荣幸,没想到狐神如此重视贫道”。
那狐神缓步上前,在玉独秀身边的青石上慢慢坐下,狐媚的大眼睛盯着玉独秀:“你这般为我妖族谋划,看来你如今的日子也不好过”。
说到这里,那狐神看着远处的风景,却是轻轻一笑:“是极,是极,此地乃是困龙之地。虽然灵气充沛,风水颇佳,但却是后天形成,此地格局先天乃是困龙之局,若是有真龙落在此地,却是永世不得脱身”。
“狐神也懂得这奇门遁甲之道?”玉独秀诧异的看着狐神。
狐神轻笑:“自从你那奇门遁甲之术在诸天之中展露锋芒之后,这诸天万族,那个种族不在偷偷的研究着奇门遁甲之术,须知这奇门之术太过于诡异,居然连****的龙脉都可以斩断。果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至极”。
玉独秀闻言轻笑:“奇门之术,不是那么容易推演的,若无人点透其中关窍。只怕是教祖妖神,也难以摸到门道,就算是领悟,却也不过是一点皮毛罢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若是每个人想领悟什么,就领悟什么,岂不是全知全能,岂还有其他种族活路”。
那狐神闻言点点头:“说得倒也是,只是你却是一个例外,自从本座见你在诸天之中崭露头角之后,却是从未发现你有什么是不会的”。
玉独秀闻言略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轻轻一笑:“我确实是例外,得天地垂青,生而知之,不是等闲之人可比”。
那狐神闻言看着玉独秀,然后轻轻道:“闲话休说,你今日给本座传信所说,可是真的?”。
“比真金还真”玉独秀轻轻一笑。
“哦”那狐神闻言诧异的看着玉独秀:“你有办法叫那王撰自动退位?”。
“办法总归是人想出来的,就算是没有办法,但只要是努力去想,总归是可以琢磨到门路的”玉独秀轻笑道。
“哦,本座倒要看看,你能想出什么门路”那狐神看着玉独秀轻笑道。
“不是我小看乾天,只是怕乾天此人坏了大事,所以才特意出手帮忙筹算,那乾天虽然是天帝,但限于以前凡人的眼光,怕是要低估教祖威能,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教祖的感知,若是被那乾天坏了大事,可是不妙了”玉独秀话语严肃道。
那狐神幽幽一叹:“就算是被教祖发现本座却是没有办法,这人族之事你若是不帮手,我莽荒万族却是插不上手,那九个老家伙将人族牢牢的把持住,若想从外界击溃,却是妄想”。
玉独秀闻言一叹,然后手中一道符诏流转,下一刻脱手而出,冲天而起。
那狐神狐疑的看着玉独秀,玉独秀开口解释道:“贫道先给那王撰传递符诏,对其规劝一番,若是其听从劝告也就罢了,若是胆敢不听劝告,休怪本座心狠手辣”。
“哟,那王撰曾经还说过要追随与你,你就这般对你追随者下狠手的?”狐神轻轻嘲笑。
“非也,若是那王撰正在追随与我,自然会听了我的话,乖乖的自那勾陈帝君的神位上退下来,若是不遵从我的法诏,不听我的规劝,却是挡了本座的前进之路,成为了本座前进的绊脚石,对于绊脚石,你会如何做?”玉独秀目光灼灼的看着那狐神。
狐神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充满诱惑的红唇:“自然是将其踢开”。
“是极,若是那王撰不听从我的规劝,这种追随者要之何用,直接踢开就是,那王撰乃是世家弟子,一切都为了家族利益考虑,关键时刻却是靠不住,大争之世,没有谁是能靠得住的,唯一可以相信的,唯有自己”玉独秀话语坚定。
“你不一样哦”那狐神轻柔的道。
“我?”玉独秀疑惑道。
“对呀,本座可是一直支持你的,你还有本座的支持”狐神轻笑,捂住红唇道。
玉独秀闻言嗤笑,却是不将狐神的话当真,谁要是相信了这狐媚子的话,那可真是天下头号傻瓜。
王家,某一处风景靓丽,灵气浓郁的化不开的山峰,却见王撰端坐与峰顶,眼中点点流光闪烁不定,静静的盘坐在一块玉石之上缓缓打坐。
那玉石气机沧桑悠久,怕不是有百万载岁月,这王家果真不愧是太平道最为古老的家族,底蕴深厚的很,这般古老的玉石人家都当成宝贝用来祭炼法宝,而王家之人却用来打坐修炼,除去心中杂念。
就在王撰打坐之时,却见天际虚空扭曲,一道晦涩的符诏呼吸间跨越方圆千百万里,已经到了近前。
那王撰伸出手,将符诏拿在手中,静静的看着那符诏之上的信息,下一刻却见那王撰勃然变色,一直平静的面孔却是波澜滚动。
“妙秀这厮是什么意思?居然叫我放弃勾陈帝君之位,而且没有半点解释,难道真的将本座当成其侍从了不成?”那王撰面色扭曲,充斥着一股怒火。
过了一会,却是深吸一口气,终于冷静下来,那王撰再次抓住玉符,然后慢慢读取着玉符之中的信息,眼中点点火光翻滚不休,流转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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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五十七章 王家算计,翻脸不容情
看完手中的符诏,王撰目光阴沉,然后对着远处的一位侍从道:“去将老祖请来”。
“是”。
那侍从闻言恭敬的退了出去,唯留下王撰在青石之上不断的来回翻看着玉符,却是面色阴沉不定。
过了一会,却见一道云头降落,那王发远身形显露于王撰不远处:“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是叫你闭关修炼吗?”。
王撰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符诏递了过去,那王发远疑惑的看着王撰,然后接过那符诏读取,下一刻却是变色一变,脸上阴沉不定,翻转不停。
“这妙秀是想要做什么?居然要叫你自动退下勾陈帝君神位,莫非是他疯了?”王发远看着那王撰道。
王撰摇摇头:“孩儿也不知道那妙秀是如何想的,居然脑袋抽风,叫孩儿退下那神位,这神位事关孩儿日后前途,若是仙道失败,还可以退走神路一途,孩儿又不是傻子,岂会将神位白白的交出来”。
那王发远闻言面色阴沉不定,却是变幻莫测,过了一会,却听得那王发远道:“事情反常即为妖,那妙秀突然毫无因由的要你退下那勾陈神位,必然是有所谋划,而且涉及到神位,必然是谋划不小”。
“老祖以为孩儿该作何选择?”王撰看着那王家老祖。
王发远摇摇头:“妙秀真是疯了,还以为他是以前的那个力压诸天同代的绝世天骄吗?自从教祖下令将其圈禁于太平道观,妙秀已经是困龙,不得升天,理会他作甚,你与我持着这符诏,前去教祖面前告上那妙秀一状,众位教祖虽然将妙秀圈禁,但心中却不放心,此时见到妙秀又要折腾起风浪,必然要降下责罚。再次削减其气数,那妙秀气数流逝,你们这些人族的天骄才会多分一份气运”。
那王撰闻言目光闪烁,终究是点点头道:“也好。孙儿这就随着祖父前往昆仑山走上一遭”。
话语刚刚说完,却听得“砰”的一声,血液横飞,那王发远的一只手掌瞬间炸开,化为了血雾漫天飞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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