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若蓝与丽萍碰上会有麻烦,但万事有“一利必有一弊”,同理,有一弊也肯定有一利了!其实让她们见上面我可以把话说开了,也让丽萍死了那条心,现在的她虽然难缠,但应该不会再寻死觅活的了吧!
丽萍早早过来了,还摸到了我家里,看着笑黛如花的她,我能怎么样?弟弟看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了,除了惊异于她的美色,该是怎么也料不到“千年冰山”会变成这个德性吧!幸好下唇没有滴下任何的体液,要不咱易家的霉可是倒到家了。
按惯例若蓝肯定等在那个角落了,果不其然,不过这次是她自己一个人来的。我一看到她,没来由地精神一松,向前迎去,她马上也看到了鹤立鸡群的帅哥我!她看见我一身她亲自设计与缝制的衣服就眼睛一亮,满脸的温柔之色,对于我后面紧跟着的光彩夺目美女也没有露出疑惑的神色,只是有点奇怪!看来咱们的基础是扎实的,是经历得起风雨飘摇的!若蓝的性格就是这个样,很难获得她的信任,但一旦让她信任了,那是全然没有一丝怀疑的!
既然丽萍这个尾巴出现了,还首先得为她们介绍,这次理所当然正式把若蓝理介绍成我女朋友了,也让丽萍死了这条心!她最多只能算同学了,现在的她我怕介绍成普通朋友都会造成误会。我看了笑盈盈的丽萍一眼,张开口正要说话,她突然抢着自我介绍道:“是若蓝吧!我是易翔的女朋友丽萍。”
我张开的嘴一下子凝固了,望着丽萍愕在那里了。我实在是低估了现在的丽萍,怎么也没估算到她居然会在若蓝面前这样介绍自己!旁边一道深刻悲哀的目光让我猛然惊醒过来,看到一脸苍白的若蓝正用一种仿佛不认识我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一下子如坠万丈深渊。若蓝虽然从不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话,但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女生当面这样介绍自己,还能有错?
我知道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永远失去她,心一慌,猛一把抓着她的手。她手冰凉冰凉的,但没有任何挣扎,看来还是给我解释机会的,抓着了她的手,我的心才稍微踏实了一点。我露出极其严肃的表情对丽萍道:“丽萍,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已经不知几遍提醒了你我有女朋友这个事实。我实在不想说你什么,但现在你知道情况还在我的女朋友面前说这话,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无耻!”
听到我这句话,丽萍的笑脸马上僵硬得如同雕塑,泪水“唰”的滑落下来了。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不说得重一些,若蓝这边怎么交待?听到这句话,若蓝苍白的脸上才重新出现了血色,眼神也重新恢复了原样。虽然她还不清楚具体的来龙去脉,但这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稳定丽萍的情绪。
看着低着头,泪水“啪嗒”直坠的丽萍还真让我觉得有些楚楚可怜!我叹了一口气道:“丽萍,话我是说得重了一些!在这里向你赔个不是,但你也应该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不是?”
若蓝知道了情况,马上红着脸一把甩脱了我拉她的手,去安慰丽萍了,还狠狠白了我一眼。她的善良富于同情心我很欣赏,但对刚才还伤害她的情敌这样是不是不有点过了?爱并没有错,但错的又是谁?
这样说她也没有拂袖而去,要是以前的她我根本无法想像!看来对我也实在是迁就。有我的话给她台阶,在若蓝的劝慰下她总算呜咽着磨磨蹭蹭地上车了。我让丽萍坐靠窗的座位,若蓝在中间,省得麻烦!两个美女一坐下马上吸引了车厢里几乎所有的目光,看着他们一脸的羡慕之色我一阵感慨:活受罪哪!
她与若蓝说着话,却不时看我一眼,眼里满是幽怨。我一阵毛骨悚然,这样还不放弃?冤孽!趁着她上厕所的时间,飞快地把事情的原委与若蓝讲了个清清楚楚,我可不想我们之间存在丝毫的芥蒂。
看看丽萍还没回来,我邪邪地凑近若蓝,对着她耳朵轻声道:“我也爱你!”她两手一下捂住双脸,迅速低下头去,只露出天鹅般优美的头颈,但颈上由雪白变得粉红的皮肤把什么都说明了,我心中一阵的柔情蜜意。
因为丽萍在,若蓝不好意思枕头着我的大腿睡,累了就靠在我肩上,半夜时我看她实在不舒服就把她放倒下来。她红着脸看了一眼丽萍,但也没反对,很快就迷迷糊糊着进入梦乡了。丽萍精神好得很,背靠窗大着眼睛看着我,忽然泪水又无声滑落下来了,嘴唇微微颤抖着,但就是没有任何声音!
我都分不清她第几次在我面前哭了!对她来说我真像个扫把星,带给她的只有失望、痛苦与泪水!我不是冷血动物,而她又这么有情有义,能帮的我老早帮了,但这个事情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看她这个样子,我除了默默递上面巾纸还能做什么?不要告诉我来个大小通吃!想想没人能阻止你,但现实绝对不容许这样做,若蓝会怎样?丽萍会怎样?她们的家人会怎样?社会道德舆论又会怎样?
经过两天多的相处,她们的关系很好了,还相互交换了通信地址等。若蓝在济南下车,自然又是一番依依惜别的情景!若蓝刚离去丽萍就靠近来了,可有些东西靠自己自觉,要做到“领导”在与不在一个样!因为已经很是有些位置空了,我就尽量与她拉开距离。
她眼泪汪汪着小声道:“我知道自己比不上若蓝,可自从性格突然变化后,总感觉你就像是我自己一样亲近,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才”说着说着泪水又“啪嗒、啪嗒”掉了。
啊?不会吧!难道真是我精神治疗或是精神催眠的后遗症?虽然之前她也说过相近的话,我也曾有过这样的怀疑,对了!为什么我没有这种感觉?但我知道丽萍绝不敢骗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决定冒险一试。
我目光一扫,看没有人注意,就主动靠近她轻声道:“别哭了好吗?我还有东西要问你呢!”她边擦着泪水边答应了声,还真有几分小女人的味道。
“那你把头抬起来。”我道。她乖巧地依言抬起了头。看着她美艳不可方物的泪脸,还真让我有种呵护的冲动,而我感觉到她简直是有些害怕我。我暗叹一口气,也真难为她了!毕竟我已经不知几次用各种方式拒绝她了,她就算是个木头人也清楚知道我的意思了。
我马上收摄心神,双眼一睁,一道目光刺入她的眼睛。这是我给她精神治疗后第一次入侵她的精神世界,算是回访吧。奇怪!那个包围她心神的充满着死亡气息的堡垒完全不见了,不是还剩下小半吗?咦!果真有些微我的精神能量,但也已经是她的主体能量了,还与她本身的精神纠缠融合在了一起。我的精神一靠近,它马上欢喜雀跃着向我扑来,如同回母亲环抱一般。我心神一动,马上阻止了它的运动,让它乖乖停在那里了。
这已经是融合着丽萍本身精神的能量了,它的回归对我影响应该不大,甚至可能同化掉其中丽萍本身的精神能量,但我敢肯定丽萍马上会变成一个白痴!这些微的精神能量是治疗时残留的还是催眠时泄漏的?估计还是催眠时!因为那时精神能量猛地一阵大泄,差点吓走我半条小命!慌乱着收回,哪还能顾到细节?
我没有丽萍那种归属感的原因大概在于我的精神能量强大,而她的实在太微小的缘故吧!就像月亮能够清楚感觉到地球对它的巨大吸引,但地球却很难感觉月球的吸引同一个道理!我一弄清情况马上就收回精神,让她知道当初动手脚的是我那就麻烦了。我能意识随着精神走,清楚知道其中的情况,但丽萍应该只有一些不同的感觉吧?
我大瞪着眼睛,看着目光逐渐清晰的丽萍一阵发呆。唉!“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哪!什么精神治疗又什么精神催眠?一堆狗屁!现在怎么办?推个一干二净?我还没那么无耻!老天,打救打救我吧!我双手猛抓着自己的头发,能够这样离开地球就好了!
突然我感觉到丽萍的手轻轻抚在我的手上,抬头一眼就看见她关切的脸。现在还有几分女人的温柔!可是我看了她好半响才叹口气软弱道:“你说让我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说着泪水又来了,真搞不明白是不是她泪腺特别发达!
“丽萍,你也知道我不是玩弄别人感情的人。若蓝注定要成为我妻子的,你让我怎么办?”我看着她认真道。话我是说到边了,其中的内含的意思只能由她自己去咀嚼领会了!
“那如果若蓝,你会不会”她小心翼翼轻声道。能进北大的果然没一个是简单的,她马上就悟出了其中我没说的话。
听她连呼吸声也没了,肯定是在憋着气等待我的回答,我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
她忽然抱紧了我的腰,泪水又汩汩流出了,这是我第一次没有拒绝她的接近。现在的她对我可以说是极度的迁就,我还能怎样挑剔她?每个人都有缺点,只是在情人眼里完美了而已!我不知道如何面对若蓝,面对家人,面对社会论理道德,难道真要加入阿拉伯国家国籍?明天的路在何方?晚上,她也学着若蓝把我的大腿当枕头,我能拒绝吗?唉!最近比较烦,比较烦!
我才回到东澜居,蔚丫头就找来了,真是小狗鼻子!一进门就问我给带来了什么好吃的。我笑着道:“不是好吃的,但你肯定喜欢!”
“哦!怎么知道我一定喜欢?我偏说不喜欢呢!”蔚丫头刁难道。
“那好!我们打赌,你说喜欢那就是我赢了,但如果你说不喜欢,那就是我输了。你说怎么样?”我信心十足笑着道。
“好,好!拉钩,拉钩!”她高兴地一把抓着我的手要和我拉钩。
我笑着道:“那赌什么呢?”
“你输了每天给我吹竹叶,陪我上街,给我当沙包”她板着手指滔滔不绝了。
我听得眉头大皱,要她赢了还不如杀了我!我马上打断她道:“这样吧!输的一方给赢的一方做一件事,在输的一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不准拒绝,如何?”
“行,行!”蔚丫头笑嘻嘻满口答应着。
我让她把眼睛闭上,才从包里拿出小笼子,又从小笼子捞出那两只可爱的小猴子。猴子们,赢蔚丫头这件事的重任就摆脱你们两个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丢在地上一脚把你们踏成两张薄饼!
我让两只小猴子爬在拇指、中指上,然后手指移到她面前,道:“开眼!”
她马上睁开眼睛,我放得这么近吓了她一跳,她张开着嘴巴我就知道要喊“不喜欢”了,但眼睛瞪着我指头上的两小猴,嘴巴也动了动,可就是没有任何的声音出来。
“蔚丫头,喜不喜欢呀?”我笑着道,马上又补充了一句:“你不喜欢,我就一脚踩死!”这后半句估计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嗯喜欢!”她没法子,只得乖乖承认自己确实是喜欢。
我一把拍开她伸过来的小手,大声把我的赌注说了出来:“那请你以后不要再在这里吃零食!”我忍受她小老鼠般啃东西的噪声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嗯好,好!”她很不爽快地答应了,但我总觉得她答应的只是一张嘴巴,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手段不成?
既然她愿赌服输了,我就把两拇指大的小猴子移交她手上了。她手指短,小猴子竟然不能完全爬在手指上,但在掌心也是很好玩的。我看蔚丫头拿着小猴子玩耍着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就笑着道:“这两个猴子,本来都是有名字的。”
她果然上当,问:“什么名字?”
“左边那个叫‘蔚丫’,右边那个单名叫‘头’”我窃窃笑着道。
“这么怪的名字?”她奇道。
“这是双胞胎,原来他们一般是连着叫的,就象叫阿狗阿猫”我道:“听说这样叫才顺口,才过瘾!”
她马上就明白过来了,飞起一脚就向我踢来。我早有准备,倏地一个后滑。她也不追,知道偷袭不能奏效,其他就没什么用了。狠狠瞪着我道:“你骂我是小猴子是不是?”
“哪能,哪能!我怎敢骂你!”我笑着道:“我不过骂小猴子是蔚丫头罢了!”
她一把放下猴子,一个窜前,拳脚狂风暴雨般向我攻来。在这么狭小的空间我还是游刃有余,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边躲闪着边叫道:“我投降,我投降!我扯白旗还不行吗?”
她终于停了下来,呼呼喘着气,眼睛狠狠瞪着我,突然道:“不给它们取个我满意的名字,你就别想上网了!”
啊!这不是掐我脖子,打我七寸吗?除了看股市行情外,现在很多资料书籍我都是上网查看的,因为网络实在比图书馆快捷方便得多了。不过,取两个名字还能难道咱这个未来的大人物?我想都不想道:“那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