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自己的幸福,现在看到萧先生能接纳她,我就放心了,这是迡迡艺的福气!”
“这也是我的福气。”张明笑道,心智深沉的张明自然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先不说对方找迡迡艺是想让她伺奉渡边家长孙,单说迡迡艺跪在地上给他行礼,他却只顾着和张明说话,对跪在地上的迡迡艺不理不睬的样子,就说明迡迡艺在他心中没什么地位可言。
“哈哈哈……萧先生如此看重迡迡艺,也是我迡迡正雄的荣幸啊!”迡迡正雄笑着说道,到了此刻,他才想起跪在地上的迡迡艺,用温柔的声音说道:“孩子,起来吧,我们父女之间不用讲究这些礼节,会让萧先生笑话的。”
随后,迡迡正雄在前面引路,张明几人走进了一座不太高的楼房,里面和外边那种简陋的设施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用一句颠倒过来的词句形容就是:金玉其内、败絮其外!
这里装修的风格很古典,给人一种优雅的感觉,门窗、桌椅、还有屏风都是用木头打磨出来的,木头上没有上漆,却油光发亮,看样子费了不少人工;尤可怪的是窗上没有玻璃,而是遮盖着一层雪白如玉的纸,屋子里的灯也不是用电的,是一种类似古时候的所用的油灯,当然,里面没有油,点着几根蜡烛。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清香,这种香味不是现代化合成出来的香料,而是那些木具或者纸张散发出的一种自然的香气。
最让张明感到惊奇的,是屋子里还有一口井,井上还有轱辘和木桶,这有些太假了吧?!想把环境搞的自然点也不用搞一口井出来呀!张明不知道,这井并不是完全为了装饰而搞出来的,而是为了忍者中的水忍能全部发挥自己的力量。
张明的目光又转到了屏风上,上面画着一只猛虎,看到猛虎的前爪时,张明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然后不露声色的把目光转到了别处。那猛虎的前爪正按着一只垂死挣扎的小蛇,傲天国人从来都以自己是龙的传人而自居,本是一张猛虎啸林图,却在虎爪上加了一条小蛇,其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分宾主落座之后,迡迡正雄先朗声来了这么一句:“萧先生,来到我们这里你可不要客气,来,我先敬你一杯!”
张明笑道:“到了这里就象到我自己家一样,我客气什么!”说完,张明一饮而尽,虽然张明相信对方不至于那么下三烂,在酒里放什么东西,但他还是很小心的用真元包裹住了喝进腹中的酒液。
外边又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和张明打过交道的迡迡雄二,迡迡雄二满脸堆笑的说道:“萧先生,您能来我们真是不胜荣幸啊!”
张明道:“大家如果拿我当自己人的话,可别这么客气了,我会坐立不安的。”
迡迡正雄象此刻才看到薛灵儿一样:“萧先生,这位是……”
张明回道:“这是我的朋友。”
“哦?真是人间绝色啊!”迡迡正雄感叹了一声,用欣赏的目光看了看薛灵儿,就把目光收了回去,而迡迡雄二的目光中则闪过了一丝贪婪。
一个是哥哥,一个弟弟,但他们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张明瞄了迡迡雄二一眼,然后伸手拍了拍身边的地板,示意迡迡艺坐下来。
迡迡艺愣了一下,在忍者的规则中伺者是不能和主人坐在一起的,不过前有张明的命令,后有迡迡正雄点头许可的动作,迡迡艺乖乖的坐在了张明身边。
随后,大家开始谈天,外加喝酒,当然,谈的都是一些风马牛互不相关的废话,迡迡正雄说废话是因为还没摸清张明的性格、喜好,而张明则是乐得装糊涂,他知道,谁先说正题谁就是被动的!
喝了半晌,在观看几个女忍者的艺舞表演时,迡迡正雄淡淡的问了一句:“萧先生,据我所知,傲天国内部存在着一种排目情绪,在修真界中这种情绪更为严重,可是您却这么宠爱迡迡艺,您就不怕给您带来什么麻烦吗?”
来了!张明笑了笑:“呵呵……我这个人做事一向是我行我素、无法无天!我喜欢迡迡艺,迡迡艺也喜欢我,这就足够了!至于别人会不会找我麻烦,嗯……说句实话,在修真界中,能赢得了我的人掰着手指头就能数得过来,没有我强的他们不敢来找我麻烦,比我强的也不想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和我结仇,所以,我的日子一直过得挺逍遥自在。”
“萧先生的实力那是没得说,舍弟一直对您敬仰有加呢。”迡迡正雄笑道:“可是……迡迡艺毕竟是个目本忍者,难道您的朋友中没有人对她提出异议吗?”
张明摆摆手:“迡迡艺数次在我危难关头拼命救我,这些事我的朋友都知道,他们羡慕我还来不及,怎么会有异议呢?!”
迡迡正雄呵呵笑了起来,显然对张明的回答非常满意。
张明反问道:“迡迡正雄先生,你们怎么把密忍的总部建在这个地方?扬州虽然很美,但是交通和影响方面远不如上海,为什么不选择上海呢?”
迡迡正雄笑道:“这个总部不是我们建的,而是渡边先生暂时借给我们使用。至于上海……萧先生就有所不知了,上海的地下世界完全被一个叫张明的人所控制,对所有的外来势力,他们根本不去区分是好意还是恶意,不分青红皂白的进行打压,渡边先生几次派人和他们进行协商,最后都失败了。”
“哦?”张明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心中却在急速的思考着,凭小目本狭隘的个性,这次密忍倾巢出动,那个渡边肯定把张明列为重点对象!虽然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张明,可早晚会调查出来的。而且……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却在这里和老子演戏呢!想到这里,张明下了决定,如此自己应该抢先说出来,争取他们的好感,夺得主动!
张明叹了口气:“如果我们在早些时候遇上,就不用这么多曲折了!在上海建立基地……呵呵,那只是我一句话的事!”
迡迡正雄和迡迡雄二一起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萧先生,莫非您和张明是好朋友?”
张明笑着指了指迡迡艺:“这个问题还是由迡迡艺来回答你们吧。”
得到张明的许可,迡迡艺轻轻的不无骄傲的说道:“主人就是张明!”
“什么??”迡迡正雄和迡迡雄二一起惊呼起来,不过迡迡正雄的眼中都是震惊,而迡迡雄二的眼中除了震惊外还有几分警惕和愤怒。
“那你为什么……”迡迡雄二突然站起来,厉声喝道。
“坐下!”没等迡迡雄二说完,迡迡正雄大喝了一声,随后他转向张明:“舍弟失礼了,请萧先生原谅。”说完,迡迡正雄皱起眉头沉吟了一会,开口问道:“不过,我实在是不明白,既然萧先生对我大目本没有偏见,可为什么在上海如此难为、迫害我大目本的商人呢?”
这点,迡迡正雄说得一点不夸张,上海的那些小流氓们在张明的严令下,不再敢欺压市民了,但是目本人不在张明的保护范围之内!就说妓女和小流氓合作一起去讹诈钱财吧,如果讹诈到外地的游客身上,必将受到张明的严惩。但如果讹诈的是目本商人,张明不但不会责罚他们,相反,还算他们立了一功!逐渐的,目本的商人在上海市变得寸步难行,不要说出去嫖妓,连走到街上去买点东西,都可能撞上什么人,赔上一大笔钱财。
报警?笑话!张明可是在警备队混的高官!那些警备队员有的是办法文明的折磨人。记笔录是必须的吧?一份笔录反反复复问上你上百次,美其名曰是认真工作,拖上你十几个小时,不让你吃、不让你睡,谁能受得了?!你想不记笔录了?好!你这是在戏弄国家执法机构,干扰警备队的日常工作,你已经违反了傲天国的国法,对不起,你先到拘留所里呆上一段时间吧!什么时候大使馆来人了什么时候放人。
如此,上海已经变成了让目本人谈虎色变的城市,所以,张明这个名字,在目本人之中可是响当当的一个坏蛋的名字!
张明听到了迡迡正雄的质问,只淡淡的一笑,回道:“迡迡正雄先生,请问,你们目本的首相为什么总要去参拜靖国神社呢?”
迡迡正雄一愣,说道:“当然是为了赢得目本民众的信任和赞赏!”
“也就是说,他为了自己的名声!”张明总结了一句,然后轻笑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自己的名声啊!”
迡迡雄二怒道:“岂有此理!难道为了你的名声就可以刁难我大目本商人了吗?!”
张明没有理他,直盯着迡迡正雄,又加了一句:“这就是政治!为了得到某种利益,有些时候必须做出牺牲,或者去做一些自己不情愿做的事!”
迡迡正雄缓缓的点了点头,张明的话正说到了他心里,让春、夏、秋、冬几个密忍去伺候一个常人,这原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因为那个常人是渡边家的长孙,这种不可能最后就变成了可能!虽然他迡迡正雄有些不甘心,但,再不甘心他也要去做!
迡迡正雄凝视着张明:“那么,萧先生真的对目本人没有偏见吗?”
“我为什么要对目本人有偏见?”张明笑了起来,他这句话没有撒谎,讨厌目本人本来就是正见!一点都不偏!
张明沉吟了一下,续道:“在政治家眼里,一切都是利益至上!我虽然还算不上一个政治家,但是没有好处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至于你们说的迫害目本商人的事情,如果我不那么做的话,我的名声会有现在这么好吗?”
第四二六章威吓
“八嘎!”迡迡雄二怒喝道:“为了你的所谓名声,就让我大目本的子民遭受欺辱吗?”
张明眼中蓦然射出了寒光,而迡迡雄二则惊呼了一声,身形僵立在哪里,接着,身不由己的慢慢飘向了空中。此刻,他的全身上下都被张明的暗流缠上,饶是他运起所有的功力挣扎,也依然无法拖困。
迡迡正雄大惊失色,他急速的站起身,向张明深鞠一躬:“萧先生,舍弟真是太没有礼貌了!不过,请看在我的面子上,饶恕他这一次!”
张明冷哼一声,双手慢慢抬起,被定在半空中的迡迡雄二放声惨叫起来。
迡迡艺见状紧张的抓住了张明的衣袖:“主……主人……”
张明就等着迡迡艺上来求情呢,他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装出一付思索的样子,过了片刻,收回了意识流,迡迡雄二则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如果在平时,他落下去的时候可以施展身法,这么点高度根本不成问题,可他现在全身上下的筋肉和骨骼都被张明的暗流勒得发木了,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跌落在地上。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是张明了,我想你们应该了解我的手段!”张明森冷的声音在厅房里回荡着:“我张明杀人无算,我不在乎再多杀几个,也不在乎多杀一族!虽然在来之前我答应过迡迡艺,尽量不和你们起冲突,但那不代表我张明可以任由你们辱骂!说话给我小心些!!”
迡迡雄二万没想到张明居然说翻脸就翻脸,此刻他丢尽了面子,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坐在那里喘着粗气。
迡迡正雄走过去把迡迡雄二搀扶了起来,他的脸色也有些尴尬,看到张明森冷的正在气头上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明冷冷的说道:“不要在我面前做出什么正义的样子,难道你不知道想得到利益就要付出代价吗?我用你们目本人的命换我的名声又怎么样?你们也不比我强到什么地方!迡迡艺告诉过我,春夏秋冬四忍者本应是天忍的侍女,你们想把春夏秋冬四忍者送去伺候渡边家的长孙,他是天忍吗?连下忍都算不上吧!你们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给自己换些利益?既然你们为了利益连自己人都可以出卖,又有什么资格对我妄加指责?!最少,我从来不出卖自己人!”
迡迡正雄和迡迡雄二呆立无语,张明的话象刀子一样直刺他们的心窝,把他们的自尊心割得血淋淋的,可他们偏偏做不出反击,因为事实和张明说的一样,不差分毫。
“一个小小的地忍我挥挥手就能把你置于死地,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无礼!”张明又换上了一种轻蔑的表情:“不要说你这个地忍,就算是迡迡艺,我亲手帮着她突破了地忍的极限,让她成为天忍,可她依然无法与我对抗!想在我面前无礼,等你有了资格再来吧!记住,这是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谁也救不了你们了,迡迡艺也不行!”张明着重介绍了迡迡艺是在自己的帮助下才突破地忍极限的,‘我亲手帮助’这几个字咬得很重。
迡迡正雄开始听到张明把地忍贬得狗屁不如时,他的脸色变得铁青,因为他一直没有突破地忍的极限,后来听到迡迡艺居然成为天忍了,他震惊的看着迡迡艺,虽然他看出迡迡艺的功力有了很大提升,但万万没想到迡迡艺已经成了天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