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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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平天- 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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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过,但并未曾详说,提起独孤求败,也只说是那位前辈,并不曾说过独孤求败的名号。
  陆无双闻言点点头,道:“原来如此。”稍顿则又问道:“却不知那位前辈生平有些什么事迹,云姐姐可不可以跟我们说说。”
  史冰云摇头一叹,道:“那位前辈的生平事迹我也知之甚少。我当初只是得了他的武艺传承。关于他的生平,他在遗言刻字中也没多留。我只知道他是一生学剑,剑法超群,而且他以自己生平所用之剑划分了境界。”
  说罢。她将独孤求败的用剑境界,向程英与陆无双述说了一遍。但其间仍是不提独孤求败的名号,倒也不必担心程英与陆无双会因此推测到她的剑法传承来历。
  程英与陆无双听罢独孤求败的生平用剑境界后。都是不由各自感叹一番。接着则是借了紫薇软剑仔细观赏,在试过紫薇软剑的锋利后。又是难免再生一番惊叹。
  “两位妹妹,我有一事相求。”正在程英与陆无双观瞧把玩紫薇软剑之际。史冰云忽道。
  “什么事,云姐姐你但说无妨。”陆无双先快口答应道。程英也把目光瞧向史冰云,虽没开口说话,但表达的意思是跟陆无双一样。
  史冰云道:“是关于我师父跟李莫愁的事,之前李莫愁跟师父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她话还未说完,陆无双便忽然打断叫道:“啊,是这事儿!云姐姐你不说,我都差点儿要忘了。李莫愁说的是真的吗?尹真人真的跟她………”
  “无双!”陆无双话也未说完,就被程英打断叫停。
  在之前听到李莫愁对尹治平说起“一日夫妻百日恩”时,三人都分外惊讶。史冰云与陆无双惊讶的同时是还有难以置信,但程英在惊讶之余,却是有些心下恍然。她想起了几年前在长江随师父偶遇尹治平与李莫愁之事,那时她年纪虽小,却也能感觉到尹治平对李莫愁很是亲近,并不像是单纯的只是捉拿李莫愁回终南山。而李莫愁那时对尹治平的态度也很奇怪,好像并不怎么恨尹治平捉住了她。
  她那时年纪尚还太小,根本不懂男女之情。等到后来年岁渐长,隐隐渐懂之际,却也早把当年的奇怪之处给忘了。直到之前听李莫愁向尹治平说起“一日夫妻百日恩”,她惊讶之余,这才恍然地回想起当年初遇二人之事,暗道他们两人间的关系,恐怕便是在那时开始的。
  全真派的道士乃是出家之人,要守清规戒律,不得婚娶。尹治平与李莫愁有了那般关系,明显是犯了教中戒律,而且李莫愁在江湖上的名声可也不大好。这事若传扬了出去,被江湖中人所知晓,尹治平也是要名声受累,声名大损,恐怕从现在的巅峰一落千丈的跌到谷底也是有可能的。而且犯了教中清规,全真教中也必要对他处罚。
  程英心细如发,是个十分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女子。她正是明白其中的轻重,所以才打断了陆无双不要叫她多说。同时也猜到了史冰云开口所求之事,应该便是要叫二人保密,不要把今日李莫愁说过的话外传。只是现在李莫愁与尹治平明显关系破裂,怕是她们不说,李莫愁自己也不会再过于保密,就像她今日不就是当着她们在场,也毫不遮掩地道破了二人的关系。
  史冰云轻叹了一声,道:“他们两人之间,确实是真有其事,方才师父已跟我承认了。不过其余的我也就不知道了,你们不要问我。”说罢一顿,接道:“我求你们的事,便是要你们替我师父保密,今日之事,还请你们不要再向我们之外的第四人说起,以免传扬出去让他声名受损。”说罢,郑重行了一礼。
  其实,尹治平方才叫她过来单独说话,并无叮嘱过她要对这件事保密,更未要求让她想办法叫程英与陆无双也保密。却是她自己想到,要为尹治平着想,这才来求程英与陆无双的。
  “原来是这事,云姐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替你保密的。”陆无双听罢,当即一口答应下来。
  程英道:“尹真人对我们有救命之恩,便是云姐姐你不说,我们也知道轻重的。”说罢,话音一转,提出自己的担忧道:“不过我们保密是没问题,却是怕李莫愁自己会宣扬出去。方才也是她自己说出来的,她若是不说,我们又哪里能猜到?现在她对尹真人明显是已因爱生恨,我怕她为了报复尹真人,会把这事在江湖上四处宣扬,以坏尹真人的声名。”
  史冰云闻言不由一怔,她却是还没想到这方面。眉峰微拢地略作思忖后,她摇头一叹,道:“她若是要四下宣扬,我们却也管不了。我们暂且便管住自己就是了。”
  说罢,心下暗道:“师父没叮嘱我要对这事保密,恐怕也是猜到会有这可能了。程英妹妹心思缜密,想事情却是要比我周全多了。”
  她们对李莫愁确实没法儿可想,不说她们现在已然找不到了李莫愁,便是找到了她们也打不过李莫愁。程英与陆无双闻言后,也都是不由无奈地跟着一叹,只能寄望于李莫愁不会真的那么去做。
  ※※※
  尹治平回到船上后,即命船夫开船。这回他让船夫直接驶出南湖,通过与江南运河连接的水道,驶入紧邻运河旁所建的码头。然后在此处换乘他们在临安所租来的那条船,扬帆驶往苏州。
  这回不再半路耽搁,一路无话,尹治平三人于傍晚时分抵达苏州。
  发展到苏州的第一家全真派分观叫做天宁观,是建在苏州城外,尹治平便令船家也不必驶进城中码头去,就于城外就近处停靠,他带着两名全真弟子登上岸后,步行前往天宁观。
  那天宁观就建在距苏州城外两里之地,而且也临着江南运河不远,却是好找的很。尹治平三人上岸后寻不多时,便找到了地头。
  这时虽是已至傍晚,但夏日天长,天光却是还亮得很,太阳也只是日薄西山,并未落下,光亮度也只是稍减。所以,天宁观的大门也仍是大敞着。
  到得观前,尹治平即命身旁的一名全真弟子进去通报,不多时,主持此处分观的全真弟子并观中所有人等,都齐涌出来迎接。(未完待续。。)
  ps:  抱歉,晚点了,不过这章有三千字,也算稍有补偿。
  感谢‘多味花生‘、‘darkfeng‘两位书友所投的月票。


第九十九章 问世间 情为何物

  苏州与临安离得很近,尹治平昨日决定了要来苏州视察,李志常当即便先遣了一名弟子快马加鞭赶至天宁观报信,当日便即抵达。所以尹治平要来天宁观视察之事,观中人等也早已提前知道。虽然只剩一天的准备时间仓促了些,但该准备的也大致都准备妥当。
  迎了尹治平入观后,一应都有提前安排,倒也有条不乱。等到入夜用过晚饭后,由主持天宁观的那名全真弟子亲自引了尹治平到早已提前为他安排好的客房休息。
  送走了主持天宁观的那名全真弟子,尹治平回房关上房门,躺倒在床上,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今日所历的种种,于他来说,亦是极大的变故。此前他从未想过会跟李莫愁走到这一步,但今天就这么忽然发生了。
  若说一丝半点也没有后悔,那是假的。回想昨日晚上还跟李莫愁在床榻缠绵,恩爱欢好,但到得今夜,却已然是分道扬镳,形同陌路,甚至于是反目成仇。
  他并不想跟李莫愁反目成仇,即便是分手,他也希望是好聚好散,大家平平安安地冷静分开。但他只能这么要求自己,李莫愁可哪一条都做不到。他不想反目成仇,李莫愁却已偏偏视他为仇。他也早该知道,李莫愁就是这么一个偏执如狂的女人。
  仔细想来,虽然仍是多少有些后悔与不舍,但他并不想再去挽回。因为在后悔与不舍的同时,他更多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尽管付出的代价很大。但他仍是希望自己保持有这轻松。
  人生在世,所求者颇多。金钱、名利、地位、美色、爱情等,不一而足。但对于他来说却颇有不同。他所追求的乃是潇洒自在,活得痛快。从前世的时候,他所求的便是这个,到得这一世,也仍然未变。
  他认为人生最终的追求,也不过就是“快乐”两个字。其它的追求也都是为了快乐而服务的,只不过每个人对快乐的定义都各不一样罢了。有人认为没钱就没快乐、有人认为没地位就没快乐、有人则认为没爱情就没快乐………
  他则认为,没自由就没快乐。现在与李莫愁在一起,他往往感觉到很沉重。总是有压力,没了以前的自由快乐。这种情况若得不到改变,他们的关系也维持不了长久,硬要维持下去,也不过就是成了没追求的得过且过。
  在此之前,他还从没静下心来认真思索考虑过两人间的感情问题。而在此之前,两人间的问题也还并没有那么大,有那么明显的裂痕。只是今日的事情成了导火索,一下子突然爆发了开来。造就了最终现在的这般结果。也让他直到这时,方才能静下心来去仔细思考两人间的问题。而正因为想得清楚明白,才让他更加不想再去挽回。
  分手虽然分得意外,但结果却正是他想要的。不过这个结果显然不是李莫愁想要的。她也不能像他这么想得开。
  想到李莫愁,尹治平又是心里忍不住有些担忧。既担心她伤心太过,无可自处;也担心她得了今日的教训却仍是不肯听劝。要借着无谓的杀戳去发泄自己心中的恨意。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尽管已经分手。但他仍然希望并衷心祝福李莫愁能够快乐。虽然这话现在说来实在显得有些混蛋与虚假,但这确实就是他心中的想法。
  他知道对于现在的李莫愁来说。没了爱情就如同没有了一切,她没有发疯便算好的了,哪里还能够有快乐。而这一切,又偏偏都是他所造成的,他还又不想挽回。他的那个衷心祝福,就实在是成了无解,显得假情假意混蛋的很了。
  可这世上的事,有时候就是没法事事如意,就是无解。混蛋也好,自私也罢,终于能够解脱,他确实不想再背负回去。也不想再一次说尽好话,赔尽小心地去向李莫愁低头认错,赔礼道歉。更不想以后无休止地明明自己没错,也还是要不断地向李莫愁认错,哄着她高兴。
  这古代的女人不该是三从四德,以夫为天,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吗?为什么他穿越过来还是要这么苦逼地像前世那般不断地去哄女友,而这女友还偏偏不听话老是给她惹麻烦,他真是对此受够了。
  希望并祝福李莫愁自此后还能快乐是一回事,但要把这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上而去吃回头草,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有人说真正的爱情是付出,只要另一半能够幸福快乐,那自己便是再苦再累付出一切也都是心甘情愿的。对于这种说法,尹治平只能说,自己真的没有这么伟大,也真的没有这么贱格。
  他认为的爱情,是大家在一起互相开心快乐,轻松自在,彼此能够包容与理解,会为对方着想。如果两人在一起不再快乐了,那这爱情就是到头可以结束了。
  他并不认为爱情就是从一而终,认准了一个爱上后无论对方再做什么,都会无限地包容,死也不回头地维持下去。这种爱情,他承受不起。
  或者会有人说,他这并不是真正的爱情。但爱情这种东西,从古至今,本来就没有一个公认的、确切的答案。怎么看爱情,只看各人的理解罢了。他理解的就是这样,别人不能理解他也不强求,顶多大家就走不到一块儿他找志同道合的罢了。可别人也不能把他们所理解与认为的爱情强加于他头上,非要按着他们理解的爱情来走。
  爱情应该是轻松的、快乐的、美好的、互相在一起开心的,如果爱得死去活来、痛苦不堪,那种这种爱情又还有什么意思?难道非得苦逼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那种才是真正的爱情吗?好像没有要死要活经受过生死考验的,就不能叫爱情似的。
  如果这样的才叫爱情,那他只能说,自己真高攀不起。反正爱情对他来说,也不是必须的,更不是他人生中所唯一的追求。爱情对他来说,只是个调剂品。他所追求的,是快乐,是要活得潇洒、活得痛快,而非是沉重与痛苦。
  正如有一句话所言———生要能尽欢,死亦能无憾。
  有些事,当断则断,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否则,只能是别人痛快,自己痛苦。(未完待续。。)


第一章 悟而明道 观外有女夜叩门

  何谓真正的快乐与自由,要尹治平来说,其实他也未必能解释得清楚。
  不过他穿越过来的这一世却是道士的出身,自幼便开始学道,精熟许多道家典籍。那真正的快乐与自由究竟是什么,换个道家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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