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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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土豪-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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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要的杀手锏,就是这本证词卷宗。

当然,黑子知道罗惜梦拿着那证词当把柄,这也是他暗示的效果,他希望借此搬倒刘家。用这种残酷方式对付刘家,黑子一早就想好的,并不是黑子心眼小,实在是爷爷跟刘家斗了一辈子,仇怨太深,无从化解。

但三年前黑子没有要证词,尽管他有一千种办法让罗惜梦亲手将证词送给他。没有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当时罗惜梦的母亲还在医院,如果跟刘家闹翻,自然会牵连罗惜梦母女。

爷爷说过,人可以对敌人冷酷,但对无关的人,也不必吝啬同情和怜悯。

本来,黑子已经放弃了这个方法,只留作备用手段,他还有其他方法攻破对方的堡垒,刘家作恶太多,把柄可不少,只不过没有这一件致命而已。

但是,这一次刘奇禄却再次开始威胁罗惜梦,甚至,准备带一群混子凌辱他曾经的妻子,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妻子。黑子无法袖手旁观,这是一个想作恶都做不到的善良女人。

三年前放弃这个方式,是因为怜悯罗惜梦的遭遇,三年后,再拾起这个方案,也是基于同样原因。为爷爷复仇的同时,也能帮罗惜梦逃过这一劫。

所以,从本质来说,黑子的行为一直在帮助和保护罗惜梦。

只是这个苦命的女人,并不知道真相,真相从来只是残酷地在黑暗中展露峥嵘,无声无息。

刘向前身边闷宫的士,其实是他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子。

……

“轻点,轻点,要死了。啊--黑子,哦!麻了,麻了……”

“很舒服吧?”

“停!停!停!疼死了!”

“妞,给爷叫一个!”

“啊哦……”

“乖!”

“我杀了你!嗷嗷--”

“杀了我谁给你按脚?心绞痛疼死你。”黑子停下来,把罗惜梦的左脚按进药水盆里,又提起她的右脚,这女人的脚真的小,珠圆玉润精致极了。

罗惜梦斜靠在沙发上满头热汗,青丝散乱,衣衫也不甚整齐了,裙摆还掀起一块,露出雪白丰满的大腿根。她想拉下裙摆,却没力气,拉了几次没能成功,又见黑子直勾勾盯着她大腿根猛瞧,气得红了眼圈,拿起抱枕砸过去,气若游丝地道:“别偷看。”

黑子嘿笑道:“我哪有偷看?我这是光明正大的看好吗?我要看你那裙摆会不会还往上跑。”

说着,黑子无耻地拉着她小脚拖了一下,裙摆果然往上跑了一点,露出半截白色小裤子,包得胀鼓鼓的。

“混蛋!呵呵,下次再不放你进来,呵呵呵……”罗惜梦挣扎着要拉毛毯盖住,却被黑子挠了脚底板,酥酥麻麻没了力气。

黑子拿拳头顶住罗惜梦脚心穴位:“我要加大力气了哦?准备好了吗?”

“等一下,我快不行了。”

罗惜梦顾不得黑子调笑,赶紧告饶,把裙摆拉下去最要紧,不然会被这坏蛋看光的,他绝对是故意的。罗惜梦后悔不跌,今天鬼使神差穿了最露肉的白色,也是最紧的一条,勒得肉鼓鼓的沟壑分明,万一被瞧见了……

叮铃铃,电话响了。

宛如见了救星,罗惜梦挣扎道:“等一下,我接个电话。我叫你等下,是刘奇禄的电话,嗯啊……”

黑子就放慢了动作,轻轻揉弄着罗惜梦圆润小巧的脚丫。

罗惜梦全身电流乱窜,嗔怪地瞪了黑子一眼,才接起电话,声音就冷了:“有事?”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罗惜梦就看了看黑子,道:“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他在哪儿,我怎么知道?”

黑子笑了笑,知道刘奇禄准备动手了。黑子别的本是没有,继承爷爷赵半仙的衣钵之后,也偶尔替人卜卦算命,这玩意儿就是坑人,但坑人得有理有据,情报工作是首位。所以,黑子在小小的黑山镇,也算手眼通天,刘奇禄纠集了一帮小混子准备干什么,他是半个月前就了如指掌了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巧在今天出现在罗惜梦家里准备“英雄救美”。

又冷声说了几句,罗惜梦一脸憋坏的表情,伸手打黑子的手,黑子的魔抓突然在她脚底……

“嗯啊……”

罗惜梦身体一抽,声音没有收敛住,脸色顿时变得通红。

第九章一瓶酸奶引发的血案

而后,电话那头显然是听到了罗惜梦的尖叫声,声音也大了些,听来很激动。

罗惜梦蹬了黑子一脚,怒喝道:“我跟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我们已经离婚了!是不是黑子又怎样?你很希望我跟他发生点什么吗?呜……不要,啊……”

正横眉怒目言语逼人的罗惜梦,突然违和地爆发出一声酥软至极、慵懒细糯的低叫声。

电话那头开始了河东狮吼。

而罗惜梦也红了眼圈,一脸恨意地盯着黑子,却依旧冷声道:“谁在我这里,关你什么事?是有男人,怎么了?犯法?呀!啊……你轻点,轻点!受不了了!”

然后,电话那头似乎挂断了。

罗惜梦脸红红的,额头上还有汗,冲黑子怒吼道:“你有病呀?不知道那边是刘奇禄?”

“你不是和他离婚了吗?”黑子无所谓,继续给罗惜梦按摩脚底。

“我担心你,那个畜生混蛋得很,你被他恨上会遭殃的。你快走吧,说不定,他会带人杀过来。”罗惜梦捏粉拳砸了黑子几下。

“我走了你怎么办?”黑子笑道,“只怕又得跪在地上,被他扇耳光吧?”心里却想,他的确会带人过来,但目标可不是我。

罗惜梦狠狠地咬了咬牙,那是刘奇禄那个变态赐给她的耻辱。

去年的刘家家宴上,被人问到怎么没生养孩子,罗惜梦说没这打算,被刘奇禄听见了。刘奇禄以为罗惜梦说的是没打算给他睡,立刻怒火中烧,当众叫罗惜梦跪在地上,扇了几十个耳光还不解气,还踹了一脚,没有任何人拦阻。

这事早就传遍黑水镇了,然而人们却不知道,当晚她回家整整跪在床前一晚上,膝盖下垫着的是刘奇禄刻意摔坏的碗。那时,罗惜梦的母亲刚做完手术。

见罗惜梦没有说话,黑子又揉了揉罗惜梦的小脚丫几下,收了工。

洗干净手,黑子拿着毛巾擦手,道:“你不明白,你以为刘奇禄找人对付我,是因为你刚才的声音激怒了他。对吗?不对。在跟你打电话之前,他就已经找好了人,所以,与我无关,他要对付的人,是你。”

“怎么会?”罗惜梦惊讶道。

“他已经知道你掌握着他证词的事情了,也认为这是你胆敢忤逆他的原因,他想拿回证词销毁掉,至于你嘛……”黑子回到客厅,坐在罗惜梦对面。

“什么?”罗惜梦惊得坐了起来。

罗惜梦虽然担心,但还是穿上拖鞋,在毛毯小掖好裙摆,狐疑地看了黑子几眼,起身去开冰箱。她已经习惯性听从黑子的命令,以前遇到难题都是黑子帮她化解的,比如怎样在刘家立足而不受欺负,怎样说动刘家出钱医治她母亲之类的。

昨天,朋友托人来收黑子寄存在镇府食堂的熊肉,也顺便给她带来了新鲜酸奶。罗惜梦一直是一个活得很精致的女人,哪怕她的生活充满了屈辱和艰辛,却一直相信善待自己,便是幸福。

黑子点了根烟,自然而然地从茶几下掏出烟灰缸,罗惜梦拿了一盒酸奶,插上吸管。

“为什么跟刘奇禄离婚?”黑子皱眉。

“是他要离的。”罗惜梦自嘲一笑,眼角藏着悲伤。

“哦?不会是你真跟谁怀上了吧?”黑子斜着眼睛坏笑,心里却在盘算,这事情透着古怪呢。哪怕罗惜梦母亲死了,但罗惜梦还是不敢得罪刘家的,他还有其他亲人,刘奇禄反倒主动离了婚,呵呵……

“乱说什么,你知道我还是……”罗惜梦发现说这种事不合适,瞪了黑子一眼,把酸奶递上去。

“你还是什么?嘿嘿。还是雏儿?”黑子问,会看相算命耍巫医的人,当然能看出罗惜梦还是处子之身。

“不跟你说了。”罗惜梦气得坐回沙发里,酸奶也不给黑子了,自己吸了起来。

“那是给我的,你自己怎么喝起来了?”

“自己去拿。”

“我就要你那盒。”

“不会给你的,我喝完它,咕嘟咕嘟……”

“别逼我用绝招!”

“不许抢,你耍赖呀,呵呵,不许挠痒痒,呵呵呵……”罗惜梦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某一刻,她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没有因为母亲的病情被刘家拴住,如果自己不是比黑子大九岁,那么,黑子也是挺不错的一个男人。

黑子用力过猛,酸奶被挤出来了。

“呀!”罗惜梦低呼一声。

黑子也是一惊,下手太重!黑子下意识就把刚抢到手的酸奶给扔垃圾桶里,又不怀好意地瞥向了罗惜梦湿漉漉、又极为魅惑的俏脸,眼神里带着邪气。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门开了。

却是片刻之前,刘奇禄带着几个混子爬了几层楼,来到门口,便听见房间里传来罗惜梦的叫声,气得脸色铁青。

旁边一个混子说“里面正搞着呢”,又一个说“捉奸捉双,咱们闯进去”。虽然刘奇禄没住这边,但这是三年前信用社分给罗惜梦的房子,他一直有钥匙。刘奇禄没多想,掏出钥匙就开了门。

然后刘奇禄就看到了让他暴走的画面,几欲抓狂。

只见,罗惜梦罗衫半解,长发凌乱,额角汗渍点点,半躺在沙发里,满脸通红两眼含春。这并气人,气人的是她脸上嘴边正抹着一团白花花黏糊糊的东西,而赵七那狗犊子叼着一根烟,正一手按着罗惜梦的脑袋,一手提了提裤子。

这情形是个人都该明白发生了什么。

更何况,赵七还假惺惺对罗惜梦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要弄你一脸的。”

罗惜梦舔了舔嘴边的白色东西,嗔怪:“满脸都是,真浪费。”

二人说罢,才发现门开了,同时转头看过来。赵七脸色平静,罗惜梦略带惊恐。

“你们这对狗男女……”刘奇禄大吼一声。

“我怎么了?我在自己家里边……”罗惜梦纤细葱白的指头在脸颊上抹了一下,将酸奶拢进嘴里,吞掉,才说了半句,就闭了嘴,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抓过一张纸巾,背过身擦脸去了。

黑子吸了一口烟,颇为无奈地朝刘奇禄耸了耸肩,道:“如果我说她喝的是酸奶,你信吗?”

刘奇禄嘴皮子在哆嗦,赵七这混蛋给了他一个一辈子最大的羞辱,是当面撞见!并且,还不止他一个人看见。他气得脸色发紫,已经不知道说要什么了。

混子们缩在门边,用敬仰的眼神看着黑子,他们跟刘奇禄来“捉奸”,其实,没人以为黑子敢真得摆弄刘家媳妇。现在,他们信了,这狗犊子不但摆弄了,还弄了一脸,最要命的是,那女人居然敢当着刘奇禄的面给吞下去。

这时罗惜梦擦了脸,转过身,道:“我们只是抢酸奶喝……”

“给我弄死赵七!弄死这贱婆娘!”刘奇禄见罗惜梦竟然还敢狡辩,登时跳起三丈高,用电影里九千岁的尖利高亢声调,怒号了起来。

混子们都是砍人剁手的熟练工,雇主下了命令,拢共七个人便挥舞着钢管第一时间冲向了黑子,颇有一股专业气息。一场由酸奶引发的血案正在上演。

……

那天下午,刘奇禄进了医院,是被大白狗咬伤了命根子。黑子请其他与刘奇禄同来的混子们吃烤串喝啤酒,罗惜梦带了大白狗作陪,最后是刘奇禄他爹刘向前派人来结账付钱,还跟黑子喝了一杯道歉。

故事的发展有些略诡异了,但尚在情理之中。

这波混子的头头刀疤,曾给开煤矿的王大脑壳看过场子,当年黑子当街暴打王大脑壳的时候,他们就鬼哭狼号在一旁翻滚。所以,他们非常忌惮黑子以一敌十的彪悍,刚才刘奇禄让他们围攻黑子的时候,他们也是貌似敬业,实则放水。

酒喝到最后,黑子做总结陈词:“刘奇禄这人丧心病狂,闯进屋来,准备对我的大白狗行那苟且之事,人神共愤!他被咬伤住院,我也就不跟他计较了,做人心胸要广阔!但是,我要说明的是,我家大白狗是公的。”

老贵的啤酒被喷了一地,好多混子都被呛住了,脸色红得跟便秘一样。

然后,刘奇禄的秘书来了,混子们以为是来找黑子麻烦的,有心想躲,却被叫住了。李秘书先给大家敬酒,然后盯住一番,这事不可外泄,便是付账走人了,临走,对黑子的态度那叫一个好。

黑子还搭着李秘书的肩膀送他老远,只是别人不知道黑子对李秘书说了什么,只看见走出老远的李秘书又走回来,看了看罗惜梦,丢下一句:“你很好,希望你不要后悔!”

罗惜梦不知所措,大白狗汪汪地叫起来,李秘书捂着裤裆逃之夭夭。

第十章三年布局

黑子送罗惜梦回家后,罗惜梦自然而然地问了:“你对李秘书说了什么?”

黑子毫不掩饰:“我说,刘奇禄准备带混子从你这里抢走证词,但是,恰巧我家大白狗跟你亲,就咬了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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