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很显然也感觉自己兄弟几个有些过分。讪讪的,胡乱找借口道:“不对,不光是我们吞掉了你的紫色力量,冰霜巨狼【呆瓜拉克】自从灵魂进入图腾柱后,它也抢了你一些紫色力量,如果拉克以后灵魂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我都不敢确定它那时候还算不算是一头冰霜巨狼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它的力量绝对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巴洛克感觉很不妙:“我怎么感觉自己很像成了唐僧肉,任是谁来吃一口,都会力量大增?”
“唐僧是谁?给你紫电力量的人吗?我要认识他。”
“滚…………!”
巴洛克知道自己拥有了一种注定会造成索伦大陆震动的力量。【兽人血脉低劣,从来都无法和幻兽融合】这一铁律被他所击碎。他魂海内的紫色雷电力量能够破开血脉壁垒,让兽人与幻兽融合。这就意味着他会拥有一股任何种族都不敢小觑的力量。而因为幻兽都是经过他的紫电力量催动,才能够与其他兽人融合,所以他天生会和所有幻兽有一种特殊的关系,这样就会令得到幻兽的任何兽人都无法背叛他,否则巴洛克就能够剥夺了他们的力量源泉。
和银色小狼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巴洛克魂海的力量并未闲着,他能够一心两用,透过图腾柱和光影拉克修炼萨满法术,并且安抚困在图腾柱内的狼兄弟。告诉它会尽快让它出来,到时候兄弟俩一起纵横冻原。
夜晚星空下的萨满祭祀。灵觉出奇的敏锐,比之白天要增强一倍。当巴洛克处于奇妙的状态下的时候。他似乎跨越了辽阔的大湖,在数哩外的大湖一侧,‘看’到了一群高大威猛的生物在向着自己这个方向走来,为首带路的那头生物,气息令巴洛克有些熟悉…………索托的褐狼巨眼?————因为一只眼小,另一只眼有些大,所以索托称呼自己的坐骑叫【巨眼】。
那就是一群褐狼,狼是一种极具灵性的生物,图腾柱在夜空下散发出的神奇力量扩散出去极远,令原本要带着同族赶去苍狼部落聚居地的巨眼,在半路感觉到了巴洛克族长的气息。
从见到巴洛克族长的那一刻起,巨眼就感受到了一股令它天然感到亲近的力量,整个苍狼部落族人的强大也令巨眼有了别的想法。很久很久以前,褐狼就和兽人有着特殊的亲密关系,他们能够寻找心灵相通的兽人,和他们结为生死依托的兄弟,驮着兽人兄弟,共同战斗。兽人令人类忌惮的【座狼骑兵】,那所谓【座狼】,就是褐狼的别称!
当然,褐狼虽然不算是强大的生物,但也拥有自己的骄傲,不是最勇敢的兽人战士,他们绝不会让兽人来骑乘。半山部落七百多兽人,也不过只有两个战士符合褐狼的要求,一个是巨眼的兄弟【索托】,另一个就是呆傻的大汉【胡贝图斯】。可惜胡贝图斯偏偏看上了一头生活在附近山丘里的巨大野猪,铁了心要战胜那头力大无穷的野猪,让它做坐骑,所以巨眼的族群里,如今只有它一个是【座狼】。
巨眼的族群不大,只有二十多头褐狼,去除老弱的几头,还有十二头年轻力壮的褐狼。巨眼就是要带着族类去苍狼部落,希望成为那些强大兽人的坐骑。
绕着辽阔的大湖向图腾柱的方向跑去,只走到了一半。巴洛克族长就披着兽皮长袍出现在面前,夜空下的兽人拥有与众不同的气息。虽然褐狼不会说话,也无法完全了解大陆通用语。但对萨满祭祀来说,要和它们沟通却并不难。
当显露出萨满的力量。巴洛克的手上散发出微微光泽,所有褐狼敬畏的趴伏在地上。巴洛克带着和善的笑容,将手掌放在巨眼硕大的脑袋上,很快就了解了褐狼赶来此地的目的。
巴洛克这一刻十分的确定,自己以往数年遭受的霉运彻底消散,幸运之光终于开始笼罩他了。最适合兽人的坐骑褐狼,来投奔他,难道是自己不经意间散发了‘王八之气’吗?
白痴才会拒绝。巴洛克用最大的热情欢迎了巨眼的族群。巨眼向着巴洛克呜呜几声,似乎在感谢他,然后便留下同族,掉头消失在夜空之中………………褐狼天性忠诚,巨眼给族群找到了好的主人,不代表它会背叛索托。………………
第二天天亮,昏睡了一夜的巴罗坦和扎因祖醒了,浑身撕裂般的烧灼剧痛,还没来得及体会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就和刚才的苏珊。席琳一样,目瞪口呆的看着身边的那群庞然大物。二十多头巨大如马的褐狼围绕在篝火帐篷外,虎视眈眈的游弋。马群乖巧的像只小猫,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嘶鸣。这些褐狼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如果不是知道褐狼不会故意伤害兽人,两个家伙几乎要吓得跳进湖里————哪怕他们根本不会游泳。
“哦,醒了,感觉怎么样?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吗?”巴洛克正和席琳她们在吃早餐,随口问道。
巴罗坦和扎因祖看到了胸口的蜥蜴纹身,轻轻用手碰了碰,真的像是被烙铁烧上去的,非常痛。回想昨夜的煎熬。仍然心有余悸,那根本就不是人能遭受的罪。有那么一刻他们俩都以为巴洛克族长要杀掉他们。好在现在一切都过去,脑海里多出了一个声音。他们感受到了火烈蜥幻兽的存在。而且仿佛天生一般知道了该怎么去和幻兽融合,知道该怎么运用那股力量。
“巴洛克族长,我们演示给你看。”获得强大力量的兴奋盖过了身体的剧痛,两个家伙急冲冲的就要展现出来给巴洛克看。
巴洛克摆摆手:“别忙,等回到部落再说,现在,先去挑选一头褐狼做坐骑吧!记住,要像对待兄弟一样的对待这些褐狼,他们本来就是我们最好的兄弟。”巴洛克有冰霜巨狼拉克,自然不需要褐狼做坐骑。
今天真是幸运日,巴罗坦和扎因祖早就被索托拥有的褐狼坐骑羡慕的不行,没想到只是睡了一觉,巴洛克族长就不知从哪儿弄到了这么些可**的大家伙。兴冲冲的跑向褐狼群,在里面和褐狼们嬉闹一会儿,很快各自跳上一头褐狼的背,沿着大湖狂奔起来。
等巴洛克和席琳,苏珊吃完早餐,这两个家伙才意犹未尽的带着刚刚获得的好兄弟大汗淋漓的回返。“巴洛克族长,我们部落要拥有一支座狼战队了吧?”
“是啊,巨眼告诉我,它有十二个同族会成为我们苍狼部落的坐骑,未来你们就是座狼骑兵队的队长——饿狼军团的【座狼骑兵】这会是我们苍狼部落最强大的精锐力量,不要令他们蒙羞。”
两个兽人跳下座狼,严肃的对巴洛克躬身行礼:“族长,我们会用鲜血守卫荣耀!饿狼骑兵的威名会很快传遍冻原。”巴洛克在早晨的阳光下,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也正是他所坚信的。
远远地,两个女人看着兽人们和他们威猛的坐骑。席琳有些迷醉,她被巴洛克吸引,正是因为这种自信的感觉。而苏珊在心里告诉自己:兽人们越强大,未来就越能给我更多的帮助。这个兽人绝对会令所有人类大吃一惊!!(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去苍狼部落
谢谢黑脸小白狗书友的打赏………………:…d
冬季里难得的天气不错,晴空万里,没有呼啸的寒风,反而透着一丝温煦。索托强忍着背后撕裂般的剧痛,钻进自家的帐篷,温柔的对躺在兽皮毯上的妻子说道:“弗莉,不要睡觉了,今天阳光很温暖,我抱你出去晒晒太阳吧!”
兽皮毯上的女兽人费力的爬起,转过身,露出一张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干枯的兽毛完全没了银白的色泽,变得枯燥病态。瘦弱的身躯上披着兽皮衣服,却显得空空荡荡。这是一个极度虚弱,重病缠身的女人。
“索托,我听说你惹怒了坎苏族长。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不要委屈你自己好吗?你已经被我连累的太多,不要再让我心里愧疚了,你应该去过更好的生活,而不是只能守着我住在这个肮脏黑暗的破帐篷里。”女兽人弗莉难过的说道,她虚弱的没有力气哭泣,眼中已经没有眼泪存在。
“呵呵,别听他们胡说,我是半山部落的三勇士之一,坎苏族长怎么会生我的气?我们只不过是争吵了几句,过一两天就会忘记不愉快了。走吧,咱们出去晒太阳。”索托没有回应妻子的哀求,弯腰抱着弗莉,身体一挺,打算站起身。陡的后背一阵撕裂剧痛,伤口都给崩裂开,索托能够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浸湿了后背的兽皮外袍,又出血了!
他咬着牙,尽量不露出痛苦之色,一步一步缓缓的抱着弗莉走出帐篷。在不远处的一处避风的斜坡上,他早已铺好厚厚的干草,将妻子放在上面。又给她盖上兽皮毯。轻笑的说:“你先一坐,我回去多拿一条毯子。”他转身回到帐篷,咬牙切齿的脱下已经粘在后背上的皮袍。精赤着上身。
在他的后背上,横七竖八的遍布一条条恐怖的鞭痕。背脊的肉几乎都被抽烂了,鲜血不停的向下汨汨而流,令人不忍直视。
坎苏族长感觉遭受了奇耻大辱,七百多人的部落,居然没能留下几个可恶的兽人,反而让他们打伤留里克后,大摇大摆的离开。尽管当时看到巴洛克的族人轻易击倒了十多个半山部落的战士,坎苏族长也生出了一股忌惮和畏惧。但事情过后,却更让他恼羞成怒。
留里克的双腿成了一堆烂肉碎骨,别说坎苏只是一个普通的兽医,就算是尊敬的萨满祭祀过来,也无法让留里克的腿恢复原样,可怜的家伙一辈子也站不起来了。
到底还算是有点血性,当留里克确认自己后半生已经毁了之后,他将一把匕首刺入了心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悲痛欲狂的留里克亲人将这一切都归咎于索托……如果不是索托将那个该死的兽人巴洛克带回部落,留里克也不会遭受如此不幸。
坎苏正为索托的背叛而愤怒。加上又有重新立威的念头,便宣布对索托处以惩罚,让手下狠狠的抽八十皮鞭。
为了妻子弗莉。索托没有反抗,而是领受了惩罚。施刑的那个兽人是坎苏的心腹,没有丝毫放水,八十皮鞭用尽了全力。如果不是索托隐约接触到了兽战气的边缘,能够起到稍微的阻挡作用,恐怕就不仅仅是后背皮肉碎烂那么简单,饶是如此,他也几次晕死过去。
为了不让弗莉难过担心,索托严禁任何人告诉妻子。知道索托禁忌的族人们当然不会去惹怒他。所以弗莉也只是听到了风言风语,并不知道丈夫遭受的酷刑。
忍着剧痛擦掉背上的血迹。胡乱抹上一些肮脏的草药,为了不引起妻子的疑惑。索托赶忙穿上皮袍,走出帐篷,陪着弗莉晒太阳。
“索托大哥,你背上的伤没事吧?母亲让我给你送草药来。她说这是当初她被土豹咬伤腿,坎苏族长给她配的草药,很不错!快,我给你敷上。”大汉胡贝图斯从远处跑来,大嗓门的叫嚷,当看到弗莉斜倚在索托的身旁,满脸愕然不解的时候,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想要堵住,已经晚了!
“索托,你的背怎么了?为什么受伤了,让我看看!”弗莉满脸惊慌的说。
“没事,别听那个傻子瞎说,只是磕破了一点皮。”索托干笑着,就是不让弗莉碰自己的衣服。
“索托,给我看……!”弗莉坐直了身体,面无表情的说道。
部落里出了名的怕老婆的索托,不敢违背弗莉的话。狠狠瞪了满脸尴尬的胡贝图斯一眼,还是转过了身。
弗莉轻轻扯下索托的皮袍,当看到那没有一寸好肉的后背,恐怖的鞭痕……。这个女兽人顿时怒气勃发,苍白的脸刷的变成红色:“谁,是谁打伤的你?”
索托嗫嚅的不吭声,弗莉眼神凌厉的瞪了他一眼。可怜的家伙只好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呵呵,原来是这样,原来都是因为我!索托,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为了我的病情,你根本不需要违背自己的本性,去忍受坎苏那个老混蛋的欺侮。索托,够了,够了……我的病不治了,就是死,我也再不会吃坎苏配的草药。”弗莉大口的喘着气,她激动的说完这番话,刚刚红晕的脸上再次变的苍白,身体摇晃了几下,仰头倒了过去。
“弗莉,弗莉,你怎么了?不要吓我……!”索托惊慌失措的抱着昏迷的妻子,回头对胡贝图斯大吼:“快去叫卡玛大婶!坎苏族长呢,坎苏族长呢,带我去见他……!”他已经完全懵了,说话颠三倒四。
胡贝图斯是个傻大个,听到索托让他找自己的母亲,答应一声转身就跑,留下索托抱着昏迷的妻子在部落里乱转,四处寻找坎苏族长。可是这个老家伙此刻既不在自己的族长木屋,也不在半山聚居区。他带着自己的一帮心腹不知去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谁都不知道。
弗莉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