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混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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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混初唐-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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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麦仲肥在堂前轻咳一声,惊动了许敬宗。

许敬宗一见是麦仲肥,急忙站起身迎了出来,笑着说道“麦相好雅兴。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

“陛下诏谕,我跑腿。给你这里安排一个人。”麦仲肥也笑着说道。

许敬宗把麦仲肥延请上座后,亲自给麦仲肥到了一碗茶后才在旁边坐下道“什么人?还让麦相亲自前来?”

“御史台一个监察史,叫委师德。”

“没听说过!此人有何才能?”能让麦仲肥亲自前来安排此人,此人一定不一般,许敬宗急忙问道。

“呵也不知道。”

许敬宗明显的一脸不信。但也没继续追问。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要有分寸,这本就是为官之道。“来此任何职?”来礼部担任什么职务这是他这个礼部尚书应该知道的。

“校检暂代给事中。”

许敬宗差点没把嘴里噜着的一口茶水喷出来。一个从六品的给事中还是个暂代的居然能让从一品的左相亲自安排?这也太滑稽了吧?

总算是把水咽下后许敬宗呛咳了几声才说到“麦相又在开玩笑吧?”

麦仲肥一笑,反问道“延族刚才在看什么呢?如此专心?”

“哦,是前礼部尚书孔颖达注释的《五经正义》,孔尚书真乃明经大家啊!”许敬宗感慨地回道。

“哦!”麦仲肥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许敬宗这才想起这位左相道门出身,对儒门经典很不感冒,尴尬地一笑,正想说什么,门外一个礼部官员带着一个身穿绿袍之人匆匆而来。

进的堂来礼部官员给两人行礼后把一份绿缎封皮的文书递与许敬宗道“此人拿吏部票拟前来求见上宪。”

许敬宗接过文书打开看来人正是麦仲肥坐等的新任校检给事中妻师德。便对礼部官员点头道“恩,知道了。”

礼部官员再次躬身行礼后,转身出门。

委师德躬身施礼道“下官新任礼部校检给事中委师德见过许尚书。

眼光看了毒仲肥一眼,见此人紫袍玉带,腰悬金鱼,略一蜘躇再次躬身道“新任礼部校检给事中委师德见过麦相。”

许敬宗好奇地问道“你如何知道此是麦相而非来相?”

“回尚书问话,来相年逾五十,麦相年四十。”

“此人洞察力倒是不错。”麦仲肥暗想,开始打量眼前的委师德。

此人年逾三;;,体态魁梧。举弄投足间隐隐有武人与质,面相与萎”制,此相近。

许敬宗见麦仲肥没说话,把手中的吏部票拟递与委师德后道“你所言不差,此正是麦相。已经坐等你多时了

听左相麦仲肥居然是在等自己,委师德很是惊讶,躬身道“不知麦相有何差遣?”

“调你到礼部是想让你出使一趟吐谷浑麦仲肥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说道。

直到此时许敬宗才知道麦仲肥坐等这位从六品的小官的原因,暗自腹诽了一句“出使吐谷浑随便派个人去就可以,用得着这样吗?”

随即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能让麦仲肥坐等,此事不可能这样简单,必有隐情。想到这里,站起身对麦仲肥拱手道,“麦相,本官前去巡视一下属僚,暂时失陪一下

见麦仲肥点头后,许敬宗出门,叫来几个当值的门军道“麦相在部堂与人谈话,你等小心把守,勿使人等靠近。如有公务让他们到左侍郎处找本官。”

门军插手施礼后,远远站于部堂门外。认真把守。

麦仲肥与委师德一直谈了有小半个时辰后,这才结束谈话。道,“我所说的事情你一定要记住,此事办好,我会重用你,如果此事办小砸,陛下有言:从哪来。回哪去。你好自为之。”

见麦仲肥起身,委师德急忙躬身施礼“麦相之言下官谨记,恭送麦相

麦仲肥点头,也不去找许敬宗,径直出了礼部奔自己的办公地点而去。

回到自己的办公地原来的尚书省现在的东台。一进大堂就见右相来济眉头紧锁地在看一份公文。

听到脚步声,来济抬起头一见麦仲肥便道“仲肥你可算回来了,先看看户部营田司送来的这份公文吧。”

“出什么事情了?”麦仲肥接过那份公文,随口问道。

“你的江南开发计划 恐怕要无法进行下去了来济一脸忧色地说道。

营田司的公文大意是,江南、淮南等地安置的朝鲜移民几无田土可分,多数都在为氏族门阀做佃农,更有甚者一些门阀家族鼓动不明真相的原住民抵制移民分田,移民自开的荒地也多被他们以各种刁难手段收归自己名下。如今移民与原住民之间的冲突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这只是江南、淮南这些在隋朝就多少已经开发了些的地方,再往南正在调查中。

看完这份公文,麦仲肥心里大怒。开发江南那是大国策。那里将是将来的米粮仓,是国家长治久安的基础。如今被当地门阀作梗眼见要难以为继,怎么能让麦仲肥不怒?

“啪。麦仲肥把那份公文狠狠摔在书案上,恶狠狠地道“又是他们,看来不杀些人,他们真的很难相处了心里也同时暗恨当初陈硕真真是不争气。

来济从没见过麦仲肥如此表情。在他和其他朝臣印象里麦仲肥总是一副笑眯眯人畜无害的样子,眼前这个一脸恶相,目漏凶光的人真是那个麦仲肥?

“仲肥,冷静些。杀人不一定能解决问题。那些地方的氏族豪强盘根错节,军、政上都有他们的人,有些氏族甚至已逾百年,贸然行事恐怕引起更大的波动。此事我们需要好好想个万全的对策。”来济比麦仲肥更明白氏族门阀的潜在力量,出言提醒道。

麦仲肥发完脾气后已经冷静下来。脸色也已经恢复到平常的样子。再经来济这样一劝,长出了一口气后道“瓶如来济的字。我没事。当初提出江南开发,我已经知道阻力不会而且朝廷派往那里的官员多是被贬迁或才能不突出不被重用之人。想要一下就能改变不现实。但令我没想到的是那里的门阀势力居然敢公然抗旨,而且户部居然到了现在才报上来。”

“呵呵朝历代对那烟葬之地大多不太重视,把那里作为贬迁之所可见一斑。故此朝堂对那里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又兼那里山高路险、蛇虫毒瘴颇多,所以那里的氏族门阀对朝堂的态度一直阳奉阴违,令老夫也没想到的他们这次居然真敢公然抗旨。至于户部,老夫想来应该是他们试图解决不果后,才想起上报吧

“佤如,此事我们该如何应对?不能等陛下问责起来,我等无言以对啊”。麦仲肥想听听来济的意思。

来济苦笑着说道,“仲肥,莫要戏耍老夫。老夫对于民政治理上与你相差甚多。此事还需你来拿主意

麦仲肥以手扣额苦恼地说到“此事难办啊!我到想让那里彻底糜烂一下,之后再破而后立。但陛下与群臣半定不会同意这样做

“破而后立?”来济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堂上霎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庭院之中的蝉声起伏,鼓噪的令人心烦。,

第557章 无人不可为牺牲

职济百思不果后,抬头膘了眼眼睛盯着房粱正在出神盯粥肥道“老夫实在想不出应对之法。仲肥可有妙策?”

麦仲肥把眼光收回,微皱着眉头缓缓说道“到是有个计较,也也不知成与不成,关键是坐镇之人难觅。”

“说出来我们一起参详一平  ”

“我想需派一人前去坐镇。此人需是在当地素有威严,却又在当地没有势力者,如此与他无厉害冲突才可能不偏不倚。另外需选派几名酷吏前去硬性实施,并从关中调动军队暗中前往威慑,此谓势,表明朝廷对开发江南之决心。

再多派能言善辩之人离间那里当地百姓与氏族门阀间的关系 挑起百姓与门阀的对立情绪,进而挑动百姓与门阀冲突争斗。当然,如能死些人就更好了。

届时可出动军队以平民爆为由实施镇压,之后以当地门阀盘录过甚激起民爆为由对那里的门阀势力进行清洗。此为谋。届时我不相信还会有人敢以卵击石。”麦仲肥表情十分阴冷地说道。

来济象不认识麦仲肥一样,上下打量着他,许久后才开口道“仲肥此谋甚险,你可知如此一来很可能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一旦东南糜烂,件肥你要如何向陛下交代?”

麦仲肥一笑到“瓶如,须知为大事者,不拘小节?就是怕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我才不用当地官员,而另派一个与那里没有任何利害冲突的坐镇之人,领军之将亦如是。至于整个东南糜烂还不至于,之所以调用关中军队而不用本地府兵就是为了防止事态蔓延。至于局部的一些糜烂那也是在可控范围之内。”

还有一层意思麦仲肥没说,那就是真一旦出现失控,被人攻许,麦仲肥还可以拿那个坐镇之人顶缸,自己只担个选人不当的过错而已。在没有完成自己的构想之前,麦仲肥还不能倒下。为了大的目标能够顺利实施,无人不可被利用,无人不可为牺牲。这就是政治的残酷性。来济皱眉沉思了一会,似有所悟地缓缓点头道“仲肥此策倒也可以一试。

”随即蔚然一叹心里五味沉杂地说道“老夫确实不如仲肥者多矣!”

麦仲肥苦苦一笑道“瓶如过谦了!我这也是为报圣上知遇之恩,不得不尽心而为。只是这坐镇之人实在难觅啊!”

来济闭目思索片刻后展颜一笑道“老夫倒是知道有一人可当此任,又与仲肥有旧。只是圣上能否启用,老夫不敢保证。”

听来济如此一说,麦仲肥本能地想到了长孙无忌,但随即就否定了。要说长孙无忌有威信不假,但说他在南方也有威信那就有些牵强了。

“饶如想起何人?只要此人确实能当此任,我理当前去再圣说项。”麦仲肥急忙说道、

“呵人就是在家中闭门读书的江夏郡王李道宗。”

听来济说出李道宗来,麦仲肥眼睛一亮。“对啊!自己怎么把此人忘记了?当初扫平南方的就是河间元王李孝恭与江夏郡王李道宗这哥俩啊!”

当初唐统一天下之时,秦王李世横扫北方众豪强,作为剑南行军大总管的李孝恭则是带兵出川一路横扫江南,李道宗担任的正是前军总管,此人在江南的威信除了他堂兄李孝恭外恐怕连太宗李世民都难与之比肩。

随即麦仲肥心里一沉,暗想“此事成了就不说了,但此事如果不成,自己真的能狠下心把李道宗推出来吗?”便道“道宗郡王之子李景恒不是在象州广西柳州一带任刺史吗?他还是与那里有牵连啊!”

来济呵呵笑道“早就不是了。道宗郡王被贬为灵国公时,景恒就被夺了官职,只留了个散骑常侍的告身,谴到东都了。不过道宗郡王复爵后闭门谢客,安心在府中读书,能否愿意出山真不好说。”

“改日我亲自登门拜访,拼着磨破嘴皮子也要把这路神仙请出来。”麦仲肥把心一横,笑着说道。

看看时间不早了,麦仲肥站起身拱手对来济道“瓶如,英公今日要我去他府上一叙,这里的事情,你多担待。刚才你我所言之事事关重大,切不可走漏消息,令他们有所准备。”

麦仲肥之所以慎重叮嘱来济是因为来济本是扬州人。虽属山南道,不入江南道。但麦仲肥也怕来济会有亲属在江南道,为了保住亲属而泄密。

来济当然听出了麦仲肥话里的意思,明显有些不悦道“仲肥将老夫看作什么人了?别说我之族人皆在山南道,即使是在江南道,老夫又怎会如此不知轻重?”

麦仲肥笑着拱手道“瓶如莫怪!此计十分凶险,稍有不慎后果十分严重。虽然我已经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打算,但还是希望能把此事做成,这可是利旧、利我后世子孙的大功德。不得不谨慎啊!”

“仲肥为我大唐劳心,老夫无以援手已觉甚愧,安敢再拖后腿?放心吧!衙署之中公文往来这等琐事,老夫一力承担。”

来济也明白如果此事不慎,一旦造成东南糜烂之局,麦仲肥固然跑不了,自己这个,右相也脱不了干系。而且麦仲肥当初提出的“理政四疏。也会被全盘否定。这大好局的就此作罢。

来济早已经从知情人嘴里得知,要不是当初麦仲肥在高宗面前一力担保,别说现在这个右相之个了,恐怕自己的下场很可能与韩缓相同。

麦仲肥再次拱手道“瓶如能如此说,足以证明你深知仲肥用意。如此我就不再多言,先走一步,这里就拜托老兄了

来济与麦仲肥拱手道别,自去处理案头的文书。麦仲肥出了东台,上马一路缓行,奔崇德坊的英国公府邸而去。

沿着帝都的中轴线  朱雀大街,一路缓行的麦仲肥,回想着自己来到唐朝后的经历。从当初的旁观者到被动地融入这个社会,再到想用自己带来的知识和见识改造这个社会,一直到现如今自己已经成为了游戏规则制定者之一,这几年年来的酸、甜、苦、辣也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这一切的一切汇总到现在行成了一种责任,一种自己无法推谭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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