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在朝歌之上。
大商在诸多有利政策之下,克服重重困难,经过两年的发展,大商工、农、商业发展迅猛,经济比帝乙之时要繁荣几倍,国力也日益增强,群臣对这位天子纣的魄力和智略佩服不已,就连那些当年反对寿王当太子的大臣都暗自羞惭,叹服先帝有知人之明。各路诸侯此时方知新君的才能,纷纷效仿大商的发展模式,一时间,诸侯各地开始了争先恐后的经济竞赛,可惜为时已晚,由于缺乏先进的经济头脑和管理模式,许多政策看似简单,实施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许多大贵族的利益更是成为最大的阻挠,就在诸侯们焦头烂额之时,大商已经远远地走在了他们的前面。
与有目共睹、日益蓬勃的经济状况相比,大商的军事力量发展则要秘密得多,也要迅速得多。对于神兵坊,张紫星采取了后世的保密措施:修建了一片专供工匠及家属居住特别区域,以重兵把守,并将工匠及家属名单登记造册,一人泄密,满门抄斩;同时大大提高工匠的待遇,威恩并施,使之死心塌地,专心工作。
在生产方面采用流水作业的方法,配合模具生产,将各部件分人分批生产,工匠们只知道制作自己所负责的配件,却不知道另外几批人制作什么,军械的组装也是如此分步进行,一来大大提高了生产的效率,二来也便于保密。神兵坊出入人员都经过严格盘查,严禁携带,库房是更列为绝密地点,无天子命令,任何人擅自出入都可立即格杀,无人知道神兵坊里除了日常的一些武器外,究竟还有什么惊人秘密。
在个人修炼方面,张紫星同样是顺风顺水。
黄妃的加入使得他黄帝素女经的双修对象又多了一位。两人新婚之夜时,黄飞燕的娇羞和矜持让张紫星更加情动,虽然他并没有所谓的“**情结”,和姜氏杨氏十分恩爱,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黄飞燕才算是第一个“完整”地属于他的女子,所以也是格外珍惜。在交织着欢愉的痛苦中,黄飞燕终于成功地从青涩少女变成了妇人,他超乎想像的温柔和绵绵的情话也让她的身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悦。
初尝各种滋味的黄飞燕食髓知味,与张紫星如胶似漆,而对于两位原配,张紫星同样没有冷落。这位未来的“昏君”理直气壮地打着双修和强身健体的旗号,夜夜春宵,辗转征战三宫,好不快活。
正文 第十七章 着三书立德天下
起初张紫星还是按日轮流留宿三宫,后来嫌太麻烦,索性在皇后的中宫特制了一张超级大床,不顾三妃“荒淫天子”的抗议,一古脑儿全拉进大床上“修炼”。姜文蔷和杨玖是成熟**,早在张紫星任太子之时就曾三人同眠,如今虽然身份换成了皇后和贵妃,倒也不觉得如何。黄飞燕面薄,哪有如此经历,连张紫星欢好时要求换个姿势都觉得羞涩万分,哪里肯与两位姐姐同床。后来架不住天子的“威逼”,只得从之,久而久之,自成习惯。就这样,张紫星与三位如花美眷颠鸾倒凤,尽享齐人之乐。黄飞燕自幼习武,体质远胜姜后和杨妃,加上张紫星亲自指导的一些素女经行气法门,也渐有所得,与她双修所得的裨益比其余两女要强上不少。
至于那些宫女歌姬,张紫星倒没有什么染指的欲望,反而将她们遣散了大半,只留下少量人数以供役使,偌大的后宫的也就三位后妃,好不冷清。
面对着冷清的后宫,那位深受夺妻制与传宗接代思想毒害的贤淑皇后却犯了愁。她知道自己三位姐妹加起来都难以满足这位精力旺盛的丈夫,况且以天子之尊,仅三名妃子、两名皇子也实在说不过去,所以多次曾劝说过张紫星多纳妃子,张紫星总是笑而不答,要不就是拿“缘分未到”来搪塞。
倒不是张紫星转性了,不想多纳美女,而是居安思危,自知如果现在过度沉湎美色,荒废政务和有生力量的发展,将来必定会重蹈亡国覆辙。
虽然平日政务操劳,晚上又要辛勤“劳作”,能自动修炼的神奇战魂诀却没有荒废,两年下来,张紫星已经修炼到了最后一种姿势“壁”,自觉肉体的力量和强韧程度有了很大的拓展,五感六识也被大大拓展,远超常人。由于张紫星的素女经能量增强,超脑能调用的数据也在逐渐增多,当然,它同时也会反馈那种特异能量回去,进一步调节中和日益强大的素女经和战魂诀。
帝纣三年夏,天子纣故意宣布闭关静思三个月,将政事交给闻仲和商容,三月后,天子果然出关,在九间殿召集群臣,称“静思”中将平生所悟尽书于三大奇书,现公诸于世。
天子所著的三大奇书是《百草经》、《天算》、《大商礼乐》。
《百草经》以超脑数据库中的《黄帝内经》、《神农百草经》、《伤寒杂病论》和《金匮要略》为蓝本改编而成的一部综合性医书,在这个医术落后的时代,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惊世之作。
《天算》则是以我国伟大的数学家祖冲之《九章算术》为主体的学术著作,还适当地涵盖了一部分天文、地理方面的科学知识。
《大商礼乐》分《礼》和《乐》两大篇,《礼》篇是全书的重点,是张紫星“抄袭”周武王弟弟周公旦未来的思想理论改编而成。周公旦对我们中华文明最大的一个贡献,就是“制礼作乐”,用道德规范人们的行为,使人类告别野蛮的时代,这一点,和张紫星当前的想法不谋而合。在书中,张紫星提出了封建社会的“三纲五常”等级理论。“三纲”是指“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要求为臣、为子、为妻的必须绝对服从于君、父、夫,同时也要求君、父、夫为臣、子、妻作出表率。它反映了封建社会中君臣、父子、夫妇之间的一种特殊的道德关系。“五常”即仁、义、礼、智、信,是用以调整、规范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等人伦关系的行为准则。虽然从历史的角度来看,它体现了整个封建统治的各种关系,成为封建立法的指导思想,是封建统治阶级用来控制、禁锢人们思想、防止人民“犯上作乱”的思想武器,但在这个更加原始野蛮的奴隶社会,无疑有着巨大的积极作用,同时还能进一步从思想理论上巩固大商的政权,并为将来推行新的社会制度打下基础。
当然,为了进一步赢得民心,书中特别指出君王要重视民心的向背,要考虑民众的感受,还“引用”了唐太宗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名言。有了这些理论,将来废除殉葬制就显得理直气壮、名正言顺。
至于《乐》篇中所记载的诗、曲、词则是海量的盗版之作,考虑到“原作者”还未出世,所以张紫星这位剽窃天子也就毫不惭愧地据为己有。
这三大奇书一出,顿时轰动了天下。
三大奇书中,《百草经》成为所有从医者的至尊宝书,纣天子还成立了医学馆,以官方的名义培养了大批医生,使整个商朝的医疗水平提高了几个档次,活人无数,百姓无不深感新君的恩德,许多人更是将天子供为神灵参拜。
《天算》的出现,不仅给当时所有的学术工作者上了一课,而且术算之法还广泛运用到商业交流当中。此书博大精深之处连智者贤能都为之费解,通俗易懂之处即使贩夫走卒也能学以致用,一时间,无论贵贱,都以通晓术算为荣。太师杜元铣在张紫星的指点下,参照《天算》,成功地制造出一架青铜地动仪,这老太师过度兴奋之下,差点就想拜张紫星为师,后来猛然醒悟到有悖礼法,连连请罪。
三书中,造成影响最大的要数《大商礼乐》了,这部著作制定了十分完善的礼法和道德规范,并提出“民为贵、君为轻”等一系列观点,让包括姬昌在内的“圣贤”都为之叹服,三书仅推广一年,就为张紫星捞取了无数的民心。眼见时机成熟,他借势颁布了一条心中酝酿已久的法令——废除活人殉祭。
张紫星在颁布法令之前就曾料到,在这个时代完全废除殉葬和祭祀制度是不可能的。此令才一出,果然遭到了大臣和贵族们的强烈反对。但这难不倒累积了几千年智慧的张紫星,他的对策是以面团中包入肉泥和肉汤作成“馒头”,来代“人祭”,这一招可是学诸葛亮征讨南蛮时祭奠河神用的;而殉葬的陪葬品则参考了秦朝的兵马俑的办法,以陶土烧纸**形,覆以金、银、青铜面具,作为“人殉”的替代品,陶人的精美程度及数量根据主人的身份而定,如鼎器一般有着严格的等级分别。
此道法令一出,也不知道挽救了多少奴隶的性命,也成功迈出了解放奴隶得第一步,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要在短时间内彻底废除奴隶制是不现实的,还需要长期的发展和努力。对于这种全新的祭祀、殉葬制度,少数人虽有微词,但目前《大商礼乐》的舆论力量以及天子的威慑使他们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的坚持,更多的人对新奇的替代品颇有兴趣,认为比活人殉葬更能代表死者的身份。所以,这项使人类摆脱愚昧和野蛮的政令在冲破重重阻力后,终于得以顺利实施,整个天下无不在传诵当今天子的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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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请您看看这个。”一个福态可掬的矮胖管家拿过一册纸卷,恭敬地递给了店中的青年男子,这青年男子相貌英武,双目有神,浑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特别气质,这种特质使得他即使在千万人中也格外引人注目。在他后面还有一位年轻的英俊男子,虽然从相貌来看,还要胜过前面那位青年男子,但总好像差了些什么。
“这纸还是过于粗糙了点,目前的造纸术还是不行啊,”青年男子抚摸着手中的纸卷,皱了皱眉头,低声自语道:“树皮和麻布弄出的纤维质量不够高,下次原料改用桑皮试试……超脑不是说过,北宋的浙江人以麦、稻秆做纸浆及与油藤配用造纸,到了明代的竹纸的技术已臻完善,可惜宋应星的那本《天工开物》一直没法从数据库中调出来,目前材料又紧缺,只能用蔡伦造纸的方法了……”
店老板没听清楚青年男子后面的自语,但对他第一句的批评话语却是听得清楚,顿时面带愠色地说道:“这位老爷,你的话可有失公允!当今圣德天子智能天纵,不仅传下三大宝书,还创出造纸术、雕版印刷术、笔墨制造术等各种奇技授之于民,实是功德无量,就是伏羲圣人也不过如此!你有何能,竟敢妄评天子圣传之造纸术!请速从小店离去。”
“大胆!”矮胖管家立刻两眼一瞪,居然露出几分上位者的威势:“竟敢对我家老爷无礼,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吗?”
“我才不管你是哪家的老爷,”店老板虽然年迈,倒有几分硬气,理直气壮地说道:“天子厚德,天下皆感,你们若再敢出此言,小老儿只需大呼一声,周围的街坊邻里自会将你三人打将出去!若是被戍守卫士赶来,你们几个只怕还有杀身之祸!”
正文 第十八章 微服遇美女
胖管家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刁民,我看你活腻了……”
“费总管!”青年男子喝止了就要发作的费仲,对店老板笑道:“店家,适才管家失礼,还请见谅。其实店家开始听错了,寡……我是说此纸轻若无物,实是神奇无比,哪敢有妄自评论天子宝物之意。我此来是想购置那三大宝书,只是为何没在贵店看到?”
张紫星差点就将“寡人”二字脱口而出,心里一阵自嘲:来商朝这么久,又当上了皇帝,连起先相当不适应的“寡人”两个字也愈发顺口,这下身份变更,差点改不过来。
店老板见这青年彬彬有礼,看上去并非绝非等闲之辈,毕竟自己还要开门作生意,也不好再追究,答道:“原来是小老儿听错,请老爷勿要见怪。这三大宝书素来是奇缺货品,须得提前三天订货,小店早已告罄,请老爷去街口那家店看看,那位店主似乎新到了一批货,如老爷诚心购买,请速去,否则去得晚了,只怕也会卖光。”
那青年谢过店家,三人走出了店外。
“这刁民竟然如此辱及老爷,实在是罪大恶极!”胖管家狠狠地朝后说了一句,转过脸来对老爷又露出谀笑:“待小人回去后治他个重罪,以解此恨。”
听到管家这样说,老爷身后的英俊男子皱了皱眉,朝老爷行礼道:“费管家此言差异,刚才那店家虽然语言不敬,却是为陛下鸣不平,又何来罪过,若他知道老爷的真实身份,只怕连感恩都来不及吧。”
“文焕说的有理,费仲,本老爷一路自有处置,你不得多事!”这句话一出,管家连忙请罪,态度甚是恭顺。
原来这三人正是张紫星、费仲和姜文焕,张紫星近日有意查访民情,所以令费仲和姜文焕二人假扮随从,一同微服出宫。
由于天子纣即位以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